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漸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七十九章 狐朋狗友,陽春白雪,盛寵為後,蘇漸漸,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兩年前那廝就開始和陸返景一同上下學。

起初還不曉得他二人之間的關係,陸冰塊突然肯和旁人說話,這一奇聞才引出顧西河的身份來。

“聽說他家是京都的名門望族,姑姑是宮裡的貴妃。但沒人知道他怎麼會突然到江南來,不過那小子已經被我收服,你若想知道再問就是。”

鳳於棲眉飛色舞地朝雲深嘚瑟,不等雲深吐槽,早聽到顧西河的大嗓門兒。

“我可沒有窺私慾,你別多嘴哦。”雲深小聲地在他耳邊嘀咕。

若問下去,不說顧西河,就是陸返景都會起疑心。好奇她一個初來乍到的人打聽這些傢俬背景做什麼,平白冠上攀龍附鳳的名頭就不美了。

只是經過鳳於棲這麼大致敘述,雲深已經確定了此顧西河就是她很久以前聽到的那位。恭定將軍府的小公子,顧貴妃的侄子,也就是當初帶曹紹均逛青樓的顧西河。

原本還擔心他會認出她就是曹雲卿來,但眼下明擺著不可能。

可鳳於棲和誰來往不好,怎麼和這樣的紈絝子弟一見如故了?不,應該說怎麼因為一個罰站,罰出革命友誼來?

切,天知道他們怎麼就靈魂共鳴了?

雖然不願意,但陸返景和顧西河執意要給她賠禮道歉,還要請她吃飯。飯是其次,有酒就再好不過了。

“山珍海味是其次,好酒才是首要的。”鳳於棲挑著眉,嘴角帶笑地對陸返景如此說。

顧西河歉意地笑了笑,把視線落在陸返景身上,“這得看錶哥的手段了。”

“這是小事,我想我父親珍藏的那些酒應該還有許多。不過話說回來,雲深兄算是答應了?”陸返景偏過頭反問雲深。

雲深立在一邊,盤算著其他事情,冷不丁聽著話題又轉移到自己身上,微怔了怔連忙補充說她沒意見。

蒽,天字班的兩大學渣在御馬課上拐帶了學霸陸返景,以至於松先生無心教學,給當天上課的學生放了一天的野馬。

回想起這天,連陸返景自己都難以相信,他竟然會逃學。

四人在鳳家最大的酒樓裡喝了一整晌的酒。一個率性灑脫,一個紈絝真實,一個書呆子,還有一個看戲的。

實在難以想象,這樣的四個人可以把酒言歡,說說笑笑個不停。雲深掃了眼醉醺醺地胡言亂語的三人,有些無奈地把酒壺裡的酒一飲而盡。

得,酒罐子不良少女又成功把三個黃花少年灌醉了。

“就這點兒酒量,還敢隨隨便便說喝酒。真是年少任性。要是二哥在就好了,保準今天可以喝個不醉不歸呢。”

說起林溪南,此情此景雲深許是酒入愁腸了,忽而感慨起來。不過她又在心裡反覆警告著自己,自己是雲深不是曹雲卿。

好在是在鳳家的地盤,雲深讓跑堂給陸返景二人準備了房間,自己和鳳於棲坐了馬車回鳳家。

衡量著,她在成均館這些日子一定要學會騎馬。而且她很久以前上學一直都是中規中矩,認真完成學業,現下她有個非常大膽的想法。

鳳崇若去錢塘還沒有回來,管家已經在門口訓起陟厘來。餘光瞟見若無其事下馬車的雲深,心裡無數只火眼金睛開啟來。

灼灼目光盯得雲深一愣,隨即雙手一攤作無奈狀,“於棲酒量太淺,不怪我。”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雲深少爺第一天上課就得了先生的青眼,實在是給大當家的長臉。公子用膳沒有?”

管家迎著上來,親自接了雲深和鳳於棲的書簍,又吩咐人背鳳於棲進去。

雲深點點頭打了個哈欠,“已經用過,管家不用費心,不過下午的課老師家裡有事不上。這會子我也開始睏乏了。”

“是,我這就讓丫鬟們過來伺候。”管家滿臉堆笑,喜得跟得了什麼寶貝似地。

看他下去,雲深才瞟了眼陟厘,露出驚恐的表情道:“這什麼情況,天上的餡餅兒砸到管家頭上了?”

陟厘無奈地聳聳肩。沒見到兩位公子回來,管家險些像要把他生吞活剝似地,一見著雲深公子,頓時滿面春風。

對此,他也很無奈。話說回來,為什麼每次都是他背的黑鍋?

