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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看著一旁不語的姬乘典,嘴角邪魅一笑,語氣都變得有些親切道:“乘典,你的資質上佳,待尋到王鼎,本天王便助你突破道胎境,若想入我血泣天王府也好,或者冊封一國也可,老夫統統依你。”
“謝天王大恩,乘典一定不負天王恩遇,盡心尋找王鼎。”
姬乘典略微有些激動,突破道胎境這個許諾,只怕任何人都會瘋狂,若是一般人所說,都會覺得他在吹牛,可要是大商鎮國天王說出來的那意義就不一樣了,大商資源無數,想要培養幾個道胎境強者還是輕而易舉的,對於別的小國而言是高不可攀,對大商而言只不過是多耗費些資源罷了。
看著姬乘典的模樣,老者露出了滿意的表情,隨後目光掃視四周,其目如火,洞穿了四周隱藏的一切,就連姜塵所在的位置也被老者一眼看了去,姜塵還未反應過來,就感覺身上被一團火焰覆蓋,隨後消失,姜塵把身子往後挪了挪,盡力不使其他人可以看到他。
姬乘典心裡也對老者的手段暗暗驚呼,僅一眼就可以照遍全城,這堪稱神明一般的神通是自己遠遠不及的,好在自己之前已經將一切都隱藏好了。
“此城武者為何這麼多?”老者突如其來的話,向著姬乘典問道。
姬乘典連忙回答道:“稟天王,正是桑城三年一度的拍賣會即將開始,故而來了很多武者聚集到桑城,在下已安排了位置,屆時請天王蒞臨觀看一番我桑城拍賣會的盛況。”
老者點了點頭,並未做什麼表示,隨後眼神再度看向姜塵這個方向,輕笑了幾聲道:“有意思的娃娃。”
一旁跟著的眾人不明白老者的意思,不由得向著老者方才所看的方向看去,見並未發現什麼,也默不作聲。
龐大的隊伍即將進入城中之時,老者轉過頭吩咐一旁的一位金甲將領道:“大軍眾多,別擾了姬城主的盛會,除了親衛一百人和血侍與我進城之外,其餘人等駐紮在城外,不得妄動。”
將領正想勸阻,見老者態度堅定,點頭應諾道:“遵天王令!”
金甲將領傳達命令,立時隊伍轉向城外一側駐紮去了。
除了離去之人,老者身後還跟著兩位將領和四名身披紅袍的高大侍衛,每位都身高七八米,一身紅袍顯得異常瘮人,臉上帶著鬼臉面具,讓人好奇面具之下是何等模樣,每走一步,都有地動山搖之感,圍觀的眾人見此都不由發出驚呼聲。
血侍聽到圍觀之人發出的聲音,一道巨大的吼聲從其中一個血侍口中傳來,似乎是對這突然發出的聲音極為不滿,吼聲直擊靈魂,姜塵身處最後,聽到這聲音都感覺到極為不適,更不用說站在最前方的人,立時便有人被嚇得暈倒,有的人承受不住吼聲,倒地不停地嘔吐。
“好了,不可胡鬧!”
老者淡淡的聲音從前方傳來,安撫了血侍的情緒,隨後血侍恢復了原樣,四位高大的血侍近乎有城門般高大,踏入城中之後,兩人就獨佔了整條街道,本來可以足夠十來輛車馬的道路,此刻顯得異常擁擠。
姬乘典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四個血侍,顯露出羨慕的表情,對老者說道:“泣血天王府四血侍之名名動天下,聽聞每個都有先天境的實力,四個聯手甚至可以力敵道胎境強者,最主要的是對天王絕對忠誠,乃是天王的寶貝。”
聽到姬乘典語氣中羨慕的話語,老者哈哈笑了一聲,似乎頗為得意,不由得顯擺道:“這四血侍乃是本天王花了百年時光,耗費數不清的天材地寶煉製而成,若聯手施展老夫所創的血泣大陣,連一般的道胎境也不是對手,唯一可惜的是其沒有自主意識,實力也只能維持在煉製之時的樣子。”
姬乘典心中微微一驚,暗道此人可真夠狠的,竟然將先天境的高手活生生煉製成沒有意識的傀儡血侍,不過他面色依舊不變,還吹捧了一番道:“天王神通蓋世,再有四血侍相助,難怪可以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老者被姬乘典這一句話逗得心情大好,施法牽引著四血侍繼續跟上他而行,似乎為了顯擺這四人,竟然令這四個鬼怪一樣的東西在前面開路,四鬼兩兩並排,厚重的腳步踩下將街道踩出了幾道巨大的腳印,似乎為了防止沿街之物打擾到了血泣天王,四鬼不時地邊走邊撥弄街道兩旁的東西,一時弄得雞飛狗跳。
姬乘典看著四鬼的動作,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桑城畢竟是自己的地盤,如今竟然任由這些東西在破壞,他的臉上頓時有些過不去,臉上一黑,低頭不再言語。
血泣天王見四血侍捉弄的樣子,不著邊際地看了看一旁的姬乘典一眼,會心一笑,似乎達到了自己的目的,看著血侍玩弄得夠了,血泣天王手中出現一枚精緻的血玉小葫蘆,葫蘆開啟,一縷精氣襲來,瞬間將血侍收進了葫蘆之中,在眾人驚詫的表情之下,血泣天王把玩了一番小葫蘆之後,妥善地放進儲物袋,似乎對這血玉小葫蘆極為珍愛。
“姬城主,血侍不通人性,其腦海之中只有守衛老夫一個念頭,此番是我大意了,給城中的百姓造成了破壞,賠償當由天王府來負責。”血泣天王一臉平淡地說道。
姬乘典當然不敢將老者的話當真,暗罵了老者兩聲說道:“天王言重了,這點損失自有乘典來負責,此番能見識血泣天王府血侍的神威,乃是乘典和桑城的榮幸,方才乘典還在擔憂不知安排血侍住在何處呢?”
