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漸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十二章 開設計班,重塑影士,盛寵為後,蘇漸漸,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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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怎麼覺得又對姑娘有了新認識?”采薇環抱著手,歪著頭注視走在前頭的雲卿,作思考狀。

雖然與王爺成親在即,可畢竟還是待字閨中,怎麼姑娘每次說話都這麼直言不諱,也不忌著些。

“姑娘從前就這樣,你難道忘了不成?”采蘩笑著不與她置辯,走到花詞身邊敘起舊來。

采苓搖了搖頭實在看不下去她的不開竅,從後邊給她一個栗子,飄然而去。

雲卿這邊正計劃著如何遊山玩水,溫家、雍親王府卻正愁著如何把雲卿從莊子上弄回去,就是曹定遠也派人去吟岫居問話。

許氏知道後扼腕嘆息,要知道成親是大事,不提繡嫁衣的事,可哪裡有女兒家像自個兒外甥女這麼不著心的?

眼看就是成親的日子,事情早該置辦起來的,幸好容澈清楚雲卿素來地衣飾尺寸,倒還不至於亂了分寸。

容澈原打算著來雲水莊,卻臨時接到皇帝的命令讓他去晉地。聽說晉王得了時疾,晉地又苦寒讓容澈去也是代表了皇帝的愛子心切。

這幾日透過綠沈,雲卿雖在莊子上倒是知曉人間有味的盈利情況,幾個按摩師也是日進斗金,銷路挺好。

連續玩了幾日,該放鬆也放鬆了,就是幹正事的時候了。

“采蘩采薇,把這個發給大家,人手一張。”雲卿把一沓厚厚的紙交到她二人手上,又數了數坐在竹蓆上的眾人,看有沒有沒來的。

注視著手上密密麻麻的條條框框,十二位繡娘開始低頭議論紛紛起來,非攻四人雖有異色卻並沒有多言。

“當初你們進紅袖招想必三娘把規矩都和你們說了,眼下鋪子在穩定執行,而它也需要源源不斷的血液注進來。”

雲卿話還未完,就聽到有一個繡娘反問了一句‘要出血’,她有些無言以對,怪自己不規範使用新詞好了。

“意思是說你們現在是紅袖招不可或缺的支柱,既然你們簽了賣身契那麼久一直是我的人。從今天開始我要栽培你們,至於你們手裡拿到的就是課程表。”

蒽,與其每次產品的更新都依靠自己一個腦袋,還不如集思廣益。她的目的就是把繡娘們培養成設計師。

成了設計師,她就不用擔心自己哪天才思枯竭,沒衣服可賣了。

錢嘛她暫時不缺的,所以紅袖招關門的事雲卿也沒怎麼著急。

繡娘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她們從來沒聽過這樣的言論,莫不是嫌棄她們繡功欠缺?眾人好像達成一致,臉上頓時嚴肅起來。

“縣主,莫不是我們哪裡出錯了,遭到顧客們投訴了?”其中一個繡娘被其他人眼神唆使著,壯著膽子問。

雲卿不解,轉念一想她們可能回錯了意,也許她的觀念對這些繡娘來說都太生僻,甚至聞所未聞。

“你們喜歡刺繡嗎?你們在面對繡架時或者看到待繡的圖案,會覺得渾身熱血沸騰,從而靜下心來完成它嗎?”

眾人有些犯迷糊,沉吟半會兒不約而同認可地點了點頭,紛紛答著“是”。

“雖然你們現在不理解,但時間久了就會明白。繡娘是生搬硬套,設計師是給一身衣裳注入生命。我想要的最好的衣裙,不僅僅是繡功精湛,更重要的穿衣者能感受到做衣服的人心思和想法。明白嗎?”

雲卿說得起勁兒,回頭看向眾人,毫無疑問地引來一陣搖頭晃腦。

這就尷尬了。雲卿心裡暗想著如何給她們灌輸‘自由’的理念。卻有一個繡娘忽然站了起來,聲如洪鐘。

“縣主是說要我們繡出裁剪出自己的東西,不是照葫蘆畫瓢,而是可以做自己想到的衣裙款式和圖案。是這個意思嗎?”

雖然有些繞口,但大意差不離,雲卿漾著鼓勵的眼神笑了笑,看向她。

“果然孺子可教,差不多就這個意思。總而言之,希望你們可以裁剪出自己的東西,回到初心。這就是我要你們做的。”

“初心,什麼是初心?”

坐在最前面的一個繡娘,雲卿留意她半天了,她一直沉默不語,也不和周圍的姐妹討論。這會兒冷不丁丟來這個問題。

雲卿微笑著巡視了眾人,緩緩道:“你們回想一下,最開始拿起繡繃,在平滑的布料上,第一次穿針引線,繡第一個圖案的時候是什麼心情?是不是既覺得很困難又不願意放棄,即使點著燈也要繡?”

