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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不算風波的風波,在先生和某人熱切討論琴譜的聲音中就這麼煙消雲散。
等樂課結束,從陸返景哪裡才得知鳳於棲悄然走了。雲深別了要和自己討論琴技的同窗,收了琴就往鳳邸裡回。
周遭對雲深的琴聲地讚歎不絕於耳,陸返景也回味著那吸引先生的《陽春白雪》,他少見男兒有那般修長秀氣的手指,宛若削蔥根,實在是太像女兒家。
一張琴,一份琴譜就擺平脾氣古怪愛琴如命的老頑童,有趣有趣。
站在書院門口,陸返景遠遠地就見著有幾個人畏畏縮縮,連眼神都不敢喝自己對上。本想跟過去瞧個清楚,卻聽到書童說顧西河的訊息。
陸返景放了心思不去追查,猜想也不過是有人對鳳於棲不爽,藉故惡作劇罷了。便一面走一面問著書童具體情況。
等聽說顧西河為了一個青樓女子和文學院的人動手,陸返景立刻停了腳步,吩咐回府去。
“少爺,表少爺不管了?”書童屁顛屁顛跟在陸返景身後窮追不捨。
“那小子就該讓他吃些苦頭,在京都學不好,到了江南還改不了那性子。一個世家子,怎麼一心沉醉女色去了。”陸返景冷哼一聲,頭也不回地往回趕。
原本今天顧西河逃了一天地課,他也不過想著又是去打獵賽馬什麼的,卻不想去了青樓。他倒是有個好表弟。
書童摸不著頭腦,一會兒走一會兒不走地搞得他一頭霧水。細細啄磨半天沒有結果,只能抱著琴趕緊追上陸返景去。
其實我想說,表少爺已經去鳳家找兩位公子尋找幫助去了。
然而,陸返景並沒有聽到他的這句話,正一門心思回去看書,增長自己的學識呢。
鳳家。
雲深回到府裡,聽著下人所說在馬廄裡找到了鳳於棲,此時悶聲不吭地給他的坐騎捋著鬃毛。
“你還在生氣啊?七爺?”雲深摸摸小紅馬光滑的毛髮,隨口一問。
見他無精打采一點都不想理人的樣子,乾脆退到一邊道:“我去給蘭先生取琴拿琴譜,你自個兒悶著吧。下午可聽說要去圍獵呢。”
雲深背對著鳳於棲幸災樂禍地道,想想都明白一個混世魔王被人惡作劇,心裡吃癟該多不爽。她就不去撞槍口了。
不等成均館眾學生到達官家圍場圍獵,早已傳出新晉才子鳳雲深的名號。
也不過是有幾個先生表現出對雲深的格外偏愛而已,素來自詡愛才的都督大人便帶著一眾下屬,說要舉行圍獵。
顧西河從酒樓跑堂那裡聽得這個訊息,立即打馬到鳳家,要和雲深一同去圍場。
稍傾,三人在圍場入口下了馬,便有侍衛過來牽馬。雲深第一次來到這樣專門打獵的圍場,心裡的新奇不止。
“有錢人真會玩兒,不過打個獵罷了還設立這樣專門的場所。當真是了不得了。”雲深忍不住嘀咕起來,達官顯貴就是比白丁要高人一等似地,連特權都這樣與眾不同。
“見識短。”顧西河皺皺眉嫌棄了一把雲深,“別說這樣一個圍場,就是陛下的上林苑我都去過好幾次,瞧你那樣兒。”
“顧大公子學富五車,博聞廣見。我等望塵莫及就不與您為伍,省的降低您的身份。”雲深陰陽怪氣地說了一通叫顧西河立刻啞口無言。
“於棲,咱們進去吧。這樣明媚的天氣,都督大人果然興致盎然。”
“正有此意。”鳳於棲假裝沒見顧西河的臉色,挑釁地從他身邊擦身而過。
顧西河嘴角抽搐了一會兒,轉身跟在雲深二人身後一口一個鳳爺地叫得歡快。
“以前我不知道一言九鼎是什麼意思。現在我是太明白了,雲深言簡意賅的幾句果真如九個鼎一般能把人砸個半死。”
“一言九鼎還有這種說法?梅先生的就是在夢中都能被你嚇死。”鳳於棲冷笑著嘲諷。
“好了好了,是我的錯。我明兒給二位斟酒道歉總行了吧?”雲深二人面帶笑意並不言語,顧西河又緊跟著道,“明兒花朝節,據說許多閨秀都會出門拜花神,兩位鳳兄要不要一起。”
顧西河擠眉弄眼地在前面一晃一晃地,雲深和鳳於棲只當沒聽見,繼續有說有笑。還不忘介紹這個圍場的佈置、建立以及其他軼聞怪談。
言談提及,難免論起今兒的主角都督大人。顧西河一聽立即湊了過來,把都督身家悉數抖落了出來。
雲深只嘆男生要比女生八卦起來的話,還真是大巫見小巫了,沒女的什麼事兒呢。
只是這都督府三字,在她聽來並不陌生。扒拉起來,她聽過的次數已經足夠一個巴掌了。但好像碰到這個名詞,就沒她好事。
算了算了,估計她和那什麼都督的風水磁場不合,避著些就是。
這麼一想,三人已和書院眾人匯合,熙熙攘攘的,看樣子卻不指成均館的學子。畢竟她還沒覺得成均館的人會分幫派到嚴重對峙,幾乎眼睛裡要迸出火星子。
可她分明留意到鳳於棲也瞧見了,卻似未見。難不成眼下這態勢已司空見慣?
