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上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五十五章 殺個很重要的人,神窺天下,觀上風,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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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流雲見易小刀出現,立馬一個縱身撞破窗戶,跳出了窗外,消失得無影無蹤。

“小刀…”何月兒囁嚅著,往孫紅的背後有縮了縮。

易小刀沉默不語,提著“思卿”徑直走進屋子裡,來到窗戶邊向外張望了兩眼,劍流雲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易大人,不是說…明天才能到麼?”孫紅見到易小刀在此,心中清楚外面的女衛怕是已經全被放倒了。見易小刀還算鎮靜,劍也未出鞘,孫紅才壯著膽子和易小刀搭話。

“走得快了些。”易小刀淡淡地回道。

孫紅嚥了一口口水,這根本不是易小刀這般輕描淡寫的“快了些”。硬生生提前了一天,該是何等驚人的速度…

桌子上一共四隻茶杯,易小刀坐下後本能地準備去拿何月兒面前,手伸到一半卻停住了,轉而拎起茶壺給自己重新倒了一杯。

“你從哪裡開始聽的?”何月兒輕輕地問道。

“那女人不讓你告訴我胡大哥死了開始的。”易小刀喝了一口茶水,嘴角淺淺的勾起,能再一次喝到皖城的茶,易小刀很開心。

孫紅心中無奈,這位大人怎麼不早點來,合著前面該聽到的“假結婚”一句沒聽到,後面不該聽的“胡立山之死”倒是聽得清清楚楚的。

何月兒低著聲音說道:“胡大哥死了,為了保護我…”

“他身在宮中,又怎麼會知道你有危險呢?肯定是有人告訴他的,這個人…就是想讓他死!”易小刀順著剛剛何月兒的推測往下說:“還很有可能,就是剛剛那個黑衣女人的主子。”

“對,她讓我不要告訴你實情的時候,我就開始懷疑了,可惜她功夫太高了,我們拿她沒辦法…”何月兒見易小刀一如往常般思維敏銳,膽子大了,話也稍稍多了起來。

“你和誰成親了?”易小刀突然地問道。

何月兒聽到易小刀問起,膽怯地望向旁邊的孫紅,孫紅悄悄別過了頭,裝作沒看到沒聽到:易小刀可是陛下面前的紅人,陛下讓自己來保護何月兒就是為了安撫易小刀的。自己要是偏向了何月兒那就是沒把陛下放在眼裡,本末倒置了。

孫紅看得很清楚,清官難斷家務事,易小刀談起“成親”一事,自己就成了瞎子和啞巴了。

“葛辭風…”何月兒的聲音微不可聞。

“葛辭風?好熟悉的名字…”易小刀在腦海中思索了起來,猛然想起,東方鍾在嶗山腳下就曾有言“有葛辭風牽制朝廷,他就能趁機掌握東魯”。看樣子,兩人應該是達成了什麼協議…

“可是什麼楚湘大將?還是…楚湘王?”易小刀追問道。

何月兒沉默了一會兒,深吸一口氣,一副豁出去的樣子:“他是楚湘王的世子。”便將葛辭風來到京城,與自己如何相識等,統統說了出來。

“他找到了你的爹孃,以此要挾你?”易小刀心頭有了一點點怒意。

“嗯,但是我們只是拜了堂,有紅姐在,他倒是沒把我怎麼樣…”何月兒聲音大了一些,生怕易小刀沒有聽清。

易小刀聽到“拜堂”二字,雙手漸漸捏緊,問道:“為何不與我商量?你也不告訴我,就自己一個人回到了皖城!在京城我託付陛下,託付胡立山保護你,你為什麼要回來?”

雙親被持,身不由己,何月兒有一肚子的委屈想和易小刀傾訴,本想著易小刀可以好好安慰一番自己,沒想到等來的卻是一連串的“審問”…

何月兒“噌”地一下站了起來:“京城有人想對我不利的時候你在哪?葛辭風用我爹孃威脅我的時候你又在哪?當初答應我會幫我尋找我爹孃,多久了!”

易小刀的手緊握劍鞘,太過用力導致指節都有些泛白,極力剋制自己道:“我已經拜託了陛下,拜託了胡大哥,拜託了謝大哥…”

“你只會拜託這個,拜託那個!要不是你拜託胡大哥,胡大哥怎麼會死?你就是嫌棄我是個累贅,把我一個人丟在京城,你有沒有替我想過!?”何月兒嚎啕大哭,一肚子的委屈盡情宣洩了出來。

“可我們已經拜堂…算了,祝你新婚燕爾…”易小刀站起身來,向門外走去。走到一半,背對兩人說道:“未助衛,可以回京了,陛下問起,就說是我讓你們回去的。”

孫紅看著趴伏在桌子上,痛哭不已的何月兒,有些猶豫:“可是月兒姑娘…”

易小刀已經走到了院子裡,聽到孫紅的猶豫,一腳踢起地上的幾根木板,木板朝屋子裡飛去,碰巧卡在剛剛被劍流雲撞壞的窗戶上。抬頭望了一眼天邊皎潔的明月,一個人潛入山林中。

孫紅連連點頭:“明白,明白。”

眾女衛在營中被叫醒,睡眼朦朧地聽到要返回京城,不少女子都以為何月兒要決意去楚湘,甚至想過來再勸說一番。朝廷馬上就要與楚湘開戰,人所皆知,她們也不願意和何月兒站在對立面。

易小刀不見了去向,女衛們也全都下了山。何月兒一個人坐在屋子裡,放聲大哭,哭了好久,一直到深夜…

何月兒家的房門仍舊半掩著,初春的夜還有一些微寒,一陣風吹來,何月兒沒來由地一陣哆嗦,起身關門。

“哇啊!”

