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246章：有錢才是明君，沒錢你勾巴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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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王樸面前時，崇禎看著這個和自己差不多高，大肚子的胖子，有些感慨。

就是這麼個玩意，打仗不行，跑路第一，身處張家口附近的大同，勾結建奴，各種能幹的缺德事都幹了。

歷史上這狗日的第一個跑路引起譁變，說他不是有意的崇禎都不信。

想到這，崇禎的眼中也逐漸閃過火花，盯得王樸心跳逐漸加速。

陛下這眼神，是看上他了？

“王樸，是吧？

大同總兵是吧？

那邊是不是很舒服？

來錦州感覺怎麼樣啊？”

一拳一拳的錘在王樸身上，王樸感覺到氣血一陣的翻湧，喉頭都在湧動。

“回陛下，臣，臣感覺錦州確實辛苦。”

“很辛苦是吧？沒有在大同當土皇帝舒服是吧？

建奴給你的錢，都還在家吧？你給建奴送的情報，讓夜不收的兄弟被伏擊數次。

你多次指揮怯戰，大同軍比其他衛所傷亡更大，你怎麼給他們交代？怎麼對得起他們死去的父母？？”

崇禎突然的厲喝，還有身後突然出現扭住王樸的禁軍，都讓王樸臉色白的和蠟燭一樣。

他知道，自己這是敗露了，他最擔心的情況發生了，建奴投降就把他賣了。

“陛下！臣冤枉啊！陛下，臣一直都在用心打仗，捨生忘死的啊陛下！

陛下，作戰難免會有傷亡，臣罪不至死啊陛下！！！”

崇禎轉頭，看向洪承疇等人。

“你們說，怎麼處理？”

“陛下，臣認為，當斬！”

“陛下！臣附議。”

幾人沒人去勸阻，這個時候殺一個人，警示得勝的大軍還是很有必要的，賞罰分明才能嚴格控制軍紀，不殺王樸就得照著其他人殺了。

“行，那就把他和濟爾哈朗一塊關著，別讓他們自己死了，大同軍將全部接受調查。

祖大壽，滾去把大同兵給朕帶好了，要是出了亂子，朕就跟你新帳舊帳一塊算。”

“臣遵旨！”

祖大壽立刻抱拳領命，同時心中慶幸更加濃郁。

還好有個蠢貨，提前叛變了，還好他一直沒有明確給滿清答覆，只是曖昧不清，否則這時候死的就是他了。

“王伴伴，代表朕通知下去，明早上午慶功大典，朕親自頒發軍功章，發放賞銀，冊封爵位，為傷殘兄弟講解未來安排！

明晚全軍歡慶，炊事班等會過來開會，保證明日中午戰備值班人員吃上最好的頭批飯。

晚上除戰備人員外，所有軍士酒肉管夠！耕火不停！”

崇禎講完後，跟著祖大壽一行人進入錦州城，幾個總兵和團長各自下去傳令，隨後各個軍營傳來了歡呼聲，聽得崇禎面色一笑。

慶典過後，把錢一發，錦州數十萬人，那就是他的鐵桿軍隊。

等皇家陸軍的待遇傳出，什麼關寧軍，祖家軍，最後都只能變成朱家軍。

崇禎在這裡安排著的時候，京師皇家商號，三個女人一臺戲，正在上演姐妹情深。

菊田禾子拿著冰淇淋，一邊討好的喂采薇，一邊軟磨硬泡的求采薇幫忙辦事。

“采薇姐姐，你就告訴我店主在哪嘛，這事真的很重要。

我叔叔帶著購買的那些貨物回去，卻不知道如今建奴已經被打敗了。

若是能夠透過店主，讓我們拿著陛下的文書，透過海路回去通知一聲，下次回來帶著天皇的賀書，才能不失禮儀啊。”

“禾子妹妹，不是我不幫你，而是夫君真的在忙，只有陛下才能聯絡到他。

可是現在陛下已經去了錦州，沒人能夠通知他了，我們又無權直接找大學士。”

