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冊封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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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瑾瑜眼睜睜看著自己父親被帶走,轉頭看向慢慢褪去臉上委屈神色的自家弟妹。
“這事兒是父親不對,必定是他先前主動招惹了弟妹,才惹得你對他下了重手。
但是······但是咱們畢竟是一家人,相信這次父親也能得到教訓了,懇請弟妹手下留情,想個法子把他撈出來吧。
我向你保證,以後一定會看好他,再不讓他去找你的麻煩。”
這事兒不管旁如何猜測,陳瑾瑜都知道肯定是江芙的手筆。
自家父親什麼德行自己最清楚,就算是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偷盜皇宮中的寶物啊。
江芙淡淡一笑,沒說行也沒說不行,對陳見安一屈膝,帶著窈娘轉身就走。
陳瑾瑜看著她離去的身影苦笑一聲,這次怕是江芙動了肝火,不肯這麼容易放過父親了。
無奈之下只能出門去尋跟自己有些交情的同窗或者同僚,看看能不能想辦法把人先給撈出來。
陳侍郎自從上次進過大牢之後身體就越發不好了。
也正因為身體上的衰敗加上年紀越發大了,才會性情大變,尤其是他還怕死,名聲和銀錢對他來說都不是最重要的了,更看重自己的小命。
就算是為了自己的身體,吃穿用度也都要最好的才行,這才花錢大手大腳起來,最後因為無錢可用,將主意打到了自己二兒媳婦的身上。
只是他多方奔走都收效甚微。
這事兒是鬧到皇帝跟前去的,誰敢輕易說放人?
陳侍郎在監牢裡被審問了幾輪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一口咬定那些東西就是江芙派人送來的。
大理寺丞又帶人搜查了江芙的宅子,不出預料地一無所獲,案子拖了幾天眼看著查不下了,只能帶著陳侍郎的口供給皇帝定奪。
“陛下,此時蹊蹺,陳侍郎雖然蠢笨一些,但是說的並不像是假話。
倒是陳二夫人·······太過滴水不漏了,倒是有些可疑,像是提前設計好的一樣。”
大理寺丞審過的案子比陳侍郎吃過的飯都多,是不是撒謊一眼就能看出來。
但是他的火眼金睛可當不了證據。
捉賊要拿髒,江芙那邊兒他實在調查不出來什麼,僅憑懷疑哪能隨便抓人呢。
皇帝仔細地看了陳侍郎的口供,聽到大理寺丞的話後不怒反笑道:
“到底是江廣瑤的女兒,這點兒本事還是有的。
眼下她的夫君和父親都在邊關奮勇殺敵,別說沒有證據,就是有證據,也不好輕易動她。”
大理寺丞應了一聲是,之後有些猶豫道:
“可那陳侍郎是陳大人父親,此時要是再查下去也只能由他頂上罪名,只怕這麼做也不好吧?”
皇帝揉了揉額頭。
“罷了,這兩日陳瑾瑜夜夜跪在殿外替父請罪,不管是看在二郎的面子還是看在大朗的面子,朕都不會殺了他。
你且多關他幾日小懲大誡,改一改他那得意忘形的性子。
還真是應了那句好竹生歹筍,就陳侍郎那個樣子,怎麼就生出兩個人中龍鳳的兒子來?”
大理寺丞得了皇帝的意思便安心了,從御書房出來路過正在當差的陳瑾瑜身邊時,暗示地在他肩上拍了拍。
陳瑾瑜立馬會意,對他感激一笑。
陳侍郎在大牢裡被關了個半個月,這期間即便陳瑾瑜賄賂了獄卒多加照顧,他的日子也十分難過。
等陳瑾瑜去接他的時候,他的身形都佝僂了不少。
江芙像是怕氣不死他似的,在他出來那天也等在天牢門口,看起來是來接他的,實際上手裡拿著一沓欠條來追債。
“公公,之前的贓物都被大理寺給沒收了,就連你花出去的那些錢都被追回。
債主們都說被你設計了,紛紛重新寫了欠條找上門來讓你還錢呢,媳婦先把他們打發走了,但是這錢要是不還,只要他們不會罷休,畢竟陳家老宅還在人家手裡抵押著呢。”
陳侍郎一聽這話,頓時沒繃住,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陳瑾瑜眼疾手快的輔助他,不贊同地看了江芙一眼。
“弟妹要是沒事就先回去吧,這些欠條我會想辦法的,父親身體不適,我先帶他回去休息。”
說著抱起父親,繞過江芙走向一旁的馬車。
江芙對著兩人的背影微微一屈膝行禮,看這個兩人上了馬車離開,這才沒忍住笑出聲來。
