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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那是桑祈的人,全身都是毒,很難對付。”

江芙收回腳,跟陳見安肩並肩站在一起,抽出腰間的軟鞭,嚴陣以待地看著站在牆頭上的男人。

陳見安瞄了一眼地上被踩扁的毒蛇,這兩天受的氣正愁沒地方發洩呢,眯著眼看向那刺客,一抬手將江芙推到自己身後,然後食指彎曲放進嘴裡,吹了個響亮的口哨。

隨著口哨聲落下,一支冷箭朝著影的方向射過去,他猝不及防閃身躲避,從牆頭上摔了下來。

下一秒一群穿著家丁衣服的人將他團團圍住,那些人雖然穿著黃褐色的下人服,但是一個個身姿挺拔、體態健碩,一看就都是練家子。

江芙有些詫異地一挑眉,沒想到陳見安這廝膽子這麼大,敢在府中偷偷蓄養私兵。

影看著包圍自己的人,眼神輕蔑地抽出別在後腰的三稜刺,像是一抹遊魂似的,在所有人都沒來得及看清他的動作時,就抹了一個人的脖子。

其他是見狀並不膽怯,反而更加謹慎的地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分開站位,擺起陣來。

“小心他用毒,不要近戰!”

陳見安揹著手,對擺陣的幾人高喊一聲,幾人齊聲應是,然後紛紛抬起胳膊對著刺客,隨著抬手的動作他們袖子被捲起來,露出綁在裡面的諸葛連弩。

一支支弩箭朝著影射過去,在陣法的加持下弩箭從四面八方射過去,綿延不絕讓人眼花繚亂。

蠱人戰鬥力極高並且擅長用毒,要是有什麼軟肋,那便是不擅遠戰,所以一般都是被歷代帝王當刺客用於暗殺。

影揮舞著三稜刺抵擋著飛過來的箭矢,但他又沒有三頭六臂,很快身上便中了幾箭。

那弩箭都是特製的,箭尖細如針尖,即便穿著護甲也無濟於事,就連影的刀槍不入都扛不住,細小的箭尖劃破肌膚,帶著後面的整支箭刺入血肉中。

影像是沒有痛感一樣,即使箭矢射中他的胸口,他依舊像是感覺不到一樣手持三稜刺朝著離自己最近的那人靠近。

那人被他逼到近前,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就這一步,陣型頓時就亂了,影看準時機不顧身後中箭,朝那人一揮手,割斷了他的喉嚨。

“換陣!”

陳見安皺眉高喝一聲,然後推了江芙一把,抽出自己的配劍準備上去幫忙。

“你先走,這裡太危險了!”

江芙當然知道危險,那蠱人好像不會死一樣,被射成刺蝟了還是力大無比,陳見安上去又能如何?

要是一個不小心還會被毒一下。

她想要拉住陳見安讓他不要以身犯險,但是慢了一步,只能看著他提劍上前,在影朝著另外一人衝過去的時候擋在了他的面前。

江芙見陳見安險之又險地躲過影的攻擊,急得直跺腳。

突然她靈光一閃,想起桑祭給自己的東西,抬手拔下發髻上的水晶步搖,朝著影就擲了過去。

“看暗器!”

她的一聲嬌喝,讓影下意識地轉頭接住她扔過來的東西,水晶觸手冰涼,他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著並不是暗器,低頭看清手裡的東西之後,全身頓時就僵住了。

陳見安得以喘息,見那刺客竟然在出神,立即拉過身旁人的手臂,舉起他的胳膊直指刺客心窩,一發擊中。

影捂著胸口,嘴角流出青黑的血液來,他抬手抹了一把,看都不看重傷自己的陳見安,抬眼直勾勾地看向江芙,眼神複雜,滿滿登登的全是江芙看不懂的情緒。

興許是受了傷,影死死握著手裡的簪子,深深看了江芙最後一眼,轉身翻牆離開。

見他走了,江芙這才送了口氣,心中對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在意,她搖了搖頭,甩開心裡的怪異感,朝著陳見安跑過去。

“你沒事吧?”

陳見安搖搖頭,低頭看向地上的兩具屍體,眼神中閃過一絲沉痛。

“將人帶下去好好安葬,把他們的家人安頓好,辛苦你們了。”

剩下的幾人整齊劃一地單膝跪地對陳見安一拜,然後一聲不吭地將兩人抬走。

這訓練有素的樣子可不像是普通的侍衛或者士兵,便是霍家軍裡的精英,也比不上他們的身手和素質。

說起來,這樣訓練有素的精英隊伍,江芙只知道先帝曾有一支。

先帝在世時未設有東西二廠,只有一支三百六十人的精兵喚作玄鐵騎,據說這支隊伍全都是以一敵百的勇猛武士,曾經一支十八人小隊衝進地方三萬大軍中救出被俘主將。

江芙越想越覺得像,聽聞玄鐵騎分為幾個不同的作戰隊伍,其中便有一支擅長佈陣遠攻,武器是能連發的小巧弓弩。

陳見安是先帝幼子,能拿到先帝的最強戰力也不奇怪,只是不知道他拿到是整個玄鐵騎,還只是一部分。

如果是一整個玄鐵騎,那麼他改朝換代完全不是不可能的!

