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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美人還不容易,你只管放眼在明夏境內挑選便是了,只要有合心意的就告訴朕,朕將她賜給你。”

明夏皇帝十分大方地說著,甚至看到桑祈一個勁兒地往自己后妃的方向瞧,以為他看上了坐在江芙身邊兒的白婉瑩。

他一個停頓都沒有,直接大手一揮就要把人打包送給他。

“可是看上了朕剛封的愉妃?若是喜歡,便讓她跟著你回南疆。”

明夏之前有過皇帝妃子和親先例。

不過那都是因為當時皇室沒有適齡的和親人選,迫不得已才會從后妃中選一個容貌上佳的。

像他這樣主動往外送,雖然規矩上說得過去,卻也著實不體面。

白婉瑩聽到這話猛地抬頭,嚇得嘴唇都白了。

她捂著自己的肚子,顫抖著嘴唇想要給自己求情,想讓皇帝看在孩子的面上別將自己送去南疆。

可對上皇帝那冰冷無情的眼神,白婉瑩話到了嘴邊兒上硬是不敢說,嘴唇囁嚅著,看上去可憐極了。

江芙見她捂著肚子的手不自覺地用力,指尖都發白了,不由得心驚。

就連懷了自己孩子的女人都能說送就送,這狗皇帝果然冷血無情,女人在他眼裡不過是可以隨意送人的玩物,未出生的孩子怕是更算不得人。

桑祈有些嫌棄地瞟了白婉瑩一眼。

醫毒不分家,他擅毒自然也擅醫,一眼就看出這個女人身懷六甲。

雖然這女人長得很合自己心意,但是自己尚且還沒有子嗣,上趕著幫人養兒子算怎麼回事兒?

他對明夏皇帝搖搖頭,拒絕了他不知道是好意還是噁心人的主意,抬手朝著江芙一指,開口要人。

“既然陛下如此爽快,那朕也就不客氣了,朕要她!”

明夏皇帝朝他指著的方向看過去,見是江芙,原本乾脆大方的態度反而有些猶豫起來。

賜給他一個沒有背景的嬪妃不要緊,哪怕損失一個子嗣,後宮孩子多,左右不差這一個。

但給南疆送去一個重臣之女,讓江廣瑤跟南疆有了瓜葛,這就相當於在自己的心裡埋了一根刺。

自己半夜睡不著都要尋思尋思他會不會勾結鄰國意圖不軌。

半夜睡著了都得坐起來罵一聲賤人。

之前他說在南疆跟江芙和陳見安兩人有過一面之緣想要見見故人,自己還沒有多想,沒想到是在這兒等著自己呢!

皇帝笑意淡了三分,直接將難題拋給了江廣瑤。

“這朕可做不了主,不如你問問江大人,看他是否捨得割愛,願意將愛女遠嫁南疆?”

江廣瑤願意個屁啊,這也就是在皇宮,這要是在自己家,早讓人把這登徒子給扔出去了。

他冷笑一聲看著桑祈,甚至都沒有起身,一口回絕道:

“臣高攀不起,還請您另外選一個吧。”

桑祈被如此輕漫也不惱,不疾不徐地反駁:

“南疆只講兩情相悅,不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一套,江大人不如問問令愛自己的意思,願不願意跟朕回南疆?朕願許之皇后之位。”

他一說完,大殿裡頓時響起一片吸氣聲。

站在明夏皇帝身邊的炎明熹更是差點兒把自己手裡的浮塵捏碎,心道這麼大的餡兒餅怎麼就砸到了那父女倆的腦袋上?

要是江芙成了南疆皇后,再剩下個帶有江家血脈的皇儲,那南疆豈不就成了他江廣瑤的囊中之物?

雖然在場大部人都參加過江芙和陳見安的訂婚宴,但是沒人懷疑江芙回拒絕當皇后這樣的誘惑。

“江小姐,不如你自己來說。”

桑祈咄咄逼人。

江芙就知道這狗東西要給自己找不自在,她施施然地站起身來,對明夏皇帝遙遙一拜,看都不看桑祈一眼,一口回絕。

“臣女心有所屬,不願去南疆。”

皇帝滿意地看著她點點頭,心道江廣瑤果然對自己忠心耿耿,就連教養出來的女兒也是一片衷心。

“既然她不願意,那這件事便作罷了吧。”

桑祈早就料到了江芙的反應,他站起身,一把扯下掛在腰間的匕首扔到陳見安的桌面上。

“既然你是江姑娘的心上人,那我向你發起決鬥,要是你不敢應戰或者是輸了,就回去退了這門親事。”

明夏有明夏的規矩,如果兩名男子同時想要求娶一名女子,可以發起決鬥。

這決鬥的方法不限制文鬥還是武鬥,贏的一方抱得美人歸,輸的一方不得再做糾纏。

桑祈強龍難壓地頭蛇,一開始打著的就是逼江芙說出自己的心上人,然後想辦法嘎了他。

桑祈趾高氣揚地看著陳見安,臉上帶著志在必得的笑。

江廣瑤看到他那嘚瑟的表情才想起來,在原劇情中他也是個高手來著。

用毒和用蠱的高手。

陳見安撿起桌上的匕首,站起來將匕首給扔了回去。

“我接受你的挑戰。”

不戰者視為認輸,除非他不想要跟江芙成親了,不然這個挑戰他必須接受。

兩人對視著,眼神中的戰意像是要迸出火星子一樣。

“好,真男人就該用實力解決問題,那咱們就移步殿外吧,朕讓人準備比武臺。”

明夏皇帝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直接讓人把宴席挪到殿外的庭院中。

江芙起身站在宮妃人群中等著宮人重新佈置宴席,眼神卻死死盯在桑祈身上。

他今日穿的並不是南疆龍袍,而是一套寬大的絳紫色這貨肯定沒憋好屁。

這一身寬鬆肥大的衣服裡面能藏多少鬼東西啊!

