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學乖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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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明亮繾綣的眼眸疑惑的盯著陸司聿看了許久。
江暖有些起床氣,很不喜歡睡著的時候被人吵醒。
她以為自己在做夢。
眨了眨眼,確定陸司聿還在,她立即伸出了手臂,朝著陸司聿的俊臉狠狠地捏了下去。
男人眉梢帶怒,一把按住了女人的手。
“你做什麼?”陸司聿沒好氣地問。
聽到他那冷淡的嗓音,江暖的倦意一掃而光。
好尷尬,原來不是夢!
江暖理了理頭緒。
“這話應該我問你吧,你大半夜不睡覺,鬼鬼祟祟的跑來我房間想做什麼?”
男人的俊臉一滯。
“我鬼鬼祟祟?”陸司聿聲音冷硬,墨眸幽沉的盯著她看。
江暖笑了,“難道不是嗎?”
“你是我老婆,我來找你睡覺,天經地義。”
江暖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陸先生怕是記性不好,我只是家中的傭人而已。”
男人的嗓音裡帶著幾分戲謔,“生氣了?”
江暖裝出很無所謂的模樣,衝著他眨了眨眼。
“沒有啊。”
她有什麼好氣的?
她才不氣!
氣壞了身子沒人疼的!
“那讓老公抱抱。”
陸司聿一臉霸道的表情,結實的手臂緊了緊,將江暖牢牢地禁錮在懷中。
他的這一動作,讓江暖的後背疼的更厲害了。
女人不自覺地皺眉,美瞳裡閃著細碎的流光。
察覺到她那輕蹙著的眉頭,陸司聿立即停住了手上的動作。
他一碰她,她就皺眉。
這女人究竟幾個意思?
是在嫌棄他嗎?
陸司聿清雋儒雅的俊臉上,眸光微斂。
“怎麼?我還碰不得你了?”男人挑了挑眉,漫不經心的問。
江暖一愣,“不是。”
她只是……後背好疼!
“那你皺什麼眉?”陸司聿的語氣,越發冷冽。
他很不喜歡江暖皺眉的表情。
就像是,他在強迫她似的。
“我後背有點疼。”江暖小聲的說。
陸司聿聽得一清二楚,眸色冰冷的緊盯著她。
兩人對視了幾眼。
男人的大掌貼在江暖的腰上,幾乎沒怎麼用力,就將江暖的身子翻了過去。
下一秒,他直接將她的睡裙撩高。
江暖倒吸一口冷氣,正準備驚呼的時候,猛地被男人捂住了嘴巴。
“不許叫。”
一道清冷的聲音壓得很低。
陸司聿早已預判了江暖的下一部動作。
“你……你做什麼?”江暖面紅耳赤。
此刻,她正以一個極度羞澀的姿勢被陸司聿壓在床上。
並且,一絲不掛。
男人垂著細密的睫毛,幽深的眼眸望著江暖纖細而又白皙的後背。
江暖的肌膚吹彈可破,背部弧線完美,腰身輕盈柔軟。
昏暗的壁燈灑在女人的後背上,宛如鍍上了一層金光。
陸司聿的墨眸卻暗了暗,薄唇抿成一道鋒利的弧度。
望著她後背的淤青,他冷冽出聲,“這淤青是怎麼來的?”
江暖自嘲的笑了笑,拉下自己的裙襬。
“怎麼來的,你不是看到了嗎?”
女人的話裡,帶著刺。
陸司聿有些煩躁,狹長的眼眸更顯冷傲。
“當時怎麼不說疼?”男人拉長了俊臉問道。
“說了又能怎樣?和你說了就不會疼了嗎?”
陸司聿臉色鐵青,目光陰鬱的比夜色還要深濃。
他非常不爽江暖那陰陽怪氣的態度。
忽然,他伸出大掌,捏住江暖的下顎,冷聲警告,“你給我乖一點。”
江暖笑盈盈的,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陸先生,我還不夠乖嗎?”
江暖的笑意不達眼底,繼續往下說。
“您帶著小情人住進家裡,讓我搬出主臥我就搬,我都已經做得那麼好了,您還不滿意?”
女人的紅唇,一張一合。
看似柔軟,說出來的話,卻夾槍帶棍。
陸司聿一言不發,直接俯身吻了下去。
江暖錯愕的睜大了眼眸,想要從陸司聿的懷中抽身,嘗試著掙扎了幾下,卻發現根本就動彈不得。
“唔……”女人的尖叫聲轉化為一聲淺淺的嚶嚀。
她又惱又羞,被男人鉗制住的雙手舉過頭頂,毫無反抗的餘地。
美眸覆著一層薄薄的霧氣,氤氳瀰漫。
陸司聿吻了她很久,直到身下的女人不再反抗,他才緩緩地鬆開她。
男人挑了挑眉,修長的指腹輕輕地摩挲著她的下巴。
“學乖了沒?”陸司聿低笑著問。
江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眼神裡帶著不甘示弱的倔強。
陸司聿可真是太兇了!
