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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大哥生病了。卓哥哥怎麼說,要不要緊?”雲卿火急火燎來往徘徊地,一會兒又立即敲定主意地道:“不行,我得去看看。”

湛瀘無語望天,冷漠著臉拔劍擋住了門框。

“理由充分,情有可原。但禁閉三日,屬下依舊不能放大小姐出去。”

“啊——喂。”雲卿面對著毫不客氣砸上的門扉,被氣得翻白眼,兩手插著腰不知道要怎麼辦。

行,她外公不是要檢討嗎?她這就去寫個幾千字,什麼反省體會感悟就都有了。想法雖好,可是雲卿剛提筆就不知道怎麼落了。

要怎麼說?她外公已經和林家爺爺,商量好撮合她和林溪南了。而外公一直中意的人就是林溪南。

而且賜婚這事兒,面上雖然是杜皇后設的局,雍親王為了圍魏救趙而行的緩兵之計。但如果她站出來說一個‘不’字,相信皇帝還會給溫家幾分薄面的。

偏偏此時此刻回想起來,雲卿總覺得自己逾距了,不該私自和雍親王來往,更別提那些親密之舉。

是她私相授受,默允在先,否則雍親王也不會先斬後奏。而她自己,甚至都沒有考慮過利弊就這麼上了那老妖孽的賊船。

說起來,老妖孽留下的爛攤子要她一個人收拾也就算了,她還要被關禁閉三日。上天真是待遇不公!

漱芳齋。

溫清卓冷著臉把剛端上來的藥遞到溫清苑面前,瞥見他愁容滿面,眼神渙散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

溫清苑剛喝了幾口就猛地咳了起來,溫清卓忙嚇得一個勁兒接過藥碗放一邊。

語氣斥責地道:“你這是為那般,又是風寒又是鬱結於心地,是不是不要命了?”

溫清苑橫著眼波,眸子無神地動了動,“如果可以一死,那還爽快了。老五,你告訴我心病要吃什麼藥,我一定吃。”

這話——溫清卓大概聽得出來是什麼意思,他竟然不曉得這幾年發生的事情真真不少。

作為幾個兄弟主心骨的大哥,竟然會想到自殘這個宣洩情緒的極端方法。那夜若不是他在場,他實在難以想象,溫清苑要在池子裡泡多久的冷水。

而這些,都是因為一個人。

“大哥,你心裡的空白還剩多少。”溫清卓問。

這是兩兄弟第一次如此促膝交談,因為某人因為某事。從小到大,溫清卓都是比較孤僻,縱使有什麼心裡話都是壓抑在心底裡。

溫清苑很明白,很欣慰於溫清卓再也不是曾經對醫術苦心孤詣的孩子。

他視線飄忽起來,隨之搖了搖。躺在軟榻上閉著眼感受到了春風吹拂,沒有絲毫血色的唇瓣緩緩扇動:“沒有了。”

頓了頓他又睜開眼,艱難地扯出一個難看的笑來:“卿兒常說詩酒趁年華,小時候每個春天她都要纏著我們去陪她踏春。有一次被爺爺捉住,還要抄好幾本書。”

溫清卓臨窗而立,微風的涼意讓他的思緒格外冷靜。

他是醫者,隨著師父走南闖北,什麼疑難雜症都見過治過。只是這情傷,他有些不知所措,算是心病罷。

“佛家雲人生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跟著師父救死扶傷這些年,我逐漸看淡了這些生離死別,方生方死,方死方生,人生下來就是為了死的。可如果就這麼撒手,大哥你願意嗎?”

“方可方不可,方不可方可。”溫清苑蠕動著嘴唇,也不知是否在聽溫清卓講話。只是低聲呢喃著這句話,閉上了眼睛。

溫清卓見著他眼角的淚,心裡沒個底。在他看來,他大哥的確是用情已深。能不能想得通就看他自己了?

“卓弟。”溫清苑閉著眼道:“這件事不要告訴小妹,她若問起就說我染了風寒。我想一個人靜靜。”

“這——”溫清卓遲疑了一會兒,還是答應著退下去,走到門口又叮囑他讓把藥趕緊喝完。

溫清苑不再說話,就著春風拂面,閉目沉思。

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大梁第一男神雍親王即將迎娶王妃的事不脛而走。有心人一挖掘下立即鎖定了王妃的人選。

