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執執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0章 忽然變卦,離婚後,陸總只對她服軟,許執執,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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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沒想到,江暖的臉皮已經厚到可以去築城牆了。

還真是勇氣可嘉!

要是換做從前,江暖肯定還會端著,不會那麼厚顏無恥的坐下來吃飯。

但是現在,她懷著身孕。

江暖很會顧及自己的感受。

不管怎麼說,她都不能餓著肚子裡的寶寶。

江暖已經不想去理會陸司聿和安韻那怪異的眼神,她只想先吃頓飽飯。

“江暖,注意你的身份。”陸司聿冷冷的扯了下嘴角,清冷矜貴的俊臉明顯帶著不耐煩。

他可沒同意讓江暖坐下吃飯。

陸司聿小心眼的想起了早晨他逼她吃小籠包,把她吃吐的事情。

心尖又開始隱隱作祟。

江暖對著男人抿唇笑笑,立即甩鍋,“是安小姐讓我坐下來的。”

既然安韻要裝逼,那她自然得成全她!

對付綠茶最好的方式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江暖是真的懶得和安韻周旋。

陸司聿怒了,眼神陰沉,臉色鐵青,額角青筋暴起。

“她讓你坐下你就坐下,她讓你吃屎你去吃嗎?”

男人的音量,陡然拔高。

江暖隱藏著自己的情緒,故作委屈的望著安韻。

她撇了撇嘴,慢條斯理地開腔。

“安小姐,難道你剛剛說的話只是逗我的嗎?我看安小姐那麼善良,不像是那種會故意尋人開心的人啊!”

安韻面帶微笑,深吸一口氣!

這個江暖,怎麼也學會了茶裡茶氣?

她還真是低估她了。

能怎麼辦呢?

江暖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

如果這個時候她承認自己剛剛是在開玩笑,那她就成了江暖口中的惡人。

安韻非常看中自己在陸司聿面前樹立的形象。

思忖了片刻,安韻笑盈盈地說,“阿聿哥哥,我還從來沒有和傭人同桌吃過飯呢,今天嚐個鮮,也挺好。”

“而且……我看江小姐和我,真是有緣的很。”

最後那句話,安韻幾乎是咬碎了牙說出口的。

江暖的心情莫名的舒暢。

叫她裝逼!

這下把自己玩脫了吧。

“既然你同意,那我也沒有意見。”陸司聿淡淡說道。

江暖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這一桌豐盛的大餐,心裡想著,等會兒自己先吃肉吧,她懶得剝帶殼的海鮮。

她早已飢腸轆轆,沒時間再耗下去了。

只要陸司聿開始動筷,她就立馬去夾面前的排骨。

江暖緊盯著盤子中的某一塊排骨,肥瘦相間,看起來味道很好。

男人斜睨了江暖一眼,墨眸之中閃過幾分狡黠。

他的目光落在了餐桌上的某個紙盒上。

右手輕抬,飛速的從紙盒裡抽出兩隻一次性手套,扔到了江暖面前。

“把這盤皮皮蝦剝了。”男人嗓音低沉。

江暖頓了片刻,伸出右手,準備戴上一次性手套。

陸司聿這才發現,江暖的右手手背有些紅腫。

女人面板白皙,手也長得極其漂亮。

凝脂般白淨細膩的手背上忽然出現了大片紅腫,還是很明顯的。

陸司聿抿著薄唇,眸色很深的看了江暖一眼。

“怎麼回事?”男人問道。

簡短的四個字。

話一出,餐桌上更加寂靜。

在場的人都聽得出來,陸司聿在問江暖的手是怎麼弄傷的。

江暖故意看了安韻一眼,視線略過安韻那張頗為心虛的臉。

安韻表面強裝著淡定,但心底還是有些慌的,生怕江暖把她供出來。

發覺江暖一直在盯著自己,安韻眼神犀利的瞪了過去。

“沒事。”江暖淡淡道。

她的回答,簡單之中帶著敷衍。

陸司聿很是不滿。

他的表情淡漠如常,清俊的眉眼下,泛起了一層冷意。

不識好歹的女人!

聽到江暖這麼說,安韻的臉色頓時緩和了不少。

她聳了聳肩,以為江暖認輸了。

“阿聿哥哥,可以開動了嗎?”安韻努了努紅唇,故意轉移了話題。

她怕陸司聿會刨根問底。

陸司聿沒說話,修長的手指拿起筷子,夾了塊排骨放進安韻的碗裡。

“吃吧。”男人薄唇微張,弧線鋒銳的側臉輪廓暈染著淡淡的疏離。

安韻看得出來,陸司聿不太開心。

都怪江暖這個賤女人!

