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漸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十章 肆意憐,追風趕月,盛寵為後,蘇漸漸,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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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的水面浮滿了玫瑰花瓣,每一片都是經過精心挑選的洗淨的。幾個樂師都是女孩子,年,十四五歲的年紀,先帝在時她們就在侍奉,也算見過不少皇帝的妃子,但如面前這般美貌的女子,絕無僅有。
一首曲子還沒聽完,屏風外面便是一聲巨響,門被一腳踹開了,小女孩們一受驚嚇,曲子便亂了,此時雲卿也感覺到了。
一睜眼,蕭祁玉已然走到湯泉邊,樂師很識趣地抱著樂器落荒而逃。
“回來了?”雲卿笑的燦爛,眉目溫柔,氤氳的水汽燻得她面若桃瓣,耳垂豔麗非常,雙唇粉粉嫩嫩若含苞待放的蓮花,水面泛起的漣漪勾勒著起起伏伏的曲線,鎖骨處還綴著水珠,嬌豔欲滴。
蕭祁玉嘴角上揚,喉嚨上下滾動了一下,他發現自己太容易被她勾起火來。
雲卿亮晶晶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蕭祁玉,從湯池另一端趟到這一段,笑意盈盈還帶著一絲傲嬌地伸出素手,拉著蕭祁玉的腰帶,仰頭就朝那沾了酒氣的唇瓣吻去,一碰就分。
“小狐狸。”蕭祁玉可不會容忍她肆意,反手一扣便把雲卿攬到懷裡。
“唔~”
覆壓,碾轉,一點點勾勒,然後氣息開始急促而熱烈。
他最知道什麼地方她最碰不得,所以他是決計不會放過。緋紅的耳垂被溫潤包裹,雲卿整個人像有電流透過似的,癱軟地掛在他懷裡,任他施為。
鶯啼嬌橫,直到下半夜,蕭祁玉才拿了墨色大氅把人抱回床上,懷裡的人乖巧地往懷裡縮了縮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後才抿著嘴唇睡去,聞著她的味道一夜好眠。
次日,皇帝請假不上朝。
第二天,皇帝請假。
第三天,皇帝請假。
第四天,皇帝請假
第五天清晨,皇帝還是請假不去上朝。雲卿掃了眼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跡,羞愧得恨不得原地把自己埋起來,這幾天她連下床的機會都沒有。
沐浴他要同去,吃東西他要喂,賞月他要在身邊……嗯,然後不知不覺中解鎖了很多技能,開啟了新大陸。雲卿甚至都懷疑這個人是不是就是傳說的永動機,分明不是她用力,她現在卻腿軟得不行。
“抱你去洗澡。”蕭祁玉意味深長地觀望著自己的傑作。
“不要,你壞。”雲卿被他的目光灼燒得無處藏身,嬌嗔著把自己藏在被子裡。
“要不要再嚐嚐葡萄的滋味?”蕭祁玉附身對著裹作一團的雲卿,低啞著聲音,壞笑著說。
雲卿氣得探出一個小腦袋,耳蝸紅紅地,鼓著腮幫子伸手捂著他的嘴:“不許說了,哼,我都哭了你還那樣。”
果不其然,蕭祁玉握著她的手,溫柔地吻落在掌心,“我保證再也不那樣了,再也沒有下次。”
呵,雲卿冷笑,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他之前還不是保證過,有什麼用,一到那時候就跟火燒著似的。
洗漱完,蕭祁玉本想讓人把吃食端進來,被雲卿拒絕了,她再不沾沾地氣就要成仙了,只是剛想往外走,腿就軟得跟麵條似的走不穩,天知道那麼多宮女看著,她的有多丟人。
蕭祁玉乾咳了一聲,一把將人抱起,直直往前廳而去。
雲卿忽然靈機一動,笑著把自己冰冰涼涼的手掌往他衣襟裡探,天真無辜地笑了笑:“手涼,需要暖暖,這裡剛剛好誒。”
那冰冰涼涼的葇荑是漫不經心的肆意遊走,蕭祁玉動作一僵,面上黑了又黑,眼裡的火熾熱得像把所有的水汽都暈開一樣,眉心一皺,低頭咬了咬她小巧的耳垂,邪魅地說:“一會兒讓你試試,下面是不是也剛剛好。”
“堂堂一國之君,青天白日的,真流氓。”雲卿眼角的淚痣妖嬈動人,尤其是嬌羞時候飛上的一抹嫣紅,任是無情也勾魂。
不知道怎麼回事,蕭祁玉總覺得這幾日雲卿特別黏自己,一刻也不想離開自己,這樣一隻軟軟糯糯的小狐狸在自己的懷裡,他心軟得一塌糊塗,恨不得回頭再戰。
蕭祁玉沒注意的時候,雲卿的眼神隨之冷冽,那樣的笑容冷靜、淡薄又疏遠。
“張嘴,啊——”
“好好吃。”
“那這個湯也喝點。”
“嗯。”
之繡等人素來也是知道皇帝偏愛自家主子,只是這幾天他們的甜度也太超標了,沒有一刻是分開的,就像此刻自家主子坐在天子腿上吃東西一樣,雖然這幾日天天如此,她們依舊會面紅心跳。
黍離在門外遲疑了好一會兒,不知道要不要稟報,畢竟都五天沒有上朝了,部分摺子給了兩位丞相審批,案頭還是堆積如山,這會子又有急奏,是個明眼人也不敢在這檔口插話吧?