或許是雍親王的一幫子迷妹的有心黑化,原本值得令好事者大書特書的‘十年之約’,轉眼成了腹黑福嘉縣主的算計。

當然,這還只是一部分。另一方的流言說,雍親王仰慕福嘉縣主才華和美貌,才特地求皇帝賜的婚。

兩方各有各堅信不疑的說辭,茶餘飯後總有人不經意提起,然後兩邊的人開始熱火朝天地鬥嘴理論。

總之,不管傳言如何,雲卿要成為王妃的事已經板上釘釘。

京城裡多少容澈的迷妹失去了對愛情的信心,在王府周圍撞牆的、表白的、投河的女子不勝列舉。

搞得秦遠一個頭兩個大,不僅加強了王府周圍的巡邏,還特地把此事回了雍親王。讓著不要輕易露面,怕傷及無辜。

訊息傳開時,曹家眾人還在喜滋滋地議論曹若玉又懷上皇家子嗣的事,說起準備著去東宮請安。

小葉氏到東宮時,曹若玉前腳才被傳進宮。人沒有見到,倒是聽到雲卿要嫁給雍親王的言談。

剛開始她還不相信,畢竟曹家參加選秀的人正是雲卿,還是她推薦的。她心裡明白得很,並不當真。

只是從東宮到曹家的這段路程,她已經不下兩次聽見有人議論,好奇心趨勢下在裁縫鋪的門口,她仔細地打聽了一番,才確認。

“此話當真?有幾成把握?”曹定遠一緊張,雙手不覺用力地握緊了小葉氏的手腕。弄得她直叫嚷。

“真,如何不真。妾身要恭喜老爺,您的又一個女兒即將飛上枝頭變鳳凰呢。”

小葉氏嘴角含著不知何意的笑,一臉子笑意地打趣。見他有些喜出望外又接著道:“賜婚這等大事,偏偏你這個親生父親一無所知。說出去,也不怕旁人笑話。”

她怎麼不防備著,這丫頭就轉眼成了雍親王妃了?兩個女兒嫁入皇家,昔日姐妹,將來還要喚聲‘皇嬸’。旁人聽著,不偷著樂才怪。

“這你放心,只要她一日姓曹,一日便是曹家的女兒。旁的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只有屈服於權利,議論再多都是豔羨罷了。”

曹定遠欣喜若狂,哪裡還管得了她心裡的醋意,一面著急著把此事稟告給老太太老爺子,一面就要著人準備車馬,親自去接雲卿回府。

小葉氏定定地看著他遠去的,頭也不回的背影,頓時有些傷感起來。她現在大概知曉了自家姐姐,當年為何變得如此心狠手辣了。

一個沉迷追逐權利慾望的男人,姐姐的滿腹才華只能空閨對月吟。除了吸引他的目光,好像什麼都不能做。

“母親(婆婆)。”

“你們來了。快做下罷。”小葉氏回過神來,和顏悅色地朝朝雲和曹若姝如此說道。

曹若姝的琴棋書畫得了好一番誇獎,在近期的閨秀聚會中頗受矚目,所以她整個人已經煥然一新。

“母親尋我和嫂子來是何事?咱們正和嫂子妹妹在玩雙陸來著。”

小葉氏笑而不語,朝身後的貼身婆子示意,便見著屋子裡一眾丫鬟都離開了。

“姝兒,你雖不是母親親生,但待你一直視如己出。如今,如果把你送進宮成為陛下的妃子,你願意嗎?”

小葉氏拉著她的手,溫柔似水的目光閃過一絲憤怒。

“啪嗒——”

茶杯應聲掉落,碎片濺得滿地。就是朝雲也是眼神隨之一滯。據她所知,曹家早就確定好選秀人選,並且已經上報內務府,很快花朝節就要殿選的。

她想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只是瞧著她婆婆的樣子,大概是有什麼難以啟齒罷。

“婆婆,有什麼事慢慢說。相公也快回來了,媳婦去著人準備著晚膳。”朝雲俯身拾起碎片便往外走,還吩咐了門口的丫鬟待會兒進去收拾。

心裡存了疑惑,她刻不容緩地回了自己院子,等著聽曹紹均的說辭。

小葉氏凝視著曹若姝越發姣好的面容,心平氣和地說:“是母親糊塗。不過,有件事你要曉得,曹雲卿現在是雍親王妃。”

“雍親王妃?母親怎的開如此玩笑?那可是大梁數一數二的風流人物。”怎麼可能瞧得上曹雲卿?曹若姝雖是如此說,但五分事實,她已信了三分。

“元宵宴上皇上親口賜婚,十年之約的佳話早已經傳遍大街小巷。好女兒,就咱們這一大家子矇在鼓裡,一概不知的。”

小葉氏淡淡地留意著她的神色,“你父親應該已經到了溫家。現在就看你是要永遠被她踩在腳底,還是要追求風花雪月的愛情。”

“母親,我……”

曹若姝如遭晴天霹靂,上有個大姐已經是太子側妃,下有的曹雲卿是雍親王妃,那她呢?可她的心已經屬於另一個人。

小葉氏沒有再往下提,言盡於此,何去何從,要風花雪月還是榮華富貴,就看她如何抉擇。

她聽侯府那邊的訊息,葉紫已經確定好參加殿選。論人品相貌,想必大有希望。難得的,他的棋第一次這麼果斷,一招定了輸贏。

母女二人的談話就這麼不了了之,等晚膳好時,曹定遠也從溫家歸來。得來的話是,雲卿被關了禁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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