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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是,還不一定盯得住他。”墨忌酒搖搖頭。
“怎麼還盯不住?咱們兩個人,一人……”況忌酒正感覺奇怪。
“不不不,你搞哦錯了。”墨忌酒打斷了他的疑問,“是你,不是咱們。”
“嗯?不是?什麼意思?”況忌酒覺得他這位同仁是想坐享其成,“你不來盯著?那你幹什麼去?”
“解鈴人還需問繫鈴人。”墨忌酒站起了身,向西方望去,“我要去槐谷一趟,會一會那個老麻袍。”
“那我呢?”
“你在這盯著啊,不是你自己提出來的麼。”墨忌酒奇怪地看了一眼況忌酒,似乎在確認他有沒有健忘症。
“哎,你走了,我也盯不住啊。忌酒又不是什麼養老的職位——我也要上課的呀。”這確實是事實,忌酒可不是單幹吆喝不幹事的職位。
學宮有規矩,如果先生或是忌酒要出任學宮,那要帶上自己的弟子一起來。這樣可以保證,忌酒不是閒人活兒。
畢竟就算不教學宮的學子,自己帶來的弟子也要教吧。
“盯不住就別去盯了,免得露出了馬腳。”
“那你呢?你可別告訴我你把你的弟子扔在這裡不管了。你拿到不用上課嗎?”況忌酒很疑惑,因為墨忌酒也不例外,也是帶了弟子來的。他這一走,一般來說弟子也要跟著走。
可槐谷那種地方,知道具體位置的人越少越好。一是槐谷那位不怎麼喜歡熱鬧,二是九州大計正在推行,槐谷作為主要的策劃地和推動地,自然也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為什麼要上課?墨家不比你們儒家需要一直有先生授課,我墨家更注重實踐。那機關,幹講,他們造得出來麼?”
其實墨忌酒還有後半句沒說出來,畢竟墨家又不是隻有實踐,只是考慮到說出來會讓況忌酒更扎心,所以他就暫且不說了:
考慮到學宮環境複雜,我肯定被那老匹夫使喚得這兒跑那兒跑,絕對沒什麼時間講課的,所以關於墨家理念的書籍都沒帶幾本過來,帶過來的幾乎全是現學就能現用的圖紙,自個兒鑽研就行了。
“好吧。”況忌酒嘆了口氣:突然好想加入墨家。
“老況啊!”墨忌酒的語氣突然語重心長起來,害的況忌酒心中一突,“我走之後,學宮就只剩下你一位忌酒了。雖然現在許多事情也慢慢浮現,但是你一定要記住:學宮不是槐谷,是真的魚龍混雜。”
“知道了,知道了!”感情是這個早都知道的事情,聽他那語氣,況忌酒還以為他在交代後事,“你這麼說我還以為你馬上要去了呢。”
“行,那我去了。”墨忌酒順著況忌酒的話兒說道。
“路上小心。學宮再怎麼樣也至少還是學宮,事情在鬧得怎麼大也不會太大。”現在輪到況忌酒語重心長了,“但是學宮都已經滲入到這個地步了,相比學宮外更是龍潭虎穴。”
“知道了,保重。”
“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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