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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趙思辰吃過大慈悲寺提供的早膳,走出院子的時候,魏乾琅已經在院子門口等待著。

魏乾琅說道:“現下寺廟的僧人都在做早課。我早上已經向老主持辭行,老主持說法事一應所需,已經交代下去,回頭再讓僧人和你詳細核對。”

趙思辰笑道:“敢情好。回頭我也把大慈悲寺的香油錢送過來。”

兩個人平日裡都是大忙人。

現下已經談完法事的事情,便一起下山,坐馬車回到大慶城。

又是半天過去,等他們回到大慶城的時候,已經是下午。

魏乾琅把趙思辰送回趙宅。

居然有三皇子府的小廝在趙宅候著。

小廝笑著說道:“今天上午,宮中來人,說聖上召喚。邢管家讓我們兵分兩路,一人往大慈悲寺去了。

又怕路上錯過,邢管家說小三爺您回來的話,肯定會來趙宅,便讓我在這裡等著。”

小廝年紀不大,說話很是伶俐,一股腦兒把邢管家說的話都倒了出來。

見是聖上急召,趙思辰忙讓魏乾琅自己忙去。

此時家中無人。

雲碧照樣在離離食舍忙碌。

自從趙思辰提起過法事的事情,雲碧比以往更加用心經營離離食舍,除了在食舍忙碌之外,還每日裡琢磨著想出幾道吸引人的新菜餚,生怕自己掙的錢無法支撐法事所需。

而趙逐飛照舊送郭安陽和趙雨楓去書塾。

趙思辰自己一個人在家裡,難得偷得浮生半日閒。

閒暇無事,想起魏乾琅功夫突飛猛進,頓時也覺得自己應該把功夫識回來。

趙思辰慢悠悠在院子裡打了一套拳,活絡活絡拳腳。

她走的本來就是輕盈靈動的路子,隨著身體慢悠悠地在庭院中滑動,慢慢的,似乎跟落葉飛花融為了一體,幾乎難以分辨出她的氣息。

活動了半個多時辰,趙思辰將氣息逐漸收回來,拍了拍袖子,對自己的表現還比較滿意。

雖然自己每日忙著掙五斗米,疏於練功。

幸虧底子打得好,想要重新練功,很快能恢復。

不像魏乾琅一樣,底子一般般,氣息時好時壞。

明明昨日兩個人一起上山的時候,他走得沉穩有力。

待到晚上去賞月,就已經是體力不支,爬個山都氣喘吁吁。

天氣漸熱,夜幕比以往更晚來臨。

趙思辰剛打完拳,又吃過瓜果,天色還是亮著。

趙思辰又搬了一個小几子,拿著蒲扇,一隻手拿著肉乾,坐在院子中央的桂花樹下,扇著風,眺望遠處的夕陽發呆。

門外的巷子有馬蹄聲傳來。

趙思辰豎起了耳朵。

兩匹馬,疾奔而來。

有事?

青竹小跑著去開門。

趙思辰也起了身,慢悠悠往門口走去。

她的手上一隻手拿著一片肉乾,慢慢咬著,另外一隻手拿著包肉乾的油包。

卓嬸子在一旁笑著看自家姑娘。

趙姑娘雖然做生意很能幹,但到底是十二三歲的小女孩,也愛這些零嘴。

趙思辰和青竹來到門邊,一開門,發現——

原來是魏乾琅和田弘大兩人騎馬疾奔而來。

田弘大下了馬,敲響門。

魏乾琅卻還在馬上,拿著馬鞭,並沒有下馬。

見趙思辰出現在門口,魏乾琅也顧不上禮節了,騎在馬上跟趙思辰說道:“宮中給了一份緊急的差事,我要疾奔北方,可能兩三個月回不來。”

趙思辰笑著說道:“知道了。”

魏乾琅神色匆匆,眼中卻帶著擔憂,囑咐趙思辰道:“這段時間我不在大慶城中,若有什麼需要,就差人去找邢管家。

若是還有邢管家處理不了的事情,可去找安定侯府,外祖母說她會照看著你……”

邢管家在大慶城,多少算個人物。

還有三皇子府的管家處理不了的事情,必須搬出安定侯府出來?

魏國攏共也沒有多少位侯爺吧?

趙思辰開玩笑說道:“那我先謝謝你了。這段時間我儘量不惹事。”

魏乾琅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只是深深看了趙思辰一眼。

趙思辰拿手上拿著的油包一拖:“喏,這是家中新做出來的蜜汁肉乾,你帶著路上吃,管飽。”

魏乾琅從馬上微微彎腰,從趙思辰的手上接過了油包,把油包封好,珍而重之地收入了自己的懷中。

趙思辰拱手,做了個江湖中人的手勢:“保重。”

