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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雲華一邊恭敬陪著魏乾琅,請他坐在上位,又使喚兒子捧出了通關文書和做好的戶籍,接了過來,遞給魏乾琅過目,說道:“收到小三爺的信之後,我立刻做好了通關文書和戶籍證明——

小三爺放心,文書和證明都是我自己寫的,沒有假借他人之手,並無第二人知曉此事。”

魏乾琅點了點頭,又誇了一句:“你考慮得很周到。”

他現在倚仗李縣令,每一句都離不開誇獎。

李雲華又躬身,說道:“不知道小三爺什麼時候想出發?我已經備好了馬車乾糧和盤纏——

如果小三爺能夠多休息幾天,那是小的幾輩子修來的福分,但又怕耽誤小三爺的事,還請小三爺示下——”

魏乾琅面露微笑,矜持地點了點頭,說道:“你有心了,我們現在就走。你以後回了大慶城,可直接往門房遞交名帖來拜見我。”

李雲華知道魏乾琅的事情,不是自己能夠過問的。此時見小三爺應承以後對他多加照拂,心中歡喜得不得了,剛要連連應下——

趙思辰搖了搖頭,插嘴說道:“今天大家都累了,明天一早再出發吧。”

李雲華心頭一跳,忙低下了頭,卻不敢應話。

他還未見過敢數次反駁小三爺決定的人。

許是那位姑娘身份尊貴,小三爺也得讓她三分——

可是,李雲華怎麼想,也想不出魏國有這麼一號人物。

再說了,有哪家姑娘會以千金之軀,獨自在外行走的——

魏乾琅聽見趙思辰開頭,望向趙思辰。

正好趙思辰也看著他,兩個人視線在空中碰撞。

魏乾琅雖然沒有明說,卻也沒有轉移視線,反而抿了抿嘴,表明他堅持的態度,並不想相讓。

趙思辰知道中二少年又犯倔了,忙軟了聲音,好聲勸說道:“咱們幾天沒有洗漱,也沒有睡過一個整覺,既然已經到了臨水縣,就好好休息幾日——”

魏乾琅皺了皺眉頭。

他一路奔逃,好不容易到了臨水縣,拿到了文書,迫不及待想要回到大慶城——

趙思辰又說道:“我不管,我受不了我身上的味道了。咱們今晚在府衙休息一下吧。”

趙思辰說話間帶上了一點胡攪蠻纏的味道。

魏乾琅見趙思辰難得展露小女子刁蠻,愣了愣,拒絕的話到了口中,竟說不出口。

李雲華在一旁欲言又止,不知道該不該說。

魏乾琅眼角餘光掃到,對李雲華說道:“在座各位都是自己人,你不必避諱,有事情直接說出即可。”

李雲華行了個禮,說道:“小三爺,我和一隻商隊多有合作,經常請其幫我捎東西到大慶城。商隊對赴大慶城的路線頗為熟悉,也有僱請鏢師隨行。

我聽說商隊這兩日就要啟程到大慶城去,不知道小三爺要不要同他們結伴而行?”

魏乾琅不吭聲,看向趙思辰,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說話——

反正,他做的決定,總是被她推翻不是。

趙思辰笑盈盈地應下:“挺好的,咱們前面幾天跟著商隊,雖然走得慢一點,但也更穩妥一些。正好你身體可以休息。

如果著急著要到大慶城,可以到了後面咱們再趕路。”

魏乾琅聽著趙思辰的安排得周到全面,心中的焦慮突然間煙消雲散。

趙思辰是因為他的傷口,才提出放慢腳步。

否則以他們一行人機智多謀,身懷武藝,根本無需耽誤——

這麼想著,魏乾琅的心思竟安定了許多。

他側過臉,對站在一旁躬身等待回覆的李雲華說道:“行吧,今晚就在府衙休息。”

李雲華忙躬身應下,走到門口,衝外面招了招手。

有一位夫人緩步走進堂屋,衝大家福了一福。

李雲華說道:“兩位姑娘,這是內人。請兩位姑娘跟著內人到後院休息。如果有什麼需要,隨時吩咐內人即可。”

趙思辰卻不走,衝著魏乾琅一指,問道:“那他呢?他住哪?”

李雲華心中稱奇。

趙思辰一個女孩子,追著問魏乾琅的住處——

李雲華面上不顯,仍恭敬回答道:“今晚委屈小三爺住在主屋,雖然主屋簡陋,但也收拾得乾淨整潔——”

趙思辰說道:“行,我就睡他隔壁。”

李雲華驚訝地看了趙思辰一眼,又迅速地掃過坐在一旁的趙逐飛和郭安陽。

眼見趙逐飛和郭安陽面色如常,就連摟著雨楓的雲碧,都似是司空見慣,似乎趙思辰說的要住在男子旁邊的房間,不是什麼奇怪的安排——

李雲華只好應下,說道:“主屋旁邊,倒是有幾間廂房,只是頗為簡陋——”

趙思辰滿不在乎地擺擺手,說道:“沒關係,我本來就是窮苦人家出身,不怕簡陋不簡陋的。”

李雲華聽了趙思辰的話語,更是奇怪。

原來這位姑娘,不是京中大族出身?

