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琉球國詔書，摸著禿鷹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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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艇在喇叭不停的喊話聲中，逐漸靠向港口的空缺，全程使用的明朝官話，也不管琉球本地人能不能聽懂，反正施琅感覺帥的很。

二十艘快艇十艘圍繞海邊流動開始警戒，剩下的十艘快艇則是在抵岸後，士兵快速從船頭跳到岸上，拉著繩索將快艇栓住。

每艘快艇上都留了兩個人，負責守著快艇和無後坐力炮，剩下的六人則是舉槍警戒，手中拿著喇叭的施琅等一切安頓好，這才慢悠悠的走到岸上。

“嗯哼，本官施琅，是大明皇家海軍福建軍區，正三品副總兵官，正五品兵部郎中。

有聽得懂明朝官話的出來！

大明海軍一品將軍，二品藩國巡撫鄭芝龍將軍，攜陛下聖意，召見琉球國君，這會正在海上艦船等待琉球國君迎接聖旨。

會官話的人快點去傳信，準備禮儀，恭迎聖旨。”

一名身著儒生袍，騎馬在遠處隨時準備跑路的琉球小官，看著海軍除了示威，沒有進攻，還股部隊登岸。

這會又聽到施琅的大喇叭喊話，雖然有些奇異於施琅怎麼會激動的騎著馬到已經登岸計程車卒面前，遠遠向著施琅大聲呼喊。

“下官琉球王國親雲上，首裡通事官毛曲奇拜見上國將軍，還請上國將軍將信物官印與下官查明。”

“本官施琅，你過來吧，文碟在這。”

施琅看著遠遠不敢靠近的毛曲奇，為表無害主動走到保護圈外，腦海中下意識想到皇家海軍有時候會隨機分配的福利餐，那個包裝袋，好像就叫曲奇餅乾？

‘這人，怎麼起了個曲奇餅乾的名字？’

將由禮部攥寫，內閣和崇禎蓋印的文碟遞給了毛曲奇，其實這個通事官也從來沒有見過真正的明朝檔案是什麼樣的。

但明朝作為琉球的學習榜樣和宗主國，流傳下來的各項程式，印璽樣式，還有年份這些是有流傳的，琉球文官也都夢想著能有一天接見上國天使。

所以看完文碟後，毛曲奇再次向施琅一鞠躬拜禮，然後請罪離開，快馬向五里外的首裡城奔去傳信。

沿路就遇到了由倭國派在琉球的攝政全文柄，全文柄攔住了毛曲奇之後，詢問了海邊的皇家海軍具體情況。

當他聽說海邊的軍隊，確實是屬於明朝官方，而且每艘船都有五十門以上的大炮，面色有些陰沉。

十艘超級戰船算不了什麼，但僅僅只是出巡的隊伍就如此隆重，後續的隊伍呢。

按照現在的水軍比例，一艘超級戰船至少有五六艘小炮艦，這些船向琉球巡視，下一步是不是要向倭國各高麗進軍？

“明國的水軍什麼時候有這等實力了？無論如何，明國皇帝怎麼突然要巡視屬國了？”

“攝政閣下，我們現在還去岸邊嗎？若是讓明國人發現我們不是琉球本國人，恐怕會出問題，而且若是讓他們知道大倭國正和高麗作戰，恐怕……”

“先躲起來看看，你立刻去給翁親方帶口信，讓他有情況隨時聯絡我，對了，海岸邊的戰船呢？我記得有兩艘咱們的戰船。”

“已經向北邊奄美撤離了。”

“八嘎，一群膽小鬼，臨陣脫逃！”

全文柄罵了一句，讓手下回身去找翁家的按司傳信，自己則是已經順著岔路，向島北部的海港趕去。

毛曲奇騎馬到首裡時，整個首裡城已經處於一種喜氣洋洋中，又帶著戒備的狀態，這種感覺很矛盾，只等著明朝來意明瞭。

尚賢接見了毛曲奇後，聽到施琅遞交了文碟和來意後，有些失落，他還以為這是上國來為他做主了，沒想到只是巡視。

不過現在好不容易盼的救命稻草都已經來了，怎麼也不可能再把它放掉，尚賢決定先見到施琅再說，央求明朝官軍做主。

一隊人按照吩咐讓表十五方負責禮儀的官員準備儀仗，隨後跟隨毛曲奇，擺著儀仗前往岸邊。

還沒到海港，遠遠的就都看到了正在岸邊進行警戒的海軍士兵，以及正在海港外五百多米處，正在下錨停住的十艘五萬噸中型遠洋巨輪。

“那就是上國的戰船嗎？”

