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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隨意的態度,不禁令姬乘典心裡一嘆,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自己身上能拿得出手的也只有一個稷王鼎的仿造品,雖然靈寶還有幾件,但都與手中老者給的這兩件差不多,可老者卻將其當做垃圾一般瞧都不瞧,不由對大商的實力認知又深了幾分,這還只是其中一位鎮國天王,像這樣的還有七位。

姬乘典抿了抿有些乾燥的嘴,將儲物袋收好對著老者拱了拱手以示道謝。

血泣天王似乎看出了姬乘典的想法,直接明瞭地說道:“乘典,你在稷國眼界太窄了,憑你的天賦,應當要去中土遊歷一番,就能知道天外有天了,這等靈寶在稷國或許是了不得的東西,可在大商,在中土卻是普通之物罷了,不必攪了內心。”

有了老者的這句話,姬乘典稍微釋懷了一下,不過轉念一想,若稷國尚在,自己有朝一日定會到中土走上一遭,可今日他的心已死,眼前的老者自進入桑城開始就已經進了自己佈置的死局,而自己也不會想著能夠活著離開此地了。

心中有些不捨,頭不自覺地看向四周的一切,再看看自己歷經十年打造的桑城,與自己剛開始上任不同,桑城還沒有那麼大片的桑木,自從自己來了,桑木使得桑城變得富裕,桑城也變為了稷國最大的一座城池,若是一切都沒有發生,自己說不定會成為稷國未來之主,雖然自己是稷王的義子,可數十年來稷王將自己當做親兒子一樣培養,稷國的一切應該都會屬於自己,可今日夢已破碎,被大商親手破碎,被眼前的血泣天王親手毀掉,他的心底如今只剩仇恨。

壓下心底的一切,姬乘典快馬跟上,請示血泣天王道:“天王,城主府已安排好了休息之處,就請天王委屈一下暫住城主府內!”

血泣天王並未有任何表示,只輕輕地低沉說了聲:“嗯!”

看著赤麟親衛魚貫而入,待城主府的兵卒最後進城之後,這大道上的一切方才變得稍微安靜了起來,到場的眾人各自談論著方才的所見所聞,有的提起血泣天王坐騎異獸連連驚呼,有的描述著那高大的血侍,手足無措不知該怎麼形容,姜塵將這一切看在眼裡,搖了搖頭,看著這些眼前的眾多武者,再想起方才血泣天王盛大的排場和其威勢,心中五味雜陳,平復了激動的心情,拉著陸遠回到了城中。

城主府正廳!

姬乘典將大半的地盤安排給了血泣天王的人,自己則另尋了個地方暫時歇息,此時的正廳之內燈火通明,赤麟親衛將正廳守衛的滴水不漏,往來的五人隊伍還在不停的交替巡邏,大廳之外似乎還有結界封鎖。接近半夜,大廳之內傳出了你一言我一語的聲音。

“天王,能否赦免除稷王族之外其餘人的性命,他們只不過是聽命而行,我大商沒必要造這麼多殺孽。”

一道溫和的聲音傳來,雖然看似請求,但語氣之中露出三分堅定,似乎不容商議,若是姜塵在這,定會認識如今說話之人就是前不久和他在知客山莊初次相識的驚遊,驚遊端坐上位,和血泣天王並排而坐,看情況他兩人的地位似乎是平等的。

聽到驚遊的話,血泣天王並未睜開眼,而是語氣平淡地對著驚遊身旁的大漢說道:“惡來,下次若三王子再私自離隊,本天王就不是賞你二十鞭血泣鞭那麼簡單了!”

一旁的惡來聽到血泣天王的話,神色一變,似乎極為害怕老者,趕忙跪到兩人身前說道:“都是小臣的錯,請天王勿要怪罪三王子。”

血泣天王抬眼低頭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惡來,讚賞了聲道:“倒是個忠僕。”

“天王,你知道這是我的問題,沒必要遷怒於惡來,他與我自小相伴成長,此次只不過是聽命而行。”

驚遊有些焦躁,站了起身對著老者無奈地說道。

血泣天王聽了此話,冷哼了聲,措辭有些嚴厲便開始教訓起了驚遊道:“三王子,大王壽元無多,此次征伐的目的你我都明白,為了尋到十萬武者數量,老臣腿都要跑斷了,你前面還有兩個兄弟,此次若不是老臣隱藏訊息,你私自放走稷國王族的訊息如果傳回朝歌,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嗎?通敵的罪名或許不算,但你違背大王命令的懲罰是跑不了的,你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嗎?”

