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甜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15章不能坐到高位上,還不如死了算了,奸臣之女兇名在外,男主他又恨又愛,姜甜酒,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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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麼資格提起他的名字!閉上你的嘴!”

炎明熹聽到這個名字反應十分激烈,掙扎著動了動手腳,手腕上的鐐銬叮噹作響。

江廣瑤坐在後面,聽到陳見安提起這個名字,微微一皺眉,伸手去拿桌上汗巾子的動作一頓。

胡爾薩,這個名字江廣瑤在原書中見到過。

他是當今北蠻皇帝的孿生弟弟,是一個只存在於北蠻皇帝記憶中的早死之人。

北蠻的信仰中認為雙生子是不詳的,尤其是皇族,一旦誕下雙生子都要將其中後生下來的那一個直接捂死。

但胡爾薩和北蠻王的生母當年尤其得老北蠻王的寵愛,面對她哭喊著的請求,老北蠻王破例留下了這個孩子,只不過把他送走給遠在邊關的遊牧部落收養。

胡爾薩自幼在邊關長大,邊關戰亂不休導致他所在部落每年都是都被明夏士兵殺死不少的族人。

明夏人痛恨他們北蠻的身份,常常下毒害死族人的牛羊,在如此大的惡意之下,胡爾薩自幼便十分痛恨明夏人。

在一次兩國交戰中,胡爾薩為了保護族人上了戰場,也是喪命在那一次戰爭中。

有關他的一切,在原書中都是北蠻王的回憶,皇族向來血脈單薄,北蠻王一直想要將這個弟弟找回來,可最後找到的只有一座小小的土包。

江廣瑤抬眼看向情緒有些激動的炎明熹,不知道他怎麼會跟那個炮灰扯上關係。

陳見安從懷裡拿出一支看起來有些年頭的毛筆,毛筆上的狼毫已經快掉乾淨了,筆桿上卻依舊清晰可見三個大字:

半夏贈

炎明熹在執掌西廠之前,不過是個籍籍無名的小太監,在成為御前內室之前,他的名字便叫做半夏。

他看到這裡,整個人都僵住了,死死地盯著陳見安的手,像是要把他的手燒出一個洞來。

“總管應該還認得這東西吧?胡爾薩死後將他的族人託孤給你,於是這些年你利用他的族人打入北蠻皇族內部,一步步幫助北蠻王奪得皇位。

之後又跟北蠻王合謀,假意在陛下面前獻策大退北蠻,用這樣的手段在陛下面前嶄露頭角最後成功執掌西廠。

炎總管 ,你的心究竟是想著明夏還是向著想著北蠻,恐怕只有你自己最清楚。”

陳見安說完將手裡的筆扔在地上,狠狠踩了一腳。

炎明熹看到他的動作目眥欲裂,瘋狂咆哮道:

“豎子!我要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

江廣瑤見他這反應一挑眉,電光火石間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起身出走去對等在外面的副手吩咐了幾句。

副手一臉嚴肅地點點頭,帶了幾個人小跑著離開。

刑堂裡炎明熹喘著粗氣,陳見安一把捏住他的下巴,眼神凌厲地看著他,神色是從未有人見過的陰狠,壓低音量道:

“你跟胡爾薩之間的那點兒破事兒我早就派人調查清楚了,你縱然不在乎自己的名聲,但是爺也不願看著你那姘頭百年之後還被人議論死不瞑目吧?

要是你肯乖乖招供,此事便就此作罷,我保證不會讓人再查下去,但是你為了自己的小命執意不肯配合。

呵,那對不住了,到時候即便北蠻獲勝踏平了明夏,我也有辦法讓胡爾薩遺臭萬年!”

炎明熹倏地抬頭,像是見鬼一樣瞪大了眼睛看著看著眼前有些陌生的陳見安。

江廣瑤交代好了事情開門回來。

陳見安聽到開門的聲音,閃電般鬆開捏著炎明熹的手。

炎明熹看著他半晌,毫無預兆地狂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有意思,當真是有意思!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江廣瑤,找了這麼個女婿,只怕你的福報在後頭!”

這話說得的沒頭沒腦,江廣瑤有些不明所以地在兩人之前看了看了一圈。

陳見安只是身長玉立地站在一旁,看起來跟往日裡也沒有什麼不同的。

炎明熹的身體賞了根本,才笑了幾聲便岔了氣,猛烈地咳嗽起來。

他抬頭看向江廣瑤,眼裡帶著憤恨和不甘地用眼神示意他上前。

江廣瑤往前走了兩步,炎明熹附在他耳邊輕輕說了兩句話。

“我知道你們必然找到了書房的密室,不怕告訴你們,那密室裡的東西不少,但只有一樣最為珍貴,就是擱在房樑上的半塊玉璽。

如今我自知留不住這東西了,你想要就儘快去取,要不然·······”

說完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狀似對自己的話毫不在意的陳見安,嘴角扯出一抹惡意的笑。

既然這翁婿兩人都想要那東西,那自己就如他們的願交出來,但是最後這東西能落到誰的手裡,就讓他們自己鬥去吧!

