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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人多貨物多,一行人在路上走了將近一個月,才到大慶城。

這一個月裡,趙思辰與北地十多個牧人朝夕相處。

她閒來無事,便教眾人說官話。

她教學有道,又耐性極好,等到二十日後抵達大慶城的時候,牧人已經會將許多日常用語,交流起來無甚問題。

在這群牧人之中,除了當初在草原上待她極為熱情的小夥子之外,那位與她決鬥爭奪魏乾琅的小姑娘也在。

經過交流,趙思辰知道小姑娘叫做“卓瑪”,那位極為熱情的小夥子叫做“降措”。其他漢子或是喚做多吉,或是喚做穆赤,與魏國人名字大不相同,多有趣味。

雖然卓瑪和趙思辰曾經有過爭執,但這幾日相處下來,卓瑪發現趙思辰知識淵博,對她指點甚多。

趙思辰也發現卓瑪心思淳樸,極為單純。

兩個人相處甚佳。

很快,一行人靠近大慶城。

當天已近8月,大慶城天氣早早熱了起來。

這日,趙思辰坐在馬車上面和卓瑪聊著天,用綵帶幫卓瑪編辮子。

一個漢子突然從管道旁的草叢中竄了出來。

“咦?!”降措坐在馬隊最前面的馬匹上,迅速勒住了嗎,有些不滿地說道:“你這人,魯莽!差點撞了你!”

漢子嘿嘿地衝著降措擺擺手,高聲喊道:“小姐,小姐,大小姐!”

趙思辰聽見聲音熟悉,探頭一看:“李有才?!!”

李有才小跑著上前,到了趙思辰坐著的馬車旁:“大小姐,我可總算等到你了!”

趙思辰許久不見李有才,也是開心,笑道:“不是讓你和宣富貴學習,掌管賬本嗎?你怎麼有時間在外閒逛?”

“哎喲,大小姐,你可冤枉我了!我哪裡是閒逛,我是特意在這裡等你的!”

李有才先喊了一聲冤枉,又解釋道:“以我的聰明才智,學習賬本,理清生意,那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嘛,我三天就上手了。

再說了,生意重要?還是大小姐重要?”

趙思辰笑著搖了搖頭,問道:“你等了幾日了?”

“五日了!”李有才說道:“大小姐你上次讓孫家捎來了信,說你還要在北城多呆兩個月。”

“我們估摸著日子,你們大概就這幾日回到大慶城,所以我早早來這裡等你。”

趙思辰問道:“我在信中讓你們在城郊尋找一塊適合牧牛的草地,找到了嗎?”

李有才說道:“這事倒是不難——”

李有才臉上出現了一個促狹的笑容,說道:“上次我去郊區的精油作坊,正好遇到田有利過來探望鴛鴦姐姐,我便順口問了一句。”

田有利世代花農,對於大慶城城郊的田地最是熟悉不過。

李有才去問他,那是問對人了。

李有才繼續說道:“田有利說,他正好遇到一戶人家,家有祖上留下來的瘦田數百畝,在城郊山腳下,田地並不平坦,也長不了糧食,倒是草生得很是茂盛,最是適合種草養牛,因此,我用一年二百兩的價格,租賃了下來——”

趙思辰點點頭,說道:“這價格倒也合理。帶路吧。”

趙思辰回頭見十多個牧人深目高鼻,服裝奇異,雖然有楊郡守給的通關文書,但一行人浩浩蕩蕩,聲勢浩大,進入大慶城,恐怕過於打眼。

因此當下決定,兵分兩路。

拉著貨物的商隊,先進入大慶城去卸貨。

而李有才帶著卓瑪、降措一行人,以及跟在眾人身後的二十多頭母牛,去往剛剛租賃下來的城郊草場。

卓瑪和趙思辰朝夕相處了一個月,乍然要和趙思辰分開,不免有些依依不捨。

小姑娘眨巴眨巴漂亮的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趙思辰。

趙思辰笑著摸摸小姑娘的頭:“你先去安置下來——不是有幾頭母牛要生小牛犢了嗎?你可得負責把他們都照顧好。”

小姑娘聽見趙思辰給她如此重大的任務,重重地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有了其他的事情要忙,小姑娘頓時把離別之情給忘記了。

李有才帶著卓瑪和降措一行人去往城郊草場。

趙思辰則和商隊一起進了大慶城的城門。

闊別兩個月,再見到大慶城熙熙攘攘,來來往往的人群,趙思辰竟有些思念。

進了大慶城城門,日頭已經微斜。

趙思辰讓商隊直接去城西商鋪找宣富貴,自己則留下了一輛馬車和車伕,帶著自己在北城親自挑選的禮物,往落花巷去了。

剛靠近趙宅的大門,便聞到熟悉的飯菜香味溢位趙宅的牆頭來。

趙思辰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笑容。

是雲碧姐姐的手藝,今日做的是辣椒炒肉片,香燉蓮藕排骨湯。

馬伕平穩地駕著馬車來到趙宅大門前,“籲”了一聲,拉緊了韁繩,把馬匹停下。

馬伕跳下馬車,剛準備上前敲門。

“吱呀”一聲,趙宅的大門開啟。

趙逐飛一人站在門內,臉色依舊肅穆,眼眸之中卻透露著欣喜。

趙思辰抿嘴一笑,喊道:“趙大叔。”

趙逐飛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一向木訥的臉上,卻也浮現了一個極淺的笑容。

他武功最高,耳力過人。

早在馬車進入落花巷的時候,已經察覺到。

只是一開始以為是路過的人而已。

一直到馬車在趙宅大門口停了下來——

趙逐飛心神一動,顧不上說一聲,從飯桌離開,幾步來到了大門口,拉開了大門——

果不其然,看到趙思辰的小臉。

趙思辰笑著一邊和趙逐飛打招呼,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門內傳來驚呼聲“小姐回來了!”