按理來說,小三爺的身份,就算是高官貴族家中的女子,也不需委屈自己去應和。

但小三爺對她又頗為忍讓——

貴人們的事情,真是奇怪啊。

心中這麼想著,李雲華仍是應下了,讓夫人重新安排,他則帶領趙逐飛和郭安陽去休息。

……

……

縣令夫人是位三十好幾的婦人,年紀比雲碧和趙思辰大上許多。

儘管面對比自己小得多的兩個小姑娘,縣令夫人卻態度恭敬,一直微弓著腰。

不僅謹言慎行,更是端莊慎重,一路上眼簾半垂,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不敢亂飄。

此時聽見丈夫吩咐,縣令夫人衝著眾人福了一福,微低著頭,默默地在前帶路,引著趙思辰來到房間。

趙思辰的房間在正屋一側。

雲碧牽著趙雨楓,乾脆入住趙思辰的房間另外一側。

這樣一來,兩位女眷,全部住在外院。

縣令夫人推開房門,請趙思辰進入房中,自己則默默退下了。

趙思辰走入房間,發現房間雖然不大,卻已經一切準備完畢。

茶壺、杯子皆是新置。

床上鋪著一床厚厚軟軟的乾淨床褥,大紅大紫的被面上,繁花錦繡,針線刺上去的花樹鳥獸栩栩如生。

趙思辰摸了摸床褥的被面,笑了。

臨水縣雖然小,但地處魏吳兩國邊境,各地往來人甚多。

小小縣城車水馬龍,商業繁盛。

看來,這臨水縣的縣令,油水很是不少呢。

天下聞名的蜀繡,直接拿來當被面。

內屋有一扇屏風。

趙思辰再往裡走幾步,繞過屏風。

——屏風內靠牆處,放著一隻浴桶。

浴桶蒸汽氤氳,已經燒好了熱水,灑下片片白色、粉色的花瓣。

浴桶一旁放著一架架子,上面放著乾淨衣裳。

趙思辰微微一笑。

縣令李雲華和他的夫人,以及那個看似不靠譜卻把事情幹得漂亮的小兒子——

都是人才!

府衙裡面眾多奴僕一概未曾與客人碰面,卻已經把客人需求都照顧到,一切安排得妥妥帖帖。

既然人家表達了好意,她也不客氣了。

趙思辰乾脆利落地脫去衣裳,跳進浴桶裡面好好地洗了個澡。

溫熱的水一泡,全身都泡軟了,手腳的痠痛感也湧了上來。

趙思辰低聲嘟囔:做人啊,最緊要是有錢,才能有漂亮的衣裳,溫暖的被子,好吃的食物……

……

……

趙思辰洗好了澡,在隨身的小包裹裡扒拉了一下,找出金創藥和細棉布,開啟門走兩步,就到了魏乾琅的房門前。

她抬手敲了敲門,喊道:“開門,換藥。”

門內悄無聲息。

“咦?”

趙思辰輕輕地把頭湊近房門,豎起耳朵安靜地聽著房間裡的聲音。

喲,這麼安靜?

不尋常啊。

魏乾琅武藝不低,就算是在睡夢之中,察覺有人靠近,也會瞬間驚醒。

更何況是是她這麼大張旗鼓敲門喊話,魏乾琅不可能無知無覺。

趙思辰退了兩步,深吸了一口氣。

身體瞬間輕盈了許多。

夜風拂過,趙思辰衣袂飄飄。

她隨著夜風輕輕晃動,似乎要隨風飄起,整個人融入了周遭的環境之中。

趙思辰的聲音卻仍舊聽不出異樣,清脆地喊道:“魏乾琅,你要是不開門,我要進去咯~”

“別,別,別進來!”

魏乾琅結結巴巴地喊,聲音緊張得都啞了。

趙思辰聲音還是清脆懵懂的樣子,彷彿沒有察覺一樣,脆聲喊道:“那好吧,我把金瘡藥放門口,先回去啦。”

房間裡面沒有立刻回應,幾秒之後,隱約有一陣低呼傳來。

趙思辰微嘆。

老臣忠僕,也不甚靠譜啊。

李雲華看起來忠厚老實,斯文雅緻,對魏乾琅忠心耿耿。

結果呢?

在他們剛想在府衙安歇一晚呢,就遭遇埋伏了。

趙思辰在心中冷哼——李雲華,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就設下了陷阱。

可能,從趙大叔和郭老爺子踏入臨水縣,掏出了魏乾琅的親筆信,李雲華這個曾經的奴僕,就想著要把他們一網打盡了吧。

可惜,李雲華遇到的是她趙思辰。

趙思辰乾脆利落抬起一掌,猛地拍去。

上好的實木房門,如同朽木一般,應聲而倒。

趙思辰像是一隻飛騰而起的大鷹一般,兇猛地撲進了房內,一腳踹倒了屏風——

趙思辰:??

魏乾琅!!

趙思辰:……

魏乾琅,泡在浴盆裡。

趙思辰反應過來。勃然大怒:“你不是遇到襲擊了嗎?”

魏乾琅沒想到趙思辰惡人先告狀,也怒:“我什麼時候說我遇到襲擊了?”

趙思辰不肯示弱:“你沒事你喊什麼啊?”

魏乾琅更怒:“我哪裡有喊?”

趙思辰嘴硬:“你沒喊,你悶哼,你沒喊你更過分,就是你把我引誘進來的!”

魏乾琅氣得臉都青了:“你一個黃花閨女,擅闖男子寢室,還強詞奪理!”

趙思辰哼哼:“你一個大男人,難道還怕我玷汙了你的清譽?!我還怕你汙了我的眼睛。”

魏乾琅喝道:“出去!出去!”

趙思辰氣沖沖地往外走:“誰稀罕看你了,你不說我也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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