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會爆開的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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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一口氣把九層全部開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心動不如行動，齊林風隨即全部精力都放在了衝破擎天古樓大門封印之上，隨著第四層的逐漸破封，齊林風對於周圍的靈力渴求似乎更為強烈，此時的他整個人宛如一個無底洞一般，不停地吞噬著周圍的靈力，甚至於在靈力湖面之上都是掀起了一個龐大的吞噬旋渦，感受著齊林風這邊的恐怖吞噬，一直在酣暢遊蕩的應龍也是猛然一驚，“這老傢伙的吞噬力也太驚人了吧，這才多久，感覺這龐大的靈力湖水位都低了，不行，老夫也得抓緊時間修復自身了。”

隨著齊林風的大量吸收，古樓第四層的大門也終於是轟隆開啟，靈境之中，大量的靈力水柱依舊是不斷地從地面八方匯聚而來，隨著古樓第四層大門開啟，擎天古樓也是隨之一震，而齊林風心神入體間，也是看到了眼前的驚人之景，數十道龐大水柱宛如從天而降的水龍捲，全然便是灌溉在了古樓之上，而周圍的王淵它們也隨即紛紛就地盤坐，吸收著逸散而出的精純靈力，來提高鞏固著自身，甚至連整個遼闊無垠的靈境都是開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只見植被懸浮，大地龜裂，礦物紛飛，生靈嗷叫之下，原本宛如世外桃源的靈境，竟然是不斷改變著佈局和景色，同樣的東西卻是生生被瓦解分散，而後又被構建成不一樣的奇異之景，就好像一副龐大的拼圖，此時的靈境會變成什麼樣，連齊林風這個主人都是無從知曉，只感覺按照這種氣氛變化下去，恐怕整個靈境都會變得陌生且驚人。

然而，無論周圍是如何變動，唯有古樓這方圓十里之地，從未變動半分，依舊是安靜如初，齊林風急忙進入到第四層，看著眼前的大門已經全然開啟，一時間也是興奮連連，滿是好奇這第四層又會有什麼奇珍異寶的東西出現，可是當齊林風一步邁入的同時，整個第四層都是產生了不小的震動，沒等他搞清楚情況，同樣的事情，同樣的畫面，卻是再次降臨到了齊林風的腦海之中。

只見周圍畫面一轉，眼前視線一變，齊林風又彷彿置身於先前的那萬年之前的記憶幻境之中一般，無法控制身體之外，卻是感覺強烈，彷彿親身經歷一般，“這又是萬年之前的畫面嗎？”而與先前有所不同的是，此時的畫面之中，周圍明顯還是安謐恬靜，沒有滔天之火，沒有殘酷屠殺，也沒有生靈們痛苦哀嚎之音，一切都是顯得格外靜美，讓人舒心。

“難道是大戰之前的畫面？”可是下一秒，視線變動之下，一件熟悉的東西卻是出現眼前，“這不是先前大戰時候出現過的紅塵淚嗎？！”

看著大戰起因的紅塵淚卻是在眼前，齊林風下意識就是想遠離這東西，“別過去，別拿！”可既然是已經發生過的事情，又豈是齊林風能控制的，只見雙手還是拿起了那紅塵淚，只是此時的紅塵淚明顯情況不妙，大量黑氣環繞之下，竟然開始出現了崩潰碎裂的跡象，齊林風疑惑之餘卻是猛然大驚，“煞氣？！”

是的，此刻還纏流在紅塵淚之上的氣息，正是齊林風熟悉的煞氣，見到紅塵淚即將崩裂之際，靈神似乎也只能選擇立刻清除上面的煞氣，紅塵淚暫時安定了下來，然而，就在同時，一旁的密林之中，卻是明顯有黑影劃過，靈神拿上紅塵淚便是即刻動身追去，正當齊林風好奇那黑影到底是什麼的時候，眼前的畫面卻是猛然崩碎，視線不受控制地迴歸了正常，此刻的他腦中一片混亂，彷彿有著數萬只螞蟻在不斷啃咬一般。

“好難受，剛剛那些都是萬年前的事情嗎.......”