安韻斂著情緒,揚起紅唇,露出了一抹純真的笑容。

“謝謝阿聿哥哥,阿聿哥哥最好了。”

說完,安韻還朝著陸司聿拋了個媚眼,一副風情萬種的模樣。

江暖握緊了筷子,只覺得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

看著安韻發嗲,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不禁在心裡感慨,陸司聿眼光太差,居然喜歡這種動不動就發嗲的作精。

回過神,江暖戴上手套,正準備剝皮皮蝦。

陸司聿難得的大發慈悲了一回。

“放著,不用剝了。”陸司聿瞥了江暖一眼,語氣中透著些慵懶的味道。

江暖感激涕零的望著他。

終於覺得,陸司聿像個人了。

安韻抿直了唇線,心底有些悶悶不樂。

她沒想到,陸司聿會對江暖大發慈悲。

一時間,安韻有些看不明白,江暖究竟在陸司聿的心中佔據了什麼樣的位置。

陸司聿生性淡漠,殺伐果斷。

他向來都是個說一不二的人。

況且,陸司聿的話都已經說出去了,要讓江暖剝皮皮蝦。

他為什麼要忽然變卦?

是因為對她的憐憫,還是他在不捨?

如果江暖真的只是個可有可無的傭人,他是不會管她死活的。

傷了手又如何,又不是斷了,完全不影響剝皮皮蝦的。

可陸司聿還是心軟了。

這才是最致命的!

安韻茫然若失,危機感在心尖瀰漫著。

思忖了一瞬,她挽起紅唇笑著道,“阿聿哥哥,我想吃皮皮蝦。”

陸司聿二話不說,就夾起一隻皮皮蝦放進了安韻的碗裡。

男人所要表達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想吃,就自己動手剝。

江暖嚼著嘴裡的排骨,心底已經笑的快要繃不住了。

陸司聿可真是個鋼鐵直男啊!

一般女人,還真是忍受不了他那糟糕的脾氣。

安韻費盡心思,暗示的那麼明顯,他還看不懂嗎?

江暖有些懷疑陸司聿是故意裝傻還是真的不懂。

照理說,像陸司聿這種百花叢中過的男人,不至於連女人的這點小心思都不懂。

安韻的臉色黑中帶紅,說不出的難看。

她沒想到,陸司聿竟然也不幫自己剝一下皮皮蝦。

安韻自幼含著金湯匙長大,從沒有親手剝過皮皮蝦。

“這隻皮皮蝦看起來挺難剝的呢!”安韻嬌滴滴的說。

陸司聿沉著俊臉,緩慢開口,“那只是看起來,你自己剝剝看就知道。”

安韻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喉嚨裡像是被人灌了辣椒水,再也說不出撒嬌的話。

江暖扒了一口飯,吃的津津有味。

看到安韻氣急敗壞的模樣,她覺得今晚的飯菜變得更香了。

晚飯後,安韻說有些頭暈,想早點上樓休息。

陸司聿抱著她走在樓梯上。

江暖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微微發愣。

陸司聿背對著江暖,所以江暖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安韻的手臂纏在他的脖子上,身體緊貼著男人。

她軟綿綿的依偎在男人的懷中,下巴抵在他的肩上,衝著站在樓下的江暖露出一抹挑釁的笑容。

江暖迎上安韻那不懷好意的眼神,也對著她笑了笑。

安韻瞬間臉色一黑,眉心緊蹙。

沒想到,江暖竟然還笑得出來。

難道,她就沒有半點危機感嗎?

愚蠢的女人!

陸司聿抱著安韻走上二樓,消失在了旋轉樓梯的拐角處。

江暖回過神來,收起嘴角的笑意。

對著安韻假笑,這種滋味並不好受。

江暖的心很亂。

她是喜歡陸司聿沒錯,但是她還沒有喜歡他到失去自我。

江暖是個自尊心極強的女人。

從她和陸司聿簽訂下結婚協議的那一刻起,她就清楚,自己得時刻保持清醒。

愛情是雙向奔赴,不是一個人的執著。

結婚的這三年裡,陸司聿從未把別的女人帶回家過。

安韻是第一個。

或許,他們的婚姻就快要走到盡頭了吧。

江暖自嘲的笑了笑,拿上醫藥箱,回到了房間裡。

轉了轉胳膊,後背還是有些疼。

好在沒有傷到骨頭。

江暖給自己的右手上擦了點消腫的藥水,準備看會兒手機就睡覺。

大約看了十幾分鐘的朋友圈,江暖就已經困得眼皮子打架。

陸司聿走進江暖的房間時,裡頭一片漆黑。

江暖睡得很熟,手機還放在枕邊。

男人面無表情的盯著她看了幾秒,拿開了手機放到床頭櫃上。

隨後,他悄無聲息的爬上了床,從江暖的背後抱住了她。

江暖原本睡得很香,可忽然感覺後背傳來一陣疼痛。

睡夢中的她輕輕地“嘖”了一聲,好看的眉心微蹙著。

男人修長的手指按下床頭的開關,開啟了壁燈。

陸司聿看著她,以為江暖是因為被自己吵醒,才會不悅的輕嘖。

他沒有叫醒她,而是將懷中的女人摟的更緊。

昏暗的光線映襯著男人那張晦暗不明的臉。

他微微低頭,俯下身來,緊繃著的薄唇稍稍的鬆開了些。

陸司聿的視線落在了江暖的唇上。

女人的唇瓣,晶瑩剔透,水嫩柔軟。

如同新鮮的水蜜桃,任誰看到了,都會忍不住想要摘下來吃上一口。

陸司聿目光下斂,長長的眼睫毛微垂。

就在他準備吻下去的那一刻,江暖驀地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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