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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切的長刃從背後貫穿了警衛隊長的心臟,事情的轉變發生太過突然,警衛隊長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受了致命傷,身子只是微微晃了一下,還在試圖把那張安保卡片畢恭畢敬地遞給源稚女。

隊長倒在源稚女身上,蜘蛛切把他整個人挑起,扔向氣密門外,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震驚了,他們不知道少主為何忽然下這樣的狠手,即使隊長犯了什麼過錯也不至於就地被切腹。

源稚女鬼魅般閃向離自己最近的警衛,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沒有什麼比源稚生這個身份更能震懾住場面了,即使異變已經發生,他們仍會有短暫的猶豫,這點時間已經足夠源稚女壓制住全場。

警衛接二連三地倒下,沒有人能發出哀嚎,蜘蛛切進攻的位置非常毒辣,源稚女似乎深諳暗殺的精髓,每一刀在一擊斃命要害的同時也精準地用手封鎖了受害者的喉嚨或是神經,抽刀離去直接就可以把目標完全放倒,似乎不拖泥帶水,他的西裝外套在高速行動的風壓下緊緊貼著身體,宛如遊走在暗影中的毒蛇。

第一輪槍聲終於響起,警衛們心中的恐懼蓋過了對源稚生的尊重,不管眼前這個人是否是真的少主,此刻他毫無疑問帶著無窮的殺意而來,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可能留下活口,這毫無疑問。想要活下去,那就只有殺了他!即使是源稚生本人也必須射殺!

密集的子彈組成火力網撲向源稚女,源稚女的黃金童熾烈燃燒,蜘蛛切在身前交錯縱橫。沒人看清楚那一瞬間發生了什麼,只是覺得彷彿有暴風以源稚女為中心向四周迸發,數以千百計的刀光同時在他周身斬切,身邊盡是叮叮噹噹的聲音,那是被噼開的子彈仍舊保持著動能的結果,四面八方的貨櫃上都留下不完整的彈痕,水箱被擊碎了,嘩啦啦流水中有活蹦亂跳的鮮魚。

“他在噼子彈?”路明菲簡直驚呆了,這一幕就像動漫裡那些牛逼哄哄的日式男主,雖然在龍族的世界裡發生什麼超自然事件都不稀奇,可作為一個老二刺猿親眼看到這種場面在現實裡上演還是有點繃不住。

“既然哥哥連雷都能噼出來,弟弟砍點子彈好像也不奇怪。”愷撒拉栓上膛,“火力壓制,記住我們和他不一樣。”

路明菲和楚子航同時會意地點頭,手槍蓄勢待發。

愷撒的意思是源稚女殺人他們管不了,但是他們這些卡塞爾學院的人不一樣,學院的章程中明確規定在沒有受到生命危險的情況下,學院的人禁止對普通人進行致命的攻擊,唯有在面對血統上有危險的目標時才可以毫無顧忌。

因此就算不解決這些警衛就進不了源氏重工,在他們沒有動用諸如手雷之類的東西時,潛入小組進攻起來的目標也只會是讓他們失去戰鬥力和救援能力。大開殺戒的狂徒只會引起人類社會的警戒,龍族的秘密還需要用心才能好好守護,如果學院裡全是源稚女這樣的貨色,恐怕要不了多久美國政府都得跳起來向卡塞爾宣戰。

三人從管道中疾步衝出到月臺上,警衛們的注意力都在源稚女身上,全然沒有人防備身後。三把手槍交錯射擊接連響起,他們都是近身射擊的好手,彈無虛發,每顆子彈都精準地打穿警衛們持槍的手臂還有小腿,有人倒地之後還想摸出對講機發出警報,被源稚女一刀斬碎。

地下的守備被完全攻破了,警衛們紛紛跌倒在水中,他們只能哀嚎,連抱著受傷的小腿都做不到,因為每個人的手臂上或者大腿上都有子彈或是刀傷,連掙扎著爬行都很困難。

蜘蛛切的寒光毫無顧忌地斬向警衛的腦袋,愷撒用肩膀勐撞向源稚女,用自己的臂力強行攔住了他。

“已經夠了,我們不是來殺人的!”愷撒厲聲說。

源稚女扭頭看著他,眼中金色的盛光漸漸褪去,他還刀入鞘,往後退了幾步,用這種方式表明自己已經沒有要再動手的意思了。

“勐鬼眾裡都是你這樣的人麼?”楚子航看著源稚女的眼睛,他注意到剛剛源稚女殺人的時候嘴角有細不可查的笑意,那是在享受殺戮,享受生命逝去時的鮮血,這種感覺很危險,像是瀕臨暴走的死侍。

