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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往遷靠在城牆邊,打量著來往人群。城外湧入城中來趕集的百姓已經慢慢變少了,不時只有三三兩兩的人進入城來,每個人秦往遷都沒放過打量。
正在秦往遷無所事事地時候,忽有兩女從身邊經過。秦往遷抬眼望去,這二女與尋常女子並無太大區別,身後包袱裡倒是鼓鼓囊囊,不知道裝的是什麼東西。
秦往遷嗅了嗅鼻子:“沒有香水味?”望二女身後望去,並不見其他人有要出城之意。
“分開走的?”秦往遷心中有些猶豫,這二女眼看就要出城,也不知是跟還是不跟為好。
“先跟上看看。”秦往遷抬步跟著二女向城外走去。
二女正是刀橫海和鉤渡魂,二人剛出城門,就察覺到了身後緊跟的秦往遷。
“只有一個?”
“別在這裡生事,先帶他走遠一些。”二人簡單商議,也不回頭去看,只管行路。
秦往遷跟了一段距離,還不忘回頭打量城門處,並無異樣。
“難道是我猜錯了?”秦往遷心中懷疑,也不再跟,就要回頭。
秦往遷關注著身後城門,二女自然也在關注著秦往遷。秦往遷剛剛轉身,二女便發現了秦往遷的意圖。
“怎麼辦?他要回去了。算算時間,半個時辰,這時候讓他回去,肯定會和槍引蛟撞個正著的!”
“離城門有些遠了,動手!”
一道刀氣半空斬下,目標正是秦往遷。秦往遷就地一滾,躲到一邊:“什麼人?為何偷襲我?”
“你跟了我們這麼久,我們還沒問呢!”鉤渡魂掏出鐵鉤,朝著秦往遷筆直衝來。
秦往遷手中沒有兵器,不敢應敵,只得往城門邊而去,剛剛為免事端,他將長槍留在了城門外。秦往遷速度很快,鉤渡魂的速度更快,鐵鉤已經伸到了秦往遷的後背,一鉤落下,秦往遷奮力一閃,背後的衣服被鐵鉤劃了個稀爛。
“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我走我的路,你憑什麼說我就一定在跟著你!”秦往遷不敢背對二女,腳下站定,轉身盯著二女,望見了二人一刀一鉤的兵器,心知找到正主了。
“去找閻王評理吧!”刀橫海也不廢話,一刀追了過來,刀鋒在秦往遷眼中漸漸放大,秦往遷望著力劈而下的刀鋒,心中驚駭:“躲不掉了!”
…
易小刀沒有去向東門,而是折身返回,一路左顧右盼。他自己也意識到了自己一直在尋找四名年輕女子的隊伍,可這一路行來,四人成行見到不少,都是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四名年輕女子…想想也太過突兀了。
路上,易小刀見到剛剛擦肩而過的老夫妻,此時他們的攤位被旁邊的商販擠了又擠,已經挪到了角落裡,根本就難以被人發現。
“二老多大年紀了?也是該在家享享清福了,這趕集的事,該讓兒子女兒來了。”易小刀四處打量沒找到剛剛那瘦小女子,也沒刻意打探,經過時只當閒話敘敘家常一般。
老婦人倒願意聊,張口就來:“唉,命苦哦…我家那兒子都二十多了,整天遊手好閒,啥都不會。不像小哥你,這麼年輕也來得這麼早,你都買賣些啥啊?”
“哦,我…給我夫人買點胭脂,不賣什麼,隨便逛逛。兒子靠不住,女兒總該懂事了啊。這倒春寒大冷天的,你二老別給凍著了!”易小刀拋磚引玉地說道。
“沒女兒,就兩兒子,都不成器,唉…”老婦人唉聲嘆氣,老頭兒只坐在一旁,默不作聲,兩人臉上滿臉都是苦楚。
易小刀地上的一堆大白菜之中,隨手挑起一個最爛的,從身上摸出一塊最小的碎銀,丟給了這對老夫妻:“行,二老辛苦。趕明兒給兩孩子說個媳婦兒,成家了就好了!”
三言兩語,易小刀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了解的資訊,不顧兩位老人的千恩萬謝,起身離開。
易小刀沒走出多遠,便停下腳步思索了起來:“我說今天怎麼見到的年輕女子總感覺多了些,他們會走哪條路呢?朝廷這時候對何月兒有動作,不是為了我就是為了葛辭風,若是為了葛辭風便會往南門而去,出了城,大半日的功夫就能到了太城…”
易小刀捋著思路,越想越覺得自己考慮得正確,徑直向南而去。沒走出幾步,又停了下來:“南門有劍流雲守著,北門有何月兒守著。她們兩皆是女子,又對何月兒極其熟悉,並不會像我這般粗心。倒是西門的秦往遷…”
易小刀越想心裡越不踏實,折身往西城門而去。
槍引蛟等三人,就是以為南門會有人馬阻攔,才繞道西門,不想被易小刀幾人的安排誤打誤撞交錯在一起,又被易小刀的想法蒙對了。
西門外,秦往遷獨身一人奔到了西城,從城牆下撿回了自己的長槍。長槍在手,秦往遷才覺得踏實了許多。剛剛刀橫海那一刀,自己眼瞅著就要避不開了,沒想到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刀橫海那一刀卻砍偏了,這才撿回了一條命。
鉤渡魂望著面前的刀橫海,捏緊了手中的鐵鉤:“出了一個劍流雲當叛徒還不夠,你也要背叛主人嗎?”
