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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們讓人跑了!”香蓮兒不顧周圍食客的目光,當場叫嚷了起來。
“蓮兒姑娘,是我沒用…”秦往遷頗為尷尬,自己堂堂一個大男人,卻奈何不了一個女子…
香蓮兒知道秦往遷雖是自幼習武,卻是自學,沒有名師指導,門派培養,能和槍引蛟鬥上會兒已是不容易了。聲音緩和了一些:“秦兄弟你別放心上,我不是說你。”
“那你就西嗦哦咯?”易小刀往嘴裡丟了個包子,含糊不清地說道。
香蓮兒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揪住了易小刀的耳朵:“你還有臉吃,我不說你說誰?何月兒都被人抓走了,你不著急啊!”
易小刀微微一歪頭,就將自己的耳朵解救了出來:“哎呀,剛剛我就想明白了一件事情,所以我就不急了。”
“什麼事?”香蓮兒和秦往遷異口同聲地問道。
易小刀看向劍流雲:“她們帶著何月兒去了太城,接下來就該去宿城了。有這樣的絕頂高手,還是三個來保護何月兒,有這種手筆的,應該就是那位大人吧?”易小刀目光灼灼,點到即止。
劍流雲看著易小刀的眼神,她知道,雖然易小刀沒說出來,可是以他的聰明,已經猜出來了。
“甚至於很多事情,或許都是那位大人所為。比如胡大哥在京城戰死…”易小刀眼中的笑意慢慢收起…
“我不知道,可能是,也可能不是,我不能回答你。”劍流雲坦白道,她有些慶幸自己的確不知道。
香蓮兒望著猜謎語一樣的兩人,打斷問道:“你們在說什麼啊?月兒姐到底被誰抓走了?”
易小刀沒指望她能承認,又抓起一個包子:“何月兒被那位大人抓走,但是現在不能告訴你們,這是為了大家好。總之,何月兒暫時不會有危險的,我們急也是沒用的,雖然我只見到了…槍引蛟,但是如果其餘兩人武功和她相當的話,的確不是我們四個能打得過的。”
易小刀若是將何月兒被周子儒抓走引誘葛辭風的事說出來,天知道會發生些什麼事。要是再讓人聯想到之前各部官員沾染的命案,只怕大啟朝廷內部就亂成了一鍋粥了,以此攻訐周子儒…也可能什麼都不會發生,人人心裡盤算著小九九,畏周子儒如畏虎狼。誰知道呢?易小刀不敢賭。
“這裡又沒有外人!”香蓮兒有些不解:“你信不過秦往遷還是信不過我?這有啥不能說的?”
易小刀瞥了她一眼:“是沒有外人,但是有莽人,我告訴你,你去找他算賬,這和告訴外人有區別嗎?”
“可…”
“可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你要是回去了告訴你家主子,這筆賬我記下了。”易小刀眼神清冷地看著劍流雲,搶先一步說道。
劍流雲望著易小刀的眼眸,如視寒淵,令人不寒而慄。她此時竟有些畏懼這個剛到抱陽境的小子…
“才不過抱陽,等你上了天行再說吧。”劍流雲裝作漫不經心地說道。
“你都抱陽了?我咋不知道啊!”香蓮兒腦子只有一根筋,很快將剛剛的事忘在了腦後,易小刀到達抱陽境讓她有些不能理解。
“不過區區抱陽境而已,我還要放鞭炮發請柬挨個通知一下嗎?我師父跟我說了,抱陽,地隱那是隨便上,不用擔心。”易小刀上抱陽的確沒費什麼功夫,前幾天晚上一覺睡醒就自然突破了,輕鬆地不得了。
劍流雲看到易小刀有些得意的樣子,很難將他和剛剛那個目光森然的易小刀聯絡在一起。不過聽了他的話,好心提醒道:“有高人指點,自然事半功倍。但是易大人還需牢記,欲速則不達,修為精進的同時,還需注意根基基礎,否則千尺高樓,傾在旦夕。”
易小刀也知道她是好心提醒,點頭應下:“嗯,多謝提醒。”
……
槍引蛟攜著何月兒一路急行,後來的那人她自然認識,朝廷上大名鼎鼎的易小刀!正因如此,槍引蛟才不敢停留,只能攜了何月兒奪路而走。
“她們兩去哪了!真是…一個都靠不住!”槍引蛟恨得牙癢癢,手上不由得加重了力道,勒得何月兒不禁嚶嚀一聲,似乎要醒過來的樣子。
“大小姐,這時候就別給我添亂了。”槍引蛟一記手刀,何月兒哼都沒哼出來,又暈了過去。
遠處有兩道人影趕來,槍引蛟認出了正是先她出城的刀橫海和鉤渡魂二人。
槍引蛟皺眉問道:“你們跑哪去了?怎麼才來?”
