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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路小子帶著眾人來到府衙側門。

這府衙也是奇怪,側門虛虛掩著,一推就開。

推開了側門,不僅沒有人守門,連下人也沒有半個。

內裡空蕩蕩的,一點人氣都沒有。

要不是牆邊堆著柴火,廚房裡面燒著水,只怕要以為是一座空宅子了。

趙逐飛心中奇怪,回頭和趙思辰對望了一眼。

多年來,他們顛沛流離,輾轉地方不少,去過的地方也很多,但從來沒有見過處處透著怪異的府衙。

儘管大家心裡奇怪,但在座的都是藝高膽大的人。

真發生了什麼事情,殺過去就是了。

不需要多廢話。

因此,眾人也不多想,逐一下馬車。

趙思辰下了馬車之後,轉過身,扶了魏乾琅一把。

魏乾琅剛想拒絕,已經被趙思辰一把拉住手臂,半扶半拉下了車。

趙思辰柔嫩小手溫暖的體溫,透過細棉布衫,滲透到魏乾琅的手臂肌膚上。

魏乾琅心神微動,趕緊側過臉,假裝沒有看到趙思辰,默默掙脫趙思辰的小手,收回了自己的手臂。

眾人剛下車,帶路小子接過趙逐飛手中的韁繩,牽著馬到一旁的馬房去了。

府衙的側門,緩緩關上。

眾人轉過身。

只見一位不到40歲的中年男人,穿著日常灰布長衫,站在門口,帶著警惕看著眾人。

看見魏乾琅轉過身,他臉上的不動聲色猛地崩潰。

中年男人又喜又驚,毫不猶豫地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咚咚咚先磕了三個頭,戰戰兢兢喊道:“小三爺……”

趙思辰“嘶”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咂舌稱歎:“膝蓋痛不痛啊,一見面就行了這麼大的禮……”

雲碧在趙思辰身後,聽見趙思辰的話,無奈地搖頭苦笑,伸手扯了扯趙思辰的袖子。

趙思辰聳了聳肩,乖乖閉上了嘴。

眼見年紀比自己大上許多的中年男人,行了個五體投地的大禮,魏乾琅臉上淡然,一副早已經司空見慣的樣子,伸出手續,虛虛一扶,輕聲說道:“不必多禮,起身吧。”

原來,眼前這個長衫書生,是臨水縣縣令,原本魏乾琅舅舅家安定候府的家奴,李雲華。

李雲華世代為奴,由於忠心耿耿,勤勉不怠,父親坐上了安定候府管事一職位。李雲華成了安定候府世子伴讀。

李雲華天資聰穎,是讀書的好料子,3歲識字,5歲作詩,七歲寫文,等到二十歲上下,安定候府的夫子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教他。

可惜李雲華是奴籍出身,走不了科舉的路子。

於是,李家求了主子,放出了李雲華奴籍。

安定候府待下人甚為寬大,不僅放出了李雲華夫婦的奴籍,還為李雲華捐了一個七品小官。

雖然官位不大,且最後赴任之地,是遠離大慶城,位於吳魏兩國邊境臨水縣。

但是,從李雲華這一代起,成功脫離奴籍,成為一地父母官!

……

……

魏乾琅讓李雲華不必多禮,李雲華又磕了一個頭,才起了身。

他雖然是奴籍出身,但也是熟讀詩書的讀書人。

磕了頭,起身之後,習慣性地揮了揮長袖,彈去身上灰土,又伸出右手,殷勤地引著魏乾琅往屋裡走。

魏乾琅略一點頭,李雲華半躬著身在前帶路。

一邊帶路,一邊解釋道:“小三爺前幾日給我捎了信件,說要微服前來。

小主子平日裡繁忙無比,突然到來,也不知道主子的行蹤,是否不宜讓太多人知道……”

魏乾琅淡聲回道:“有心!”

李雲華得了魏乾琅兩個字的誇獎,喜得臉上笑出了褶子。

趙思辰奇怪地問道:“李縣令,請問你府上為何沒有下人?”

李雲華不知道趙思辰是何背景,看她身穿粗布麻衣,全身上下無一處金飾,卻進退有據,氣度不凡,又與魏乾琅同路,想必大有來頭。

見趙思辰問話,李雲華恭敬應道:“我怕衝撞了小三爺,提前把家中下人支走。小三爺如果需要奴僕服飾,儘管吩咐我去做就行。”

李雲華早年在權貴身邊侍奉,對大宅中的一些內部陰私略有耳聞。

後來因為讀書讀得好,得了主子恩典,放出了府,安排了臨水縣縣令的位置。

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魏乾琅無緣無故說要來到臨水縣,但以他的政治敏感性和天生的聰穎,從中嗅出了不尋常的味道。

皇親國戚,天之驕子,突然之間獨身一人來到吳魏邊界——

李雲華對待此次接待,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不管怎麼謹慎小心都不為過。

難得見到一次小三爺,李雲華不免要為自家小子說幾句話:“我這幾日特意讓我家小子在城門口等著,等了好幾天,今天大喜,終於等到了主子……”

趙思辰有笑盈盈問道:“你家小子這麼每見到一輛車,就湊上前去問人家是不是要來府衙?”