“是的哦，樓主，看來您的記憶也逐漸開始恢復了呢。”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齊林風也很是歡喜，“系統，你真的醒了！”

“嘿嘿，看來樓主很擔心本系統嘛，本系統深感欣慰，本系統不在樓主是不是很不習慣，很孤單寂寞呀。”

齊林風臉色微沉，“你要是不說這麼煞風景的話，我倒的確挺開心你醒過來的，但你這一開口就有種讓我恨不得再把你塞回去的衝動........”

“哎，樓主就是太靦腆了，擔心本系統就直說嘛。”

“........”

“託樓主的福，開啟第四層後，本系統也獲得了更高等級的許可權，成功重啟了，樓主有什麼想問的儘管問吧。”

齊林風雖然對於系統的風格設定有點無語，但有系統在的確是讓齊林風安心了許多，其實不知不覺間，齊林風也是開始依賴了古樓系統，“你剛剛說我看到的那些都是記憶，難道你一開始就知道了？”

“嗯？知道什麼？是知道樓主根本就是靈神呢，還是知道樓主看到的都是您自己潛意識裡的封存記憶呢？”

聽到系統如此言語，齊林風也是瞬間臉色尷尬，“看來是了，連你都這麼說，那我的的確確如白澤所說，是靈神重生？”

“本系統可沒有要隱瞞樓主的意思喔，難道樓主忘了，當本系統第一次重啟時對樓主說過的話嗎？您又一次失去了記憶，這點本系統可沒有騙樓主的。”

“還沒騙呢，那你幹嘛不告訴我自己和靈神的關係？”

“樓主可錯怪本系統了，當時樓主許可權受限，幾乎不可能恢復記憶，按照您當時的看法和想法，就算本系統告訴樓主了，您肯定會說過是有bug的系統，說了也沒用不是嗎。”系統沒有理會齊林風的臉色變化，繼續說道，“而且樓主，想必您已經知道古樓有封印這件事，如果提前告訴你，受到封印的影響，恐怕樓主您自己會先變成有bug的瘋子的。”

“那現在為什麼可以告訴我了？”

“因為現在的許可權已經達到了可以自行抵抗封印效果的最低程度，所以有本系統在，加上樓主您自己緩慢地恢復記憶，可以不用再遭受封印效果的影響。”

齊林風看著自己的雙手，對於自己就是靈神這件事情，始終還是有些難以接受，“就算你也這麼說，但我是靈神這件事情，直到現在我都還是沒什麼真實感........”

“樓主不用太過焦慮，隨著古樓許可權的不斷增加，您的記憶到時候自然會水到渠成一般地，一點點地恢復了。”

齊林風雖然對於自己是靈神這件事情一開始甚至都很是牴觸的，畢竟按照這個世界的記載來說，靈神可謂是造成如今整個大陸惡靈肆虐的罪魁禍首，甚至都被世人叫做災禍之神了，說實話自己是靈神還真不是什麼值得開心的事情，不過從先後兩次的記憶幻境裡見到的情況來看，齊林風卻也是慢慢改變到了看法，畢竟就目前的情況來判斷，萬年前的罪魁禍首明顯是另有他人，靈神也可以說是受害者之一了。

想到如此，齊林風也是對萬年前靈神和四神之間的事情滿是好奇，“看來真的得完全解放擎天古樓的許可權，全部恢復記憶才行了，只是有一件事我始終不明白，我明明都不是靈域大陸這個世界的人，為什麼會和這個世界的靈神扯上關係？”

“報告樓主，這個問題本系統也無法解答，雖然本系統也說過，這個世上不僅僅只有靈域大陸這一個世界，但至於為什麼樓主每次重生都會在不一樣的世界，再繼而來到這裡，本系統也是無法計算，或許是與樓主您的誕生有關，不過本系統也是隨著樓主而生的，如果樓主您本身沒有絲毫關於誕生這件事情的記憶的話，那本系統也恐怕無從知曉。”

“這樣啊，”齊林風略微失望，但卻也沉下了心，“也就是說，眼下的情況還是先開啟古樓許可權為主，至於其他的事情到時候就有明朗的可能了。”

“可以這麼說，不過樓主，您這是打算一口氣開啟全部古樓許可權？”

齊林風疑惑，“是啊，難得外面有那般龐大恐怖的靈力儲備量，自然是一口氣解決事情了，難道有什麼不妥嗎？”

“嗯，樓主想試試的話，那就試試吧，不過本系統提醒樓主一句，希望樓主做好心理準備，按照本系統的運算結果來看，樓主能一口氣開啟全部古樓許可權的可能性僅為百分之三點一四。”

“啥？只有百分之三？！”齊林風陷入了沉思，“沒道理呀，外面那麼龐大的靈力量，開啟全部古樓應該不是問題才對的，難道還有什麼別的條件限制？還三點一四，怎麼連圓周率都出來了，不過既然有可能，即便可能性低了點，沒道理不拼一下的，系統也在，靈力量也充足，應該不會再有什麼意外情況發生吧........”

