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感謝大自然的饋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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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侍郎接連在江芙那裡碰了幾次釘子,不僅沒有長記性,反而越挫越勇了。
天不亮不是不方便叫她去立規矩嗎?
好啊,那他就用孝道綁架,要求江芙天不亮就起來做糕點,給自己早朝的時候帶去果腹。
一聲“孝順”大過天,江芙不得不從,不過她哪裡是那麼好欺負,直接在糕點裡面加了瀉藥,陳侍郎在馬車上滿意地吃過糕點之後,早朝的時候差點兒在大殿上一瀉千里。
放了好幾個響屁,燻得周圍人紛紛掩鼻強忍,嫌棄的要命。
“陳侍郎這可是對陛下的決定有什麼不滿?心中憤恨都管不住自己上通下氣了。
要我看有什麼不滿你就說出來,省的憋壞了身子,到最後憋不住了,可不就亂出氣麼。”
江廣瑤幾句話惹得朝堂上一片鬨笑。
陳侍郎趕緊跪下請罪。
江廣瑤的話也成功讓皇帝不高興了,陳侍郎心驚膽戰地被罰了半年的俸祿。
陳侍郎本就沒什麼錢,這麼一被罰,整個陳家的伙食水平都要跟著降低。
陳見安看著晚膳桌子上那四盤綠油油的小青菜,有一種自己被當成兔子喂的錯覺,成功給江廣瑤漲了10點憎恨值。
江芙看著陳見安那一臉便秘的表情,心中喜滋滋地吃著小油菜。
第二天陳侍郎有了防備,乾脆將送來的糕點全都扔出了馬車。
江芙見他不吃了,心下覺得無趣,也懶得早起了,直接把孝順公爹這個艱鉅的任務交給了清和。
“你是公公親自選的人,怎麼也要表示表示對公公的小心吧?
以後這活計就交給你了,興許咱們家二公子一高興,就抬了你當通房丫鬟。”
說完她打了個哈欠回去睡覺,將衣衫單薄的清和一個人留在小廚房裡,兩個燒火丫鬟都沒給她。
清和那個沒腦子還真吃了江芙畫的大病,露胳膊挽袖子的準備大展身手,只要自己做的好,不僅能討好老爺,也能讓二公子看看,誰才是宜室宜家的好妻子。
可惜她不知道的是,有了第一次經歷之後,任何江芙院子送過去的東西他都絕對不會入口,全都順著轎子扔到了大街上。
現在整個西街的乞丐每天都盼著陳侍郎打自己面前過去呢,陳家的轎子裡總能飛出來寫好吃的點心。
感謝大自然的饋贈!
江芙陪嫁雖然就只有一個丫鬟,但是侍衛可帶了不少。
陳見安的院子裡本就人手簡單,再被江家的侍衛一把守上,就連身為家主的陳侍郎也別想從她的院子裡探聽出什麼來。
他還美滋滋的以為自己壓住了那個一身反骨的兒媳婦呢,直到清和早起實在受不了了來找他求情,他才知道自己讓江芙給耍了!
“真是逆反天罡了,去,把陳家族老給請來,今天非要治一治她這罔顧人倫、五逆不孝的毛病!”
下雨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
陳侍郎剛一休沐,就立刻派人去請族長。
在明夏忤逆不孝是大罪,一旦請來族老做實了罪名,不僅江芙自己要受罰,就連教養她長大的江廣瑤也要一起被責罰。
“父親不可啊,弟妹如今是咱們陳家的人,一旦壞了她的名聲,對咱們家也是無益的。
而且她是見安的正妻,他馬上就要去赴任了,要是這個時候壞了名聲,讓他如何在任地立足呢?見安以後是要做大事的人,這對他將來也是名聲有損的。
還望父親三思啊!”
陳瑾瑜聽到訊息立馬趕來,跪在地上給弟弟求情。
夫妻本為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實在搞不懂為何父親非要和江芙過不去,在自己眼裡,這跟和弟弟過不去有什麼區別?
陳侍郎不屑地冷笑一聲。
“弟妹?你倒是真心認她這個弟妹,不過是一枚棋子罷了,等老二真有事成的一天,我必定先殺了她祭旗!
你可別忘了她是誰的女兒,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別說她只是個棋子,便真的是夫妻,為了大業一個女人有什麼舍不下的?你們可別假戲真做、婦人之仁壞了事兒!”