窈娘在一旁朝著離開的馬車背影呸了一口:
“真是痛快,夫人,看那老東西的樣子,這次算是被嚇破了膽,咱要不要乾脆······”
說著,她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陳瑾瑜身兼數職經常不回家,陳家為了還債必定遣散下人節省開支。
想要悄無聲息地瞭解陳侍郎簡直比碾死一隻螞蟻還容易,正好趁著現在北蠻作亂,那群外族人就連皇帝都敢刺殺,這種時候誤殺了個禮部侍郎也不算什麼離譜的事情。
就算自家小姐怕被人抓住把柄,把悄悄找陳家安插的人毒死他就好了。
桑祭從南疆給小姐尋了不少五花八門的毒藥,這些毒藥裡面不乏無色無味讓人吃了之後身體慢慢衰竭,看起來像是身染惡疾無藥醫的模樣,然後慢慢身體枯竭而亡。
這種藥最適合暗殺。
窈娘負責幫江芙清點保管這些藥物,自然也立刻就想到哪一種適合用在陳侍郎的身上。,上。
江芙搖搖頭。
“不急。”
眼下陳侍郎回家,那些要債的一定不會放過他,與其讓他這麼容易就死了,不如留著他活著看陳家敗落。
這可比殺了他還要叫他難受得多。
江芙回去之後直接進了書房分別給江廣瑤和陳見安兩人寫了兩封信。
一封信裡面跟父親說了京城現在的情勢,並且跟他說了自己最近的計劃和打算。
另一封信則跟陳見安說了陳侍郎最近的所作所為和處境。
並且強調了他從牢裡出來之後身體越發不好了,自己送去了不少補身體的珍貴藥材去陳家。
這樣一來陳見安收到信就會知道自己是迫於公公的逼迫才出手反擊的,在公公受到懲治之後又主動示好。
自己完全成了受委屈的那一方,就算對陳侍郎出手也情有可原。
江芙讓人將信八百里加急送了出去,窈娘有些不解,不明白家書而已,怎麼那麼著急往外送?
信件剛被送走的第二天,陳家就有了動作,陳侍郎遣散了大半家僕,為了保住現在住著的老宅,值得回族裡找人湊錢。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跟族人說的,竟然還真的把銀子給湊了出來。
債主都打發走之後,陳侍郎在家告病了好幾天都沒上朝。
不過告不告病的也不打緊,因為沒兩天,皇帝也病倒了。
皇帝這一次的病來勢洶洶,剛一發病就臥床不起,發病時他正在張貴妃的宮裡,太醫說此次兇險不宜挪動,於是乾脆就養在了貴妃宮裡。
白婉瑩幾次三番想要去探望皇帝都被張貴妃給擋在了門口,就連盛寵的白婉瑩都見不到人,其他嬪妃更沒戲了。
“陛下近些日子時而清醒時而昏迷,在短暫清醒過來的時候有旨意吩咐。
陛下口諭,如今正值多事之秋,為了保佑聖體康健,特賜封六皇子為太子,由太子太傅協同監國。”
張貴妃臉上沒什麼表情的說著這話,眼神卻在坐在下首的其他妃嬪身上掃視,最後停在了白婉瑩的身上。
“貴妃娘娘,冊封太子這麼大的事兒,怎麼能單聽你的一面之詞?
就算是要封,也得等陛下醒了親口跟咱們說才對,宮裡有皇子的可不只有你一個人,就這輕飄飄的一句話,怎麼能讓旁人服氣呢?”
白婉瑩還沒說話,另外一個生育過皇子的妃子便先沉不住氣地出聲道。
自己的皇子論起年紀來,比張貴妃的還要大上不少呢,雖然不受寵,但是佔個長子的名頭,繼位也不是全無希望的。
張貴妃聞言呲笑一聲。
“便是不服氣又能如何?皇子跟皇子也不都是一樣的,有些人的皇子蠢笨不說還不受寵愛,與其去操心誰來當太子,還不如操心操心陛下要是不好了,自己怎麼想辦法活下去吧。”
這話說得尤其陰冷,滿滿都是威脅和警告。
白婉瑩聞言頭壓得更低了,她知道自己在宮裡唯一能依靠的只有皇帝,但是如今皇帝已經牢牢地被張貴妃控制住了,自己要是這個時候跟她對著幹,正好給了她藉口除掉自己。
剛才那個質疑張貴妃的妃嬪砸麼了一下她這話的意思,心中一驚,嚴重全是震驚的表情,嘴唇抖了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請罪:
“娘娘說的是,臣妾剛才被豬油蒙了心,皇帝清醒時就最疼愛六皇子,冊封六皇子為太子是眾望所歸。”
張貴妃哼了一聲,擺擺手讓這群女人都下去,然後召見陳瑾瑜來,讓他去前朝傳陛下口諭。
陳瑾瑜甚至愣了一下,就立馬按照她的要求去辦了,他的指責就是按照皇帝的吩咐辦事,既然貴妃說是皇帝口諭,他就不得不去通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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