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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哥兒知道事情緊急,手上的短鞭揮舞得飛起,拉著馬車的兩匹馬,跑出了千里馬的氣勢。

馬車晃晃蕩蕩,幸虧趙思辰有武在身,隨著搖晃得厲害的馬車左右搖擺。

要是一般的人家,不是身上骨架子受不了,就是被搖晃得嘔吐不止。

饒是這樣,緊趕慢趕,也花了大半個時辰,才到了城西大街的鋪子。

宣富貴早在門口候著,看見趙思辰到來,他眼睛一亮。

鋪子門口人來人往,宣富貴不敢露出著急的神色,只是額頭不斷冒出的虛汗出賣了他的情緒。

趙思辰從馬車上面跳下來,像是一個男子一般,一撩裙襬,踏入鋪子之中,向內室走去:“走,到裡面說。”

宣富貴雖然肥胖如豬,身上的肥肉隨著快步走顫悠悠,但卻走得不慢,緊跟在趙思辰身後,進入了內室。

不待趙思辰坐下,宣富貴搶著開口。

卻不是說甘奇正的事情,而是說起另外一件事:“大公主,不肯和親。”

趙思辰眉頭一跳:“怎麼說?”

宣富貴說道:“兩年前,小三爺從吳國出使回來,在宮中養了一段時間。聽說……”

宣富貴偷偷瞄了趙思辰的臉色一眼。

趙思辰臉色如常,既看不到她瞭解內情的痕跡,也不看出她對這件事情不瞭解的神情。

宣富貴繼續說道:“不知道怎麼的,聖上就定下了大公主到北方遼國和親的事宜。”

“雖然定下了要和親,可是時間未定,只是大約說了今年。”

趙思辰“唔”了一聲,算是回應,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

宣富貴見趙思辰聽到此宮廷秘聞,卻不動聲色,當下便心中有了底。

看來,趙思辰早已經知道其中內情,說不準,知道的比他還多呢。

宣富貴的話快了起來:“雖然說是今年,卻沒有定下詳細的日子。

按理來說,大公主雖然是赴北方和親,但是一應禮儀不可少。

算起來,若是要趕在今年年底之前到北方去,就是現在開始準備,時間也很緊張了。”

趙思辰點了點頭,算是贊同。

魏國現下國力強盛,再加上魏乾琅到了北地之後,雖然遭受北方遊勇騷擾,但打勝仗的時候多,吃敗仗的時候少。

魏國現下面對遼國,也絲毫不怵。

比起兩年之前,魏國隱隱約約有壓遼國一頭的氣勢。

這麼看來,兩年前定下的大公主和親北方一事,竟從平嫁變成了下嫁。

既然是下嫁,一應準備更應仔細才是。

宣富貴說道:“早在兩個月之前,遼國就派出了使者,來商談和親一事。”

趙思辰心中一動,問道:“物件是誰?”

宣富貴說道:“這是宮中秘聞,我怎麼能夠得知……”

趙思辰挑起眉頭,閒閒地望了宣富貴一眼。

宣富貴立刻說道:“聽說是大王子。年紀與大公主相仿,屢有戰功,都說是下一任單于……”

趙思辰輕笑一聲。

大公主,果然命好。

宣富貴往前兩步,壓低了聲音,鬼鬼祟祟地說道:“我聽邢管家說,遼國的使者來了兩個月,都未能定下任何事宜。

前幾日——就是大小姐您從北地回來的那一天——

聽說,聖上和大公主,吵了一架。

御書房中的墨筆硯臺,都摔壞了。”

“哦?”趙思辰疑惑:“發生了什麼事情?”

發生了什麼事情,居然讓聖上和大公主這對父慈女孝的好父女,有了爭吵。

“莫非,就是你說的,大公主不願意出嫁?”

“是,大公主不願意和親。因此,遼國使者憤憤離去,說是回去稟告了遼國單于——

言語之間,大有不堪受辱,要掀起戰事之意。”

趙思辰悠悠說道:“聖上,可真是疼愛大公主啊。”

三兒子魏乾琅在前線拼死拼活。

聖上為了一個寵愛的大公主,不惜推翻自己之前的決定,願意承擔戰事的風險。

要知道,兩年前之所以定下大公主去北方和親,是因為她暗殺魏乾琅不成。

聖上為了平息後宮多位娘娘怒意,彌補魏乾琅,才定下了這一事宜。

沒想到,時過境遷,曾經的決定,就這麼輕易推翻。

聖上的一言九鼎,面對他疼愛的女兒,都拋諸腦後了。

趙思辰在心中冷笑了幾聲。

宣管事說道:“邢管家剛才緊急喊了我過去,跟我說了這幾件事,讓我回來轉告大小姐您……”

趙思辰點了點頭。

邢管家不愧是三皇子府的大管家,不僅僅著眼於甘奇正被抓,有人上鋪子鬧事這樣的小事情。

一眼就看到這些小事情背後的風起雲湧。

想來,是大公主在聖人那裡遭受了訓斥,正要找人把氣給撒出來。

大公主的眼中釘,三皇子魏乾琅,正在北地的軍營裡面訓練,在前線殺敵。

大公主再怎麼厲害,也沒法子把手伸到北地去。

她這個明晃晃站在三皇子魏乾琅一邊,在大慶城中做生意做得風生水起的商賈,就是出現在大公主面前的,那個很好捏的軟柿子。

趙思辰撣了撣衣服上的灰,淡然說道:“水來土掩,兵來將擋。她有什麼招,我都接著。”

宣富貴說道:“邢管家還讓我帶了一個人回來。”

“哦?”趙思辰問道:“誰?”

