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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防部沒有那麼好進,安檢是一回事,等待又是一回事。李利告訴眾人,屬於他們的會見還要等上大約一兩小時。陳瀟湘等人在茶歇區裡等著,她沒和其他人一樣順便參觀、打量一下氣派的國防部,她凝視著周圍懸掛著的元帥畫像,但是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轉移到了與她一同進入國防部的那個騎腳踏車的女孩。

兩個人年紀彷彿,一個風衣一個軍衣,倒是很快就聊了起來。這個女孩叫做王曉琳,出乎陳瀟湘意料的是,這個女孩竟然很清楚有一個叫做顧紅蝶,真名顧修韻的女兵,也參加了興湖行動。甚至對陳瀟湘說起了這個已經失蹤很久的女兵的過往。

龍山-觀日區,陸軍第二軍區大院。

穹頂下第一抹晨光照了進來,渲了琺琅彩的貼紙賦予了人造光靚麗的虹色,縷縷紛紛灑在女孩的臉龐上。

女孩淺淺地撥出如蘭如麝的氣息,她輕輕地翻了個身,似是不悅於每天準時六天亮起的「太陽」驚擾了她的睡眠,於是她從被窩裡伸出手按掉了吵鬧起來的鬧鈴,一綹鴉色纏在蔥白似的指頭上,摸著鬧鈴帽一邊可愛地蜷了回去。

「哪有這麼早天亮的啊……」顧修韻嘟囔了句,她拉起被子蓋住臉,60支精梳棉被拂過鼻尖時好比一陣風吹過,柔軟地猶如憩於雲間。

第二聲鬧鈴又不識趣地響了,甚是惱人,於是這次它可就沒好下場了,「啪」地一下直接扔飛,擦破了牆紙跌進書堆中去,壓在某本著作的封面人物上,封面的那個大鬍子白髮老翁在世之時不見得會料到會以這種方式遭到人身攻擊。

光線挪移,屬於觀日區的人造太陽正以真實的地表太陽為基準運動,時刻調校角度,好讓輝光普照,喚醒聯盟民眾開始新的一天,努力建設,勤勞生產。

祖國在召喚你,同志。

「篤篤篤~」

「篤!篤!篤!」

「小韻?小韻!」

「起來了!八點了!你要遲到了!週一!」

「知道了!」

顧修韻踢開被子,咬牙切齒套上打底衫,峰巒間裹著雲,大抵不過如此。她摸索著拿過圓框眼睛戴上,看到枕頭邊攤開的《十九世紀帝國的民族主義與公共性》像是淋了水似的皺巴巴一片,還沒待納悶,便發現瓷杯不知何時也出現在了枕頭邊。

靠!怎麼忘記把杯子放回去了!

看睡著了吧?

顧修韻扶額間,房門被推開了,母親捏著門把,瞧了她兩眼,語帶不屑道:「多大人兒了,還要我叫,真不敢想你搬出去住要懶成什麼樣。」

顧修韻斜了母親一眼,伸手擋住兩腿間,很不高興道:「那你能不能尊重些你女兒?你不識字嗎?!我是不是貼了張‘非請勿入?!」

「那你想要我怎麼請你?啊?祖宗?」

套上長襪和百褶裙,顧修韻飛快地一手系灰領帶一手扣白襯衫紐扣,就算這樣她也沒忘針鋒相對頂回去:「我不是起了嗎?不用你請了。」

「呵。」顧母冷笑一聲,在顧修韻反抗聲中按下鍵,電動窗簾當即緩緩展開,陽光鋪滿了亂糟糟、散亂一地書籍、紙稿的房間,還有十來張不成樣的素描畫像。

「看看你的狗窩,虧你還想從軍,我要是你班長非天天加練你到深夜!」

說到這頭顧修韻就非常來氣,她把領帶往胸前一塞,恨恨地掃了一眼母親那一身的孔雀藍文職制服,而她取下的外套呢?同樣是純黑色,但這是龍山大學的女生常服,不是聯盟裝甲兵的黑夾克!

