安離不失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九十八章成為劉勝後,我和鄧綏母慈子孝了(九),快穿:千古風流人物,安離不失眠,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九)
鄧綏:!?(_;?
鄧綏的眼眸接連閃爍了幾下,狀似不在意的問道“你父皇生氣嗎?”
蓀歌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我以為父皇很生氣,因為父皇把他最喜歡的扳指都磕了一個小豁口。”
“可是父皇卻說,他是痛心。”
“我還不太懂痛心是什麼意思。”
蓀歌歪著頭,小眉頭緊緊皺著,很是困惑。
鄧綏心中一慌,連忙與班昭對了個眼色。
帝王寵愛,她還尚不能失去。
“勝兒,母妃明日再陪你去尋父皇可好?”
鄧綏一邊用帕子擦試著蓀歌沾滿糕點碎屑的小手,一邊溫柔耐心的解釋著。
她本以為陰皇后被廢一事上,陛下只是隱隱有些疑慮罷了,不曾想遠出她所料。
還好,她手裡還攥著勝兒這張王牌。
陰皇后在宮中用厭勝之術詛咒陛下被廢已傳遍至滿朝,陛下親審,證據確鑿,再無翻盤的可能。
而她是陛下唯一的人選。
加之,她與勝兒到底還是有幾分母子情分的。
鄧綏招了招手,秋霜連忙上前抱起了蓀歌,遠遠離開。
陛下和貴人之間的齷齪,知道的越少越好。
“曹大家,你覺得陛下手中可有證據?”
鄧綏挽著班昭的手臂,低聲耳語。
在鄧綏眼中,班昭不僅僅是在宮廷中誦讀史書,講授女誡的女夫子,更是與她志同道合的忘年交。
這些年若非班昭有意無意相幫,她在掖庭的路不會走的如此順暢。
她心知,她還很年輕,有太多的稚嫩與不足。
所以,在弱小時,她聽人勸。
班昭輕輕的拍了拍鄧綏的手背“貴人勿急躁失了分寸。”
“何為痛心?”
“傷心,心疼,還有痛恨。”
“觀陛下近來行事,傷心有餘,痛恨不足,足以見得陛下對貴人還是有真心的。”
“這是貴人目前最大的依仗。”
旁觀者清,所以不同於鄧綏方才思量在局勢,班昭在謀算人心。
“想來定是陰皇后在被陛下審訊時說了不該說的話,讓陛下有了疑慮,緊接著大機率疑慮得到了證實。”
班昭壓低聲音,循循善誘。
鄧綏眼神閃爍,接話道“不如坦白。”
“我可以將陛下的這份痛心轉為對我的心疼和虧欠。”
說話的藝術,她懂。
“貴人通透。”
“那就靜候貴人佳音。”
班昭匆匆離宮,鄧綏素衣輕顏銀簪束髮前往章德殿,頗有種負荊請罪的意思。
“殿下,貴人往章德殿的方向去了。”
秋霜心中忍不住贊自家大殿下一句神機妙算。
這幾個月來,殿下越發的聰穎機敏了。
蓀歌點頭,秋霜是她收服的第一個人。
她的事情總得有人遮掩一二,秋霜是最好的人選。
鬼谷子中有“用之於人,則量智慧、權材力、料氣勢,為之樞機以迎之隨之,以鉗和之,以意宜之,此飛鉗之綴也。”
動之以情,許之以利,當然,也要有必不可少的威懾。
寬嚴並濟,才是御下之要。
“秋霜,讀。”
蓀歌翻出從章德殿順來的策論遞給秋霜。
策論,是足不出戶最快了解漢和帝劉肇治下國情的途徑。
秋霜面露苦澀,她的確是識字,但她也僅限於識字!
每一個字,她都認識,但連在一起後,她就變成了睜眼瞎。
每一次,她都昏昏欲睡。
蓀歌嘟嘟嘴,攤攤手。
她不過一個四歲孩童,自己讀時下策論有些匪夷所思,會被人當成小妖怪燒了。
在章德殿被劉肇待在身邊養時,她的睡前讀物就是策論。
她隨手指一卷,劉肇就會讀給她聽。
所以離開章德殿時,她就從劉肇的書架上順了一堆竹簡。
就算傳入鄧綏耳中,也有劉肇替她圓回來。
“蒙奇、兜勒遣使抵洛陽,大漢的邦交聖威……”
秋霜表示,最開始她連斷句都斷的亂七八糟。但讀多了,莫名其妙有了殿下口中所謂的語感。
這篇好像沒那麼晦澀難懂。
蓀歌懶洋洋的靠在鄧綏為她特質的軟椅上,小短腿一晃一晃。
其實,在東漢的一眾皇帝裡,劉肇算得上是一位短命的明君。
“黎元寧康,萬國協和。”
秋霜讀的這篇策論,便是在借一年多前羅馬帝國使者入洛陽一事發表看法,提出建議。
這是大漢帝國與羅馬的第一次直接接觸,也是歐洲與中國有史可據的首次直接交往。
漢和帝劉肇有一雙主動看世界的眼睛。
他不會拘泥於大漢的疆域妄自尊大。
“都護西指,則通譯四萬。”這是後漢書中對劉肇在位期間西域諸國的總結。
不僅如此,劉肇還將絲綢之路擴至東地中海。
一個大的,幅員遼闊,容納了所有種族的世界,一點點在劉肇面前揭開了面紗。
這東漢的帝王,自劉肇的父親起,總歸都有些短命了。
蓀歌忍不住在心裡喟嘆一聲。
此時,鄧綏已然進入章德殿。
這一點,蓀歌並不意外。
劉肇必然是要將鄧綏親手送上皇后之位的,所以不會讓鄧綏在宮人和宦官面前丟了威嚴。
虧的是鄧綏遇到的是劉肇,若遇到的是晚年的劉徹,早就賜死三件套伺候了。
什麼感情,都抵不過晚年劉徹的一點疑心。
鄧綏剛入殿,劉肇便放下了手中的硃筆,令所有宮人太監離開。
他在維護他與鄧綏之間搖搖欲墜的體面。
“陛下,妾有罪。”
“妾有負陛下的盛寵與信任。”
劉肇看著跪在地上的鄧綏,心中驀地鬆了口氣。
“妾對廢后陰氏心存怨恨,在知曉陰氏要用巫蠱之術陷害妾時,妾反將一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妾騙了陛下。”
“請陛下治罪。”
鄧綏的額頭置於手掌之上,久久的跪在地上。
“寡人知道。”
有些事情一旦有了苗頭,很容易就能查到。
“你的病是假的?”
“是。”
“木偶是你做的嗎?”
“妾只做了自己的。”
鄧綏沒有任何隱瞞。
“為何不能求助於寡人?”劉肇捫心自問,這幾年來,他對鄧綏問心無愧。
朝堂後宮皆知,他有一位盛寵的鄧貴人。
“陛下真的能護妾無恙嗎?”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