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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卿兒,等會兒你也要表演才藝。你可有了什麼法子沒有?”

經那宮女提醒,焦飛鴻才突然想起方才在大殿的情形。

而自己卻冒冒失失地拉著她就出來,這是在皇上面前,若出差錯的話,想想焦飛鴻驚覺自己險些害了雲卿。

芍藥微微一笑,“焦姬不必驚慌,一來縣主自有應對,二來這兒流水潺潺,說話也安全。在這裡放鬆一會兒也好。”

語罷,焦飛鴻似信非信的望著雲卿,直到她肯定地頷首才放心。

雲卿倒有些羨慕焦飛鴻,不用參與在那些閨秀間莫名其妙的角逐間。

天性率真,不追名逐利,難能可貴。

“縣主,已經出來一盞茶的時間,該回去了。”芍藥在一旁小聲提醒。

她如此說,一來是怕許氏擔心;二來也擔心有的人嘴碎,招來無妄之災。

雲卿頷首同意,就幾步的路子罷了。

三人小聲耳語著別了流水亭,卻絲毫沒有注意到藏在假山後的黑影。

那目光灼灼,盯著三道背影漸漸消失在眼前。

宮中夜宴,御林軍分班巡視,若是閒雜人等必然無處遁形,那麼黑影又是誰了?

大殿內。

陸夫人急急忙忙地帶著陸移芳下去尋太醫,出了這事,皇帝興致缺缺。

皇后不動聲色地挑了挑眉,復又歸於平靜。

大家也都議論開了,紛紛叮囑著自家女兒。

胡璇舞轉圈就是最大的亮點和難點,方才還想著另闢蹊徑的閨秀都怯了。

“霞兒,你之前不是總和你青黛姐唸叨著,要當面給父皇作舞嗎?怎麼這會子話也不敢說了?”

太子朗聲笑了笑,瞄了一眼屏扇後的洛霞道。

皇帝一聽,反而感興趣地問,“當真?”

“回父皇,兒臣怎敢欺瞞您。這都是太子妃有意無意提起來的,兒子才知道霞兒一直在舞蹈上偷偷下功夫呢。”

太子立在大殿中央興致勃勃地說。

“父皇,洛霞從小就喜歡舞蹈。不如您就答應了皇兄的提議吧。”一直沉默的五皇子開口。

“好。就讓洛霞下去更衣吧。”皇帝哈哈大笑,舉杯和眾人相酬。

雲卿悄無聲息地入了座,看見她,許氏的心都安安全全地放回了肚子。

對面的三個俊郎公子哥也是解頤釋然,雲卿留意著幾個兄長的神情,為自己的粗心無地自容。

編鐘樂起,一群洋紅長袖舞衣的女子小步走出,體如游龍,袖如素虞。

環成花骨朵漸像蓮花般彎曲,長袖搖曳,一人獨在中央,灼若芙蕖出淥波。

肩若削成,腰如約素,翩若驚鴻,婉若游龍。

身軟如雲絮,雙臂柔若無骨,步步生蓮花般地舞姿,如花間飛舞的蝴蝶,如潺潺的流水。

那一刻沒有任何人比洛霞耀眼,長袖乎善舞,這樣的舞姿非一天兩天可以練出。

時急時緩的樂調,加之步步生蓮的舞藝,足以吸引眾人眼球。

一舞作罷,洛霞早已香汗淋漓,整個人卻熠熠生輝。

原本就繼承了杜皇后七分姿容的洛霞,曲了後以為可以得到皇帝的誇獎。

小時候看過母后舞過一次,她就覺得長袖舞是天下最美的舞蹈。

這會子,她以為是皇帝驚呆了,俏笑著就跑到了皇帝面前。

“霞兒舞得極好,沒有給父皇丟臉。”話音落,皇后神色不定地看著皇上,沒有說話。

洛霞十分高興,只是瞥見皇后臉色不佳的樣子,沒有再造次。

也不知怎的,長袖舞后,上層領導間的氣氛怪怪的,與下面熱鬧的場面略有對比。

洛雁公主善瑤琴,皇帝只評價了一個‘不錯’。

其他的或吟詩作對,或樂舞百戲,或作畫成賦,都沒有再超越洛雁和洛霞。

還有一個閨秀表演的是舞劍,不,應該說一個英姿颯爽的女子。

雲卿有心聽著,她的名字是,姚歸映。

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 爧如羿射九日落,嬌如群帝驂龍翔。 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雖不如公孫氏的劍舞,但眾多弱柳扶風的閨閣女子間,就好像眼前一亮。

眉間眼裡的豪爽和英氣絲毫不輸男兒,有別於習舞者的劍舞,倒像習武成日常。

總之,雲卿很喜歡她。

也許雲卿始料未及地,也因為今時今日,將改變心態的不僅是她自己,還有別人。

“這次拔得頭籌的,估計是洛霞了。”清河郡王面露醉顏,附耳一說。

容澈不置可否,笑了笑,沒有說話。

心裡卻對雲卿十分自信,暗自嘲笑清河郡王的管蠡窺測一分鐘。

視線穿過眾人,直直落在了那一抹海棠色,嘴角弧度向上揚起。

如此明目張膽的眼神。一絲不落地落在和右相對酌的溫述之眼裡。

心領神會,只是眉間依舊寫了不悅和惆悵。

可,萬萬沒想到。

當數雙灼灼眼光在雍親王和雲卿之間來回巡視時,雲卿已沉醉在美酒裡。

“這第一非洛霞公主莫屬了。”一邊的人說出聲,清河郡王贊同地點了點頭。

這樣出眾的舞姿,除了當年的杜皇后,再無其二了。

容澈依舊搖了搖頭。

這可把清河郡王的擰脾氣逼上來了,用摺扇擋住眾人視線,朝容澈道:

