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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思辰剛砍翻身旁的漢子,一時不察,弩箭已經直奔臉面而來。

眼看躲閃不過,一旁雲碧撲了上來,擋在趙思辰身前,抬手打飛了弩箭。

箭頭從雲碧的手臂擦過,“撕啦”一聲,衣袖撕裂。

趙思辰臉一側,雲碧的手臂就在她的眼前,正好看到雲碧的手臂有血珠滲出。

趙思辰臉色大變,心中怒火蹭地燃起。

她猛地扭頭,狠狠看向矮個漢子。

矮個漢子一看情況不好,趙思辰動了真怒。

他知道自己不是趙思辰的對手,轉身要逃——

趙思辰殺氣騰騰提著刀往前奔去,幾步追上對方,一把把矮個子漢子砍翻。

趙思辰殺完人,一刻不停留,回過身來,急奔上前來,到雲碧身旁。

“雲碧姐姐,你沒事吧?!”

趙思辰緊張得眉頭緊鎖,拉過雲碧的手臂,仔仔細細檢視傷口。

幸好傷口不深,只是手臂被劍尖擦傷而已。

趙思辰咬著牙,把劍往下一劈,劍氣在地上劃出重重一道痕跡。

她惡狠狠地說道:“那個渾蛋,居然傷了你——早知道不讓他死得那麼快,多砍他十刀八刀,才能洩我心頭之憤!”

魏乾琅默默地往一旁縮了縮。

女人發起脾氣來,好可怕。

趙姑娘這樣子,跟山上的土匪沒什麼兩樣。

趙思辰急得額頭的汗都出來了,拉著雲碧的手,細細地撒上上好的金瘡藥,又從懷中抽出了一塊乾淨的細白棉布,小心翼翼地幫雲碧包紮傷口。

雲碧看著正在低頭處理傷口的趙思辰,沉聲開口道:“後面的追兵不知道還有多少——小姐,我們分開走吧。你和魏乾琅先去和喜哥兒會合,我去引開追兵。”

趙思辰聽見雲碧這麼說,頭也不抬,一口回絕:“不行,要走大家一起走。”

雲碧勸說道:“咱們以前也不是沒有分開走過。你也知道的,大家分散了走,總好過全軍覆沒。”

趙思辰替雲碧包紮好傷口,抬起頭,說道:“什麼全軍覆沒,我們肯定能贏!

雲碧姐姐,你知道的,我打架從來沒輸過!

若有神來則弒神,若是佛來就殺佛!”

雲碧被趙思辰的話逗笑,但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換了個法子勸說道:“你帶著魏乾琅,目標更大,說不定是你幫我引開追兵呢。”

趙思辰扁了扁嘴,眼眶微紅,有些委屈:“我不管,反正我要跟你在一起,我不想和你分開。”

雲碧開著玩笑說道:“我去前面探探路。你放心,我一個人走得快,沒有你們拖累,保不準我比你們更快到臨水縣呢。”

趙思辰見雲碧神情堅毅,知道自己勸不動她。

她咬了咬牙,用力攢住雲碧的手,堅定地說道:“雲碧姐姐,我在河邊等你,如果到明天凌晨還等不到你——”

雲碧輕聲說道:“你們就先出發吧……”

趙思辰說道:“不,如果明天凌晨我還等不到你——你一定要堅持住,等我回來接你。”

趙思辰幾句話說完,眼中已經有點點淚光閃爍。

看見趙思辰和雲碧要分開,魏乾琅心情沉重,沉默地撇過了頭,不敢再看趙思辰。

看見趙思辰神情悲愴,雲碧反而笑了,說道:“行,我等你。要是我先到了河邊,我也等你!”

趙思辰含著淚,用力地點了點頭。

趙思辰和雲碧鬆開了手,趙思辰拉過一匹馬,扶著沉默的魏乾琅上馬,然後自己翻身上馬,兩個人共騎一匹馬。

趙思辰依依不捨地看著雲碧,終於狠一狠心,“駕”的一聲,騎著馬向前狂奔而去。

雲碧則站在原地,看著趙思辰和魏乾琅兩個人離開。

過了好一會,雲碧才回過身。

雲碧掃了一眼,看見四周都是打鬥的痕跡,屍首東倒西歪,一片狼藉。

雲碧捋起袖子,把路旁的屍首拖到樹叢中藏好,又從其中一具屍首上砍下了一條手臂。

她拿著手臂,特意讓鮮血滴在路上,一路拿著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在路上留下斑駁血跡。