陳見安在南疆被蟲子咬了一口就差點兒被毒死,桑祈他只會更毒,不行,自己得想想辦法!

她眼珠子轉了轉,想到自己在南疆聖地拍在陳見安臉上的巴掌印,心裡有了主意,

她藉口出恭,讓小宮女帶自己去淨室。

等她回來的時候,庭院裡的宴席也已經重新佈置好了。

白婉瑩之前受到驚嚇,害怕皇帝一高興再隨手把自己給送出去,她藉口動了胎氣趁著眾人換場地的時候跑了。

桑祈那個嘴上沒把門兒的,張貴妃是受得夠夠的了,但是作為後宮之主,她有不得不主持宴會,只能捏著鼻子忍下那個王八蛋,坐在女賓最上首鎮場子。

江芙毫不客氣地直接坐在了白婉瑩的位置上。

張貴妃扭頭朝她看了一眼,注意到她摘了鐲子,在手腕兒上繫著一條絲帕。

見張貴妃朝自己看過來,江芙頷首湊近她,小聲央求道:

“刀劍無眼,難保不會傷了性命,臣女想求貴妃給陳二公子賜酒一杯,讓臣女拿過去跟他說說話。”

江芙的姿態放得很低,是求人的態度。

明夏皇帝那個喜怒無常的,后妃說送人就送人,這個時候相信就算是貴妃也不願意上去觸黴頭,她並沒有把握張貴妃會幫自己這個忙。

但是張貴妃聞言當即就讓大丫鬟雪雁給她倒了一杯酒。

“去吧,順帶幫我給他帶句話,要是能狠狠揍南疆人一頓,本宮重重有賞!”

江芙拿著杯子的手一抖,她就說張貴妃怎麼答應得這麼痛快呢,敢情指望陳家安給她出口惡氣呢!

拿人家手軟,江芙點頭應下,端著銀質雕花的酒杯朝陳見安走去。

決鬥需要雙方自己準備武器,桑祈有備而來,武器是屬下遞上來的一把彎月刀。

陳見安空著兩手進宮,江芙走過去時,江廣瑤正抽出自己的繡春刀遞給我他。

“這是貴妃娘娘賞賜的,你喝了吧。

等下千萬要小心他耍陰招,打得過咱就打,打不過咱就跑,保命要緊,不丟人。”

江芙害怕男人的自尊心在這個時候作祟,萬一他打不過很逞能,那可就一屍三命了。

江廣瑤在一旁認同地點頭,反派死於話多,主角死於逞能。

原劇情裡陳見安是沒有跟桑祈交過手的,男主和男配對上,自己都不敢保證會不會出什麼意外。

貴妃上次的酒陳見安不能不喝,陳見安一手持刀,一手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桂花酒入口並不辛辣,帶著濃濃的酒香和桂花香氣,十分清甜。

他將酒杯還給江芙,抬手在她肩膀上捏了一下,算作安撫。

“我會小心的,回去吧。”

說完他將刀背在身後,朝著比武臺走去。

若是單比招式功夫,桑祈並不是陳見安的對手,但是他一把彎月刀能擲能守,招數都是陳見安之前沒有遇到的邪門路數,一時間兩人打得難捨難分、平分秋色。

外行人看熱鬧、內行人看門道,在場的練家子都能看出來桑祈不過是靠著招式硬撐罷了,只要陳見安摸清了他的路數,很快就能解決了他。

面對陳見安越來越凌厲攻勢的桑祈自然也知道。

他眼神暗了暗,猛地朝後退去拉開距離,陳見安乘勝追擊,正要上前卻突然感覺頸下一痛。

他低頭一看,自己鎖骨處的三個小紅點,他心頭一跳,自己明明已經小心防範著桑祈的偷襲,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對自己下的手?

桑祈的暗器是針,比頭髮絲還細的針要用極其深厚的內力才能射出去並且刺入對方皮肉。

刺進去後只會在面板上留下一個紅色的小點,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這樣細小的暗器,即便是小心防備,也防不勝防。

江芙見陳見安的身影突兀地搖晃一下,緊張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兩手抵在桌面上,一下就能肯定桑祈耍詐!

桑祈收了刀,看著陳見安的眼神猶如在看喪家之犬一般。

“別掙扎了,你中了南疆的三步閻王笑,最多半刻鐘就會毒發身亡。

饒是你命大從影的手裡逃出來又能怎麼樣?敢跟朕作對就只有死路一條的下場。”

陳見安捂著胸口,嘴唇開始失去血色,他的胸口一陣陣傳來鈍痛,他抿直了嘴角,握緊了手裡的繡春刀,扭頭看了一眼站在看臺上的江芙。

他不能輸,如果自己輸了,那江芙就要跟桑祭回南疆。

如果自己已經回天乏術了,那至少在自己死之前,能護住江芙平安!

陳見安捂著胸口站直身體,再次朝著桑祈的方向舉刀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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