刀橫海和鉤渡魂二人對視一眼,冷哼一聲,誰都沒有回答。槍引蛟見二人神情,知道鬧了彆扭,也不追問,將此事按下不提。
易小刀知道了背後主謀,心中便有數了,也不著急,慢悠悠地向太城趕去。劍流雲倒是著急,幾番催促下易小刀才加快一點腳步,很快又是老樣子。香蓮兒只當易小刀還在惱恨何月兒與人假成親一事,在鬧情緒,多少依著他一點,畢竟當初也是自己一力撮合的二人,雖然易小刀沒說什麼,香蓮兒心裡覺得有些愧疚。
槍引蛟三人則不然,周子儒下令要大鬧三城,鬧得何月兒人盡皆知,如今啥都沒幹,就已經先失一城了。三人皆是加快了腳步,輪流攜背何月兒,不過兩個時辰就趕到了太城,易小刀卻剛離潛城不遠,甚至還想路上找人家借宿呢…
太城也有不少附近的村莊百姓來城中趕集,只是此時快到下午,城中的百姓早就各自回家,或者乾脆落住在親戚家中,沒有早上潛城見到的那般熱鬧。
四人沒什麼阻礙就進了城,躲進了一條深巷中:“不知他們什麼時候會追來,事不宜遲。我們快些行動吧。你們去買些紅綢紅布,再買一套大紅衣服,應應景。”
二女剛離開,槍引蛟就扶著何月兒在城中四處閒逛,尋找熱鬧寬闊的場所。很快,幾人就又在巷中碰頭了。
“怎麼樣了?東西齊了嗎?”
“小事一樁,我們還買了些糖果,紅紙包。”
槍引蛟哭笑不得,又不是真的讓何月兒成親,要是她們再逛會兒,估計子孫桶都要買來了。
“事不宜遲,快走吧。”三人扶著何月兒往槍引蛟選好的廣場走去,一路上,刀橫海和鉤渡魂不斷按摩何月兒的風池穴和百會穴,何月兒也慢慢悠悠地醒轉了過來。
“我這是…”何月兒剛剛開口,槍引蛟出手極快,在何月兒周身“啪啪”連點數下,何月兒只覺得全身酥麻,難以動彈,甚至連舌頭都動不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槍引蛟對何月兒解釋道:“我已經點了你周身的麻穴,你也不要害怕,我們不會傷害你,只是借你這張小臉蛋一用。”說著,忍不住在何月兒的臉蛋上輕輕戳了一下,戳出了一個小酒窩。
何月兒不知三女是何用意,瞪大了眼睛卻無可奈何,被兩人左右架著向廣場上走去。
“我…你們誰來?”鉤渡魂一見廣場上這麼多人,當即有些發怯,不敢上前。刀橫海倒是性子大方,可這次到底是太損了,她也不願意,最終還是槍引蛟自告奮勇,出這個“風頭”。
三人為何月兒套上大紅裳,上下打量起來。大紅裳算不上多好的材料,但是何月兒資顏秀麗,紅布倒也襯得她美麗至極。三人之前在京城就在暗中,見過何月兒身著嫁衣,那時鳳披霞冠雖華麗異常,可何月兒卻像個不經事的小女孩一樣,沒有女性的知性之美。如今的何月兒雖衣著樸素了些,卻美得…正好!
三人皆是女子,卻被何月兒吸引得都捨不得挪開目光。好一會兒,槍引蛟才收回打量的目光:“好了,條件有限,且這樣吧。對了,還需有一人去城外守著,我們誰去?”
刀橫海和鉤渡魂對視了一眼,二人同時回答。
“我去。”
“她去。”
刀橫海去。
槍引蛟也知道刀橫海對於這事多少有些牴觸,讓她去城外蹲守也好。
刀橫海看了何月兒一眼,伸手握住了身後的長刀,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何月兒望著刀橫海離開之意頗為決絕,心中突然有了一絲驚慌。
“各位鄉親父老!小女在這裡和各位見過了!我們姐妹三人是皖城一富商之女,這是我二妹,這是我三妹,今日之事,便要從我這位三妹身上說起!”槍引蛟“嗷”地一嗓子,給何月兒和鉤渡魂嚇了一跳。槍引蛟也不拖泥帶水,上來就直奔主題。
“只因我姐妹三人皆是女兒身,家父自幼令我等習武。後來我這三妹身子弱,不可習武,這才作罷。如今三妹已到談婚論嫁的年紀,家父令我姐妹二人攜三妹走遍周邊重鎮,比武招親!只為找到一個能護我三妹一身的良人!”
“規則很簡單,只要能打贏我和二妹,就算贏!動刀動槍隨你挑!只要贏了我們,不僅有我三妹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更有百萬家資相贈!列位請吧!”
槍引蛟一段話中氣十足地喊出,話語中隱隱暗含內力,近半個太城的人都聽見了,紛紛或遠或近得趕過來。
何月兒早已被扶在一張座椅上坐好,聽完槍引蛟的話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著身邊的兩人。良久,默默閉上了眼睛,兩行清淚滑落。
如果當初沒離開京城…
如果當初不去理會葛辭風…
如果當初聽胡大哥的話不出易府…
哪有人…一年成親三次的…
何月兒心中又羞又悔,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當場,可全身麻痺,她根本就動彈不得。
“可有人敢來試試的?偌大一個太城,無一男兒嗎!”槍引蛟也不急,她們又不是真的要把何月兒許配出去,只要讓何月兒全城聞名,名聲傳到葛辭風的耳朵裡就行了。
面前站立的百姓已經成百上千,無一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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