“難以置信！簡直難以置信，上國的戰船這得有三百米了吧？”

“何止三百米吶！你們看上面的人小得很，離岸得有一里地了吧？還能看得這麼長。

這起碼能有一里長，這世間怎麼會有這麼長的戰艦，嘿！他們還真沒有船帆船槳，還是銀色的。”

“莫非，這是銀子做的？”

“哎呀，你看那些紅色，那明顯是鐵鏽，這外面包的是鐵皮啊！”

群臣中有人有見識，直接看出了貨船的船繡，這種船繡在銀白的船身上，非常明顯。

尚賢看著遠處的十艘大船，內心的驚喜達到了頂點，這樣的大戰船，薩摩國那些小木船都得是柴火。

不顧身後一群士紳王族雜七雜八的議論，吩咐著章邦彥上前交涉，尚賢和一群群臣就看著章邦彥上前和施琅說了幾句，然後灰熘熘的跑回來。

“大王，上國將軍要求你前去，才能和上國將軍討論如何迎接天使。”

“嗯？哪個上國將軍這麼狂妄，寡人怎麼說也是琉球國君，豈有我親自接見一個武將的？上國天使呢？”

尚賢不滿的問道，對於施琅的輕慢心中有些不爽。

“回大王，上國天使就是原福建遊擊將軍鄭芝龍，現在是上國二品天使，這個艦隊的領隊也是他。

上國皇帝御封他為上國藩國巡撫，統管上國海外武備軍事，在岸邊的那個，是剛才毛曲奇跟您稟報的，上國海軍的副總督。

也就是之前鄭家商隊的小頭頸施琅，總感覺不怎麼對勁，他們那些軍士，看著有些厲害，而且全是原來鄭家的人。”

章邦彥回想剛才放自己進去的那些皇家陸軍，一身衣服雖然奇怪，但制式的服裝一看就很厲害。

尚賢也感覺著奇怪，不過鄭芝龍也確實代表大明官方，是正式的官身，所以牢騷發完，不敢再耽擱。

現在別人大軍可就在他門口，要是繼續擺譜，發生兵亂，嗯……

鄭芝龍在海上的風聞可不是好聽的，真當他是商人就傻了。

“本公琉球國世子尚賢，聞上國將軍攜大明皇帝陛下旨意前來，誠惶誠恐，有失遠迎。

由於先王於去年六月不幸崩殂，小國暫無上國陛下冊封之國君，因此由小王代表琉球王國，攜文武官員前來請示，歡迎上國將軍。”

“嗯，既然如此，你便是暫時的琉球負責人是吧？本官福建皇家海軍副總督，兵部郎中施琅，見過大王。

我部巡撫鄭將軍還在旗艦之上，請世子準備迎接陛下聖旨。”

尚賢趕緊回身吩咐，隨後一行人走到岸邊，施琅沒有直接宣佈旨意，尚賢也沒有任何的意外，甚至這一套流程才是他熟悉的味道。

明朝頒旨儀式就是這麼來的，大明的聖旨到來，都是提前通知，然後琉球國君要準備好前往迎接。

所以身為天使的鄭芝龍要等一會，才攜帶旨意，下船登岸向琉球國君宣旨。

這是上國和藩國之間的等級關係。

【呼叫將軍，呼叫將軍，琉球國君已攜百官等待，儀仗完備，可以迎接聖旨，完畢！】

【收到，完畢！】

尚賢看著施琅呼叫鄭芝龍的動作，滿臉的都是疑惑，就那麼一個黑色的盒子，是怎麼做到和一里之外海上的戰船聯絡的？而且那個黑色盒子還能發出聲音。

顧不上先問自己奇怪的問題，尚賢開始打聽自己的意思。

“施將軍，本公父王去年中剛剛過世，原準備明年再譴使臣前往上國，請求朝貢，以應上國冊封。

沒想到上國巡海，倒是上國天使先知道了訊息，當真是巧啊。”

“世子節哀，琉球自古以來便是我大明屬國，我相信，只要世子譴人前往京師，陛下必然如同冊封先王一般，冊封於你。”

“嗯，將軍有此言，本公倒是放心了，不過將軍，上國如此巡海，未免陣仗太大了吧？”