魏乾琅略一點頭,手上使勁,調轉馬頭疾奔而去。

見魏乾琅來去匆匆,趙思辰知道肯定是宮中有緊急的差事派了下來。

只是,魏乾琅辦的差事,都是聖上直接讓他去辦的。

肯定是天家要事,不好對外說。

趙思辰只想好好掙錢,過點舒服的小日。

她不像涉及宮中密事,也不想捲入糾紛之中。

趙思辰沉思一番。

魏乾琅離開了大慶城,她這段時間沒了好靠山,得低調行事才行。

眼見夕陽西下,趙思辰吩咐春花、秋月兩個丫鬟,端水到房間給她洗浴。

趙思辰不喜歡繁文縟節,做事情一向乾脆利落。

她覺得大浴桶浪費水,要倒滿一隻大浴桶,不知道要來回走多少次。

因此,她用了一箇中等大小的木桶沖洗身體。

洗完頭髮之後,披散著,自己用細麻布擦著頭髮。

春花拿來了香脂和頭油,說道:“大小姐,這是卓嬸子剛買的香脂和頭油,我幫你擦臉和擦頭。”

“怎麼突然買了香脂?”趙思辰接過了春花手上的兩個小罐子。

春花說道:“家中什麼都沒有,卓嬸子說姑娘你也太不像一個姑娘了,便自作主張買了回來。”

趙思辰聞了聞香脂和頭油的味道。

一股劣質的桂花香味撲鼻而來。

趙思辰皺了皺眉,回頭問春花:“你覺得這個味道好聞麼?”

“好聞啊!”春花點了點頭:“這是在大慶城中最出名的桂花頭油和香脂,這麼小的一罐子,就要一兩銀子呢!一般的姑娘家,可不敢用這麼貴的頭油和香脂。”

“一兩銀子?這麼貴?!”趙思辰雖然自稱奸商,卻也咋舌。

果然,從古自今,女人的錢就是好掙!

春花說道:“這還是卓嬸子託人帶回來的呢。大慶城中香脂齋的胭脂、頭油和香脂,一旦有貨,都被一搶而空,難買得很。”

說著,春花開啟了罐子,打算提趙思辰摸頭油,擦香脂。

趙思辰見春花興致勃勃,難以辜負她的好意,當下笑道:“不用頭油了,我喜歡頭髮乾爽一些。用一點香脂擦擦臉,也就夠了。”

說著,趙思辰順手把自己手上的頭油遞給春花:“就賞給你和春花、秋月兩個人了。”

春花年紀小,得了賞賜,笑得見牙不見眼,樂呵呵說道:“謝謝大小姐的賞!”

趙思辰見她笑得開心,也來了興致,說道:“回頭我得空了,咱們自己動手做胭脂、水粉和頭油,比外面買的好多了。”

春花開心地笑著說道:“跟著小姐有好東西呢!”

趙思辰有點小得意,逗著小丫鬟說道:“那可是,以後好東西多著呢。等你見過了你小姐的好東西,就不稀罕香脂齋的東西了。”

卓嬸子來到趙思辰門前,請趙思辰到前廳吃飯。

春花幫趙思辰紮好頭髮。

等到趙思辰來到前廳的時候,眾人已經坐在飯桌前等待開飯。

難得所有人都到齊了。

趙雨楓恭恭敬敬地給趙思辰行禮:“長姐。”

趙思辰摸了摸趙雨楓頭頂柔軟的黑髮,牽著他的手,來到桌子旁坐下。

卓嬸子把菜一樣樣上桌,趙思辰笑著問道:“雲碧姐姐,你今天得空早些回家吃飯?”

雲碧也笑著說道:“離離食舍裡面的幾個廚娘培養出來了,我也要給自己一些空閒的時間。”

趙思辰笑道:“你哪裡空閒了,不過是今日能回家吃晚膳,就當自己是空下來了?””

坐在上位郭安陽輕聲說了一句:“食不言。”

趙思辰悄悄吐了吐舌頭,不服氣地在心中暗暗哼了一聲。

一扭頭,看見趙雨楓瞪著黑碌碌的圓眼睛看著她。

趙思辰衝著趙雨楓俏皮一笑,擠了擠鼻子,做了個豬鼻子的手勢。

趙雨楓也想笑,但是眼角看到了嚴肅的郭安陽,又把臉上的笑勉力收回去,只剩下一個眼睛眯起的一本正經模樣,看著彆彆扭扭,實在可笑。

趙思辰湊近趙雨楓,在趙雨楓的耳邊小聲吐槽:“你也變成古板小老頭啦?”

趙雨楓還沒回答,郭安陽用力咳了一聲,遞給了趙思辰一個警告的眼神。

趙思辰嘟了嘟嘴,坐正了身體,開始吃飯。

郭安陽自從帶著趙雨楓每日去大翰林家的書塾,變的是越來越端正、古板了。

飯桌上一片靜寂,只有趙思辰是不是筷子戳到瓷碗,便是勺子放在邊上,時不時發出小小碰撞聲。

他們早已經脫離養尊處優的生活數年,現下來到了安定的環境,便又拾起了食不言寢不語的舊習慣。

舉手投足間,無意中流露優雅的就餐禮儀。

但是,多年的逃亡,也給眾人帶來了些許改變。

譬如進餐速度變快,譬如趙逐飛慣常坐在靠門的位置警惕。

一餐飯很快吃完,卓自身收拾桌子,春花和秋月兩個人遞上茶水。

青竹陪著小皇子到房中洗漱。

其餘眾人在前廳分別坐下,人手端起一杯茶。

趙思辰知道大家心中關心的事情,當下也不耽誤,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茶,便開始說起到大慈悲寺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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