想到這裡江芙的心臟“砰砰”地跳了起來,她有些激動地拍了一把陳見的肩膀。

“行啊兄弟,深藏不露啊!”

陳見安被她拍的身影一晃,聽到這沒頭沒腦的話沒搭理她,正準備帶著她先離開這兒,找人把案發現場給收拾了,不遠處管家就顫顫巍巍地跑了過來。

“二少爺,宮裡下了聖旨來,傳你跟江小姐進宮。”

江芙跟陳見安對視一眼,在彼此的嚴重都看到了凝重。

眼下宮裡應該正在給桑祈接風洗塵,讓他們兩人進宮肯定是那個狗東西的意思,要說不是鴻門宴,狗都不信。

江廣瑤也在宮裡,他都沒能攔住聖旨來傳人,江芙他們兩人更是拗不過的,即便心中不願意,還是急忙更衣然後跟著來傳旨的太監一同入宮。

兩人被通傳進殿內的時候,已經上了兩輪歌舞,賓客早就酒過三巡了。

江廣瑤對陳見安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身邊來,兩家已經訂婚了,按照身份他是可以坐到江廣瑤下首的。

苦了江芙,她家裡沒有女性長輩,按照身份她這樣的管家女子是沒有資格參加這種規格宮宴的,所以完全不知道應該坐哪。

好在張貴妃顧念著她跟自己妹子的交情,讓宮人在自己身邊加了把椅子,讓她坐到了自己身邊。

江芙看見臺階立馬就下,屁顛屁顛地走過去一屁股就坐下,坐在她身邊的白婉瑩垂眸瞥了她一眼,將自己原本靠著張貴妃的座位往旁邊挪了挪,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女主憎恨值+2】

聽到對面男賓席傳來的聲音,江芙眉心一跳。

這姐妹是真夠記仇的,自己不過坐在她旁邊都要生氣,難為她這副小心眼兒,在後宮這段時間只怕記仇的小本本都寫滿了吧。

桑祈看見陳見安毫髮無損地進來,不悅地皺眉,心中暗罵影那個沒用的東西。

江芙這邊剛一坐下,他就忍不住開始找事兒了。

“明夏皇帝陛下,朕聽聞貴國貴妃傾國傾城,乃天下第一美人?

正巧今日朕也帶來了南疆第一美人,不如叫她上來給大家瞧瞧,到底比不比得上明夏貴妃。”

張貴妃臉上的笑意淡了兩分,公然拿貴妃的容貌來調侃,這南疆土鱉果然無禮至極。

可偏偏皇帝吃他那套,一聽美人頓時來了興致,大手一揮道:

“好,那朕就瞧瞧。”

桑祈聞言拍了拍手掌,等候在殿外的南疆舞姬魚貫而入,樂師吹奏起南疆特有的婉轉小調,江芙看見只見在南疆皇宮見過的貴妃穿著一身紅衣,站在中間的位置上一臉魅惑地翩翩起舞。

好傢伙,把自己的后妃當舞姬給他國皇帝取樂,這個狗東西可真夠不講究的。

南疆貴妃巫夢蝶一出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那絕美的容顏讓張貴妃都感覺到了危機感。

明夏皇帝更是一下就被攫取了目光,看著她移不開眼睛。

“當真是絕美啊!”

席間傳來大臣和后妃的驚歎聲,只有桑祈的眼睛一直定在江芙的方向,就連坐在江芙身邊的白婉瑩都覺察到不對勁,目光在兩人中間打量了兩圈兒。

一舞完畢,皇帝率先鼓掌叫好,誇讚道:

“南疆第一美人果然名不虛傳,這一次竟然是我們明夏輸了,能得此美人可真是你們南疆的福氣。”

桑祈見他盯著巫夢蝶的垂涎眼神,勾了勾嘴角,十分大方地將美人雙手奉上。

“既然陛下喜歡,那朕就將這名美人贈與陛下。”

明夏皇帝喜形於色地連道了兩聲“好”,連連讓宮人給桑祈倒酒,又像是怕他反悔似的,趕緊讓人將美人帶去後宮。

江芙拿起茶杯掩飾自己抽了抽嘴角,真是活久見,還第一次看見上趕著當綠毛龜的,桑祈這綠帽子算是戴的穩當了,自己現在看他頭髮都快綠了。

桑祈所圖可不僅僅是幾杯美酒,他舉起酒杯一飲而盡之後,開口暴露了自己進獻美人的目的。

“朕聽聞明夏人講究禮尚往來,如今陛下得了一個美人,又要用什麼來回禮呢?”

他這話一出,整個席間都安靜了,回禮自然是要送等價值之物。

他進獻了南疆第一美人,難道目的是咱們明夏第一美人?豁,真是好大的狗膽,竟然敢惦記貴妃娘娘!

心思玲瓏的賓客悟了,紛紛把目光投向了張貴妃。

張貴妃緊緊捏住手裡的酒杯,頓時臉都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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