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244章：恍若隔世的崇禎。系統升級，雙客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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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逐漸走過來的崇禎，小孩的父親嚇得將孩子擋在身後。

“娃娃幾歲了？”

“回陛下，已經七歲了。”

“七歲了才這麼點？這麼輕，是不是平常都沒有吃飽啊！”

聽著崇禎的話，小孩的父親逐漸放鬆了戒備，任由崇禎將小孩子抱起。

“草民一輩子種地，連自己都養不活，這娃生出來就是跟著草民受罪的，只希望日後再無戰亂，好安心耕種。”

“都會好起來的，如今建奴已經祛除，你們放心，朕已經宣佈永不加賦，日後還會改革稅制，做到公平公正。

若是縣裡的人敢亂收稅，你們就向皇家商號舉報，皇家商號的人，都是朕親自選的，他們不會包庇。

好好存錢，把米賣給皇家商號，自己留著都可以，給孩子買些報紙，讓村裡人教他識字，以後到皇家陸軍，朕親自帶他。”

“我以後就要到皇家陸軍，吃飽飯，為陛下殺壞人！”

被崇禎抱著的孩子突然說出的話，讓孩子父親有些慌張，崇禎卻哈哈大笑出聲。

“好！那朕就等你快點長大，哈哈！”

崇禎和孩子的對話，讓圍攏的百姓大聲呼好，其他村子的村民，也逐漸被叫來，最遠的更是山那頭的村民。

也幸好警衛提前隔開了人牆，里長族老更是將那些平常性子有問題的攔住，沒有讓他們上演告御狀的戲碼。

崇禎一邊走，一邊也在向張四知，蔣德景兩人訓斥，聲音洪亮，讓周圍的百姓都能聽到。

隨著天色漸晚，崇禎隨機挑選的在一戶農戶家中吃過晚飯，留下了半兩銀子和兩百軍券之後，帶著百姓們的小心意，開始返回。

村民們經過這一下午的接觸，聽著崇禎的各種親民發言，對於崇禎的感官已經好到了極致，上演了一出數里相送的隊伍，直到官道。

“老伯，你們送的已經夠遠了，今日耽誤了大家農作，朕已經很過意不去了。

就在此別過吧，朕過兩年還會再來，如果朕再來之日，還有人給你們強加賦，讓你們以下田交上田的稅，多增收數年後的稅，朕必為你們討回公道。”

“草民謝謝陛下，陛下千古明君，陛下萬年！”

崇禎結尾的話，讓百姓們都直接跪下感謝，有了這句話，至少他們何家村未來數年，能過的很好了。

陳燁一直在車上看著趕來的人群，也有些唏噓感嘆。

“乾的不錯嘛，看來百姓們已經從心底裡認可你，而不是單純畏懼權威了。”

“唉，店主，朕今天看了百姓們，大受震撼，也終於知道，你說的百姓苦，到底是為什麼苦了。”

坐上車的崇禎，手中拿著一塊雜糧實面饃饃，一邊說一邊遞給了陳燁。

“這就是百姓們混合野菜吃的饅頭，朕剛才吃過一塊，那些村民，還有孩子，看朕手中饅頭眼睛都發直了。

酸，澀，苦，混雜著各種味道，這種饅頭，若是拿給慈烺，恐怕他吃了都會鬧肚子。

可這是百姓們的主食，還是捨不得多吃的主食，若是他們吃，饅頭還要再混雜其他東西。

他們住的房子，總有小蟲爬，他們七歲的男孩，還沒有媺砡長的壯實，他們……唉……”

“這就是我常給你說的，只有百姓好了，國家才談的上中興。

百姓羸弱，又怎麼打的過外人？飯都吃不飽，憑什麼認可你？就憑你批奏摺比他們勤快？”

陳燁將饅頭塞回崇禎手裡，拍拍崇禎的肩膀。

今天的這一切，可以說是讓崇禎感受到了，真實的明朝百姓的生存狀態，這是一個大好事。

“朕會努力的，吏治崩壞，就是因為百姓的路被堵死了，就是因為沒有新的百姓出來為百姓說話。

只有讓百姓都能有出路，才能讓百姓好起來，大興教育，開啟民智，不能再靠士大夫了。”