“沒錯沒錯，禾子妹妹，你不要這麼擔心，那什麼天皇的賀書，明年送不也是一樣？

晚幾個月而已，倭國只要恭順，陛下又不會去攻打倭國。”

聽著採蝶猛然說出的攻打，菊田禾子感覺心中一跳。

沒錯，明國不會主動攻打倭國，可這次，是倭國馬上要作死，主動攻打明國了啊。

“兩位姐姐，兩國關係很複雜的，就像這種大捷，如果不能及時帶到，下次叔叔帶來的全是黃金，那豈不是不能進貨，只能進獻了？

還請你們幫幫忙吧，店主怎麼著，應該也有讓你們緊急聯絡的方法吧？

如果能夠聯絡上店主，禾子願意購買一萬兩黃金的女性用品。”

聽著菊田禾子的話，采薇採蝶都有些信了，心中有些懷疑，難道真像她所說一樣？

對視一眼後，兩女瞬間達成了一致的意思。

“禾子妹妹，我們有心幫你，但夫君的行蹤，只有陛下知道，你想要求見，也要等陛下回來啊。

你就放心吧，一郎先生明年就會來了，不差那半年的，而且夫君上次說過，十五天左右就會回來，到時候我們一定會給他說這事的。”

“那就謝謝采薇姐姐了，來，姐姐你吃一口。”

聽到訊息的菊田禾子，瞬間鬆了一口氣，半個月還好，來得及，就算一個月都來得及，只要在海路上能夠攔住倭國大軍，她們就不會撞槍口上。

繼續在皇家商號逗留了一下午，又從貨架上以折扣價，採購了些平時吃的零食，滿心歡喜的離開了。

因為菊田一郎用完了貨款，所以只是在皇家商號附近買了個小院，菊田禾子每天走路回去。

京城購買的丫鬟，給菊田禾子打掃著衛生，菊田禾子拿著報紙，慢慢回想起這半個月以來，他們所接受到的資訊流。

重新拿起報紙，菊田禾子將所有時間線梳理了一下。

“京中太監突然賣東西，然後變成了皇家商號，皇帝組建了內閣委員會，皇家陸軍……神秘的店主出現……

怎麼會這樣，皇家陸軍一直在封鎖訊息？店主剛給查理他們說局勢緊張，第二日明國皇帝就用神秘手段，誅殺了建奴皇帝？”

坐在桌前的菊田禾子，嘴唇輕啟，帶著絨毛的臉蛋這會刷白。

她這會再想想陳燁的態度，怎麼看怎麼感覺刻意。

“但是他們是怎麼知道我們打算的？

此事除了歐洲人，就我們知道，歐洲人，現在還留在明國的就是湯若望，班杜馬和埃布林。

是湯若望？一定是他，只有他在明國的官場訊息靈通，明國皇帝不可能瞞得住官場的人。”

懂了，菊田禾子徹底懂了，眼眶泛紅的看著桌上的報紙，陷入了愧疚。

與她只有八里間隔的湯若望，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冤枉記恨上，這時候正在範復粹家中拜訪。

範復粹坐在八仙桌前，慢悠悠的喝著茶，仔細揣摩著湯若望過來的意味。

“範大學士，我們最近和好多主內的弟兄們都說了，陛下若是得勝歸來，當有個萬國來朝的儀式才對。

可是陛下前段時間，因為錦州局勢，才剛剛開了海禁，如今大勝的訊息，傳不出去，海商又要明年回來。

這大喜事要是祝賀晚了，就不能當做祝賀了啊。”

“湯教主，你說的也對，只是陛下的安排就是讓我們暫時控制海禁，許進不許出，本官也無能為力啊。”

“難道我們就這樣乾等著？主內的兄弟們都覺得應該重新開海禁，畢竟天津港這裡運輸皇家商號的商品，更加方便。

要知道，開封的周王，大同的代王，還有成國公，陽武侯，都是希望能夠開海禁的。

南方的諸公，這會也在透過漕運，緊急送信入京。”