是雲碧姐姐的聲音。

接下來是亂糟糟的腳步聲響起,好幾個人跑了過來。

有趙雨楓,有春花秋月,還有云碧。

趙逐飛讓開了身子,趙思辰看到跑在最前面的趙雨楓。

雨楓穿著書齋童子的衣服,頭上髮髻微散,顯然剛從學堂下學不久。

他猛地跑過了院子,一頭扎進趙思辰的懷疑,喊道:“阿姊!”

聲音中帶著一絲哭腔。

趙思辰感覺自己眼眶有些熱熱的,鼻子酸酸的,似乎有一股又麻又熱的暖流從心頭流過——

明明眼眶已經紅了起來,卻又掩飾性地笑了笑,打趣道:“你不會想要哭鼻子了吧?男子漢大丈夫哦,怕不怕丟臉——”

趙雨楓撲在趙思辰懷中,深深地埋著頭不肯抬起來。聽見趙思辰的話,他猛地晃了晃小腦袋,說道:“我想念阿姊,我不怕丟臉。”

趙思辰把趙雨楓拉了出來,仔細一看。

小男子漢的眼眶中有淚珠轉啊轉。

看見趙思辰的臉,趙雨楓扁了扁嘴,小豆子吧嗒吧嗒往下掉。

牙幫子卻又緊緊地咬著,小男子漢的尊嚴讓他強忍著不發出哭聲。

趙思辰吸了吸鼻子,說道:“不哭了,阿姊已經平安回家了。”

趙雨楓不敢張開嘴巴說話,怕一張開嘴巴就溢位了哭聲。

聽見趙思辰的話,他猛地點了點頭,小豆子掉得更兇了。

趙思辰仔細地攔著趙雨楓看了看,奇道:“我不過離開了三個多月,怎麼你好似長高了一些?”

雲碧站在一旁,眼眶紅紅地看著兩姐弟。

聽見趙思辰問,笑著說道:“是長高了一點——高了一寸,褲子和袖子都短了些,我正打算給他改一改衣服。”

一位老者杵著柺杖慢悠悠地走在了最後面,走到趙思辰跟前,看見趙思辰、趙雨楓和雲碧都紅著眼眶。

老人把柺杖往地下一杵,“哼”一聲:“就只顧著說話,也不知道有帶了什麼東西回來。”

郭安陽這老頭,慣會破壞氣氛。

郭安陽這麼一打岔,果然把大家的注意力都轉移了。

趙思辰忙招呼馬伕把東西往下搬,趙逐飛和青松也跟著上前幫忙。

眾人相助,很快,院子裡面便堆起了一堆小山。

趙思辰讓春花和秋月拿來了燈籠,照亮了院子,給眾人介紹:“這個箱子搬到雨楓的書房去——都是些小玩意兒,我在北地看見好玩的人偶、木具,小物件,通通買了回來。”

趙雨楓在一旁看著,雖然不敢表現得過於歡欣雀躍,但臉上喜色顯露,躍躍欲試。

若不是郭安陽在一旁看著,只怕已經動手掀開箱子的蓋子,把玩了起來。

趙思辰笑道:“青松,你幫少爺把這個箱子搬到他的書房中去,明日有空了,再整理出來。”

青松應下了,上前抬起了箱子。

箱子頗有些重量,青松掂了掂,用上了點力氣,搬著箱子往一旁的書房走去。

趙思辰又跟郭安陽說道:“郭爺爺,上次你不是誇北地的皮料子好嗎?我帶了一箱子,今年冬天給你做上兩件皮襖子,保管你跟在南邊過冬一樣,一點也不覺得冷。”

郭安陽的反應和趙雨楓如出一轍,明明眼眸之中都是喜色,偏偏還要拼命抑制向上翹的嘴角,掩飾性地輕咳了一聲,說道:“也算你有孝心。”

趙思辰笑了笑,知道他是嘴上不饒人的性格,也不與他計較,扭頭看向雲碧:“雲碧姐姐,我帶了二十多種香料回來,既有北地的香料,也有外族從西域和更北方帶來的異域香料,你回頭好好看看,看哪些咱們能用得上。”

雲碧開心地眼睛都眯了起來,往日的端莊不見,雀躍如同二八少女,笑著說道:“上次孫家從北地回到大慶城,特意給我送過來一些。我看著不錯,嘗試著用在菜餚裡,確實有異域風情。這次可得好好試試,看哪些食材跟香料能搭配。”

趙思辰讓馬伕幫忙把東西搬到庫房去。

最後,扭頭看向趙逐飛:“趙大叔,我什麼都沒給你帶。”

趙逐飛黝黑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聽見趙思辰這般說話,毫不客氣地瞪了她一眼:“帶什麼帶,帶了多是累贅!你早點回家,比什麼都強。”

少言寡語的趙逐飛,一開了口,便是王炸。

趙思辰被這句話炸得眼眶裡面又湧起了眼淚。

雲碧和趙雨楓看見了,忙一擁而上,轉移了話題:“不說了不說了,肚子都餓壞了,趕緊吃飯去吧。”

趙思辰吸了吸鼻子:“吃!我想念家裡的飯菜香味,想念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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