“這樣想就對了，而且根本沒有完美的制度，只有不斷進步的君王。

如果有鐵打計程車大夫階層，那你就要成為熔爐，把他們化開。”

陳燁看崇禎也忙完了，打了個招呼，直接回了現代，他還要給崇禎在現代弄巨幕電視呢，慶功典禮，怎麼能少的了電視？

崇禎的車隊重新啟程，等到了盧龍都已經日暮西山了。

整理儀仗下車後，走過城門，望著被衙役，還有警衛隔開夾道歡迎的百姓，還有城中的房屋，青磚的街道，崇禎恍如隔世。

“兩位愛卿，你們說，剛才的那裡是大明，還是現在這裡才是大明？

到底哪個，才是士大夫與朕共治的大明？你們士大夫，可知道百姓過的有多苦？”

聽到崇禎的問話，一路跟著崇禎的蔣德墐還有張四知，心思轉動，思考崇禎問話的意味。

“回陛下，臣認為，這兩個都是大明，城外代表的是給大明供奉稅銀，還吃不飽穿不暖的大明百姓。

而城裡的，代表的是上下其手後，不用靠田地也能活著的大明官吏。”

“臣亦然。”

張四知和蔣德墐露骨的話，甚至讓崇禎有一種恍惚，看不懂他們的立場了。

實際上對於張四知和蔣德墐來說，這一切反應，都很自然。

因為崇禎已經接觸到了真正的底層，眼界已經開啟了，現在的崇禎，和太祖還有什麼區別？

說什麼馬屁來糊弄，都是對自己的前途不負責任，都是引起崇禎不滿的誘因。

“原來你們一直都知道啊，可為什麼，從沒有人給朕建議，進行改善呢？

為什麼坐到了閣臣的大學士，六部尚書，監察御史，都不去說呢？

為什麼有張居正，就沒有孫居正，曹居正，盧居正呢？”

“臣……”

崇禎擺擺手，示意他們別說了，原因他知道，因為皇帝不行，說了也改變不了整個利益團體。

想明白的崇禎，繼續在城中的歡迎儀式下，走到盧龍府衙。

永平府知府將崇禎送入府衙後，崇禎盧龍縣作秀的一天，也終於結束了。

第二天清晨，崇禎剛起床洗漱完，連夜從錦州往返的摩托車兵，將一疊照片帶了過來。

照片上，是錦州大小官員的照片，還有他們的身世。

帝王的高深莫測就是這麼搞出來的，一定要讓別人覺得他簡在帝心。

再次出發，在車上，他和在現實世界的陳燁，一塊屏住呼吸，等待著系統升級的提示傳來。

【99.99％】

【系統升級完成。】

陳燁在辦公室房門緊閉，看著系統的提示訊息，緊張的要死。

【親愛的使用者，恭喜您，在您的不懈努力下，本次系統升級完成。

系統正式轉入1.1公開測試版本，更新功能如下：

01：取消設定價格功能，保留通訊，空間儲存，受控地點取放功能。

02：系統取消宿主穿梭時空後，冷卻時間限制，取消穿梭回現實的地點限制。

03：系統將在十日後，正式開放歷史客戶，十五日後，正式開放科技位面客戶。

兩位客戶交易量達標後，將會繼續更新，具體更新客戶見附錄。

04：由於開放超現代客戶，系統取消對於軍火物資的限制。

05：開放客戶端與客戶端位面互相穿梭功能，需要繳納十噸黃金，開通後，穿梭主體由店主和客戶共同確認，以附錄為準。

06：開放客戶端到店主端位面功能，人數限制十人，無時間限制。

相應人員受控規則，詳見附錄。

07：取消免傷具體限制，無需雙方在場，免傷功能正常生效，店主所有細胞無限期保持活性和正常更替。】

【感謝您一直以來對本系統的使用，望您再接再厲！以交易改變系統。】

瞬間沒了訊息的提示，陳燁只感覺到了一陣的懵。

“無限期保持細胞活性？是啥意思？”