聽著湯若望的話，範復粹都有些心緊，這股力量幾乎都是明朝現有一半的勳貴力量了，他們背後掌握的資源驚天。

隨著湯若望遞過來兩張銀票，範復粹不由自主的收了下來。

“本官會向陛下稟報的，只是具體事務，要聽陛下安排。

畢竟湖廣匪寇嚴重，禁海也是逼不得已。”

“大學士不必擔憂，我會和咱們尚書，侍郎弟兄們說的。”

湯若望說完，喝了一口茶後離開，走出門看著正在等待的班杜馬和埃布林，臉色從剛才的鎮定變成了陰沉。

“湯教主，怎麼樣？範大學士同意了嗎？”

“他的態度很含糊，看不出來，他太老了，只想著穩坐退休，不值得爭取。”

埃布林看了眼還在計算怎麼掙扎的湯若望，有些小興奮。

這種當臥底二五仔的感覺，真爽。

第二天清晨，錦州的天空只有幾朵白雲，天空一片蔚藍。

錦州東城門以外，一個長數里，縱深五里的軍陣凌亂的集結。

只有最中央的那個萬人軍陣，此刻如同有意栽種的樹苗一般，整齊的坐在地上，橫豎斜著，都是一條線。

如同竹林一般的燧發槍，在這個軍陣中整齊樹立，靠近他們的幾個衛所，愣是聲音都小了一些。

這個軍陣以三塊迷彩的軍陣為中心，左右兩個鬆散的軍陣，後方五塊。

至於為什麼鬆散，除了平常的紀律性原因外，主要還是被幾塊碩大的大螢幕給驚豔到了。

大門外，連夜組織的軍士們，已經換班搭建了一個高臺，讓崇禎可以站在最上面，其他人上去時，也可以在眾目睽睽之下，有種萬眾矚目的感覺。

城門的左右兩邊，兩塊長八米，高六米的拼裝螢幕，在現實組裝好後，被陳燁整個挪到了明朝暫時使用。

再往軍陣方向，還有五塊同樣的大螢幕，可以確保十萬大軍，能夠同時收看到崇禎的樣子。

三輛綜合柴油發電車，正在開足了馬力進行發電，以供應這八個大螢幕和數十個音響的超大耗電。

此時陳燁正在城門洞中，開啟著電腦，分管所有電視螢幕統一播放主影像。

“王公公，聽得到嗎？

二號攝像機位置，需要向左轉一下，要螢幕邊緣剛好可以看到左邊那個拴了三色的杆子，完畢。”

“店主店主，咱家聽到了，正在調整，調整好了，完畢！”

“好的，你去下四號攝像機那邊，那個攝像機的位置掃的有點高。”

陳燁完全按照崇禎的要求，依照現實的模式，在設計這一場頒獎典禮。

反正崇禎現在家大業大，也不怕花錢了，雖然平常吃的還是節儉，但已經開始注重排場了。

以他的糧食儲備，大明未來兩年都不用擔心米肉，自然也就沒有憂心的。

下面的軍戶們，除了見多識廣的皇家陸軍，這會雜亂的討論著上面的大螢幕。

祖大壽現在已經是大同總兵的身份，沒了錦州左都督的官位，和吳三桂他們本來也就是舊識，這會熟絡的聊著天。

“你們說陛下這是什麼戲法？能夠把下面的景象，放大那麼多倍放出來？

白廣恩，你知道嗎？我記得你就在順天府來著。”

“陛下這等手段，就是整個天下，那也是獨一無二的，哪是我們這些人能知道的？要不你自己去問？”

白廣恩聽到祖大壽的話，白了一眼，薊鎮雖然在順天府，可不代表他能看到皇帝好吧？

“我們還得吩咐那些崽子，別亂咋呼，你看那個太監都能放大，等會陛下出現肯定也很大。”

“還用你說？我剛才就已經吩咐過了。”

“誒，你們怎麼就不覺得，這很奇怪嗎？”

“祖大壽，你別亂放屁啊！我告訴你，現在軍中想打小報告的探子不要太多。”