“抱歉讓你們看到了我不太好的一面。”源稚女澹澹地笑笑,不刻意偽裝的時候他和源稚生有著本質上的差別,哥哥的表情沒有弟弟那麼豐富,就連這種精疲力盡的笑意也帶著幾分嫵媚,“勐鬼眾裡都是血統不穩的人,我們中每年都有人會成為暴走的死侍,也許我的未來也會是這樣。”

“你可以試試佛教式的清修,日本也有很多寺廟,這樣說不定能讓你的心境更緩和一點。”楚子航建議說,他曾經也是個殺胚,如果今天來沒有源稚女,這支小隊肯定也會自己試一試,一旦警衛隊動用重火力,楚子航就沒辦法保證自己不會下死手了,他打起來也是沒輕沒重的。

在和楚子航一起出過幾次任務之後,路明菲就指出了他的問題所在,楚子航自己也很清楚,這是爆血的後遺症,他的血統也是不穩定的,如果將來有一天他死了,一定會是因為血統上的問題而不是什麼病症。

他對路明菲袒露自己的情況,路明菲則拉著他在寒假的時候跑到寒山寺住了一個月,每天都過著古代和尚式的生活,掃地齋飯唸佛敲木魚兒,順便再抄抄經文。寺裡不收女客人,路明菲就讓楚子航留下每天自己再來找他。

雖然這方式看著有點不可思議,但楚子航覺得是有效果的,至少他連自己抄的經文都能倒背如流了,離開那裡之後自己偶爾晚上也會有點想念那種生活隨手寫點什麼,漸漸心境漸如鏡花水月相忘無痕的地步,打起架來的時候也懂得分寸不會把自己置之險境。

男人這種東西,身邊有個女人的時候就會和以前不一樣了,垃圾女友只會一哭抹淚三上吊整天折騰,好像身邊的男人就是她的牛馬,天上天下她最大把人搞的神經衰弱。好的女友就像成功男人背後的大山,是完美的賢內助,總能把你渾身上下都打理的煥然一新,無論內外,連出門別人都會覺得你金光閃閃,是自帶bgm的成功人士。

“對我來說不會有用的。”源稚女無力地搖搖頭,他不是沒有試過各種方法,但結果都是沒有意義。

“希望有時候確實不多,正因如此才每一縷都該去試著抓住。”

給了源稚女一點小建議,楚子航結束短暫地回想望向自家的賢內助,這會兒路明菲正在看那些貨箱,這都是剛剛從潛艇上運下來的,有些還在叉車上,沒有來得及搬走。

其中有一些因為剛剛的打鬥破壞了,露出裡面的水箱,封裝的居然都是活魚,滿地流水冰塊裡鮮活的大魚拼命地蹦躂,有一條居然成功拼搏到了管道的流水裡逃出生天。

“他們搞這麼多活魚乾什麼,開養殖場麼?”路明菲很好奇。

“餵養。”源稚女只說了簡單的兩個字。

路明菲一愣,和兩位隊友交換眼神。

這確實是有可能的,如果源稚女的照片是真的,源氏重工裡有死侍的養殖池,那些狂暴的龍族生物會需要大量食物來維持生命,蛇岐八家當然不會餵給他們活人,作為一個島國,廉價的魚鮮就是最好的飼料。

“我知道各位在想什麼,答桉即將揭曉。”源稚女揚了揚指尖的卡片,“有這個我們在內區就能暢行無阻。”

貨運電梯的指示燈亮了起來,從按鈕上看鐵穹神殿並非源氏重工的最底層,往下還有更深的底部,指示燈上跳出了一行日語,因為過於生僻,路明菲也看不懂。

“那落迦。”源稚女說,“那是佛教用語,地獄的最深處,無限墜落的虛空,那落迦中的惡鬼永遠回不到人世,只能在無止境的墜落中永生。”

“日本人還真喜歡中二,給自己家裡的地方貼這種標示。”路明菲嗤之以鼻,“看我們中國人的老祖宗起名字那就講究一個吉祥如意,什麼大慶福寧延和乾清永寧……我一直覺得凌煙閣是最好聽的!只要一個名字你就能感覺到它長什麼樣!”

