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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

日出東方,陽光高照進皇宮的金鑾寶座上,金光閃閃。

皇帝面色陰沉著走著上大殿,下面的人看著,大氣都不敢出。

“國舅,溫清墨被人暗算,現在都昏迷不醒的事,你可知道?”

皇帝一落座便問著一旁俯首的杜導,像是要看出什麼來似的。

其他臣子聽著皇帝點名了,都心照不宣,心頭一鬆,和自己沒關係,暗笑。

“回皇上,微臣略有耳聞。”杜導上前答話,不知皇帝是什麼意思,卻浮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溫清墨是溫家二公子,鄉試會試都取得了不錯的成績,雖然沒有清苑公子那般出眾,但廷對金榜好像沒有他。

廷對時中寒食散發瘋,怎麼又傳出來中內傷?杜導惜字如金,不敢多語。

“陸毅然,溫家的狀子你是收到了沒有?”皇帝轉而問起了大理寺卿。

“微臣知錯,因淮國公狀告杜家影響考場之風,又毆打溫清墨,缺乏證據,罪名沒有成立。”

陸毅然跪在地上,惶恐不安。

溫明簡那叫一個無名業火起,冠兒指證了食來軒給他毒酒的人,才交給大理寺不過一日就突然暴斃了。

“皇上,臣有話說。”溫明簡左步移出,“清墨素來醉心詩書,如今左右手毀了,人也昏迷不醒。請皇上幫溫家查出元兇以正科考紀律,讓微臣給家兄一個交代。”

溫明簡說完,跪在了地上不願起。

林之敬搖了搖頭,這溫明簡戰場上智勇雙全,在朝堂怎麼就一點兒都不察言觀色地。

“溫將軍你先起來,陛下自有定奪。”林之敬笑著勸,一個勁兒給他時眼神。

皇帝乾咳了一聲,找到臺階,順勢走下去,“溫清卓師承神醫玄魚,此番回京,朕會派御醫配合治療的。”

溫明簡雖然不爽,想了想還是謝了皇帝恩典,立在一側。

“皇上,溫將軍所說,由於溫二公子受傷而導致的科考風氣,未免有些強詞奪理。”一個朝臣道。

又有幾人站了出來,你一言我一語地爭論,公說公有理,婆說婆無過,鬧得皇帝頭疼。

“皇上,老臣倒覺得科場風紀不是兒戲,溫二公子也算是國之棟樑,如今昏迷不醒,也該核實清楚,給溫老頭子一個交待。”

林之敬想了想,等眾人詞窮了才開口道,果然大家都把這話聽的清清楚楚的。

“父皇,溫二公子的筆墨是有目共睹的,而且樂正先生這一脈只有清苑公子和二公子。兒臣請求父皇給天下儒生一個公正。”

太子頭頭是道的附議,頓時拉攏了清流一派的好感,旁人聽著,神情素然。

雖然涉及杜家,太子還能大義滅親,幫裡不幫親,眾臣以為難得。

“容澈,你說如何?”皇帝對太子點了點頭,又問著好整以暇的容澈。

“皇兄,臣弟覺得大家說的都不無道理。”容澈三言兩語成功和了一把稀泥。

但皇帝瞧著大理寺卿的人明顯不對,說出口的的是:“此事混雜,交給刑部去處理,至於科考風紀屬實情況,太子去調查。”

說完大手一揮,退朝。

杜家。

杜太傅鬱悶地回家時,馬車在門口停著,卻聽得嗚嗚洋洋的人聲,以為是菜市場。

“老爺,到了。”

但馬伕的聲音明顯提示了他,不是這樣子。他沒有急著下車,問著怎麼回事。

“一群百姓圍著,不知道討論什麼,小的去打聽打聽。”

杜導罷了罷手,正了正衣冠,擺弄著朝服,踩在條杌上下來了。

“國舅爺來了。”人群中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唏噓,頓時散了開來。

面前的這一幕,令杜導險些不顧形象地怒髮衝冠,“還愣著作什麼,還不趕緊抬進去,請大夫來。”

杜導本想否認,可是那幾個*的侍衛腰間都掛著杜家的牌子,頓時臉上有些過不去。

“誰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杜導高坐在金絲楠木芙蓉寶座上,神情嚴肅地打量著每一個人的表情。

正廳外四個軟榻上躺著的正是杜興磊安排在露華臺守著的四人。

雙目被挖,十指全無。杜興磊雙腳打顫,臉色煞白,虛汗不禁冒著,連看一眼也是不敢的。

右首的杜興容也發覺了他的不自然,眉頭緊皺,不禁思索起來。

“磊兒,是不是你!”