吳三桂聽到祖大壽的話，趕緊讓他閉嘴，這要是說了個什麼不合時宜的話，讓崇禎知道了，他們全都要死的很一致。

“哎呀，我是說，以前陛下和朝臣的關係都那麼緊張，怎麼突然之間，就這麼融洽了呢？

陛下想出關就出來了，還有兩位大學士相陪，洪總督，孫閣部也是恭敬至極。”

“祖大壽，你離我遠點，我怕待會你的血飆到我身上。”

馬科彷彿無師自通一般說出了這句話，幾人躲瘟神一樣的態度，讓祖大壽不再提這個話題。

他是真的沒那個意思啊，實在是太好奇了，崇禎到底是怎麼辦到的，這不合乎邏輯啊，君臣關係怎麼可能這樣？

時間轉進，逐漸到達了十點整，一輛卡車從城門洞開出後，停在了講臺。

攝像機切換到全景位，所有軍戶都能看到，這輛車篷布，還有兩側的擋板被皇家陸軍的軍士開啟。

車斗的雙層架子上，固定著二十個堆疊的方塊，反射著銀色的光澤，讓所有軍戶譁然。

“銀子！銀子！好多銀子！”

“我的天！這得，這得多少銀子啊？？？”

“後面還有！後面還有大車！”

“這是陛下承諾的賞賜啊！好多銀子，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多銀子。

陛下萬歲！陛下萬歲！”

城門洞連續開出，足足十五輛卡車，每輛卡車上都拉著十噸白銀，二十六萬六千兩明制銀塊。

這十五輛卡車，其中十輛開到了各衛所前面，剩下的五輛還在講臺兩側，龐大的手筆，讓軍戶們激動的顫抖。

整個場地只剩下了萬歲聲，有錢才叫明君，沒錢你勾巴誰啊。

“標兵就位！”

音響聲傳來，城門洞口，一隊大漢將軍們，挎著正步，整齊列隊走出。

下面的軍士望著銀錠鏡頭被切的畫面，有些意猶未盡，可看著整齊劃一的大漢將軍，又感覺到了一陣肅穆。

被路邊話筒放大的腳步聲，帶著微微雜音，踢在所有將士心中。

等警戒士兵就位後，崇禎坐在他的猛士越野後鬥上，從城門洞出來，伴隨而來的是激昂的鼓聲。

“全體軍士站立，大明皇帝，內閣委員會總統，大明第一統帥，朱由檢陛下，正乘坐專車，向你們軍陣駛來。

向偉大的大明皇帝陛下致敬，偉大的大明皇帝陛下萬歲！偉大的大明帝國萬歲！”

下方計程車卒們還有些不適應這種檢閱方式，站起來發愣的發愣，說話的說話，還有人這時候想要上廁所正在鬧騰。

只有皇家陸軍，猛然全體起立，帶起一陣風聲。

“萬歲！萬歲！萬歲！

大明皇帝陛下萬歲！誓死效忠大明皇帝陛下！”

這一下，各衛所的軍戶們都懂了，原來是跟著喊啊，於是都喊了起來。

崇禎站在車上，開車駛過講臺後，率先和皇家陸軍打招呼，主要是皇家陸軍已經搞過了，他們知道這個流程。

一句句問話下來，整齊的呼聲也讓相臨的衛所明白了該怎麼回答，王承恩繼續開車，路過每個軍隊，將所有衛所轉完。

到了這會，場上的將士也都已經檢閱完畢，士氣彷彿被洗滌過了一般，顯得熱血壯闊。

崇禎乘坐的猛士重新回到講臺下，在張四知和蔣德景的簇擁下，拿起了話筒。

“剛才檢閱諸君，朕很欣慰。

我大明兒郎，血性猶在，你們還能保護朕，保護朕的子民，你們還值得被天下傳唱。

錦州戰役的勝利，是諸君用鮮血換來的，為朕流的血，不會白流，為保護大明而死的勇士，也不會白死。

朕前來錦州，就是告訴諸君，無論何時，朕永遠是你們的後盾，為朕賣命，是值得的。

現在朕宣佈，錦州戰役封賞儀式，正式開始！”