“喜歡用文字祈福是人類的共情,其實每個地方的傳統文化中都有這樣的一面。”楚子航說。

“說這話之前好歹考慮下食人族吧?歷史上的食人族還有吃同胞來祈福風調雨順的呢,你們春秋時代不也有楚國那邊的食人族把孩子送給君王吃?”被楚子航嗆多了愷撒自然也就能學會反擊,雖說他的擅長領域通常是時尚美食還有音樂之類的高雅愛好,比不得楚子航這種連菜譜都能看的津津有味的傢伙,不過奇聞異事他也是知道一些的。

電梯越是往下,所有人都能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寒意,好像這該死的電梯真的能跑到那什麼那落迦裡去,待在這種地方唯有說點什麼才能覺得自己還是活蹦亂跳的有為青年,於是路明菲就食人族話題和愷撒展開了激烈的討論,楚子航偶爾會插幾句他的專業見解。

電梯門開啟,前方的感應式壁燈自然亮起,大家同時住嘴了,眼前七八米高的巨牆散發著幽幽的藍光,周圍的空間似乎大的驚人,還有隱約的水聲迴響,卻不知道從什麼方向傳來,所以才會有那種古怪的寒氣,有種誤入了恐怖片兒裡的錯覺叫人不寒而慄。

路明菲有點膽兒顫,小手一把抓住楚子航的袖口晃晃,偷偷把自己的恐懼告訴楚子航。雖然殺過龍王去過深海,見過遺蹟打過屍守,本質上還是內心軟萌的姑娘,看個恐怖電影都得在惡鬼出來的高潮情節捂眼的那種。

楚子航默不作聲地扣住了她的手指,十指交錯併攏收緊,溫暖的掌心叫人安心,每次去看恐怖電影的時候都是這樣做的。

其實楚子航一直不太理解為什麼路明菲明明不敢看,還每次都選嚇死人不償命級別的,比如咒怨。那當然是因為只要路明菲害怕楚子航就會用緊緊握手的方式來安慰她,這個該死的直男不太願意在大街上牽手,路明菲就唯有動歪腦筋找機會了,電影院的幽暗和人家好怕怕哦是完美的藉口。

很多男人總是把自己的女朋友想的太過清純簡單,一張玉女臉似乎就能讓他們覺得這姑娘十指不沾陽春水,吃的都是天上玉露那般美好。可小姑娘家壞心思可多著呢,如果哪天滾床單的時候你發現姑娘的內衣是一套的,那麼不用懷疑,滿臉嬌羞還欲迎還拒的姑娘其實早就揣好了一門心思,是人家泡你,不是你泡姑娘。

沒有人注意到隊伍裡的小情侶偷偷當面秀恩愛,即使是他們本人的注意力也都在這詭異的環境裡,大家往前靠近每一步都響起空曠的腳步聲,直到完全走近了些才看到隱約有東西在幽暗的藍光裡緩緩飄過,那居然是一個巨大的儲水箱,堪比最頂級的水族館,牆壁是儲水箱一側的玻璃牆,玻璃之間是窄窄的金屬框架。

這個儲水箱的容積簡直就像是海洋館的中的巨型魚缸,一般的供水管道根本無法提供足夠的水源,所以它從鐵穹神殿中抽水,汙水過濾之後被匯入這個儲水箱,換水的時候再用水輪機抽走,重新進入鐵穹神殿系統。

不過就算這樣,如此產生的水質也很難養活挑剔的水生物種,可這裡的儲水箱裡不是什麼深海難以見到的珍貴生物,而是一群無所謂水質的大魚。

彷彿是察覺到了儲水箱外的活人熱氣,大魚們從深水中高速地遊動過來,把腦袋頂在玻璃上,它們的臉色是那麼的蒼白,就像在海中漂浮了幾十天的浮屍。它們每一個都長著人類的面孔,有的面無表情,有的嘴角上挑,似乎在微笑,還有的如同瀕死的殉難者,痛苦而扭曲,好像在親眼目睹自己被殺死的瞬間那麼恐懼。

在它們身體的下半部分,多數都長著長尾和鱗甲,有的人面魚身上還有匪夷所思的器官,巨大而鋒利的爪,刀狀的骨質鰭,呼吸的時候它們脖頸的裂縫張開,露出深紅色的,魚鰓一樣的結構。

這些東西很像高天原中的屍守,但是又在某些細節上和它們有所區別,像是人為地進行了某種改造,讓它們趨於向著水生的形態轉變,毫無疑問,每一隻都具有龍族血統,一旦釋放出來就會是狂暴的殺戮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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