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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平原君同步行動的,還有因為拘拿樓昌而名聲大燥的虞卿。

當然,虞卿所負責的乃是同屬三晉的韓、魏兩國還有一個局外人的齊國,這三個國家,無論是外交的重要性還是外交的難度方面,都比平原君的燕、秦、楚國三國要低上不少。

是的,在前往楚國的驛館之前,平原君已經跟秦、燕兩國就停戰罷兵的事宜又談判了數個時辰,這才定下了草約。

而虞卿這邊,就是要趁著平原君將秦國使者給絆住腳的功夫,對韓、魏、齊三國進行攻略。這也是對虞卿能力的再度考驗。

說是三國,但無疑,最重要的還是魏國一國而已。

先說韓之國,早被秦國給打廢了,在失去了上黨之後,它也徹底地淪為七國之中最為弱小的國家,沒有之一。要不是一直由外戚勢力影響這秦國的朝堂,恐怕韓國此時,早被滅了。

再說齊國,雖然五國伐齊,讓齊國國力大衰,但田單連復七十二城之後,齊國依舊有著廣袤的土地,背靠大海的鹽業活動,也讓齊國的經濟在最短的時間裡變恢復了活力。

但問題是,五國伐齊,伐去的不僅僅是土地、兵馬、錢糧,還有田氏的心氣兒。

可以說,在伐齊之後,齊國就再沒有過要重新屹立在諸國之巔的想法,對於東邊諸國的事情,那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不是燕國比鄰著齊國,加上秦國使者的一力催促,齊國是真不想管。

因此,這兩個國家,一個已經是個沒氣力的廢物,另一個雖然有氣力卻沒了心力。虞卿的目標也很簡單:穩住就行。

面對齊、韓的使者,虞卿首先表達了對兩國戰隊秦國的遺憾,隨之以趙王的名義,對兩國的行為表示了部分的理解。同時,希望兩國在今後的國際國內大事之中,能夠加強互相的之間的溝通協調,避免類似的遺憾事件再度發生。

兩國的使者,也對此次的來趙事件表示遺憾和抱歉,同時也向虞卿表達了自己為人所迫的無奈,希望得到趙國以及趙王的諒解。並表示,再有類似的情況發生,一定在堅持一個趙國的基礎上,多加聯絡和磋商。

於是,雙方的見面在一片愉快中得到了結束。

當然,這次的會見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成果。可以說,日後該發生的還會發生,該跟在誰的後面完全取決於誰的聲音更大一些、力量更強一些。

但總歸,三國之間至少保持了表面上的和平。即便是表面上的和平,那也意味著,趙國不會因此遷怒甚至是進攻兩國,而兩國短期內也沒有武裝從眾的意圖。

顯然,不論是趙國的虞卿,還是齊、韓兩國的使者,都對這樣表面上的和氣很滿意。

擺平了齊、韓兩國,剩下的魏國,可就是重點了。

雖然這些年裡,魏國也更韓之國一樣,被秦國給欺負慘了,不僅丟了河西大片的土地,到現在,河東、河內的土地也丟了一空,原本的都城安邑也成了秦國的一座普通的城池。

但不得不承認,戰國第一個變法的魏國,他的家底子還是要比韓之國要厚實得多。

即便被秦國拿下了這麼多的土地,可魏國依舊有著大片的國土,比之如今的韓之國還要大了數倍不止。

更要命的是,魏國不像是韓國,把交通要道的上黨郡都給丟了,魏國雖敗,卻依舊將秦國東出的崤函通道給死死地攥在了手中。

換句話說,秦國想要東出中原,要麼就要北上跟趙國再來一場長平之戰;要麼就要南下,在縱橫交錯的水網和漫天的煙障之中,和楚國的土著們戰到一起;要麼就只能沿著崤函通道,一路東去,擊破魏國而至中原。

前者要面對趙國,秦國如今顯然並不想這麼快遇到;

中者要在水土不服之地作戰,秦人戰力銳減,秦國自然也是不願意的;

