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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如此強大的氣勢,茗雅等人都迅速趕來。她們平日裡就在此處生活,順便著也能給林焱護法。
來到近前時,正趕上林焱破關而出的一剎,都被那氣勢所震撼。
茗雅上前問道:“小炎子,你……突破了?”
林焱笑著點了點頭,然後便是見到茗雅也跟著笑了起來。
陳和尚朗聲笑道:“公子此番突破,咱們便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去找那些傢伙們算賬了!”
在天絕山脈的這段時間裡,他們也是在修煉中度過。只是畢竟此地兇獸眾多,時不時的總有一些過來騷擾,戰鬥是不可避免的。
初時陳和尚還是很興奮的,畢竟有了如此之多可以搏殺的機會,他的實力也在突飛猛進。
但是到得後來,這種事情太多了,他也就感覺到厭倦了。雖然依舊如同往常一般修煉,但終歸是想著能儘早到外面去。
這不僅僅是為了報仇,出一口惡氣,更重要的是與人廝殺可比與這些兇獸搏殺有趣多了。
至於郭蛤蟆卻是要沉穩一些,皺眉沉吟片刻,方才出言道:“既然公子已然突破,那我們便是真正有了對抗他們的資本了。但如今情況不明,須得瞭解之後方能做出決斷!”
其實他還有著一些話沒有說,雖然林焱如今踏足先天之境,已經是江湖之上真正的高手了,但郭蛤蟆的心中卻還是並不輕鬆。
因為他們要對抗的可不是一兩名高手或是一個江湖幫派,而是一個朝廷,一個國家!
不管煬廣是用著什麼手段上位的,只要給他時間,徹底控制朝堂是早晚的事情。
他們大半年的時間裡都待在這天絕山脈之中,訊息閉塞,但是估計情況也不會相差太多。
那蕭瑟也不知最終是否逃得性命,但即便幸運逃脫,憑其力量總歸無法推翻煬廣,局勢也不會有太大的改觀。
自從當初“鬼頭陀”羅剛與那巴爺等人的一番追殺失敗之後,在其後的這段時間裡,卻是再沒有新的敵人襲來。但若是眾人再度露面,想來煬廣也會迅速作出反應的。
手下人的性命可能對煬廣來說無所謂,但是先後兩名先天境高手及一眾強者的死亡終究是一段血仇,這關係到皇室的顏面,不可能輕描淡寫的揭過。
總體來說,郭蛤蟆對於未來局勢的發展還是保持著謹慎的態度,只是在如今林焱剛剛突破的情況之下,他卻也不好再說什麼消極的話。
不過林焱觀其神態,差不多也能猜到他心中所想。當下拍了拍郭蛤蟆的肩膀,示意他安心。
雖然如今踏足先天,但是林焱的氣勢只有在剛開始破關而出的時候鋒芒畢露,其後便是慢慢收斂,到得最後變得如同尋常人一般。
要是將其丟到人群裡,估計只會將他當成是普通人,甚至那身形還不如一般幹苦力的漢子來得壯實。
寶刀藏鋒,這是一種自然而然的轉變,畢竟老是顯露在外的鋒芒並不如那一刻的凌厲來得更為懾人!
雖然突破了,但林焱卻也不會目中無人,覺得自己可以在江湖之中橫著走了。但比之以往,總歸能做更多的事,這便夠了!
值得一提的是,在他突破之時,匯聚而來的大量天地元氣自己並不能完全吸收,剩下的一部分卻是讓得自己手中的黑色斷刀吸收掉了。
對此林焱稍感訝異,隨後卻是心中安定,他有著一種強烈的預感,距離秋老醒來的時刻不遠了!
其實不止林焱,茗雅等人在這段時間裡,實力都獲得了長足的進步,連原本境界最低的苗渺渺都突破了,連帶著那恐怖的怪力都更上一層樓。
雖說要離開了,但是眾人其實並沒有多少要帶走的東西,一切都不過是在此地的權益之物而已,如今盡都可以丟棄。
當時林焱在閉關之前告知了茗雅她們自己當初暫居的山洞位置,在那懸崖峭壁之上。後來茗雅等人也進行了攀爬,到達之後卻是並沒有選擇在那裡居住。
一方面是因為爬上爬下的不太方便,另一方面也是距離林焱閉關處有些距離,不太好照看他。雖然,閉關的林焱也用不著什麼照看。
總之,她們只是將那裡當成了一處安全點而已,倒是陳和尚對此饒有興趣,每天的爬上爬下進行修煉,樂此不疲。
眾人都不是拖沓的性格,很快便是收拾好了東西,這便打算出天絕山脈了。
時間過去許久,如今外界的情況未明,但事情總要去做,路是自己走出來的。
在離開之前,林焱孤身去了一趟當時那黑蛇王的地盤,如今的對方已經是成功渡過了雷劫,成功化蛟,皇階兇獸的氣勢驚人,遠勝以往。
林焱閒庭信步般走了進去,直言要與那黑蛇王打上一場試試身手。面對著打上門來的人類,黑蛇王自然不會客氣。
當初被迫與林焱聯手,舍了一枚“龍涎果”讓得它心裡總是有些不舒服,如今也正好可以發洩一番。
話不多說,一人一蛇便是開始了交手,這一戰雖然打得激烈,但是雙方都沒有以命相搏的意思,卻是有些“以武會友”的感覺。
最後的結果無人知曉,因為除了戰鬥的雙方,根本無人能靠近此地。只是最後林焱大步流星的離去,而黑蛇王的氣息則有些萎靡。
“有機會的話出去看看吧!”
