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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子上只有幾十戶人家,只聽說著主家是福嘉縣主。
所以第一天馬車到的時候,男女老少都跑到了莊子口伸著脖子侯著。
“縣主好美,那些個丫鬟也都跟仙女兒似的。”一人議論道。
採蘋聽著,格外開心,興致也極好。
長久沒有出來過,雲卿自然而然對這種田園村莊帶著嚮往和舒心喜歡。
第一天就讓莊頭帶著逛了一下自己新買的地皮,雲水莊。
由於好奇,硬是近百人陪著雲卿逛了。
村後有一片林子,都是灌木;村東邊是條小河,源頭就在深山中間。
這一群人跟著,雲卿實在有壓力,乍一看還以為是村官到地勘探呢。
便找了由頭,讓莊頭找個人把莊子上的大致地理位置畫下來以及莊子裡情況敘述一下。
莊頭是個五十歲上下的莊稼人,也讀過書的,祖上都生活在這裡,辦事也十分利落。
而給雲卿安置地地方則是已經收拾妥當的小竹屋,的確這個莊子隨處可見的竹子,倒是物盡其用了。
雲卿泡在山泉水浴湯裡,覺得這裡的空氣都是香甜的。
“主子,我們在後山採了許多許多蘑菇,姑姑可會做蘑菇料理?”採蘋渾身髒兮兮地提著籃子來向雲卿邀功。
雲卿放下手裡莊頭記的日誌,轉過頭來看。花花綠綠地一堆,顏色倒是呢!
旁邊的莊頭看著一群人笑嘻嘻地樣子,也輕笑起來:“小姐,這些蘑菇都是有毒的,吃不得。”
這麼的蘑菇,怎麼會不能吃?雲卿和眾人一樣不解,“周老伯說說,怎麼個不能吃。”
於是周莊頭又和幾人普及了一下蘑菇食用常識,聽完採蘋耷拉著頭。
“周老伯,這段時間我會住在這裡。你和大家說說,不用為了我耽擱勞作,只當帶著丫鬟們遊玩。”
若每日都跟著一大群人,有壓力呀。
周莊頭答應著,回去便通知了鄉鄰,大家也都鬆了口氣,都道雲卿的好。
第一日粗略瀏覽了莊子的情況,第二日雲卿便帶著幾個丫鬟穿著便衣實地考察。
和周莊頭就莊子上的事作了討論,不想提起莊稼上的事,周老伯滔滔不絕。
對這些,雲卿只是門外漢,而且很多知識都是來自書上,沒有實踐經驗的。
刀耕火種,農業文明還處在初始階段,所以土地被開墾地也少,土質肥沃。
晚間,滿天的星斗璀璨,夜幕像是透明的,總覺的每顆星星都明亮異常。
雲卿在另外一個房間見了唐山找的人,準備著做生意的夥計面試。
原本之前那個店就是試水的,後面才是重頭戲。
有一男一女是以前做香料生意的,在江南到京中時遇了賊人,被唐山挖來了。
還有一個婦人,專司花卉種植,從青樓退休就從良了。
其他的人才,雲卿留在了京中。
和三人談了談,雲卿讓著簽了合同,看他們不解的樣子。想了想,解釋道:“這份契約一式三份,除了你們手裡的,我還會送一份到戶部,和賣身契不同的,你們是自由的。”
“相關細則,上面都有寫。能做的,該做的,以及你們會得到的都有。咱們一切按章程辦事。考慮一個晚上後明天給我答覆。”
有利可圖就不怕他們洩露機密,有律法保障,也不用太擔心。
三人盯著合同上吸睛的好處,吃驚又不敢相信,愣了會兒才退下了。
權利和義務從來都是相對的,花卉精油她很久以前就在想了,若開發成功,他們也是可以買股的。
“姑姑,鹿鳴宴是什麼宴,吃鹿肉?”雲卿拿著元南的飛鴿傳書,好奇地問。
信上是秋闈放榜的成績,如料想,大哥是頭等解元,二哥也不錯第三名。
元南交代了成衣店的修復和曹府裡的事,還提曹紹均和曹紹蓉都要去鹿鳴宴的事。
“鹿鳴宴是為了慶賀鄉試中舉的舉子的宴會。”芍藥絮絮叨叨地和她講了一大通。
什麼吃鹿肉,乾脆叫野炊不更好?