狗男人,差點把她吻得呼吸不暢。
見江暖不說話,陸司聿再度俯下身,裝出一副又要去吻她的模樣。
江暖連忙推開他,乖順的點著頭,“乖了乖了。”
陸司聿淺淺的一笑,就喜歡看江暖這低眉順眼的模樣。
男人的大掌,順著女人柔軟的腰線,在她的脊椎骨輕拍了一下。
陸司聿用命令式的口吻說道,“轉過去。”
江暖愣了兩秒。
這一次,她果真是學乖了。
雖然江暖的心中有疑惑,但卻沒問為什麼,她默默地轉過了身。
陸司聿從床上坐了起來,拿起床頭櫃上擺著的醫藥箱。
他從醫藥箱裡翻出藥酒,倒在了自己的手上,揉搓均勻。
“把裙子撩上去,我給你上藥。”男人淡著嗓子。
江暖又想拒絕他。
“我自己來吧。”
陸司聿的俊臉上一片薄涼,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眸犀利的掃了她一眼。
“你怎麼來?”
男人的語調微沉,淡若冰霜。
江暖眨了眨眼。
也是,她的傷在後背,她又不是長臂猿猴,還能自己給自己上藥。
江暖撩起裙襬,臉頰兩側有些淡淡的微紅。
她偏過頭去,留給陸司聿一個後腦勺。
“這是活血化瘀的,可能會有些疼,你忍著點。”陸司聿面無表情的說。
“嗯,好。”
陸司聿的大掌在江暖的背部緩緩移動。
被他撫摸過的每一寸肌膚,都火辣辣的。
江暖輕蹙著眉,紅唇緊咬著。
他很認真的在幫她上藥,眼神專注,沒有半分胡亂的想法。
幾秒過後,藥酒全部滲入了面板裡,江暖也就沒那麼疼了。
陸司聿拉下她的睡裙,忽然又想起了什麼。
江暖的手上也有傷。
陸司聿拿起藥酒又往自己的手中倒了些。
隨後,直接拉過江暖的右手,小心翼翼的輕撫著她的手背。
陸司聿一邊幫她按摩著右手,一邊想著,江暖手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後背的傷是因為摔倒,可以理解。
但是她的手背呢?
右手上的淤青,看起來比後背的更深。
像是被什麼重物壓到過一樣。
按摩了幾分鐘,陸司聿面無表情的鬆開了她的手。
“你這手是怎麼回事?”陸司聿的聲音雖然溫和,卻透著一股不容拒絕的威儀。
江暖虛與委蛇的笑了笑,“這問題,你已經問過一遍了。”
男人抿著薄唇,那雙墨眸幽沉如水,細細的打量著面前的女人。
他竟看不透她的心思。
是啊,他問過了,她也回答過。
可陸司聿並不滿意江暖原先的回答。
他不喜歡江暖故作若無其事的敷衍他。
陸司聿眼神犀利的盯著她,薄唇輕啟,“說不說?”
江暖努了努紅唇,“你不會想知道的。”
陸司聿很討厭江暖這故弄玄虛的模樣,眉頭不展,“到底說不說?”
他的耐心,是有限的。
江暖頓了頓,軟綿綿的一笑。
狗男人,還挺兇!
說就說,她還怕他不成?
“你去打電話的時候,你的小情人故意踩了我一腳。”
說完,江暖一臉淡漠的模樣的盯著陸司聿,生怕錯過他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
她倒是要看看,陸司聿會如何維護那個安韻!
陸司聿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的說,“安韻踩你?”
男人像是在反問。
狐疑的語氣略顯平靜,讓人聽不出他的情緒。
江暖看不懂他眼中的意味,呼吸窒了窒。
“我就知道,和你說了,你也不會信。”
她的話語很淡,卻充斥著失望與自嘲。
“你哪隻耳朵聽到,我不信了?”陸司聿緩緩開口。
江暖的眸光亮了起來,很是懷疑的望著他。
“你信我?那你會為我討回公道嗎?”
陸司聿半眯著墨眸,俊逸的眉宇之間,隱約蘊著些不耐煩。
“討回公道?你配嗎?”
江暖攥緊了手心,臉色刷的沉了下來。
就知道,她不該對這個狗男人抱有期待的!
周遭的空氣越來越壓抑。
江暖沉默了。
陸司聿也沒說話,那雙凌厲的墨眸卻始終落在她的臉上。
江暖被陸司聿氣到無言。
冷靜過後,她還是開了口。
“有件事,我挺想不明白的,既然你那麼喜歡安小姐,為什麼不同意和我離婚呢?”
陸司聿的眼底深邃漆黑,嘴角的笑意,更是意味深長。
“我有和你說過,我喜歡她嗎?”
江暖抿了抿紅唇,有些吃癟。
陸司聿確實沒有說過。
可是,他的行為已經表現的很明顯了。
有些東西,不需要說的那麼直接。
他要是不喜歡安韻,又怎麼會把她接回家中?
江暖真不知道陸司聿在裝什麼。
“如果你是怕我和你離婚要天價贍養費的話,你大可以放心,我不是那種人。”
聞言,陸司聿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淺笑。
有時候,他覺得江暖的想法幼稚的可愛。
就算她敢要贍養費,他也不會給。
“想離婚可以,三億的違約金。”男人輕描淡寫的說。
江暖心口一緊,被陸司聿氣的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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