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甜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21章 她就是故意栽贓陷害!,奸臣之女兇名在外,男主他又恨又愛,姜甜酒,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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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有人狀告陳侍郎私收賄賂。

狀告那人說他本是陳家的債主,因為年前陳家在他的鋪子裡賒賬了不少東西,他知道陳侍郎的官職不高,欠了那麼多銀兩怕他賴賬於是近日便去陳家要債。

沒成想陳家給錢給得十分爽快,一個小小的侍郎哪裡來的那麼多錢,而且不僅還上了之前的欠債,還又在他那裡買了不少的酒肉。

那老闆不放心之下,將陳家送來的銀錢仔細檢查了一番,發現都是各個地方的官銀!

他不敢私藏官銀,於是便交到了縣衙,又不滿自己賠錢又賠物,乾脆狀告陳侍郎收受賄賂。

贓款就在這裡,還請陛下過目。”

大理寺丞說著將一托盤的金錠子和一張張訴狀交給皇帝過目。

皇帝拿起一塊仔細打量,果然在不起眼處看到了印著的官銀和地方名稱。

這種官銀都是用來統一上交朝廷入庫用的,再有朝廷統一重鑄使用,是絕無可能直接在市面上流通的。

當然了,如果這種銀子出現在了誰的手裡,那不是在官銀上交的時候從中剋扣,就是地方官員用官銀賄賂,受賄的一方還沒來記得處理掉,便在不留神的時候被花了出去。

陳侍郎的官位是接觸不到官銀上交一事的,那麼唯一的可能便是收受賄賂。

皇上不是眼裡容不得沙子的明君,朝臣收受賄賂歷朝歷代都有,只要不是太過分他都懶得去管。

可偏偏陳侍郎就踩在了“太過分”這條安全線上。

前幾日剛高調的大白流水宴,沒過多久就被查出貪汙受賄。

你說貪汙就貪汙吧,還那麼明目張膽地把贓款花出去,完全就是不把護皇帝放在眼裡。

“好大的膽子!給朕查,如果查出卻有此事,嚴懲不貸!”

皇帝一拍桌子道。

大理寺丞頷首應承下來,一出宮便派人去陳侍郎家裡搜查,正巧趕上陳瑾瑜今日休沐在家,看到官兵闖進來,他立馬走到門口對自己的同僚一拱手詢問道:

“這是怎麼了,怎麼好端端的好搜查侍郎府?”

大理寺卿對他的態度還算不錯,看了一樣像是無頭蒼蠅在院子裡亂轉的陳侍郎,開口解釋到:

“有人狀告陳侍郎收受賄賂,陛下命本官徹查此事。

雖然眼下還沒有證據表明這是不是誣告,但是······陳侍郎無論如何總該到大理寺解釋一番前些時日流水一般花出去的銀錢是哪裡來的。”

此話說得委婉給足了陳瑾瑜的面子,但意思很明顯,就是你們一個侍郎府,哪裡來的那麼多銀子大手大腳地揮霍?

要是平時也就罷了,可是如今陛下正為了西北軍資發愁的時候,陳侍郎不長眼的這麼搞,豈不是給皇帝上眼藥嗎!

陳瑾瑜額頭上的青筋直跳,想要辯駁幾句卻發現無從說起。

前些時日他都不在家裡,還真就不知道家裡的錢是哪來的,前幾天的流水席又究竟多大的排場、究竟花了多少銀子。

院子裡的陳侍郎聞言急忙大步跨了過來,對著大理寺卿解釋道:

“這些錢都是我家二兒媳婦孝敬我的,你是知道江家富可敵國的,她從江家帶來的銀錢就算來路不正,那也是江廣瑤貪墨的銀錢,跟我可以沒有關係!

我只是花了自己家小輩孝敬的銀子罷了,這又犯了哪一條國法?”

大理寺卿聞言沒有吭聲。

如果事情真的如他所說,那陳家確實無罪。

“好,既然如此,你們去陳二公子那裡將二夫人找來,你們當面對質。

只要能證明這錢是從江家拿來了的,那麼陳大人自然就清白了。”

陳侍郎一聽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趕緊讓人去把江芙給叫來。

就在小廝去叫人的功夫,進去搜查的官兵們也有了收穫,他們從陳侍郎房間的紅木箱子裡搜出來不少其他帶著官印的金銀,還有幾件大內尚且保有存檔的御用之物。

就連大理寺丞看到這些東西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且不說銀錢,光是大內的這些東西,不管是陳侍郎還是江廣瑤,只要坐實了罪名,都是要處以極刑的。

江芙很快就坐馬車趕了過來,大理寺丞乾脆讓人封了陳家的大門,任何人不得進出,當場審理起來。

“陳二夫人,你公公說眼下這些東西都是從江家帶出來孝敬他的,你上前來分辨分辨,是或不是?”

