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便宜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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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拿江廠首來壓我,既然嫁到了我們陳家,那你就是陳家的人!
在陳家犯了錯,本家自然有權利管教你,還沒聽說哪家媳婦的孃家人,手那麼長,還能管得著婆家的規矩?”
族長這人一輩子沒被人威脅過,雖然江廣瑤讓他忌憚三分。
但江芙這忤逆的態度更讓他生氣,要是今兒讓她給嚇住了,以後自己在陳家還有什麼威嚴去管教其他人?
江芙臉色陰沉下來,知道今天他們怕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自己了。
她對窈娘使了個眼色,讓她去搬救兵。
但陳侍郎早有準備,窈娘剛一轉身,就被兩名家丁給控制住了。
“別妄想去叫人,這整個府邸我都已經派人牢牢看守住了,連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在沒有馴服你那一身反骨之前,外面誰也進不來!”
陳侍郎語氣狠戾道。
族長緊接著對身後的兩人一招手,讓他們一左一右把江芙給架住。
其中一人還眼疾手快地抽出她腰上佩戴的鞭子,隨手扔在地上。
“知道你金貴,這刀尺便不用了。
你們將她押到祠堂外面打上二十大板,然後讓她跪在祠堂裡誦經唸佛,好好靜一靜心。”
族長說的板子不是那種衙門行刑的紅色杖板,而是成人手臂粗細、有一定韌性的竹條子。
這東西打在身上不傷皮肉,但是生疼。
經常用於內宅,用來抽打女眷的臀部和小腿的一種懲罰。
二十下足夠讓人皮下充血,休息個好幾天了。
江芙自然不是坐以待斃的性格,她冷著臉就要動手。
但是竟然的發現自己竟然無法掙脫這兩人的桎梏。
“你們敢!”
江芙怒瞪著陳侍郎。
“即便今日我受了這罰,但你們責打無罪之人,難道就不怕他日我告到聖上面前,讓整個陳家全都一起倒黴嗎!”
族長聞言像是聽到了什麼有趣的笑話,摸著鬍子哈哈大笑起來。
“你當自己是什麼人,還面聖?省省吧,有那力氣,不如一會兒到了祠堂大點兒聲唸經。”
這就是江芙為什麼不愛跟傻子一起玩兒。
因為無知者無畏。
你跟傻子說這麼做很危險,人家只會當成笑話。
江芙見在場的幾個老東西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傻子,乾脆也不再吭聲了。
她垂下眉眼自認倒黴。
好!
他們既然想要作死,自己就成全他們。
今日這頓打自己必不會白挨的。
江芙被押著來到祠堂的院子裡,陳侍郎動作倒是快,院子裡已經擺好了行刑的長凳和竹條。
她甩開兩人的手,在陳侍郎揚揚得意的目光中趴到了長凳上。
與其被人壓著綁起來,還不如自己主動點兒。
族長摸著鬍子跟陳侍郎對視一眼,然後吩咐了一句:
“行刑!”
江芙聞言下意識就是狠狠一閉眼。
“住手!”
熟悉的聲音伴隨著馬蹄聲從不遠處傳來,江芙一抬頭,就看到陳見安騎著飛雲從門口飛奔而來。
陳侍郎見是他,大聲斥責道:
“放肆!誰準你在府中策馬的?
族老都在,豈容你如此無禮!”
陳見安勒停了馬,從馬背上一躍而下,先是對著族長三人行了個禮,然後走到陳侍郎面前,從懷裡掏出一卷明黃色的卷軸。
聖旨。
院子裡所有的人在看到那明黃色卷軸上的萬爪金龍時,驚呼一聲,便全都跪在地上。
“這、陛下為何會給陳家下旨?”
若是旁人來傳旨,陳侍郎自己不敢問。
但拿著聖旨的人是陳見安,他神色複雜地詢問一句。
陳見安收回看向江芙的目光,一邊展開聖旨,一邊解釋道:
“今日南疆使者到,願意對明夏表示臣服,每年按時上貢。
陛下龍心大悅,所以給功臣下了聖旨。”
陳侍郎被他這麼一解釋更懵圈了。
降服南疆的功臣怎麼會在他們陳家?
很快陳見安開始宣讀聖旨,旨意中明明白白地對江芙進行了一番褒獎,又賞賜了大量的金銀珠寶。
最後還賜了她一個誥命夫人的名號,有了這個名號品級,整個陳家,竟然都找不到一個官位上壓得過她的人去。
陳侍郎先是怔忪了一下,然後就氣得嚷嚷起來。
“這肯定是弄錯了!南疆歸順跟她一個女流之輩有什麼關係?
陛下未免太過兒戲了,誥命夫人的頭銜她也配?”
陳見安皺眉收回了聖旨。
“父親,慎言。”
陳侍郎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質疑皇上的聖旨,要是被有心之人利用,那可是殺頭的大罪。
他連忙閉上嘴,心中慶幸,好在院子裡沒有旁人。
不對?