太學和京學院是放榜鹿鳴宴的舉行之地,參與者是新科舉子和內外簾官。
試已,長吏以鄉飲酒禮,會屬僚,設賓主,陳俎豆,備管絃,牲用少牢,歌《鹿鳴》之詩,因與耆艾敘長少焉。
工入,升歌三終’者,謂升堂歌《鹿鳴》、《四牡》、《皇皇者華》,每一篇而一終。
眾賓入宴,絲竹管絃奏鹿鳴之曲,由翰林院學士歌鹿鳴詩。
呦呦鹿鳴,食野之苹。我有嘉賓,鼓瑟吹笙。吹笙鼓簧,承筐是將。人之好我,示我周行。
千里蟬鳴,月色廣寒,冷上枝頭,望月亭內,如煙薄紗被清風揚起,飄飄渺渺。
亭內,一男一女,神情含霜。
“這麼久,從福嘉縣主哪裡蛛絲馬跡也尋不到。依我看,她是不敢的。”
女子一身乳雲紗坦領襦裙。
話音落,沒有誰再說話,他們在等,等一粒定心丸。
大公主病重,是這幾日太醫才診出的。
嫵媚瓜子臉枕在任世子膝上,青絲如瀑。
任連生眉頭輕鎖,俊朗的面龐染上一絲慮色和疲倦,手指把玩著洛月的長髮。
微風把樹葉吹得沙沙作響,漆黑的天,浮上了烏雲,月色一下子隱沒了。
亭裡,宮燈乍明,一隻飛蛾撲進了燈芯裡,滋滋作響。
“世子,咱們去的人,無一生還。”
帷幕外,一個黑影身姿挺拔地立著,聲音嘶啞。
“怎麼回事?”任連生說不詫異是不可能的。
“我們還沒有見到福嘉縣主人,就被另一路人馬截殺了。”
如此,算是出師未捷身先死。
為了以防溫家人順藤摸瓜,還是重金聘請的江湖組織。
以為著一個小女子,不過動動手指的事情。
而事發當天——
雲卿帶著手不能提見不能扛的丫鬟,先是進山採風,後是河邊釣魚野炊。
秋收時刻,莊稼人都是很忙碌的,雲卿讓著隨行地侍從都幫忙。
就是非忽四人也被強迫著穿了便裝,隨行保護雲卿。
不過顯然帶著面具出現在人群中,有些讓樸素地的農民伯伯們害怕。
蒽,為了大道義,四人機智地把面具換成了面紗,不透風黑色的那種。
雲卿撇撇嘴,能把面具摘下是她成功的第一步。總有一天,她要讓他們心甘情願不帶面具,過正常人的生活。
什至於麼暗衛不暗衛的,能保護自己不就行。所以雲卿果斷斷章取義地改變了暗衛的屬性。
暗衛變成明衛,還幫著提蘑菇籃子。美其名曰,天生我才不浪費。
一個渾身樹葉偽裝的殺手頭頭,一直死死盯著雲卿住的竹屋。
只是巧的,雲卿一身粗布葛衣牽著采蘩的手出來時,只當了莊子上的姑娘。
在不遠的樹上侯了近兩個時辰,沒有見到所謂的福嘉縣主,一行人才開始懷疑自己走眼了。
草木皆兵,最好的刺殺地點,無疑是樹林。
一行共七人,賞金一萬,刺殺一個女子。綽綽有餘的便宜買賣。
幾個清秀的姑娘跟著一個婦人滿山跑,後面跟著小廝提籃子。
“殺。”
一聲令下,傾巢而動。
眼見著目標已經走了過來,可是越來越遠。
身邊的人沒有誰走到前面去,不遠的笑聲卻就在耳邊,如銀鈴,如地獄催魂。
不知何時,他們的身後又出現了一批黑影,在最後一個人倒下時,他清晰地看到了樹影下帶了面具的男子。
清冷高遠,不可侵犯。
那樣嗜血的眼神他畢生難忘。
“什麼面具?”聽完所述,任連生雙目如炬,額角的青筋嚇得洛月也戰戰兢兢。
“看不太清,像是金色鷹面。”跪在外面的人渾身戰慄。
金色鷹面?大梁只有一人。
雍親王,蕭建成。
“退下。”任連生冷冷吩咐。
“皇叔怎麼會出現在那裡?你說皇叔會不會知道些什麼?”
洛月有些心驚,前段日子,五原侯府的寶物出現她和母妃宮裡的情形,她歷歷在目。
怎麼這麼巧?
而這個問題,同樣也刺激了陷在崩潰邊緣的任連生。
他想到另一個可怕的問題,若皇叔知道的話,那在任家府庫失竊事件中的受益者,皇帝會不會也知道呢?
自然這個答案,是不可知的。
這日午時,秋高氣爽,天高雲淡。
“王爺怎麼會來這裡。”溫清冠剛到竹屋外便與蕭建成不期而遇。
蕭建成淡笑著,沒有說話,作勢就要進院子,後面的一眾人立刻閃到兩邊。
溫清冠一個箭步就率先跨了進去:“王爺,請離家妹遠點。”
門口的採蘋正不知道如何請兩人進去。如果主子知道四公子來的話,說不定很高興呢。
兩人在狹小的竹編門口,仿若冰山似的互不相讓。
屋內。
“對於莊子上的發展,周老伯可有什麼想法。”地理圖上,大大小小作了許多標記。
也許是做了那麼多年的頂級商人,雲卿一直覺得有資源就不能浪費,整合利用就是大把的錢。
周莊頭無奈笑了笑,他也想帶領著莊子上的人發家致富,現在的生活無疑得過且過罷了。
雲卿正襟危坐,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
不說莊子上的土地,就是莊子裡的人員,在名義上都是屬於雲卿的個人財產。
所以,她可不想浪費這快地皮。
後山按各季時令種些果樹,又保護水土還能創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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