「這全怪你老公!他搞得!搞得!」顧修韻憤怒道,她撿起床頭的書,收起書桌上的膝上型電腦,連電源線都沒拔就扔進單肩包裡。

「你爸是為你好!你考得上天海軍大嗎!你以為落榜生去部隊鍍層金就能去統帥部?你真以為你天下無敵了是把?」

顧修韻推開母親,挎著肩包擠過房門,回頭豎了箇中指道:「我就是!你怎麼才考了女子師範啊!」

顧修韻氣咻咻地一路「蹬蹬蹬」踩得樓梯響,最後三階她乾脆跳下去,打了個踉蹌差點撞上保姆,她喊了聲「孫媽早。」便竄進了盥洗室,她才不想用樓上的那個,不然這個更年期的婆娘都能跟著她進洗浴間繼續教訓!

草草洗漱過但必須要搽完護膚霜。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顧修韻雙手下壓平復住情緒,心說作為年鑑學派第五代未來泰斗,不要和這個被條令框死腦子的瘋婆娘一般計較。

開啟鏡箱,揀了塊表戴上。「六點四十……」顧修韻翻了個白眼道。

看來哪怕世界毀滅一個世紀多三年,誇大時間依然是老媽的傳統藝能。

到了飯廳,顧修韻非常快樂於自己老爹不在,而老頭在。她走到祖父身邊,俯身親了一記,歪頭笑道:「這麼早就喝酒啦?老顧。」

「每天早上一杯酒嘛。」退休中將顧華鍾抿了一小口白酒,筷子夾過顆鹹花生粒,慢悠悠嚼起,雖說假牙結實,但老人家早已習慣凡事慢一些。

顧修韻坐到祖父對面,她擺擺手示意保姆不要給她倒咖啡,而是自己伸長手,拿過祖父面前的錫酒壺,馬克杯盛酒,倒是很別緻。

像喝咖啡般吹了吹澄淨酒液上的「熱汽」,顧修韻捧著杯子飲了半杯龍安春,「哎」了聲吐了口酒氣,臉蛋瞬間紅撲撲地。

「你這臉紅得怎麼上學呦?」顧華鍾舉箸笑道,扭頭看著正手擦著圍裙的保姆說道:「虎妞這臉紅得跟蘋果樣,也好,今年虎年!小老虎就得紅一點!」

顧修韻早過了撒嬌的年紀,她「嗨呀」一聲,仰起脖子幹完了剩下半杯,帶著兩分醉意回道:「不就是週一早課?逃就逃了唄。」

「么兒在看你敢這樣說?討教訓」顧華鍾無奈說道,畢竟住小兒子家裡,當著面慣大了老顧家這代唯一的女孩,但慣著不是順著,總得有個度。

顧修韻眼角餘光瞥到老媽要下樓了,又是逃課又是早上喝酒,抓住就沒完了,她慌忙抓了塊酥餅塞到嘴裡,含糊道:「那我走了噢。」

「急什麼?叫李潔開車送你上學,李潔啊?李潔?」

「不了,我自己騎車去!」聽到是要坐老媽的車去,顧修韻跑更快了。

孫媽沒攔住幾乎是奪門而出的顧修韻,擔心道:「虎妞這早上就這麼虎,我叫小張跟跟?」

「她一個大姑娘,上月起十七了,磕著碰著能怎樣?由她去,別礙著小張又站崗又跟梢的。

騎著她那輛永遠都嶄嶄新的腳踏車上了路,顧修韻騎得快極了,在軍區大院裡光幾百米就喊了聲「叔叔阿姨爺爺奶奶」,等過了大門「軍事管理區」的牌子,她才算鬆了口氣。

藉著酒勁,顧修韻越蹬越快,風吹過她熱地發燙的臉頰,穿梭在車流中,她才不撥鈴鐺,任那些掛著軍牌、白牌的紫旗車喇叭按得震天響,騎得快樂了,她索性脫了外套一裹往肩上一搭,放單手騎車,紅髮夾束著的馬尾辮替她跳起舞步,不需要伴奏,她自己唱便是。

「茂木生長,爭取三寸日光,公平公正。

謝漁人送我出港,熱氣球高高在上。

一旦前行,無暇左顧右盼。」

也不知闖了多少個紅燈,擾了多少臺坐著聯盟政要的轎車,顧修韻絲毫不怕甚至還想唱得更大聲些,她胸前佩著龍大的蟠龍校徽,這就是最好的通行證,再者說,她還是自己靠腳發力,沒浪費燃油配額嘞!