看似半開玩笑的話,卻使得血泣天王內心極為滿意,拍了拍自己的儲物袋對著姬乘典說道:“血侍不比凡人,需靠精氣孕養,老夫的精魄玉葫就是他們的家,就不給城主添麻煩了。”
“若血侍有幸誕生神魂,只怕這精魄玉葫又滿足不了他們了,老夫又得再給他們換個家了。”老者感嘆了聲道。
姬乘典咂了咂舌,不由得羨慕起了自己身旁的老者身家豐厚,這種天生的寶物竟然只用來孕養四個傀儡,暗道了聲奢侈,不過看老者最後感嘆的神情,似乎血侍能夠誕生神魂非常艱難,不然老者也不會說出這種話,也對,此等逆天而行的鬼物若要誕生靈識,必然會遭遇雷劫,想要渡過去,也不是那麼簡單,想著想著,姬乘典似乎猜到了什麼,不由得嘴角一歪,得意一笑。
可其這一笑恰好落在血泣天王的眼中,轉而問道:“乘典,笑什麼呢?”
被血泣天王突然的問題驚醒的姬乘典,也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妥,隨即快速想到了個藉口回道:“乘典方才看見天王寶物之多,皆是外界難尋的至寶,恰好桑城拍賣大會即將開始,天王若能賜下一兩件用不上的物品作為拍賣會的壓軸之物,想必桑城拍賣會之名定會因天王賜寶名聲大振。”
血泣天王沒想到姬乘典會提出這樣的要求,捋了捋自己的鬍子,點頭笑了笑道:“乘典真不愧是鎮守一方的干將,一門心思地為了桑城考慮,也罷,老夫既然住在你的地盤,那便給你個面子。”
姬乘典內心一鬆,暗想看來自己果然拿捏住了眼前的老者,從方才其進城之前先以赤麟金衛開路,再安排金甲將領遣赤麟親衛隨行,然後令四血侍率先進城,到最後拿出精魄玉葫顯擺一番,無一不在表達此人的好面子,愛擺排場,雖然表現得不太明顯,但其手段都被姬乘典看在眼裡,此時藉助這個藉口可以進一步讓老者炫耀的想法得到滿足,故而讓血泣天王內心極為受用。
眼見老者隨手掏出一個儲物袋遞給了姬乘典,輕描淡寫地說道:“這裡面的兩件寶物本想賜給家裡子侄的,不過老夫看到乘典也如同看到了自家子侄,便賜予你隨你處置吧!”
姬乘典聽到血泣天王的話,雖然知道對方在說假話,可也只能將計就計地應付道:“多謝天王的厚愛!”
神識探入儲物袋之中,空曠的袋中孤零零地放著三件神光內斂的靈寶,一把銀光閃閃的小弓,一柄古樸的小劍,刻畫七星圖案於其上,最後還有一本名為劍典的功法,姬乘典看著這三樣東西,似有些不敢相信,轉頭向老者求問道。
“天王,這...這可是靈寶啊!即便先天境修士都可以用來做本命法寶了,而這劍典,聽聞乃是御劍宗數種威力驚人的劍訣集合,天王就這樣交予乘典了?”
誰料老者聽了姬乘典此語,一臉不屑地說道:“兩件中品靈寶罷了,足夠當你這拍賣會的壓軸之物,這劍典嘛,還是來桑城的路上遇到個盜墓的小賊從他手中得到的,千年前周國早已上貢了一份比這更完整的,還放在朝歌無人問津呢,煉氣士的功法,在如今還有何可稀罕的,你只管拿去試試,看看有沒有人想要便隨意處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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