江芙聞言一挑眉,看了陳侍郎一眼,見他正滿眼期待的看著自己,心中冷笑一聲,抬腳上前。

她的面前擺著幾口大紅箱子,正是之前命人送來的那幾個。

幾口箱子都大敞著,她上前看了看,然後就在陳侍郎期待的目光中走到大理寺丞身前,搖了搖頭道:

“妾身先前確實派人送了些東西來,但是遠沒有這些稀罕,不過是些尋常古玩字畫罷了。

大人是知道了,妾身的父親和夫君都上了戰場,走時從家中帶走了不少銀錢,加上我們剛剛分家不久,哪裡有這麼多金銀珠寶拿來孝敬公公呢?”

江芙說得情真意切,一旁的窈娘適時地遞上一本禮品目錄,正是先前江芙送來陳家的那一本,上面記錄了她送來的東西,確實不過是一些古玩字畫和尋常玩意,不值什麼錢。

“你胡說!”

陳侍郎一聽這話頓時炸了,上前搶過那本目錄,草草看了一眼就扔在地上。

“這些明明就是你送來的,送過來的時候我還按照你派來的下人口述清點入庫,這本才是真實的記錄,請大人過目。”

陳侍郎說著,從管家手裡拿過另外一本目錄來。

大理寺丞接過目錄看了一眼,見上面琳琅滿目的東西,看名字倒是能和麵前這些對得上,於是又朝著江芙質問道:

“有兩份冊子,本官又要相信哪一本?”

江芙掃了一眼冊子上的幾個名字,沒忍住輕笑出聲。

“公公說笑了,這冊子上第一個就是‘芙蓉石鏤空蟒紋壺’,這制式和精細的做工一看就是御用的,媳婦又怎麼會光明正大地派人給父親送來大內出來的贓物?

若果真如此,剛送來的時候父親就該認出來才對。”

這話確有道理,且不說這玉壺,就是其他幾件御用之物,一看就不是凡品,要真是江芙給他送來,收到東西的時候怎麼什麼都不說?

想到這裡大理寺丞看陳侍郎的眼神都變了,為了將自己摘乾淨,把兒媳給牽扯進來,還想要利用兒媳的家世背景給自己定罪,真是無恥。

陳侍郎看著周圍人看向自己的眼神簡直百口莫辯。

他確實沒什麼見識,且不說沒有發現金銀上的官印,就是御用之物都分辨不出。

皇宮祭祀使用的都是專門的器皿用具,跟御用的規制大不相同,他又沒有被皇帝愛重到可以頻頻出入皇宮,自然鮮少有機會見到御用之物。

江芙也是吃準了他沒有見識這一點,才敢如此明目張膽的設計他。

紅木箱子裡可都是自己精挑細選出來的東西,每一樣都選了跟自己嫁妝相似但是見不得光的東西。

自己嫁過來的時候,家裡還是陳侍郎掌家,自然過目過自己的嫁妝,要是拿些旁的來怕還唬不住他。

“那些·····那些我之前明明在她的嫁妝裡面見過的,怎麼可能是御用之物呢!就算是,那肯定也是她從江家帶來的。

對,沒錯!她就是故意把這些東西送來給我,栽贓陷害的!”

陳侍郎慢慢尋思過味兒來,指著江芙怒斥:

“是你,是你沒安好心!好你個江家女,你父親拿貪汙受賄的贓物給你當嫁妝,你又把他們給我送來,你安的什麼心?”

江芙似乎沒想到他會這麼說一樣,臉上明顯怔忪一下,然後委屈的眼中都泛上水花,委屈地看向大理寺丞解釋道:

“雖然不知道公公為何會這樣說,但是妾身敢保證自己的嫁妝都是乾乾淨淨的,大人要是不信,妾身這就命婢女去將嫁妝單子取來。

大人也可以移步到妾身家的院子去親眼看看,那些嫁妝全都一樣不少的放在自己庫房裡呢。”

說完她嚴重帶著委屈和顧忌道:

“再說了,就算妾身想要孝敬公公、或是公公說的想要栽贓陷害,又怎麼會拿自己的嫁妝出來送給他?

就是整個明夏可有公公會拿媳婦嫁妝的?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便真是有心設計,公公也知道我當初帶來的嫁妝都有什麼東西,又怎麼會收?”

這一通夾槍帶棒的話直接讓陳侍郎漲紅了臉,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

雖然江芙沒有明說公公侵佔自己的嫁妝,但是陳侍郎明知道這寫是自家媳婦嫁妝裡的東西,還是收了,並且拿出去花了不少,可見時候故意的。

頓時大家看向陳侍郎的眼神都鄙夷了起來。

按照明夏律例,媳婦的嫁妝並不算是夫家的財產,別說是公公,就是相公也無權插手。

就算是媳婦死了,嫁妝也是要給孃家領回去的,誰家要是花用媳婦的嫁妝,那是要被戳脊梁骨的,那還算是個男人嗎?

陳侍郎自然清楚這一點,之前在江芙面前尚且能裝瘋賣傻假做不知,可是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可沒那個臉承認自己貪圖兒媳婦的嫁妝。

大理寺卿若有所思地看這個他,吞吞吐吐半晌也說不出辯解的話,於是歉意地看了陳瑾瑜一眼,一揮手讓人將陳侍郎押會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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