“不是說還有一個半月更新新客戶嗎？這時候就更新客戶了？”

陳燁意識中，逐漸浮現出兩名客戶的狀態。

【附錄客戶一：冷兵器時代，劉備，時間節點，章武年間，時間匹配中，剩餘時間9天。】

【附錄客戶二：星際時代，陳中華，時間節點，大夏曆年827年，剩餘時間14天。】

【附錄規則：客戶端與客戶端，穿梭前需要店主與兩位客戶共同確認，在穿梭本位面客戶身邊穿梭。

穿梭後，雙方客戶有權召回，驅逐本位面其他客戶，無需店主同意，召回，驅逐時，不需要在客戶身邊。】

“大耳朵？？？艹，我政哥呢？我政哥不是天天在我夢裡笑嗎？怎麼變成大耳朵了？”

陳燁有些懵，這段時間，他讓蘇晴都在收集先秦先漢的資料了，突然來了個劉先休息，這直接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系統檢索到關鍵詞，自動回覆：系統更新的客戶預告，僅為預告，不能作為參考。

本次更新也為條件滿足提前更新，感謝您的支援，祝您闔家歡樂，幸福安康。】

系統的提示音再次響起，讓陳燁無語一陣後，重新開始思考新開放的客戶。

對與科技時代客戶，陳燁是一點都沒有關注，主要是那傢伙的年曆，一看就知道是架空歷史的，想了也沒用。

走到電腦前，陳燁開機準備搜尋相關資料，另一邊的崇禎已經發來訊息了。

『崇禎：店主！店主！系統更新了！

朕看到更新了五條，其中有一條是那什麼，交十噸黃金，就能和其他客戶互相穿梭，是你找到了其他皇帝嗎？

而且朕居然可以到未來了！太好了！』

『陳燁：五條？你是哪五條？』

看著崇禎發來的訊息，陳燁不由自主的再看了一眼更新內容，確認了自己確實是六條更新專案。

等崇禎回信後，陳燁才發現，崇禎沒更新的，是關於兩位客戶更新的提示，還有穿梭後時間冷卻的提示，這些是原本崇禎本來就沒有的。

『陳燁：我也有這五條，交十噸黃金開啟和其他客戶的穿梭通道，是因為還有十天，我這會直接開啟兩位新客戶。

一位是星際時代的客戶，一位是章武年間的漢昭烈帝。』

『崇禎：漢昭烈帝？章武年間？』

正在車上的崇禎，口中唸叨了一句，正在回憶漢昭烈帝這個諡號是哪個漢朝皇帝，前面的王承恩馬上就接過了話頭。

“皇爺，您怎麼說起了蜀漢的劉備了？”

“蜀漢劉備，哦，是那個編草鞋的啊。”

崇禎被王承恩一提醒，就想起來了，絲毫沒覺得自己看不起的劉備，怎麼著也比他老祖宗要飯的出身好一丟丟。

『崇禎：店主，你是不是專門盯著我們這些亡國之君來幫助啊，朕，劉備，還有你說過的秦始皇，都是近乎亡國的關鍵。』

『陳燁：我哪知道？要是開放的是太平盛世，我賺錢更容易好吧。

別人統籌能力比你們強多了，又控制的住臣子，我賣生活用品不比讓你們打仗輕鬆？』

看著陳燁的回覆，崇禎笑笑不說話，轉而開始回憶起三國志的內容。

作為一名皇帝，崇禎當然是熟讀過明史之前的內容，所以稍微回憶，就想起了整個三國始末。

“三國啊，如此說來，十噸黃金朕出定了，朕還怕了你劉先主？

看朕怎麼靠我大明的皇家陸軍，打穿魏蜀吳。”

從山海關透過後，車隊行駛在平坦的遼東平原，車速也逐漸加快。

沿途的軍堡，看到車隊都是遠遠的就行禮，等車隊離開後才恢復。

錦州城，祖大壽此刻正在外城城樓下的陰涼處，和孫傳庭，洪承疇，邱民仰一塊，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崇禎。