“咱們打賭。我贏了,你去紀太傅那裡幫我討點玉髓酒來喝,你贏了——”

“我贏了,以後你去溫家,都要經過我同意。”容澈毫不在意地說。

他可是暗衛說過,清河郡王時不時會去拜訪溫相。當然這還不足以說明什麼。

重要的是,面前這廝多次和自己提過要幫雲深尋個家學淵源的千金為兒媳婦。

這已經讓他肯定,清河郡王目的不純。

誰做世子妃都無所謂,就是不能是他容澈想的那個人。

“為什麼非要經過你同意?”

清河郡王雖然微醉,但他從容澈炯炯有神的眸子裡,感受到看穿一切的自信。

“所以是賭注啊!”容澈毫不退步。

“成交。那你可得要兩罈子。”

容澈點了點,同意地笑了笑,眼裡卻隱露奸意。

雲卿不經意瞥見兩人又在咬耳朵,不禁咋舌。

也不知道是不是清河郡王是不是說什麼葷段子了,瞧把雍親王樂得跟什麼似的。

“皇帝舅舅,洛梨不像四姐姐她們那麼有才華。洛梨出個謎題給舅舅猜好不好?”

那會兒走到雲卿面前,故意朝她做了鬼臉的小女孩害羞地說。

雲卿聽著這樣軟軟糯糯的聲音,心裡對這個小可愛一下子好感提升了不知幾倍。

眾人也都豎起耳朵來聽著,洛梨郡主古靈精怪卻最得皇帝的喜歡。

信陽長公主也只是無奈地笑笑。

自己就只有這個女兒,但腦子裡卻整天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洛梨,不準對舅舅無禮。”信陽出聲斥責,“請皇上贖罪,是信陽教導不嚴。”

洛梨嘟著小嘴,不高興地衝她做了一個鬼臉。

皇帝仰天大笑了起來,“今日元宵,皇姐就別拘著她了。洛梨,說來讓舅舅猜,猜不出有獎品。”

洛梨撲閃著長長的睫毛,見著信陽沒有再說什麼,梨渦淺笑。

“皇帝舅舅聽好了哦,身穿雪白外衣,心裡香甜如蜜。正月十五沿街賣,過了正月沒人提。都道白糖梅子真稀奇!”

說完洛梨得意洋洋地像夫子般雙手放在身後,笑意瀰漫地盯著皇帝。

眾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興致盎然。

雲卿噗嗤輕笑,這個洛梨郡主當真是個開心果。

長得可愛就算了,還這麼討喜,這才是一個小孩子的正確開啟方式嘛。

不像自己家裡,也就除了曹若婉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奶娃娃不早熟,純純的。

洛梨掃視著眾人深思,獨獨雲卿巧笑嫣然地望著自己。

心裡,不禁感嘆她的眸子真,亮晶晶像極了母親的碎寶石釵子。

洛梨一直都聽說著雲卿的,這會子見她不僅沒有像洛霞一般嬌縱跋扈,還長得。

在她心中,亦是很喜歡,於是衝雲卿粲然笑了起來。

但洛梨很快就挑了眉,一臉納悶。

為什麼她不笑了呢?

洛梨摸不著頭腦地皺著眉,想問問怎麼雲卿一改笑意。

雲卿無奈,暗暗伸著手指指向後方,洛梨驚訝出聲,喚了聲:‘皇帝舅舅。’

大殿裡不由傳出笑聲連連,就是繃著弦的信陽長公主也哭笑不得

原來自己方才一走神,沒聽到舅舅叫自己,頓時害羞起來。

“告訴舅舅,謎底是什麼?”皇帝讓洛梨走到自己面前,好奇地問。

琢磨著皇帝笑眯眯的樣子,大家都心領神會,皇上心裡明鏡兒似的。

“舅舅真的不知道嗎?”

洛梨欣喜地依靠在皇帝的膝前,泛著閃亮閃亮的眸子,又看了看皇后。

皇帝點點頭,示意說真的不知道。

“是湯圓啊,舅舅。”洛梨話音落,咕咕的聲音響了起來。

開始還納悶呢,看洛梨害羞地低頭,把小手放在肚子上揉了揉,哪有不知的。

當即滿堂笑語,皇后笑不露齒地讓著自己的尚宮去御膳房傳話,傳點心。

元公公在身後笑著,兩眼眯成一條線,果然只有洛梨郡主最讓皇上舒心。

雖然她總是帶著一些小皇子小公主把自己的拂塵給偷了去。

“皇帝舅舅,你說猜不出,洛梨可以求賞賜的。”

信陽長公主張口欲言,被皇帝的眼神給阻止了。

“洛梨說說,想要什麼賞賜啊。”

洛梨笑了笑,離皇帝近近的,悄悄朝皇帝耳朵說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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