“張師爺。”

趙思辰沒聽說過這個名字,“唔”了一聲。

但想邢管家介紹的人,總不會錯,忙又說了一句:“回頭我好好謝謝邢大叔。”

宣管事見趙思辰的表情,便知道她沒有聽說過張師爺,忙說道:“大小姐,您來大慶城的時間不長,您不知道——”

宣管事拉長了聲音,故意製造了一點懸念。

趙思辰心情不甚良好,看見宣管事在這時候居然敢賣關子,冷冷地看了宣管事一眼。

宣管事仿似大冬天的,一盆冰水從頭而降。

他忙端正了姿勢,介紹道:“張師爺是數年前,大慶城赫赫有名的刑訊師爺。

只是他為人端方,為當時的京兆尹不喜。

大慶城中諸多權貴,過於剛正不阿,在大慶城衙門,怎麼能吃得了好。”

聽見此話,趙思辰倒是贊同地點了點頭。

只有李元卜那樣滑不溜秋的京兆尹,才能戴得了官帽,坐得住官椅。

“後來,得罪了大慶城中的權貴?”

宣管事說道:“被人設局,擺了一道,背上了官司。”

“幸虧他和邢管家有一些香火情,便投靠了三皇子府。”

“也算是三皇子府的庇護,才讓他一家平安。”

“自此,張師爺便成了三皇子府上的一名師爺,平日裡為邢管家出出主意。若是出了官司,便讓他去應訴。”

“只不過,三皇子府一向低調,這幾年,張師爺倒是閒得很。”

趙思辰說道:“邢管家看人一向很準,邢管家覺得好的人,一定不錯。”

宣管事說道:“那是,張師爺的能力,那是一等一的好。他熟讀魏國律例,精通刑訊,又曉得大慶城衙門上上下下的諸多貓膩,肯定能幫得上咱們的忙。”

宣管事說完,又問道:“大小姐,你見一見張師爺?”

趙思辰一愣:“張師爺在外面?”

宣管事:“是的,就在外面候著您呢。”

“那你還說那麼多廢話!”趙思辰怒了:“還不快快請人進來?”

宣富貴見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趙思辰動了氣,立刻知道自己顯擺得過了。

忙小跑著到門口,衝外面的人招招手。

一個穿著樸素的細布麻衣的老先生走進了內室,眼簾半下垂,恭恭敬敬地衝著趙思辰行了個禮。

趙思辰忙上前行禮:“張師爺,您是我的長輩,又是官身,我可當不起您的禮。”

張師爺笑道:“哪裡來的官身,不過是一個小吏罷了。”

趙思辰忙請張師爺上座:“你看這次的案子?”

張師爺說道:“這次的案子有何難。”

張師爺雖然面上謙遜,但講起自己的老本行,面上的驕傲掩蓋不住:“一是從死者下手,仔細查驗屍身,便能知道死者是因何而死。若是中毒,毒物為何?

二是從疑犯入手,走訪街坊,便能知道其平日裡為人處世如何。再招來城中藥房掌櫃詢問,便能知道疑犯是否有下毒的動機和購買下毒的毒物。

三是從死者和疑犯身邊的人著手,各處走訪。瞭解兩個人是否有恩怨,生活是否有交集……”

張師爺不愧是斷案的老手,娓娓道來,言辭清晰。

趙思辰問道:“像這次我傢伙計,甘奇正被誣告下毒害人,這個案子,張師爺您怎麼看?”

張師爺輕笑一聲,說道:“這樣的案件有何難?只需要按照我前面所說三點,一一”

“難就難在,我們家的夥計並沒有下毒,而這一次死的,是樂林候府家小姐樂喻芝的貼身丫鬟,恐怕樂林候府不會輕易讓我們調查。”

張師爺抱了抱拳,問道:“敢問大小姐,甘奇正是不是真的沒有犯下命案?”

“張師爺!”宣管事驚呼!沒想到張師爺會直接問出了這個問題。

趙思辰聽見張師爺這麼不客氣的問話,反而笑了起來。

這麼直截了當的性格,她喜歡!

這也說明了張師爺不是一個好收買的人,她反而放心些。

趙思辰輕聲說道:“他不是兇手——

我以我的身家性命擔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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