一個鬼臉突然從房頂上伸出,何月兒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鬼臉”伸手摘去臉上的面具,原來是劍流雲:“怎麼樣了?易大人走了嗎?”

何月兒臉上淚跡未乾,從地上爬起說道:“走了,你滿意了?”

“我可沒這麼想哦,他走與不走並不影響我家主人的計劃。這不是擔心你們打起來麼?我還沒想好要幫誰呢。”劍流雲嬉笑著說道,轉而盯著何月兒問道:“哭了?說真的,他打你了?”

何月兒沒有理她,被天上的明月所吸引,距離上元節過去沒幾天,月亮依舊皎潔明亮。

“我爹我娘都不識字,當初我娘生我的時候恰好是晚上,我爹就指月為名,給我取名何月兒。何月兒…多簡單的名字,每到夏天,我爹孃就帶著我在院子裡乘涼、賞月…中秋的時候還能從城裡給我帶一塊好大的月餅,可香了…”

“還有易小刀,第一次和他見面的時候,也是一輪明月當空,我推開門,就見一個冒失鬼想要摸我,當時爹孃不在家,我又氣又怕。要不是香蓮兒跟他一起,我真的要被他嚇死…”

“從小到大,我只跟爹孃去過幾次城裡,結果那次莫名其妙地跟著他們跑了那麼遠。走山路、進皖城、躲官兵,發現他人真的很好,把我照顧得無微不至,每次弄來吃的總是先給我們。後來又被香蓮兒撮合著,莫名其妙地要成親…其實心裡還是蠻開心的。”

“你知道嗎?當我知道我爹孃還生還的訊息的時候,第一反應是震驚,高興…可是也偶爾想過,如果爹孃不在了,對我而言也未必不是壞事。這樣我就可以一直待在京城,和易小刀在一起。你說,我是不是很自私很不孝?”

何月兒望著明月,一個人絮絮叨叨地說了許多。

聲後鼾聲如雷。

何月兒扭頭,望著趴在桌子上睡著的劍流雲,忍住了過去給她兩拳的衝動,嘆了口氣:“我知道,你也是個苦命的人。”說著,抓起自己的一件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自己推開門,來到了院子裡,

孤影望月。

劍流雲伸手抓起身上的衣服,往上提了提,蓋住了頭,清淚緩緩流下…

……

皖城中,一間客棧裡。

“怎麼樣?還是回不去嗎?”

“世子殿下,歸路皆已被封死,來往人員都要細細盤查,小人或可能過去,世子殿下的話…”

葛辭風重重地錘了一下桌子:“好個周子儒,竟硬生生地將我困在了皖城!”

身旁侍立的一人,乃是之前獨自逃脫的毛聽松:“殿下,或許不是周家小子所為。”

葛辭風詫異地望著他:“如今朝廷兵馬,朝廷事宜都由他安排,不是他,還能是誰?”

毛聽松笑道:“周子儒的確總攬朝政不假,那是當今陛下藉口太后新喪,不能理事才給了他這個權力。朝廷那麼多老臣,哪能服一個半大小子?那小子此刻巴不得和楚湘開戰,立下戰功,在朝廷中站穩腳跟。您一日不回楚湘,王爺就一日不會開戰,周子儒可沒時間跟咱們耗。”

“既然不是周子儒,難不成是…陛下?”葛辭風有些疑惑地問道。

“八九不離十,陛下去年假死之後,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如今愛民如子,甚受百姓讚頌。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要將我們困在這皖城,不讓我們離開。”毛聽松也是十分地不解。

“你都說了陛下愛民如子,那自然是不願見到兩軍廝殺,能拖一天是一天了。”門外傳來一個聲音,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葛辭風連忙站起,毛聽松聞聲立馬退到了窗邊,只要情況不對,立馬走人,根本不會管葛辭風的死活。葛辭風也知道他的秉性,可無奈拿他沒辦法,自己根本就沒有毛聽松的把柄,即便是押入死牢,刀架在了脖子上,毛聽松想走,還就能走得掉,也沒人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房門被輕輕推開,驚得葛辭風長大了嘴巴:“我明明鎖上了…”

“丐幫方乾龍拜見楚湘世子。”一人雙手負於背後,嘴上說這拜見,卻根本沒有拜見之意,慢慢踱步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個獨眼小姑娘,怯生生地伸頭張望著。

“方乾龍?你就是那個之前跟在易小刀身後,被丐幫抓去,根骨極佳的方龍?你來這裡做什麼?”葛辭風對於方乾龍有些印象。

“殺人,殺一個很重要的人。”方乾龍森然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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