清一色刷灰白黃色的復興樓匆

匆掠過,這些經過現代改造的六層公寓樓去掉了老式樓的土黃呆滯,城區統一規劃後,額外添上的花景陽臺令整個街道都變得爽朗悅目,每當人們經過這裡,都會深深感到重建中的聯盟那股蓬勃朝氣,當然了,朝氣更多來源於觀日區裡十數萬高校學生。

繞過環島,顧修韻向玉藻區的交界橋騎去,以此為分界點,後面的九一路都是軍校,從前面的鳳儀路開始,全是普通高等院校。

顧修韻開始按鈴鐺了,「鈴鈴鈴」地甚是響,她可是不是為了提醒車輛,而是為了提醒人!看,驕傲的龍大學子來了!第一女子師範學院的尼姑們速速讓開!現代了,以三千年前第一帝國時期的女裝為藍圖設計校服,最後整了個長袍大褂的尼姑服,多屑哦。

你看軍校裡那幫和尚才隔了一條街都不來!

顧修韻哈哈大笑,頗為悠遊地過了女子師範的校門,這副颯然模樣惹得無數人側目,她毫不避諱地解開襯衫兩顆釦子,瞧看最順眼的附中學妹吹了聲口哨,回頭之際摸了把人家臉蛋,渾然不顧人家那是錯愕還是嬌羞模樣。

我想起來了,我昨天晚上看的是都市言情。顧修韻一雙丹鳳眼彎得月牙似地。

過了鳳儀路,轉到景海路,街角處稍向前百來米就是觀日區通向玉藻區的交界橋,人流熙攘,顧修韻酒勁也散地差不多了,推著車與一群龍大附中的中學生們一道右拐過馬路。

在這群還十四五歲的孩子裡,高了她們一個頭的顧修韻自然顯得極為矚目,但聯盟的中學生們普遍特徵是心無旁騖,尤其是個個立志去隔壁龍大的龍大的附中學子,彼此都抱著書,不肯放過一絲時間。反正交警指揮下,這年頭無人敢越雷池一步。

顧修韻湊到某個臉蛋圓嘟嘟、鼻樑間喜慶點點的少女後邊,側耳聽著她背誦的課文,不覺懷念起當年她還是中學生的苦讀生涯。

萬惡的填鴨式教育,顧修韻想到,然後默默給這個學妹鼓了把勁。

右拐直走三百米,即是景海路5號,著名的龍山大學。它以三座高低不同的奇峻石碑為校門,遠望如同筆架山,三座石碑分別刻有「博雅、明思、力行」。

龍大的前身為戰前聯盟公認首位的天京大學,從帝國至聯盟的四百年間走出無數英才。戰爭爆發前,天京大學師生便全部轉移至龍山地下城內,也因此改名為龍山大學,儘管今時今日總體而言不免大為縮水,但校門筆架石碑和前聯式的行政樓、圖書館依然不曾改變,它的尊崇地位也不曾改變。

沒有校門不代表誰都可以進,雖然顧修韻最討厭的事之一就是翻包出示證件,但校門口警衛可不會與她展開一場民主與體制的激情辯論。某種意義上來說,國防部那個傻子上尉還算聰明的。顧修韻過校門時想到。

由於週一緣故,校園內行人許多,顧修韻又開始了在軍區大院時的那種應答,不同的是,在家裡那旮旯她實在沒法和一眾見過自己小時候追打他們崽兒的叔啊姨啊擺譜,但在學校可以。

但沒必要。

顧修韻矜持而不生疏地和每一個打招呼的同學致意,作為剛入學就實力主管了文學社這種風雲社團的狠女,認識她而她不認識的人多的要命。

正在琢磨口誅筆伐批判下早課這種陋習的顧修韻,聽到了兩聲喇叭,她回頭間忽略了車上的人,也忽略幾聲故作扮熟的「顧妹~顧妹。」

她直接報以一個字。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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