走出了一段路,手臂不再滴血。

雲碧才把屍塊丟在一旁,掏出水淨了淨手,繼續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

……

和雲碧分開之後,趙思辰和魏乾琅這一路倒是順利。

馬匹雖然顛簸,但腳程比牛車快多了。

兩個人沒有吃飯,喝水也是在馬上喝了幾口而已。

不過兩個時辰,兩個人順利到達了河邊。

此處河面蜿蜒曲折,水波隨著微風輕輕盪漾。

天邊太陽漸斜,照得薄雲金紅相間。

四周一片靜寂,看不到人活動的痕跡。

趙思辰“籲”了一聲,勒住馬匹,從馬背上跳了下來。

她返身想要扶著魏乾琅下馬,魏乾琅擺了擺手,拒絕了趙思辰的幫助,自己咬著牙,忍著痛,挪著半邊身體,從馬背上半跳半摔了下來。

趙思辰心裡明白中二少年最後的倔強,看他行動還算自如,也不過多理會他。

她用韁繩在馬屁股上輕輕一拍,馬匹得得得地往另外一個方向小跑而去。

隨後,趙思辰隨手在一旁折下一片葉子,放在唇邊,發出了幾聲尖銳的哨聲。

不多時,一艘小船從前方的蘆葦叢中駛了出來。

一開始小船的速度不大,帶著試探前進。

待船上的人看清楚趙思辰後,小船加速前進,越來越快,很快,像箭矢離弦一般,劃破河面。

不多時,小船已經來到趙思辰和魏乾琅兩人面前,急剎而止——

若是旁人看見了,肯定會對船伕的高明手法嘖嘖稱讚。

開船的是喜哥兒,他隨手把船蒿扔在船尾,把鐵錨推入水中,又拿起腳下的粗麻繩,甩了兩圈,往岸上甩去。

一系列的動作跟行雲流水一般。

趙思辰接住喜哥兒甩過來的麻繩,兩個人一左一右地使勁,把小船拉到河邊靠岸。

喜哥兒不等小船停穩,已經從船上跳了下來,又急又喜,喊道:“大小姐,你怎麼現在才來!我已經在河邊等了你一天了!

也不敢離開,也不敢開出來,只能躲在蘆葦叢中等著……”

趙思辰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說了句“辛苦”,又解釋道:“路上遇到了幾個硬茬子,耽誤了一點時間。”

喜哥兒急急問道:“沒事吧?”

“雲碧姑娘呢?”

“雲碧姐姐呢?”

喜哥兒和趙思辰兩個人均往對方身後一看,沒有看到自己想見的人。

趙思辰急了,問道:“雲碧姐姐還沒到嗎?你沒接到她?”

喜哥兒更著急:“沒有啊!”

他驚覺不對勁,連尊稱都忘了,語氣帶上了一絲不滿:“雲碧姑娘和你一同下船,怎麼只有你回來了?”

趙思辰心中著急,看見喜哥兒慌亂的樣子,反而得安慰他,說道:“沒事的,雲碧姐姐可能有事情耽誤了一些,我們再等等她便是。”

喜哥兒還想說什麼,又知道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苦著臉,嘆了一聲,垂頭喪氣說道:“上船吧,我做飯去。”

“不用忙了。”趙思辰阻止了喜哥兒:“現在也沒有心思吃飯。我們吃點乾糧,補充體力就行。”

喜哥兒心裡焦急,也沒了做其他事情的心思。

看見魏乾琅站得搖搖晃晃,喜哥兒走上前來,攙扶著魏乾琅,跟在趙思辰身後上了船。

進了船艙,喜哥兒拿過了兩個大餅,又倒了兩碗粗茶,放在船艙簡陋的木板小几子上面。

雖然稍顯敷衍,但趙思辰和魏乾琅兩個人餓極了,也不計較條件簡陋,大口歐大口地吃了起來。

趙思辰盤腿坐在小几子旁,先灌了大半碗粗茶,又咬了兩口餅,略略墊了墊肚子,便開口問道:“我們離開之後,你遇到追兵了嗎?有沒有遭到對方為難?”

喜哥兒點了點頭,說道:“你們前一天晚上下了船之後,我沒敢休息,連夜開船,駛上了主河道。

原本想著跑了一個晚上,能把對方甩開,沒想到第二天早上就被他們追上,攔下來盤問。”

趙思辰雖然知道喜哥兒順利過關,還是不免有點緊張:“你順利應對過去了?”

喜哥兒說道:“來人帶了點功夫,也很不客氣,沒讓我停船——當時我的船還開著呢,他直接一跳,就跳了過來。

來人直接上了咱的船來盤問我,一開口就是問我為什麼晚上也不休息,白天黑夜都在趕路。”

趙思辰喝了一口茶,問道:“你怎麼應付過去的?”

喜哥兒說道:“我說我收到鄉里人捎來的口信,說我八十歲的老孃身體不行了,等著我回去見我最後一面。所以我才日夜趕路,一刻不停地往前趕。”

趙思辰跟喜哥兒豎了個大拇指:“我就知道,你行的!”

喜哥兒得了誇獎,卻是搖了搖頭,說道:“也不知道對方信了沒有……我看著他的神色,應該是不信的。後來對方又問起你和雲碧姑娘的行蹤。

我說我不清楚,只不過半路遇到你們兩個姑娘,我做點好事,捎了一程,順便掙點路費。

你們後來下船了,我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對方追問你們往哪個方向去,我就隨便指了個方向”

趙思辰奇怪道:“對方就這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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