滿場席捲的萬歲聲中，蔣德景站在臺上，拿著稿子，有些緊張的偷瞄大螢幕。

很不習慣這種被十多萬人，連鼻孔都看得清的樣子，張四知則是有些享受，忍不住一直看向鏡頭。

“典禮第一項！殺叛徒！

大同總兵王樸，大同左千戶王科，勾結建奴韃子，投遞大軍情報，收受賄賂五萬兩，貪墨軍餉共計十八萬兩。

他的行為，讓大同衛所的兄弟們兩年沒有吃上飽飯，一年半都沒有拿到餉銀。

讓在前線的千里傳聲筒夜不收小隊，數次全軍覆沒，造成三百二十名夜不收兄弟犧牲，直接造成二百二十個家庭破碎。

此等行徑，不僅是對軍隊的背叛，更是對陛下的背叛，是陛下，是天下所有軍人都不能容忍的。

依照大明律，王樸王科，欺君罔上，背叛大明，坑殺同僚，貪汙受賄，背叛軍隊，十惡不赦，是為大明之恥。

不殺不足以正軍紀律，不殺不足以警後人，內閣委員會，錦州軍管部正式簽署同意。

處王樸王科五馬分屍之刑！抄家，夷三族，女眷收押教坊司，孩童老人流放建州。”

鏡頭轉到空地上，兩組馬的中間，王科和王樸被懸空綁著。

所有人看著鏡頭下懸空扭動的兩人，忍不住鼓動喉嚨。

祖大壽手抖得快成馬達了，看著螢幕上的情景，突然發現，自己是真特麼好運。

皮鞭一響，幾匹馬就帶著嘶鳴聲開始加速。

“好！殺的好！”

“該殺！”

一聲聲叫好聲傳來，王樸的親軍將領都已經被控制了，這會領導著的都是皇家陸軍和錦州的部分將領，在授意之下，鼓動下層叫好。

“典禮第二項：頒發軍功章！”

鏡頭重新切換到講臺，這一會，幾位總兵，團長已經走到了講臺上。

王承恩訴說著幾人的功績，崇禎則是一一為他們佩戴上定做的金質徽章，橫排站立在鏡頭方向，王承恩滾動著攝像機的按鈕，儘量讓鏡頭放大。

“這份軍功章，是應該屬於全體錦州將士的，所以陛下一共定做了十五萬塊。

每一位錦州將士，在會後，都由皇家陸軍進行頒發軍功章。

凡是持有錦州平叛軍功章的將士，陛下有旨，直系子女，田稅五十畝以內永世減半！！”

歡呼的聲音響起，範復粹拿著稿紙，汗水一直在冒，這些內容，要是傳到內地，內地的軍戶們還不得翻天？

典禮終於開始到了萬眾矚目的第三步，封賞階段。

崇禎負手開口。

“洪承疇，孫傳庭出列。”

“陛下，臣在。”

跟隨孫傳庭出來的洪承疇有些懵，第一道封賞有自己的戲份嗎？還是說崇禎反悔了，只給兩個伯爵了？

“松錦保衛戰，洪承疇愛卿，孫傳庭愛卿，你們衛國有功，勞苦功高，帶兵有方。

你們守住了大明的邊疆，護衛了大明皇室的尊嚴，沒有辜負朕的期望。

朕今日封洪承疇，為大明廣寧侯，晉大明陸軍副統帥，軍銜大校。

封孫傳庭，為大明蓋州侯，晉大明三軍副統帥，軍銜少將。

各賞白銀一萬兩，軍券一百萬元，配連級警衛。

望你們戒驕戒躁，為我大明開疆拓土，成傳世名將。”

“謝陛下！謝陛下！”

聽完崇禎的宣講，洪承疇有些意外，帶著欣喜的鄭重跪地答謝道，原本在他看來，崇禎這一侯的位置，怎麼著也輪不到自己。

可沒想到，到頭來卻突然多加了兩個侯爵，讓他都感覺難以置信。

實際上這也是崇禎和陳燁商議後考慮到的，孫傳庭忠心不假，但也不能讓他完全超然了，一個國家不可能只靠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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