老者有些惱怒地看著驚遊,聲音越說越大,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驚遊被老者說得有些不敢搭話,低頭沉默了片刻,方才解釋道:“那姬乘月與我有舊,當日見其脫困,不忍擒之,故而...”

“故而就假傳我命令調離追兵嗎?”老者怒拍了桌子,站起身來雙眼睜大看著驚遊,威勢一展,不由令驚遊後退半步。

原本跪倒在地的惡來,也慢慢挪動身子退出了大廳。

見到惡來退下,老者踱了幾步,手指指著驚遊道:“你天生神目,幼年更是展露不凡,一手託梁換柱的神力驚豔大王,若不犯錯,帝位非你莫屬,此次出征便是我等大臣想要讓你掙取一些功勞,待得勝班師回朝之後太子之位便非你莫屬,事到如今,你怎可做出違逆大王命令之舉。”

驚遊聽得此話,心中生起一股怒氣,雙目注視著血泣天王,語氣堅定地反駁道:“父王年老昏聵,竟然迷信祭祀等邪道,道體境已經多少年沒有出現過了,眾人皆知天玄界再無法支撐任何人突破道體境,他卻想要以偏門邪道來突破,我大商雖強,但暴行如此繼續下去,激起天下反抗,就是我大商的末日。”

老者亦是嘆了嘆,輕輕拍在驚遊的肩上,語氣變得柔和了些,勸阻道:“殿下,王命氣運不失,大商之王便永遠是最強者,如今大王已陷入祭祀之道,有丞相、大司命、四方侯爺輔佐朝政,殿下不必操心太多,待大王千年之後,殿下登上帝位,大商必會如日中天,強大更勝現在。”

驚遊呆呆地坐回原位,不知在想什麼,血泣天王看著其樣子繼續說道:“殿下仁德是大商之福,又天生神通,諸大臣皆支援殿下登上帝位,可大王如今狀態不穩,穩妥起見,殿下確實不宜犯錯,大王子、二王子都不是省油的燈。”

驚游回轉過來,看向血泣天王,見其滿臉正色的模樣,想起了以前其對自己的敦敦教誨,似乎想通了什麼,語氣一軟妥協道:“此次征伐,全憑天王做主,本殿下不再參與,天王維護之恩,他日本殿下定有厚報。”

聽到驚遊服軟,血泣天王神情一鬆,轉而恢復笑臉謙虛道:“殿下明白這些道理就好,憑大商國力,任憑大王折騰這幾十年也不過傷及皮毛罷了,還請殿下放寬心,至於維護殿下乃是老臣應盡之責,當不得殿下稱謝。”

談完了此事,廳內的氛圍似乎有些尷尬,為了緩和氣氛,驚遊率先開口道:“孤這幾日遊歷桑城,曾在知客山莊遇見一個煉氣期的小子,不僅一身靈力精純飽滿勝過一般的築基期,連肉身力量都蘊含龍象之力,同境界之內,恐怕孤都不是其對手。”

見來了話題,血泣天王驚疑了聲道:“哦?難道殿下所說的那人,莫不是老臣方才在城外瞧見的那小子!”

“怎麼?天王也見過他了?”驚遊將姜塵的外貌描述了一遍,兩人對照之下,竟然是同一人。

血泣天王微微一笑,誇讚道:“此人年紀輕輕就有此等造化,若能成長起來,定是個了不得的人物,殿下不妨先結交一二,說不定日後能成為殿下爭位的助力。”

驚遊見血泣天王給其評價如此之高,眉頭展露喜色道:“能得天王如此評價,看來我這破妄法目也不至於一無是處,此人防範之心較強,孤還是不宜刻意結交,此次將玄鳥玉佩賜予其,若他能到朝歌,就是孤收服他之時。”

“老臣就不操心這些事了,還得應付著接下來找王鼎一事呢!”血泣天王起身邊說邊離開了此地。

對於二人的關係,姜塵自然不知曉,他此刻已經回到了洞府之中,等待著接下來的拍賣會,隨後進入了世界珠內將種植下的靈藥整理了一番,澆上靈泉水,隨後繼續尋找著山上還有何適宜可以用來直接換取靈石的靈物。

一番探索之後,姜塵除了發現大量靈藥以外,在他繞到後山之時,遠遠瞧見接近峰頂的地方有著一處茂密的樹林,整片數林都是一種長相奇怪的靈木,高慫入雲,葉子呈現枯黃狀,看起來煞是怪異,姜塵本想進去一探究竟,可剛剛挨近,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重力牽引而來,將他從半空之中扯了下來,即便有神行符加持,他也重重地摔在地上,慶幸地是這裡相較平坦,地上也只是一些土壤,受到重力牽引下落時並未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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