後者雖然也要攻破大關城池,卻是秦人眼中最為簡單的一條道路。

也就是說,秦國如果還想透過擴充地盤提升自己的國力,那麼沿崤函通道東出,進攻魏國,或許是最好的,也是唯一的辦法。

可偏偏,因為長平一戰,魏國被當日的上將軍,今日的趙王給狠狠地擺了一道,雖然也是魏軍無能吧,但到底還是讓魏軍給趙國火中取栗了。

近十萬大軍灰飛煙滅,卻連一城之地都沒得到,連帶著信陵君在國內的聲勢都一落千丈,其影響之大可見一斑。

說沒有怨氣那是不可能的,要讓魏國把怨氣撒出來,最好的辦法就是把河內給他們。但,不用想,趙括肯定不會同意。

不說如今的河內乃是屯田的試驗場,就算是趙國將這片沃土交給了魏國,他們能守得住嗎?恐怕要不了幾個月,好不容易拿下的河內郡就得重新姓了秦。

怨氣出不了沒關係,戰國嘛,向來看的就是誰的拳頭更大、更硬。

不服氣的國家多了,不都一個個成了歷史的名詞。

平原君給虞卿的要求也從來不是要討好魏國,確切地說,虞卿的任務就是要讓魏國充分地認識到它的真實處境——秦國東出的必由之路。

簡單地進行一番排除法後,魏國使臣也很快地認識到了自身的尷尬處境。

而雙方對魏國的處境有了一個共同的認識之後,後面的事情就好談了。

“秦欲東出,必取道於魏。如今之魏可敵乎?”虞卿淡定地問道。

魏使臣也是相當的無語了,能不能敵你還不清楚?不能敵的最大原因還不是你家趙王把我十萬大軍坑在了長平戰場。

但事實雖然是如此,話卻絕對不能這麼說的。

當即,魏使也只能無奈地承認道:“秦國虎狼也,魏之一國難以抵擋。”

“一國難擋?”虞卿自然也聽出了魏使言語中的不甘,但他要做的就是要撕破魏國最後的一絲幻想:“兩國可擋乎?韓之國?怕是全國兵力不足五萬人了吧?又或者,魏使指望楚國和齊國?楚國自家鄢郢之地還未拿回呢!”

“至於齊國?”虞卿不屑地甚至笑出了聲,隨即又似乎想到了什麼似的,驚訝道:“難道魏王還想要遠在北地的燕國前來援助”

“這......”魏國使者一時間有些語塞。

虞卿稍稍收斂起臉上的笑意,頗為認真而嚴肅地說道:“放眼當今之天下,除了趙國,再無一國,能幫魏國擋住秦國之虎狼?”

這話已經說的很明確了!

秦國一定要打你,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而能幫你的只有咱趙國,你魏國要是跟秦國一條道走到黑,今天你剛剛把咱趙國給得罪死了,明天那邊的秦國就立馬會出兵打通崤函通道,到時候你魏國要怎麼辦?

應該說,虞卿的這番話語,還是很能令人深思的。但魏的使臣也不是傻子,他秦國不是個東西,你趙國好得到哪裡去?

面對虞卿的三分拉攏七分威脅,魏使雖然是無力反駁,但顯然,要讓魏國倒向趙國,那也是不能的。甚至稍稍偏向趙國都困難。

虞卿對這樣的情況也早有打算。

“吾不言說什麼趙魏份屬三晉之類的話語。但有一點我趙國與秦之不同也,願意君聽之。”虞卿繼續說道。

“願聞其詳。”魏使立即詢問道。

“我王新登王位,又是以小宗入大宗,內部自然不靖,需立足朝堂而穩之固之,加之連續兩場戰爭之損耗頗巨,短期之內必無外擴之心,也無外擴之力。此事,從我忘輕輕放過燕國之事也可稍見一二也。”虞卿頗有些自爆其短地說道。

聞言的魏使,也有些驚訝地看著虞卿,畢竟這話著實有些交淺言深了。

“我王既欲與魏結盟友好,臣下自然對貴使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也。”虞卿彷彿看清了魏使的詫異,當即便稍作解釋道。

應該說,虞卿的話語從表面上來看確實可信度很高,但實際上卻是三分真而七分假。

趙括初登王位不假,小宗入主大宗不假,但內部卻非不靖,藺上卿早以用他的生命為趙國的權利交接鋪平了道路,尤其對樓昌等人的處置,更是為趙括的登基掃平了幾乎一切的障礙。

連續的兩場戰爭消耗頗巨是真,但無外擴之心力卻是假。作為戰勝國,總歸是不會吃虧太多的,至少從燕軍的戰事之中,趙國就沒怎麼吃虧。而趙括也早就做好了要外擴的準備,當然了這個決策,就連虞卿自己也並不知道。

至於輕輕放過燕國,更不是無心外擴的原因,不過是趙括認為還不到開啟滅國之戰的時候而已。

但顯然,這番話語已經有些說動了魏使。

虞卿也不含糊,當即便繼續加上一把火,道:“剛剛所言秦國東出者三路,而我趙國欲與秦所爭者,自當先北而後南也。尤其經此一戰之後,我趙國何敢再留燕國於後院之中?故此,即便若干年後,我軍欲擴地,亦當先取燕國之地,而守南面之門戶也。貴使,以為然否?”

聞言的魏使顯然又被說動了......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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