思慮了片刻，齊林風還是決定趁熱打鐵，嘗試了一口氣開啟古樓的做法，齊林風也來不及仔細觀察第四層有什麼秘密了，隨即全部的注意力再次放到了吸收靈力的事情上，原本就驚人的吞噬力，隨著許可權的提高，似乎有飆升到了另一個強度，因吞噬而產生的靈力旋渦，此刻更是全然擴大了數十倍，甚至連在靈力湖中修復自身軀體的應龍都是受到了巨大的影響。

“這傢伙，吞噬之力怎麼突然猛增了！”看著靈力湖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一點地往下沉，應龍也是感覺到了齊林風吞噬的恐怖，“不行，這老傢伙也太貪了，我得抓緊時間了，喂，給老夫留點！”

然而，原本事情還是一如齊林風所願的一樣，擎天古樓的層數在不斷被開啟著，只是當開啟了第五層，即將準備衝擊第六層大門封印之際，古樓之中卻是猛然傳出了巨大的哀嚎聲，而那哀嚎聲來源不是別人，正是齊林風自己，此刻的他整個人在古樓之中痛苦地臉色蒼白，蜷縮一團，身體的每一處似乎都是出現了大量的血絲之狀。

“啊！~~~這，這是怎麼回事，我的身體感覺，感覺皮開肉綻，有無數把刀在裡面劃破我的血管和皮肉一樣，系，系統，這到底怎麼回事呀！！！”

齊林風的哀嚎聲一下子也是讓在靈境之中的獸人和靈獸們紛紛感受到了危機，可即便如此，它們卻也是對此無能為力，因為在沒有齊林風的允許下，其他人根本就是無法進入擎天古樓分寸，

古樓之中齊林風是痛苦難耐到了極點，此時的他就如同身受刮刑，而且是刀刀入骨，劍劍入心一般，說是折磨都算是輕的了，可是系統卻是顯得預料之中，絲毫沒有慌亂的意思，“看來果然是不行，誒，還以為樓主能稍微創造一下奇蹟呢。”

“你到底在說什麼，我這是怎麼了？！”

“樓主莫慌，這是因為您想一次性開啟全部古樓許可權才會這樣的，只要您停止古樓的靈力灌注，那所有感覺就會消失的。”

齊林風實在是要忍耐到了極限了，連忙就是按照系統所說的辦，結果還真是如此，暫時將靈力灌注停下後，第六層的封印也隨之停滯，可齊林風剛剛的那份煉獄一般的痛苦也隨之消失了，齊林風連連大喘氣，感覺是從鬼門關前溜達了一圈一樣，差點就是要回不來了，“還真，真沒事了.....我靠，剛剛我都感覺差點要死了，那感覺全身血管爆裂，皮肉撕開一樣，系統，這到底怎麼回事給我說清楚！”

“樓主，古樓許可權的確可以一口氣開啟，但您自身實力跟不上，肉體強度不夠的話，會......”

“會怎麼樣？”

“會爆開的喲。”

“會，會爆開，爆開？！！”

“樓主，其實道理很簡單，您想象一下，如果一個水缸裡本來就只有這麼大的空間，而你硬是要拿它來裝下江河大海的話，結果肯定就只有爆開啦。”

“我.....你！”對於系統的話語，齊林風此刻是想直接掐死它的心都有了，“這麼嚴重的事情，你幹嘛不早點告訴我！”

“唉喲樓主，有本系統在您不會有事的，況且您的家鄉不是還有句俗語說得好嘛，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看您先前那麼躍躍欲試的模樣，總得要您親身體驗一把，才能記得深刻不是，怎麼樣，剛剛感覺酸不酸爽？”

齊林風是被氣的咬牙切齒了，“爽，太特麼爽了，我發誓，一定把你這坑人不吐骨頭，中二略帶悶騷的擬人風格給徹底改了，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