雲深撇撇嘴,隨了丫鬟下去沐浴,準備睡個美美的午覺。

陟厘只是感嘆,一個出身世家的閨閣小姐,哪裡來這樣愛酒的性子。別人都好些胭脂水粉,金玉珠釵,咱們這位倒好一樣兒也瞧不上眼。

再說起女扮男裝混跡書院這事兒,旁人哪裡來的膽子?更別說這般大大方方,不畏手畏腳的。普天之下,雲深該是他見過的頭一號人物。

老爺爺老奶奶摔倒不扶,就服雲深。真真是可奇可嘆。

晌午豔陽如烈,不過眨眼的功夫,便是傾盆大雨。才初春就下這麼大的雨,雲卿側耳聽著連睡意也沒有了。

每天重複學習著六藝這一晃就是陽春三月。在鳳於棲的攛掇下,雲深不再拘著自個兒在學堂的一畝三分地上。

梅先生學富五車,可是講起課來一板一眼讓人聽得睏乏。要說他老古板呢,每次雲深打盹兒地時候他總是喜歡問她問題;說他親切呢,說起話總是不離孔孟。

和先生們混了眼熟,也和周圍的同學混了個眼熟。約著課後騎馬、談詩結社、打獵、喝酒,鳳雲深三字幾乎已經融入了這個少年天團。

這日蘭先生的古琴課,鳳於棲再次把先生逼到要暴走的境界。

正和陸返景討論琴譜的雲深,聽到先生的怒吼才抬眸瞧了。原是鳳於棲在先生的琴匣裡,關了一隻鳥,一開啟便被鳥撲個驚心動魄。

“都這麼久了,他這玩鬧的性子怎麼就不見改呢?”雲深撇撇嘴,這廝隔三差五就要鬧出些事兒來才罷。

陸返景笑了笑,掃了眼眾人道:“我怎麼隱約覺得這次和鳳於棲沒關係。”

“哦,不是他?那還有誰有這個膽子。他就是欠抽,明明知道蘭先生嗜琴如命他還敢如此。活該被罵個狗血淋頭。”

若她的綠綺被誰這麼糟蹋,別說有鳥屎,就是一根頭髮絲兒她都要暴走。

“說起琴,我以前倒聽聞司馬相如的綠綺就在咱們大梁。之前有些風言風語,說這綠綺是雍親王的珍藏,也是和雍親王妃的定情物。若能親眼目睹這樣的珍寶,倒也是幸事。”

陸返景放下手裡的琴譜,一臉的遺憾失落之感。雲深餘光瞄著他好像沒有意有所指才放下心來。

“是嗎?這我倒是沒聽說過。不過倒是曉得蘭先生挺喜歡收藏琴譜的。”雲深回答得驢頭不對馬嘴,一邊說著一邊往人群的方向走去。

“嘴上說著不管到底心橫不下來。”陸返景搖了搖頭感嘆著鳳家兩兄弟的天差地別,起身去看看雲深要如何為鳳於棲開脫。

正抱著這樣看戲的心情去湊熱鬧,側目卻見著旁邊的子明等人交頭接耳地竊竊私語。陸返景正眼去看時,很快就不說了。還禮貌性地同他打了招呼。

人群裡蘭先生喋喋不休,氣的臉都紫了。雲深瞧了瞧那琴,幾次三番地示意鳳於棲不要和先生抬槓,服個軟。

鳳於棲滿肚子憋屈,幽幽怨怨地看了過來,雲深汗顏。不就是讓他裝個樣子罷了,難不成真如陸返景所說,不是他乾的。

本來醞釀了一肚子開解的話,這會兒雲深卻沒有急著開口,只是留意著周遭的同學。悄無聲息地回了自己的位子,指尖開始調撥。

清新流暢的旋律,猶如綿綿流水的琴聲緩緩流出。萬物回春,和風淡蕩,大有春意酣暢之感。

《陽春白雪》分兩曲,《陽春》分八段,選曲難度五星,技能操作五星,熟練度五星。雲深對選的這一段還是很有自信。

微風不燥,湖面輕粥皺,原本議論紛紛的眾人,都不由自主地靜心聆聽。不曉得何時,湖邊已經零零散散地站了許多人。

這般指法嫻熟的操持,蘭先生聽著忘我,卻在一處時突然皺了眉。十分不悅地朝雲深的方向看了過來,一手壓住了琴絃。

雲深抬頭見著是怒不可遏的先生,面上不露,心裡卻是奸計得逞的笑意。

“老夫可不曾記得有教過《陽春白雪》的這一段,你怎麼會?”而且這一段他也只聽過,都沒有琴譜的。蘭先生心下詫異。

“曲有誤,周郎顧。這段琴譜學生機緣巧合下得了,不過引先生指點迷津,就是學生之幸罷了。”

雲深起身站在蘭先生對面,宛若春風拂面般看了眼鳳於棲道:“表哥,你之前說為先生尋了一張好琴,怎麼轉眼胡鬧起來。就算不好意思開口也不至於如此,還不給先生賠罪。”

蘭先生冷哼了一聲,一臉不爽快。只是因著雲深的話,倒是沒有之前的疾言厲色。

“先生,是學生的方法不可取。請先生消消氣,給您賠罪了。”鳳於棲冷著臉作揖賠罪,陸返景一邊瞧著這出戏沒有出聲。

“臭小子下不為例。可憐了老夫的珍愛。”蘭先生挑挑眉不去計較,回眸驚覺一亭子的學生都在圍觀,又不悅地驅散了眾人。

雲深正低頭好笑,卻聽見蘭先生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那琴譜你看得懂麼?需不需要先生我指點,而且方才你得指法可是明顯錯了,說明你缺少正確的指導。你覺得呢?”

額,雲深嘴角抽搐了一會兒,連連點頭,“這一段學生記得清楚,這就寫下來請先生指點迷津。”

“孺子可教甚好。”蘭先生滿面春風,雲深卻被萌到了。想要琴譜就想要琴譜還這麼委婉,她佩服得五體投地。(未完待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豪門棄婦不當對照組後躺贏了

冷麵若兮

錯嫁年代文大佬後[穿書]

雪耶

重生後,暴戾王爺線上等王妃和離

梨一梨

失去七情六慾快死了,全京城為我哭墳

鹿畫

港綜:大梟是怎樣煉成的!

四十二都人

重回六零搶個婚,閃嫁軍官贏麻了

五見五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