陳瑾瑜被父親的話說得心頭髮寒,不明白他怎麼會變得如此冷酷無情。
很快去請組長的下人就帶著幾個白鬍子老頭趕了回來。
陳家族長今年七十有五了,身體十分英朗,眉眼謙和,看起來就是脾氣很好的人。
他的身邊跟著兩個看起來五六十歲的男人,兩人山財壯碩,一看就是練家子,想必不僅是族裡德高望重的長輩,也是充當打手的角色。
既然到了之後,陳侍郎連忙讓出主位的作為,安排人去把江芙給叫來。
江芙這邊兒剛拿到心腹送來的軍火明細賬單,還沒來得及看,就被陳侍郎給叫走了。
她心中奇怪,那老東西今兒個怎麼不睡午覺了?自己鑼鼓都買好了,只等一會兒在院子裡耍猴呢。
到了地方,她一看坐在主位上的老頭子,頓時就明白了陳侍郎的打算。
她心裡咯噔一下,知道要糟。
這老東西怕是讓自己給逼急眼了,竟然想出這個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主意,拼著自己顏面掃地,也要給自己找不痛快。
想到這裡江芙微妙地頓了頓。
是了,自從自己進門之後,現在扒了他褲子,又是讓他在文武百官面前丟人,他可不在就顏面掃地了麼。
這不是同歸於盡,是破罐子破摔啊!
“晚輩見過各位族老,不知道各位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江芙規規矩矩地上前行禮,端得是言辭得體、禮數週全。
但組長並不吃她這套,坐在上首低垂著眼,冷眼打量著她。
“陳侍郎狀告你忤逆不孝,你可知罪?”
江芙聞言驚訝地睜大眼睛看向族長,語氣無辜又委屈道:
“媳婦不知哪裡做錯了,惹得公公不快,有誤會怎麼不直接對媳婦明白示下,倒是驚動了各位族中長輩,反而是媳婦的不是了。”
族長聞言有些疑惑地看向陳侍郎,這女娃的態度和言辭,也不像是忤逆之人啊?
陳侍郎被她這突如其來的綠茶氣了個倒仰,不過好在他早有準備,拍了拍手,將等在外面的清和給叫了進來。
“這位就是人證,她是老二院子裡的人,日日跟在老二媳婦身邊,對她平日是如何不敬長輩是最清楚了。
若是不信,大可以聽聽她的證詞。”
清和隱秘又得意地朝江芙看了一眼,然後飛快低下頭,幫著陳侍郎指責起來。
“老爺說的沒錯,二夫人向來不敬重老爺,還多次頂撞,老爺大度次次隱忍。
但沒成想她越來越過分,昨兒個還把老爺給氣病了,族長可以找人去問,昨晚上郎中才剛被送走呢!”
江芙聞言笑了,歪著頭反問道:
“你說我頂撞長輩,那好,你詳細說說我是因為何事、又是如何頂撞的?可說了什麼無禮過激的話?”
清和一仰頭,氣勢洶洶地想要懟回去,但是搜腸刮肚了一圈兒,竟然找不出來她一句冒犯頂撞的話!
江芙說話雖然氣死人不償命,但是句句不是打著勸告的名義,就是軟刀子的陰陽怪氣。
像只泥鰍似的,把人氣得夠嗆,但是偏偏捏不住她的錯處。
清和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來,族長皺眉看著她,心裡對陳侍郎有些不滿。
找的這是什麼人證?
自己就算有心偏袒他,也要有個理由吧?
陳侍郎狠狠剜了清和一眼,怪她沒用,然後讓人將之前給自己瞧病的郎中給找了來。
“陳大人是胸悶鬱結,怒火攻心導致的氣淤堵塞,雖然現在症狀還不嚴重,但是長此以往下去,很容易引發中風或者癱瘓。
藥物只能舒緩,想要真正根治,還是要保持心情舒暢還行。”
人能作假,病總是做不了假的。
郎中一說完,族長瞪著眼睛一拍桌子。
“好你個女娃,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才嫁過來幾天就把公爹給氣成這樣,不老老實實認罪,竟然還敢狡辯。
你既然嫁進我陳家,就要守我陳氏一族的規矩,今天我就請族規出來,好好教育教育你。”
說著,族長身邊的一個男人從腰間抽出一把細長的戒尺。
那戒尺因為又細又扁,已經不像是尺,而像是刀了。
這要是抽在人身上,還不削掉一塊肉去?
若是旁人看到這東西,只怕嚇得立馬求饒,但別人怕江芙可不怕,他們這就是擺明了合起夥來欺負人的。
要是自己怕了,那之後有一就會有二,還不沒完沒了的被他們欺負死?
她冷笑一聲,挺直了腰桿跟族長對視。
“就憑一個病症就定我的罪,未免太過草率了吧?公公鬱結於心,怎麼能證明就是我氣的?
誰不知道他前些日子殿前失儀,安知不是他自己羞憤難當?”
說完,見族長並不當回事,她眼神冷了冷。
“族長可別玩了,我和平臺百姓家的夫人太太可不一樣,如若是沒有孃家護著的,被你們冤了也就冤了。
縱然我能忍下這平白來的罪名,只怕我爹爹是忍不下的。到時候他若是質疑追查,等錦衣衛殺上門來,你們也想要用一個郎中的說辭跟他們解釋嗎?”
江芙這話一落地,族長喝茶的手就頓住了,他之前收拾過不少不聽話的族人媳婦,但是第一次碰上這麼硬的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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