“滾進來。” 蕭祁玉頭也不抬地說。換平日,這樣的字眼從皇帝嘴裡說出來,他早就嚇得屁股尿流了,同樣的詞放在這會兒講真是一點殺傷力也沒有。
黍離不自然地嚥了咽口水,忐忑地俯首回話:“陛下,溫相、沈大人、曹大人有事求見,人已經在養和殿等著了。”
“在這裡見他們吧。”蕭祁玉難得地溫和,轉而又道:“還想吃點什麼?讓小廚房去做點?”
黍離只知道前半句和自己有關,後半句就當他聾了吧。
雲卿哼哼唧唧地搖搖頭,靠著蕭祁玉的脖頸,“吃不下了,再吃會胖的。”
“你怎樣都喜歡。”蕭祁玉環著雲卿盈盈一握的腰肢,嗯,再胖他也喜歡,喜歡得不得了。
“才不要哩,那就穿不了漂亮裙子。”雲卿撅著嘴,偏向一側,指腹撫摸過他凸起的喉嚨,這麼的男人,真是有點捨不得呢。
蕭祁玉低頭,和雲卿那含情脈脈又專注的目光撞到了一起,雪色天鵝頸暴露一覽無餘,由內而外地滾燙氣息散發出來,“周幽王烽火戲諸侯只為博卿一笑,眾人都說荒唐,可為了心愛的女子高興,若是我也會如此。”
雖不是什麼滿分情話,但蕭祁玉這樣深情款款地注視著她說出口,還是讓人忍不住心動。試想,一個原本就高冷拒人千里之外的人,為了你溫柔為了你熱烈為了你小心翼翼,換哪個女子都必定會“妾心如石,不可轉也。”
“你是明君你不會那樣的,祁玉。”雲卿說這話時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流轉的眸子裡是仰視和愛意,加上那顆自動渲染氛圍的淚痣,魅惑度拉滿。
從蕭祁玉那灼人的目光便可知,這樣奉承的話從一個傾城豔絕的人口中說出來,相當受用。
不時,溫清苑、沈君琢等人便出現在了雲深不知處,朝臣和皇帝在妃子的宮殿議事也是聞所未聞,四人面上不慌心裡卻情緒莫名。
眼看人就要到跟前了,蕭祁玉還是把雲卿抱在膝上,絲毫沒有要動搖的意思,要比臉皮的厚薄,她甘拜下風總行了吧。最後兩人達成一致,他們在書房議事,雲卿要在旁邊看書。
雲卿略略掃著書架上的書,上面兩層經史子集居多,是蕭祁玉常看的;下面兩層是一些琴譜、棋譜、詩詞、經商、醫學類的書籍,自己翻的較多。
冬日的時候,他們會溫著酒,在炕上下棋寫字,也會擁著她在貴妃榻上一起看《戰國策》,踏雪尋梅,他吹簫她便以琴相和。這麼一間書房,方寸之間好像都是他們之間的回憶,時間過得好快。
腦子裡想著事,雲卿就會自動遮蔽所有聲音,專注在自己的世界傾注於筆端。故而她沒有聽到什麼海禁口岸和更關道互市等事情,也沒有留意到四人談論到北國以邊境十座城池為聘與我朝聯姻時的難色。
蕭祁玉的生辰在雲卿生辰前,今年與往年有些不一樣,雖然還有些時日,但云卿這次想要給他特別的。
有了——雲卿眼裡頓時有了光亮,璀璨的星河在她的眸子裡流轉,很快在紙上畫了起來,神情自信又專一。
蕭祁玉前面還聽得仔細,後面不知不覺就被吸引了注意,光影從窗戶裡灑進來,她整個人都像發著光,羊脂玉似的的面板透著晶瑩的光澤,明眸皓齒,那顆不明顯的淚痣隨著她眼角揚起的笑意,令人情不自禁地想要一直看著她。
一眼萬年,大抵如此。
朝中行走多少會察言觀色,議事的幾人也察覺到皇帝的心不在焉,餘光都有所關注,瞟見皇帝的視線所落之處,呼吸一滯,心臟像漏了一拍。
那燦若花瓣的柔軟,是他昨天才嘗過的人間美味,不過溫清苑自然而然地也感覺到身邊的沈君琢似乎同樣目光灼灼,這樣的感覺讓他十分不舒服,像屬於他的貪戀別人沾染一樣。
不知道議事是什麼時候散的,等雲卿改了好幾版在抬頭時,唯有蕭祁玉若有所思地正正地看著自己,微揚的唇角,高挺的鼻樑,冷峻立體的五官被染上月色的溫柔。
“在畫什麼?”蕭祁玉含笑走過來,字從他的薄唇中跳進雲卿的耳朵裡,帶了一絲低啞的聲線,富有磁性和魅惑百分百。
這能告訴你嗎?肯定不行啊。雲卿笑了笑將畫紙藏於身後,“這可不能告訴你哦這是秘密。還有,你也不能打聽,不然我會生氣哦!快批摺子,批完陪我。”
“在哪裡陪你?”蕭祁玉臉上掛著壞笑,上上下下打量著雲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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