李雲華見魏乾琅還未開口,反而是趙思辰連連問話,心中閃過些許愕然。

他抬眼快速看了魏乾琅一眼,發現魏乾琅未有不悅神色,也未阻攔趙思辰說話。

這位姑娘,莫非是陪伴小三爺微服私訪的——的誰?也沒聽說小三爺身旁有丫鬟伺候——

若是姨娘,小三爺和這位姑娘的年紀,又太小了些。

並且,這位姑娘,分明還是未出閣的打扮。

李雲華雖然心中猜想紛紛,但是看到小三爺沒有阻攔,也不知道趙思辰的身份,不敢多問,正想恭恭敬敬地回答——

繫好了馬,剛好回來的帶路小子搶答道:“我才沒那麼笨呢,我一眼就認出打鐵大叔了!”

趙思辰順著聲音看過去,奇道:“你沒見過我們,怎麼認出來的?”

小子有些得意,回答道:“郭老先生說,趙大叔是一位打鐵匠人。我在城門前,看了一眼,就認出來了。

趙大叔身體健壯,右手手心滿是繭子,右手臂比左手臂粗壯,一看就是經常用右手幹活的匠人。

再者,大叔面色嚴峻,孤陋寡言,跟郭老先生描述的很是相似。”

趙思辰笑道:“果真聰明。”

小子被誇獎了一句,面露喜色。

李雲華忙呵斥自己的兒子:“好好回答姑娘的問題,不得輕浮自誇!”

然後,李雲華又對著趙思辰客客氣氣說道:“主要是郭老先生描述得仔細,小子才能認出趙先生來。”

魏乾琅開口和李雲華閒談:“距離上次見面,已經有三年前吧?”

李雲華在前引路,聽見魏乾琅的話,忙側過身來,畢恭畢敬地躬身回答:“三年前的中秋節,我得了侯……主子的令,去覲見小三爺,有幸得到小三爺關心了幾句,倍感榮幸。”

魏乾琅點了點頭:“你在臨水縣這麼偏遠的地方做一個小縣令,委屈你了。”

李雲華腳步猛地頓住,啪的一聲,又重重跪了下來:“李某世代為奴,父輩們勤勤懇懇侍奉主子,有幸得到主子看重。

到我這一輩,得到主子照拂,小時候識得幾個字。大了是主子寬容,放了出來,還給我謀了個縣令的職位,讓我能夠為一縣子民做點事情。

李某全家對主子和小三爺感激不盡。

現幸得能為小三爺做點微不足道的小事情,是李某全家大幸!”

趙思辰被李雲華這一跪嚇了一跳。

再看李雲華剖心剖肺地表忠心,有些錯愕。

現在,連表忠心都這麼捲了?

魏乾琅作為被表忠的物件,反而沒什麼感覺。

旁人對他恭敬,本就是極為稀疏平常的事情。

像趙思辰這樣不把他當一回事的,才是稀罕。

魏乾琅看了看一旁的小子,說道:“你兒子很機靈,也有志氣,在臨水縣這個小地方,不免埋沒了他的天分。

這幾年讓小子好好讀書,以後謀個科舉出身——

考不上也沒關係,日後到大慶城來找我,我給他安排事情做。”

李雲華大喜。

本來他能擺脫世代家奴的身份,已是主子大大開恩。

現在小三爺的意思,是要提攜家中小子。

他的這個小兒子,是他生了三個姑娘之後,在三十歲上下,才得的一支獨苗,從小不捨得過於嚴苛,所以小兒子頗有些驕縱。

李雲華本來就有些憂心兒子前程。

如今小三爺發了話。

日後回了大慶城,能得到小三爺的提攜,那家中小子的前程,指日可待啊!

李雲華感恩涕零,又要磕頭。

魏乾琅伸出一隻手,虛虛扶了一下,阻止了李雲華,說道:“你現在不是家奴,而是一縣之長,以後不用像奴才一樣對著我磕頭了,就如同旁人一般行禮即可。”

李雲華感激涕零,重重地磕了一個頭,才歡天喜地地站起身來。

一行人進入堂屋,郭安陽和趙雨楓已經在堂屋中等待。

郭安陽捧著一盞茶,緩緩喝著,看見眾人進屋,只是眼簾抬了抬,示意知道了,繼續維持他的淡然風格。

趙雨楓端端正正,坐在郭安陽身旁不敢亂動。

看見趙思辰和雲碧的那一刻,趙雨楓禁不住眉開眼笑,小糰子肉乎乎的笑臉上面,兩隻眼睛眯成了一條線。

趙思辰開心地衝著小糰子用力揮了揮手。

雲碧也極為開心,她上前先向郭安陽福了一福,便站在趙雨楓身旁,悄悄牽住了小糰子肉乎乎的小手。

這暖烘烘的小手牽在手心裡,雲碧溫柔的眉眼,又柔和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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