杜導大發雷霆地看著神情最心虛的杜興磊,想想那張在四人脖頸上的字條,他就怒火沖天。

“爹,孩兒——”杜興磊被他一嚇,跪在地上不斷認錯,“孩兒是因為搜查來府上的刺客,才得罪了那個賤人,請父親饒恕。”

露華臺不過是個青樓,他沒想到花玉堂手段如此毒辣,暗暗心驚。

“查刺客,那你可有查到什麼?”筆墨不通,武功不會還抓刺客。

“爹,本來我已經看到那個刺客進了露華臺的……”

“放肆,還胡言亂語,來人,把四少爺拖出去重打四十大板。”杜導一聽他那話就是藉口,套路,火氣不減反越盛了。

“父親,四弟固然有錯,但當務之急是刑部的案子。”杜興容搖了搖頭,起身阻止。

“是啊爹,四弟從小就身體不好,他如今這樣打出什麼問題來讓二孃情何以堪啊。”杜興業附和著。

杜導沉思了一會兒,又想著他若不是有病在身,也不會如此肥胖,定然是偏偏佳公子。

“閉門思過,沒有我的允許不能出門。”杜興磊如獲大赦般退下去了。

後來的杜興業才覺著兄弟幾個好像少了一個,轉念一想,貌似是二哥杜興庭。

另眾人咋舌,溫清墨的事鬧著鬧著眾人皆知,在京都掀起一陣熱潮。

“你聽說了嗎,昨晚有人夜闖刑部大牢,劫走了好些死囚。”一路人道。

“你說會不會和清墨公子的案情有關?”路人乙回應。

“杜家人又不是和你一樣頭腦簡單,在這節骨眼上作,那不明擺著此地無銀三百兩嗎?”路人丙輕哼。

“嘿,你這人怎麼說話的,你不會是杜家的人吧,這麼維護著。”路人乙表示不服,對杜家這會還真沒好感了表示。

“今日午時開堂,咱們去瞧瞧不就知道了。”路人甲勸道。

這明顯就是皇親國戚和清流一派的鬥爭,不論臣子還是百姓都不自覺站了位。

溫家公子在京中的名聲不絕於耳,每三年一次的科舉考試更是為人關注。

之前大夥兒還好奇著,這溫家的兩位公子都是下場,怎的出金榜的只有一位?

這會子皇帝下令讓刑部查案,在科考期間溫清墨被害一案,頓時在京中惹起熱議。

路人丙說完把帽沿往下壓了壓,朝另一轉角走去。

“公子,您吩咐我說的話都散出去了。”路人丙朝轉角處嘴巴里咬這一根狗尾巴草,靠在牆面的人說。

“喏,二兩銀子,另一兩算小爺給孩子買糖吃。”

非忽把嘴裡的草吐了,看了眼另一邊往這個方向看過來的兩個孩子,轉身便走。

路人丙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向非忽看的方向回頭一顧,那兩孩子頓時撒開腳丫子跑了過來。

真是好人啊,路人丙感嘆一句,抱著兩個孩子遠眺著非忽離開的方向。

哪還有什麼人影,只是心裡一暖也離開了。

京兆府檔案室。

秦遠埋著頭地在一架一架的歷年資料裡翻閱。

“大人,大人,有了,有了。”

兩撇八字鬍,頭戴儒生巾,黑灰直裰的人推門進來。

但顯然被檔案室裡的汙濁空氣給嚇到了,灰塵這麼多,大人怎麼進去的。

秦遠灰頭土臉地抬頭看著他,“誰有了,你夫人?男的女的?”

師爺兩夫妻也很多年了,若有的話,該是喜事了,額,話說,自己都還一個人,喜什麼啊喜。

“大人。”師爺實在受不了他的想象力,用袖子捂著鼻子視死如歸般走了進來。

“大人,黑風寨的事有線索了。”這話,終於讓秦遠停了手裡的動作。

放下手裡的卷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跑出去了,師爺動作慢半拍。

“說說什麼情況,趕緊的。”秦遠已經很端正地坐在椅子上喝著熱茶。

師爺三言兩語把京中的傳言以及案情大概闡述了一遍。

“好,師爺,現在回答我一個問題,你可以選擇點頭或者搖頭。”秦遠一副認真臉。

師爺辛苦的喝了口水,點了點頭。

“鄉民們舉報的黑風寨就是毆打清墨公子的黑風寨?咱們苦苦追尋的黑風寨頭頭就是溫家抓到的那一個?一直以搶劫為生的賊人已經落網了?”

師爺使勁點了點頭。

“不是落網,是徹底剷除了黑風寨。”

秦遠一聽,朗聲大笑了起來,今兒終於可以睡個踏實覺了。

“大人,幾個鄉民舉報在黑風山山寨發現的大量屍體,應該就是那批山賊。要怎麼處理?”師爺問。

“這件事發公告,務必把黑風寨山賊落網讓眾人皆知。”

一年前就紛紛接到報案,家中的糧食家禽財物都被洗劫一空。

可是就是削尖了腦袋也找不到賊人的藏身之處。

好不容易幾天前尋到蛛絲馬跡,可人都是山賊,地形比當地百姓還要熟悉。

人多勢眾的情況下,京兆府的御林軍沒有調令又不能大肆調動,所以眾人都在為此事絞盡腦汁。

這會子溫家為了追查清墨公子一案,無心剿滅黑風寨,無疑給鴨梨山大的京兆府眾人送來了春風。

不過,這事怎麼和溫二公子的事攪和起來了?

“師爺你去準備準備,午時本官要親自去觀看清墨公子一案。”

這話明顯站在了溫家一邊,如釋重負的感覺真是非一般。(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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