彷彿是有無數螞蟻在爬動一般的祖大壽，站著一會嘆氣，一會望天，身後的錦州將領們，也因為祖大壽士氣低落。

“復宇啊，你不必擔心，陛下不是以往的樣子了。

你沒看報紙嗎？陛下都已經免除了袁總督的罪責，還追封了毛文龍等人。”

“唉，伯雅，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更是惶恐。

陛下免了袁總督，卻追封毛文龍，不說明陛下還是不滿袁總督嗎？

再加上我這些年，也是一錯再錯，指揮失利，丟了廣寧這麼多城池，實在無顏面對陛下。”

祖大壽聽到孫川庭的安慰，絲毫沒有放鬆，他擔憂的地方太多了。

從三天前豪格投降後，他知道洪承疇，還有孫傳庭可以瞬息聯絡崇禎開始，就有了極強不安。

隨後孫傳庭談及崇禎時的恭敬，更是讓他感覺到了危險。

要說孫傳庭是在給他演戲，他可不相信，因為這裡距離京師上千裡，根本不需要表現出那種快刻進骨子的尊敬。

豪格投降那天晚上，孫傳庭席間告訴他一個訊息，讓他如遭雷劈，崇禎要御駕趕來錦州勞軍。

第二天洪承疇也收到了訊息，抽調兵力，親自從廣寧衛回來，讓祖大壽更怕了。

崇禎在朝廷到底做了什麼？居然可以領兵出城？那些大臣不攔著他，難道是有什麼陰謀？可滿清都被打的只剩些小渣渣了啊。

還有孫傳庭手握精兵，為什麼對崇禎那麼恭敬？洪承疇為什麼提到崇禎就是一臉佩服？

這些訊息，他第二天就讓人打探，還自己親試探，也問出了結果，可是這個結果，也讓他十分難以接受。

崇禎變了，變得有錢了，不僅控制了朝堂，還不用擔心漕糧拖延，就有無數糧食。

更是親自練出了那隻讓建奴看著都嚇尿的皇家陸軍，收服了鄭芝龍給他看海。

現在最大的問題來了，崇禎來錦州，是不是在殺他的？洪承疇孫傳庭回錦州，是不是為了堵他？

封賞？加官進爵？有他的份？可能嗎？

思緒還在想著，祖大壽目光遠處，一隊黑點出現。

“所有人都準備了，那應該是皇家陸軍的開路摩托一班，陛下快到了。

快列隊，陛下不喜歡看到軍戶鬆散，按照昨天的佇列方式。

王樸，你狗日的，說了你是在最右邊，怎麼走到唐通那邊去了？

濟爾哈朗誰看著的？等會盯著點，別讓他衝撞了陛下。”

在邱民仰和孫傳庭的招呼下，錦州城現在的大小官員，排列著走到城外，向著官道走動。

黃得功身後，是被勤務員看著的豪格，此刻反而被領到了c位，跟在孫傳庭等人身後。

第一隊摩托車很快衝過他們，在他們身後隔開軍士，拉起警戒線，隨後是第二隊，班長下車和他們溝通。

這時候眾人已經可以看到遠處的滾滾煙塵，第三隊開路摩托班後面，崇禎的車隊終於出現。

插在車斗的日月旗隨風飄揚。

汽車開到眾人眼前，還是一樣的卡車上的儀仗隊率先下來，形成儀仗佇列，隨後蔣德景和張四知兩人來到崇禎車前。

王承恩將車門開啟後，迎著一身黃底龍袍的崇禎下車，一隊人走過儀仗，孫傳庭率先帶著面色晦暗糾結的豪格，來到崇禎面前。

豪格和崇禎對視良久，手中的降表端得顫抖，隨後跪在地上，俯身額頭觸碰崇禎腳背，雙手高舉。

“愛新覺黃臺吉之子愛新覺羅豪格，代表女真天聰可汗黃臺吉，向大明皇帝陛下遞交降書。

願陛下恕我族民之罪，天可汗大明皇帝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番姿態，看的崇禎十分的舒坦，視線轉移到了豪格身後，一直站著不願意跪下的濟爾哈朗，崇禎面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濟爾哈朗，你可降？”