林焱留下了這麼一句話,黑蛇王目光閃爍,卻是沒有回話。
這只是一個小插曲,不久之後,林焱一行人便是離開了天絕山脈。
……
外界的形勢算不上太好,林焱等人消失得半年裡,卻是發生了不少的事情。
煬廣終究是沒有成功攔截住蕭瑟,讓得他成功逃回了邊境,並迅速糾集人馬進行與煬廣的對抗。
蕭瑟本身便是名將,手底下有著強悍計程車卒,再加上他在軍中有著極高的聲望,所以起兵對抗煬廣的行為並沒有受到什麼阻力。
不僅如此,在蕭瑟的刻意宣揚之下,煬廣已經成了一個殺父弒君的亂臣賊子,雖然事實也的確如此。
此舉引得不少文人對煬廣口誅筆伐,在殺掉一大批文人卻還無用之後,煬廣那邊也拉出了一幫文人來為自己洗白造勢,說蕭瑟才是反叛的亂賊,煬廣繼位合情合理。
雙方文人的罵戰曠日持久,一時間難分高下,不過普通的百姓卻並不關心這些,只知道又要打仗了,人心惶惶!
蕭瑟領兵悍勇,一時間連下數城,慕容霸出手才將其阻住,依靠強大的兵力進行了反攻,但蕭瑟也不是吃素的,一時間兩者僵持不下,令得煬廣極為頭疼!
不僅是南蠻這邊,似乎從某一個時機開始,這天下便是逐漸亂了起來。
西荒那邊開始出兵向著東唐挺進,這在以往是很難的事情,因為兩者之間有著荒原的阻隔。
但是這次的事情卻是極為詭異,原本混亂不堪,勢力錯綜複雜的荒原竟然罕見的團結起來,並給西荒的軍隊讓開了路,讓得人百思不得其解。
西荒和東唐本身便是有著舊怨,不同於南蠻是與東唐連年交戰打出來的仇恨,西荒與其之間的仇恨要追溯到更遠的時期。
簡而言之,西荒當年之所以被迫那麼遙遠苦寒的地方去建國,便是因為敗於東唐之手,不得已而為之。
如今西荒那邊發生了某些變化,逼得他們不得不再起爭端,而那矛頭直指東唐。
對於危險來說,東唐這邊的反應也不算慢的,只是其本身對於西荒的突然襲擊也是始料未及的,一時間被連破數城,著實有些措手不及。
其後迅速做出了應對,在廝殺之中,卻是發現這些荒人極其悍勇,全軍更是有著一股難言的氣勢,彷彿無懼生死一般,讓得唐軍一時間有些招架不住。
對於東唐來說,此處的防禦不算薄弱,但是由於常年沒有戰事,這裡計程車兵對於真正的鐵血廝殺卻是沒有什麼經驗的。
南邊的唐軍算的上是久經戰陣的,這都是由於與南蠻的常年征戰。北面的北漠相對太平,但終歸國境接壤,有著壓力與戒備。
獨獨是這西方,由於荒原的阻隔,西荒難以逾越,東唐需要提防的僅僅只是荒原上的一些勢力而已。
放在以往,這些江湖勢力各自為戰,也就是一盤散沙而已,根本不足為懼!
可如今,情況急轉直下,卻是與以往不同,最終戰局將導向何處,還猶未可知!
東唐富庶,一直都是旁人覬覦之地,只是因為以往想要謀取代價頗大,讓人不得不三思而行。
如今西荒這麼悍然出手,在加上唐境之內的幾股叛亂,令得臨國也都蠢蠢欲動,想要在這塊肥肉上面狠狠地咬上那麼一口。
北漠佛國的僧兵已經是向著邊境之處挺進,而南蠻也想要分一杯羹。
煬廣雖然還沒有解決蕭瑟叛亂的問題,但也瞭解如今的局勢,迅速調兵遣將,著慕容恪出擊,趕往唐國邊境。
軍中有著一文士隨行,名為莫與勘,他輕搖摺扇,笑道:“唐國,該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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