“雲深,於棲,你們瞧見沒,都督旁邊的黃衫女子就是倚紅閣的頭牌,是不是比尋常女子要美三分?”
顧西河眉飛色舞地示意兩人去看,那眼神賊亮賊亮的。鳳於棲無精打采地和子明等人說著話,雲深正隨意瞟著整個圍場。
聽他的話,雲深也好奇著倚紅閣新的頭牌是何等人物,便拿眼去瞧。只一眼,便很快偏了頭不繼續看下去。
“如何如何?是不是比鳳於棲還?關鍵是她那眼神真是秋波一送,怪會勾魂的……”
能有鳳於棲的女子,不可多得,不可多得。顧西河一邊暗自咋舌,一邊尋思著如何親近眼前美人。
“顧西河你的眼光也就這樣了吧。”雲深低下頭,打斷顧西河準備嘮嘮叨叨的長篇大論。面色突然冷了下來。
顧西河不服氣,又去尋旁人理論。雲深站在人群裡儘量把頭壓低了。剛剛那一眼,她看過去的時候,美人正好回眸看了這邊。
這美人不是別人,恰是舊識,百合。
而這一點她早該想到才對。又是倚紅閣的頭牌又是都督的紅顏知己,她怎麼就把這一茬兒給忘了呢?知曉如此,就該推辭不來湊著熱鬧。
鳳於棲驀然回首,見著雲深在原地臉色難看得發愣。而旁邊穿著銀甲的衛兵已經有了慍色,忙過去提醒她。
雲深五味雜陳,抬頭聽人說大人要見她。她心一涼,更是魂不守舍起來。
“有我在,你怕什麼?大人也不過隨便問幾句不會為難你的,不就一個都督嗎,怯成這樣?”顧西河揚了揚嘴角,附在雲深耳邊小聲道。
鳳於棲不悅地罷罷手,把他推開,“別聽他那個紈絝瞎說,陸返景和院長都在那裡,不會有問題的。”
到時候有問題就晚了。雲深小聲地嘀咕,卻沒讓鳳於棲聽到,只是乖乖點了點頭說:“我明白的。”
“鳳雲深到。”
衛兵朗聲傳話,直到都督頷首,雲深才走近見禮。
“成均館有一個叫鳳雲深的學子聲名鵲起,博學多識,可是你?”古板而聽不出一絲漣漪。
“回都督,學生正是鳳雲深。但‘博學多識’四字卻實不敢當。”
別說荷、蘭、竹、松、梅、柳六位先生,就是同窗中也有許多佼佼者。雲深不敢多言,倒是一旁的院長等人都頷首肯定。
“的確謙遜,倒有幾分潘岳風姿,就是不曉得其才如何,和文學院的翹楚能否一較高低呢?”
都督含義不明地道,待眾人正絞盡腦汁想著接茬兒時,他話鋒一轉,示意雲深退下,轉而對身旁的兩位老者道:“文學院和成均館的比試定在什麼日子了?”
後面的話雲深沒有聽得清楚, 都督讓抬頭那一剎那,百合的眼神毫無波瀾地和她對視。背對著高臺,她似未聞般從容鎮靜。
還沒有緩過神來,就見著鳳於棲和顧西河走了過來,詢問了一番知曉沒事,便又聊起了狩獵的話題。
許是見雲深有些魂不守舍,顧西河哈哈大笑地一把攬過雲深的肩膀,拍拍胸脯子大聲道:“雲深兄你就放心,等會兒狩獵開始你就跟著我和七爺就是,決不會讓你空手而歸的。”
我……雲深的臉黑得滴出墨來。
沒等她動手,陸返景早丟開顧西河的手去,微笑而不失禮貌道:“你別給我丟人現眼就已經謝天謝了,雲深自有我和鳳兄。”
蒽?鳳於棲淡淡地笑著,自然而然拽過雲深到自己身後,“都督大人還等著看陸兄的狩獵成果呢,我自己的人自己管。就不勞二位費心費力。”
“你們……”雲深一時語塞,卻卡半天吐不出一個字來 。氣得她只能看著三人你來我往地乾瞪眼。
“雲深公子?請問雲深公子何在?”
狩獵隊伍中突然傳來一聲柔媚女聲,恰時上馬狩獵的鑼已然敲響,雲深以為自己自個兒聽錯了,剛要上馬,被扯了下來。
回頭一瞧,卻是一個滿臉神秘的小丫頭,雲深看她餘光所及的地方,頷首應下了,“於棲,你們先走,我稍後再來。”
“怎麼了?”鳳於棲懷疑地看向那低首、眼神閃躲的女子,遲疑地點頭,目送著雲深尾隨女子離開人群。(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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