先帝駕崩之後傳國玉璽便丟失了,明夏境內從那時候起就有傳言,如今的陛下沒有玉璽並不是天命之人,更有甚者將今年多發的天災人禍也都歸結於皇帝。

不少人都認為皇帝並不是上天所授,老天收走了玉璽就是對明夏的暗示,並有傳聞說總有一天會有一個手持傳國玉璽的正統之人出現,代替皇帝承繼江山。

也正是因此,皇帝不僅明裡暗裡派了不少人手尋找玉璽,同時還對先帝幼子如此忌憚。

天命正統之人必定是皇室血脈,皇帝自從得知先帝幼子的存在之後每日每日不能安寢,一閉上眼睛,就是那孩子拿著玉璽將自己廢除誅殺的夢魘。

【我記得傳國玉璽在先帝駕崩被時杯分成了兩半,其中一塊就在陳見安的手裡,是當初先帝託孤時一起交給徐公公的。

還有一半先帝時心腹好好保管起來,只等陳見安長大之後交還給他的,怎麼如今落到了炎明熹的手裡?】

江廣瑤在腦海中詢問著系統,對炎明熹突然說的話有些懷疑。

系統沉默了兩秒,對他解釋道:

【男女主的命運值都已經產生了偏移,偏移值越大對原劇情的影響也就越大,發生什麼劇情之外的事情都不奇怪。】

系統的語氣有些奇怪,說到偏移的時候帶著哀怨和不滿,還有一種將廣瑤不能理解的悲憫。

悲憫?

他擰了擰眉心。

系統規則這些年自己早背得就背的滾瓜爛熟了,任務交代只要能完成主線目標,任何人包括主角的命運都是允許發生偏移的。

簡單來說,就是隻要能讓陳見安登上皇位,過程殊途同歸,並不影響自己提交任務。

那系統的悲憫從何而來?

之後無論江廣瑤再如何詢問系統,它都沒有再出聲,無奈之前下只能先派人去將那半塊玉璽取回來。

“不好了廠首!咱們的人剛才按照您的吩咐去開密室,開始密室的門剛一開啟,就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個黑衣人。

他的身手十分了得,屬下們不敵被他率先衝進了密室,取走了傳國玉璽!屬下無能,罪該萬死!”

“什麼!”

江廣瑤看著跪在地上的屬下,又驚又怒地一拍桌子。

一旁的陳見安也緊皺著眉頭,暗地裡將自己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

“這麼重要的東西也能丟了!真是廢物,自己下去領罰!”

江廣瑤怒氣衝衝地留著這一句之後,大步出門,親自去炎明熹的府邸檢視。

不過看也沒用,丟都丟了。

丟玉璽這件事十分隱秘,皇帝知道生生被氣得嘔出一口血來。

原本只是想要對炎明熹小懲大戒,如今倒是動了殺心。

身為寵臣私藏傳國玉璽多年,想要謀反之心昭然若揭,沒有哪個皇帝會留一條隨時可能咬死自己的狗在身邊。

“好,很好!朕派你全權負責巡迴玉璽一時,並賜你西廠令牌,在新任西廠長公上任之前,可全權調遣西廠勢力。

炎明熹押入死牢,等東廠審問過後便即刻斬首示眾!”

皇帝恨極,恨炎明熹辜負了自己的信任,恨自己如此袒護他,他竟然不知好歹!

陳見安壓下眸中喜色,跪拜謝恩,接過象徵西廠權利的令牌。

不過樂極生悲,他剛一從宮裡出來,便被陳侍郎截住,直接把他領到書房責罰。

“你是怎麼跟我保證?說你必然會利用江家父女拿到傳國玉璽!結果呢,江家那個喪門星娶進門,東西卻不翼而飛了!

咱們籌謀了這麼多年,最重要的一步就是拿到傳國玉璽,拿到了玉璽就等於拿到了民心,民心所向便能師出有名地推翻昏君。

如今這麼重要的東西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丟了,你要入向先帝交代?如何向為了大業死去的徐公公和忠心耿耿的將士們交代!”

陳侍郎滿嘴的仁義,抽陳見安的手卻一點兒都不軟。

陳眼中見安的嚴重閃過一絲暗沉,緊緊抿著嘴沒有出聲,任由父親一下一下地打在自己的後背上。

“為父冒著株連九族的風險,花了那麼多的心血將你培養長大,你要是不能坐到哪高位上,還不如一出生便被掐死算了!”

陳侍郎手中的藤條應聲斷裂,陳見安抬起一張慘白的臉,在陳侍郎握著半根藤條喘息時,喃喃了一句:

“父親究竟是為了盡忠,為了大義,還是僅僅為了那至高無上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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