他猛然想到什麼,然後朝著江芙看去,這不就是個最大的有心之人嗎?專門喜歡跟自己過不去!
江芙在他有些驚恐的目光中施施然起身,拍了拍裙襬上沾到的土,走到陳見安面前。
“臣女接旨,謝主......”
話還沒說完,她便一頭栽倒在陳見安的懷裡。
陳見安嚇了一跳,連忙將人打橫抱起,轉身後要去找大夫。
他剛一到家門口,看到門外的守衛森嚴,就知道八成是江芙出事了。
於是都沒下馬,直接衝了進來。
但是沒想到還是來晚了,也不知道她都捱了什麼欺負,竟然昏了過去!
族長直到人走遠了才反應過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口中喃喃道:
“誥命夫人.........她竟然真的有資格面聖!
陳四啊,早知道她本事這麼大,你何苦去招惹她?
現在好了,要是她記了仇,只怕整個陳氏都要跟著你一起倒黴了!”
別說族長不知道了,打死陳侍郎他也想不到江芙有這麼大的本事啊!
族長被那兩個男人攙扶起來,他臉上已經完全沒有了來時候的精氣神兒,一臉頹靡地嘆了口氣:
“我知道你心中對江廣瑤不痛快,但是忍辱負重啊!
有這麼一個有本事的兒媳婦,你不好好巴結利用著,反倒處處和她過不去,簡直是一葉障目啊!
你好好想想吧,只是日後有關那丫頭的時候,不要再聯絡族裡了,我今日能來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族長說完,顫顫巍巍地走了,就連陳侍郎許諾給他的金銀好處都沒有拿。
陳侍郎站在原地半晌,最後垮下了雙肩,幽幽地嘆了口氣。
罷了,族長說得對,與其花費力氣跟她鬥法,還不如將她拉攏過來。
畢竟現在她有了品級,自己想要動她更不容易了。
陳見安抱著江芙一路回了院子,急忙讓下人去請大夫。
江芙在大夫趕來之前,適時地睜開眼,看著坐在床頭的陳見安,眼淚吧嗒吧嗒地就往下掉。
陳見安何時見過她如此軟弱的一面,有些慌張地拿起帕子給她擦眼淚。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竟然讓公公如此記恨。
今日要不是你來得及時,我怕是就要被打死了!
之前你說上任不方便帶女眷一起,可你要是不帶我一起去,在家裡還不一定要生出什麼事端呢。”
江芙說得半真半假,但是不無道理。
陳見安幫她擦乾淨眼淚,雖然嘴上沒有答應,但是心裡已經打算好了。
大夫很快就到了,給江芙診了脈。
結論是: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健康著呢。
江芙聞言輕咳了一聲,轉移開話題:
“對了,今日到底發生了什麼?好端端的為何南疆會示弱?這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桑祈上次來的時候還恨不得生吞了自己呢,對明夏也是懷恨在心。
突然表示歸順,難道是新的什麼陰謀?
陳見安想起這事兒,看向江芙的眼神有些複雜,開口解釋道:
“桑祈在回去的第五天就暴斃身亡,新帝迅速地收拾了朝堂,前些日子已經順利登基。”
江芙聞言一愣。
“新帝.......該不會是桑祭吧?”
看到陳見安點頭,她心裡頓時一萬匹草泥馬賓士而過。
可真是會咬人的狗不叫,桑祭那不聲不響的樣子,竟然冷不丁就幹了一票大的。
“聽說新帝身邊有個武功高強的護衛,在宮變的時候,多虧了他護著,才能讓桑祭殺出一條血路,順利登基。
我猜那人應該就是之前桑祈帶來的蠱人了,只是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選擇桑祭。”
畢竟不管從哪方面來看,桑祈都更加心狠手辣,更適合帝王這個位置。
江芙想起爹爹給自己帶回來的那隻紫水晶步搖,抿了抿嘴。
那人八成就是巫鳳瑜愛人、也就是自己的父親了。
他這麼做,可能也有出於保護自己的想法?
這樣一來南疆對明夏示好就不奇怪了。
南疆送來的可不僅僅是示好,還有兩大車的南疆特產和珍貴草藥,使者說了,這是南疆皇帝送給她的新婚禮物。
第二天江芙去清點的時候,不得不感慨自己那個便宜弟弟和便宜爹的用心良苦。
裡面各式毒藥、草藥、續命藥一應俱全,自己到時候去嶺南全都用得上。
她選了一些出來,命人裝到自己的馬車上,其他準備帶走的東西倒是不著急,反正距離陳見安上任的日子還有些時間。
但殊不知陳見安當日就遞上了摺子,請求提前出發。
不為別的,就怕他那個不省心的爹再出什麼么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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