“明國皇帝，我大清……”

“拖下去，明天早上砍了祭奠。”

崇禎的話剛說一句，軍士就已經將濟爾哈朗的嘴堵住，按在地上，豪格聽得身體一顫。

“豪格，起來吧，你能棄暗投明，識時務者為俊傑。

朕就給你們女真人留一條生路，不再主動殺戮，從此以後，滿清所部皆為朕之部下，任何人膽有不服，皆要滅亡。

朕封你為大明樂蜀王，其他安排，日後再說，現在退下吧。”

起身的豪格，眼睛微微發紅，不敢有所動作的被軍士帶走。

崇禎看著面前並排站立的三個文官，微微點頭。

“伯雅，長白，彥演，你們辛苦了。

錦州光復，離不開你們的努力，朕有你們這等肱骨之臣，中興大明就在眼前矣！”

“都是陛下指揮有利，臣等不敢居功。”

聽到崇禎的話，三人趕緊躬身行禮。

崇禎繼續和三人說完話，這才將目光看向更後位的祖大壽和一眾總兵，以及皇家陸軍團長。

“罪臣祖大壽，叩見陛下！

還請陛下責罰！臣多次作失利，以致錦州被建奴圍困，耗費朝廷錢糧甚多，萬死不辭，如今錦州光復，臣請陛下治罪！”

剛被崇禎目光盯上，祖大壽就很光棍的跪下，向著崇禎請罪，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祖大壽反而不怕了，大不了就是碗口一個疤。

崇禎上前將祖大壽扶起，讓跟在祖大壽身後的錦州獎勵們，鬆了一口氣。

“你可知道，你犯下的是什麼樣的罪過？”

“請陛下責罰，臣死有餘辜！”

祖大壽被崇禎扶起後，再次跪下，這次話音更大，讓所有人側目。

“呵呵，你確實該死，但現在錦州局勢大好，天下正是用人之際，罷了。

祖大壽。”

“罪臣在！”

祖大壽雙手抱拳，向崇禎再次行禮，大聲喝道。

他知道，自己逃過一劫了。

“你貽誤戰機，險丟錦州，多年以來，不僅未曾讓建奴損失半分，還讓建奴多次挑釁邊關，多次拒旨不遵，貪墨軍糧。

種種罪行，十死無赦。

但念在錦州諸將守衛辛苦，你亦守住了錦州，未曾向建奴投降。

朕罰你官降一級，調為大同總兵，扣除一年餉銀，若再有戰事，你當為先鋒。”

“謝陛下！謝陛下！謝陛下！”

祖大壽連續三個致謝，身後的將軍們雖然有些不忿，但也知道這是最好的結果了。

以祖大壽乾的事，就是崇禎直接將他砍了，沒人能為他叫冤，和祖大壽關係好的軍戶們，也都開始考慮，該怎麼討好新的大哥黃得功了。

只有並排著的王樸，聽到崇禎的安排一臉的無辜和不解，這把祖大壽給調到大同了，他這個大同總兵怎麼辦？

他的疑惑很快就能解開了，崇禎鼓勵完皇家陸軍的幾位團長後，開始鼓勵每個總兵。

“吳三桂是吧？果然一表人才，朕很看好你。”

一拳。

“馬科是吧？壯，真壯實，朕聽說過你父親，他……”

一拳

“楊國柱是吧？密雲那邊可是很苦的，不錯，一看就很能吃苦。”

崇禎每走過一個人，就用力錘一下他們胸口，錘得他們向後退開，然後開始誇獎。

一旁的將士們，還在感慨，總兵們戲真多，裝的這麼像。

只有幾個總兵，因為崇禎的動作，雙方關係變近的同時，還多了一分忌憚，那手勁一直錘人……他不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