采蘩聽著雲卿的宏篇大論悄悄湊在采薇的耳旁小聲嘀咕,“就這個其實姑娘自個兒最有經驗,剛拿針那會兒手都戳破幾次還要嘗試,終究還是沒有學會呢。”

采薇聽著不覺掩嘴輕笑起來,雲卿撇了撇嘴,要揭她的底好歹一旁說去,何故讓她聽見?她從來沒有否認自己的確沒有女工天賦。

不管有沒有和別人提起或者做過繡活,一切都是采薇的暗箱操作。

“縣主如此說,咱們聽著就是。只是好久都沒有這樣暢所欲言,快活的日子了。”

“好了,那既然這樣,我想著大家的名字要不就以十二個月來命名?這個大家庭就該向每年都有十二月一樣,從一而終完完整整。你們覺著呢?”

雲卿話落,眾人都議論起來,一旁的非攻四人目睹衣一群女人嘰嘰喳喳地聒噪個不停,也只能恍若未聞。

趁她們討論得激烈,雲卿走到四人身邊,趾高氣揚地莞爾一笑:“你們也別眼紅,自然有你們的好。自個兒細瞧。”

“早起環莊跑一個時辰、練武一個時辰,用完早膳蹲梅花樁一個時辰,午時後後山攀巖、野外訓練?”

非然似懂非懂地用眼神詢問著雲卿,雲卿肯定地點了點頭,的確如此。

“主子,這個會不會太那啥了?我們四個可是專門殺人的?”淺在意思就是說雲卿這些條條框框看著像玩笑。

雲卿才不覺面子,反問道:“覺得這些太折辱你們智商了?好歹你們也在影部受過訓是吧?”

“主子,非然不曉得主子的良苦用心,主子見諒。”非攻側目指責了非然,又道:“主子怎麼安排,咱們怎麼做。”

雲卿罷了罷手,她要的是臣服而不是服從。

“來的時候我瞧見莊子東面是深山老林,除了打柴很少有人去。不如我們兩個明日在那裡比賽,若你贏了我承認我的方法有誤,如何?”

“非然,你是要以下犯嗎?還不給主子請罪,在這裡胡作非為?”非攻低聲呵斥著一邊躍躍欲試的非然。

另外的兩人也趕緊勸著非然,雲卿嘆了口氣,“男子漢大丈夫都不怕輸,我一個小女子也是如此。願賭自然服輸。君子一言九鼎。”

“好,非然和縣主比。”

非然拍定桌子,一躍而起。立即吸引了眾人眼球,大家都停了討論,看向雲卿幾人這邊,氣氛有些膠著。

“好了,就這樣決定。既然是比賽,公證人就請周老伯過來就是,明日寅時在那裡見。至於比賽規則嘛——”

雲卿頓了頓,“為了公平起見,也把此事交給周老伯。目的就是考量在規定時間裡誰最先完成任務回到原點。非然,你覺得如何?”

“屬下沒有異議。”

雲卿頷首,隨手指了一個圍觀的繡娘,讓她把話傳給周老伯,並加了句務必請他儘快拿出方案來。

周老伯作為一個莊子上的資深老人,雲卿早就想找個機會試探一下他的底細。這會兒藉著和非然帶我比賽,他定然是找不到理由推脫的。

一個年逾五十的男人,上無長輩盡孝膝下無兒孫承歡。既知農時地理,又懂種植耕作和醫理星象。

從芍藥提及之時,雲卿也早就曉得了他的不同尋常,又豈非一般的莊頭?

她雖然是猜測卻有七成把握,無論如何等明天結束後就會真相大白的。

用過午膳小憩了一會兒,雲卿換了襦裙就帶著十二位繡女出門採風去。今天給她們她們的任務就是‘畫’。

“從田間過去,對面的小路就是去果園。那裡建了涼棚,我已經讓人在哪裡備好東西。你們就想畫什麼畫什麼。”

雲卿話音落,眾人若有所思地往目標前進。走在休整過的田埂上,放眼望去是青黃相接的顏色,瑟瑟微風拂過吹起波浪。

田埂上是一些叫不出名兒的野花,五顏六色甚是養眼。幾個垂髫孩童拿著風車在互相追,笑聲如銀鈴。

“美人,美人。”

聽著不成人聲的叫聲,不用想也知道是綠沈,雲卿嘆了口氣,隨著某鳥任意妄為地落在自己肩頭。

很奇怪的,以往綠沈見著人多都是聒噪得很,今兒卻是不吵不鬧地整理自己的羽毛,連去采薇袖口找堅果也是沒有。

雲卿留意著大夥兒玩得開心自個兒尋思上了,采苓在後邊一把抓住了綠沈。

“主子,這傢伙與採蘋待久了大概是有了感情。聽說鳥兒靈覺,想來它也感覺到採蘋不會再回來,才如此消極。”

“一隻鳥兒哪懂這些,左不過都是人自個兒的心思罷了。”雲卿彎下腰撥著溪水淡然地道。

采苓或許懂,或許不懂,只是望向不遠處:“人死不能復生,時間一直在消逝,我們也會消逝。過去的也終將過去吧。”

雲卿莞爾,留意到澄澈的溪水裡采苓思考人生的模樣,悄無聲息地掬了一捧溪水,向後直潑在她臉上。

等采苓反應過來,雲卿早跑遠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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