“慎言。”刀橫海對鉤渡魂出主意讓何月兒比武招親一事本就有些不滿,剛剛那名男子因為不確定對方身份,而且手無寸鐵,自己一時動了惻隱之心罷了。鉤渡魂動不動就扣個叛徒的帽子,讓刀橫海十分不爽。
“那一刀分明就是有意放水,你還狡辯!”鉤渡魂不依不饒,四陰之中,她最為聰慧,比如提議讓何月兒比武招親的確是個可以完美完成周子儒任務的辦法。而且周子儒的作法她也猜到了十之七八,就是要引來葛辭風,好與之決一死戰。事關戰機,可一個兩個地都在違逆主人的計劃,鉤渡魂頗為不滿。
“不過是砍偏了,要不是你在這胡攪蠻纏,第二刀就能讓他橫屍當場!我看,分明就是你當了叛徒,還要來反咬我一口!”刀橫海豁出去了,早就看這鉤渡魂不爽了,四陰同為女子,各懷心思,可沒四陽那般融洽的同僚關係。
鉤渡魂捏緊了手中鐵鉤,刀橫海也不甘示弱,長刀在手,並不懼她。
槍引蛟扶著何月兒剛剛出城,一路雖有不少路人覺得奇怪,可兩人皆是女子,並沒有多想。即便是街邊混混,也因趕集之日而變得有所收斂,沒過來騷擾,畢竟街頭巷尾都是巡邏的衙役官兵。
剛剛出城,就和撿回長槍的秦往遷撞了個正著。槍引蛟瞥了一眼秦往遷,雖對他手中長槍有些忌憚,可到底沒太在意,扶著何月兒就準備讓路繞開。
“姑娘且留步,你懷中這位姑娘…應該是姓何吧?”秦往遷剛剛就見識了“四陰子”的實力,此時也不敢靠近,卻也沒打算就任由其離去。
槍引蛟沒有答話,秦往遷接著說道:“剛剛那兩名女子先行出城,打探情況,順便若是有不長眼的宵小或者有尾巴啥的,就可以一併解決了,直到現在你才扶著這位正主出來。我不願生事,留下何月兒,我不與你糾纏。”
秦往遷提著長槍,緩緩走到槍引蛟面前,封住她的路。剛剛刀橫海刀下留情,現在又有長槍在手,秦往遷起了心思,想試試看自己和“陰四子”能過幾招。
“讓開。”槍引蛟淡淡地吐出兩個字,單手從身後包袱中摸出幾段鋼棍,很快,一杆鋼槍便被組裝起來,出現在槍引蛟的手中。
槍引蛟沒再說話,只靜靜地望著秦往遷,說的越多,錯得也就越多。雖然帶著一個何月兒,但是槍引蛟自信對面這個人不會是自己的對手。
秦往遷手中長槍舞了個槍花,笑道:“要不先把何姑娘放下來吧,別誤傷了她。雖然我不一定是你的對手,但是你若是能雙手和我較量一番,我就很高興了。”
槍引蛟想了想,也怕真有個萬一,便將何月兒扶到一旁,靠在一棵樹邊,邁動著大長腿走了回來。
“我可不會留手。”槍引蛟立槍於地,冷冷地說道。
“那便再好不過了。”秦往遷再度抖了個槍花,搶先攻了上來。一槍便朝槍引蛟心窩扎去。
槍引蛟一腳踢向槍桿,槍桿撞向秦往遷的槍頭,將槍頭磕開,便順勢抓住鋼槍,朝秦往遷逼近。
“好快!”秦往遷扭身卸掉槍頭上的勁力,舞槍和槍引蛟戰到了一起。
槍引蛟嘴上雖然說著不會留手,可也見秦往遷似乎是個槍中好手,有心試探一下,便一招一式地和秦往遷過招,槍法依舊凌厲,勁力卻輕了不少。
“姐姐若是留手,當心性命!”秦往遷雖沒有名師指點,槍法全憑自學,可也看得出槍引蛟的確留手了。本就身為男子,不甘被看輕,手中槍法漸漸狠厲起來。
槍引蛟被看破了,臉上有些掛不住,心中暗啐一聲:“不識抬舉。”鋼槍舞得大開大合,槍槍直指要害。
槍引蛟一認真起來,秦往遷很快就招架不住了,氣力上不如槍引蛟不說,甚至槍法上也不如槍引蛟,漸漸只有招架之力。
“看槍!”槍引蛟心中謀定:若躲不過這一槍,我便是你的劫數了。
沉身一槍,平刺胸腹。若是架槍格擋,槍頭便會從斜刺而上,直取咽喉。
秦往遷果然架槍格擋,還未等他放下心來,槍頭已迎面而來。秦往遷心中一緊,架槍翻轉,躲過這咽喉一槍。槍引蛟一腳踏在自己的槍桿上施力,鋼槍壓下,將秦往遷死死地壓在了地上。
槍頭壓在秦往遷的胸口處,只需槍引蛟用力,便可貫穿秦往遷的胸膛。
“姐姐好身手。”秦往遷臉上仍帶笑意,雙手放開長槍,一副任殺任剮的樣子。
槍引蛟心中急切思索,正在考慮殺還是不殺的時候,一個人影從側面朝自己撲來,來勢頗快。
槍引蛟一個後空翻躲開人影,掠到樹下,抓起何月兒就騰空而起,絲毫不拖泥帶水。
易小刀望著遠去的槍引蛟和何月兒,淡然詢問著秦往遷的狀況:“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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