尚賢意有所指的問道，岸邊的那些戰船，一艘都能頂平常三五艘了，這個規模，都足夠輕鬆滅掉一個小國了，說他只是單純的巡視，他怎麼想怎麼不信。

“聖旨當中有此次大軍出動的內容，不過，也和你期待的一樣，世子可以放心，你們被倭國侵佔的是，陛下知道了。”

“真的嗎？太好了，太好了！”

施琅的回覆讓尚賢一下就聽懂了，他就知道，這巡視肯定不是單純的，沒想到是真的。他們琉球終於要擺脫倭國的野蠻控制了。

“對了施將軍，你們此行的出巡路線，可是也要去倭國？”

“其實告訴你也無妨，等下的聖旨也會提到，我們這一批只是在琉球休整，還會等待天津的大軍趕來集合，後面嘛，當然要去找某些不明事理，挑釁大明的小國麻煩。”

“嘶！這十艘鉅艦還不是上國的大軍主力？”

尚賢感覺驚呼道，身邊的三司御殿官員們，聽著兩人並不小聲的對話，也是驚訝不已。

翁家為代表的三司給地方翁樹直眼神一邊，快步朝身後的小吏吩咐一聲，小吏趕緊離開。

兩刻鐘後，一艘十二人座的快艇從艦隊駛來，岸上計程車兵也快速列為兩隊，相隔五米站立，整齊的從港口排列百多米到達施琅這邊。

整齊劃一的佇列和動作，還有站立之間絲毫沒有擺動的軍容，看得尚賢眼饞不已。

眼巴巴的看著施琅上岸後，琉球諸臣整齊朝拜，鄭芝龍回禮，遞交大明國書，六部印璽文碟驗明身份後，隨即拿出聖旨。

“琉球世子，這一份聖旨，是給琉球國君的，不過你繼承了琉球王室，那也有資格，接旨吧。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高麗，琉球，倭國皆為大明自古以來屬國，大明作為中國之國，本不干涉各國內政，但保護屬國也是大明之責任，凡大明屬國，來之冊之，去之不追……

倭國無禮冒犯，狼子野心，吞併琉球奄美，干擾琉球朝政，侵犯高麗，屠戮高麗民眾……

此欺君之罪，已嚴重蔑視大明國威，不服教化，不懲戒不以為正君威，不擊滅不以正國威……

為保護屬國高麗，為清除琉球國之高麗殘渣，為行駛大明宗主國之……

大明正式帶領高麗，琉球王國與倭國宣戰！……

大明由遼東，京師等地調集五萬皇家陸軍精兵，於高麗殲滅倭國侵犯之大軍，並於一週後，經對馬登陸倭國。

大明皇家海軍天津福建兩部，發兵五萬，共計二十二艘超級鐵甲戰船，六十五艘風帆木甲戰船，糧船兵甲小船無數。

一百二十餘艘輔助糧船物資船，由海上行進，直擊倭國本島，主持戰後百姓賑災安撫……

此次作戰，沿線琉球國受倭國困擾已久，因此琉球國，高麗國當出兵員壯士，輔助大明管理攻下城池，嚴厲清查倭國反抗勢力，平息物價賑災……

凡高麗，琉球國土之上倭人，無高麗琉球王室特赦者，統一羈押，反抗躲藏者，殺無赦！

高麗，琉球國內，當立即開展倭寇登記清查活動，凡言議和，通倭官員，一律逮捕登記。”

“本公，本公……陛下聖明啊！”

尚賢聽著聖旨內容，內心的惶恐和擔憂都沒了，現在只剩下滿滿的喜出望外。

高麗諸臣除了翁家，也都是滿臉的喜悅，歡呼聲很快就在岸上傳開。

“謝上國陛下為小國做主啊！小國，小國已經被倭國侵佔多年了！

如今島上就有數百倭人，他們在小國作惡多端，罪該萬死！有上國做主，小國當擊殺之。”

“琉球被倭國侵佔多年，此前陛下處理國政，海上行軍曠日持久，就沒來得及，琉球國不會埋怨吧？”

鄭芝龍看著後面整齊拜謝的琉球國民，輕聲向尚賢詢問道，瞬間尚賢整個人都抖了一下，接著就趕緊繼續合手一禮。

“怎麼會！上國從來都不干涉屬國內政，就連小國百年前統一南北，上國也只是譴人進行斥責，互不相幫。

如果不是小國國土貧瘠，兵員稀少，也不會勞煩上國陛下為之操心，如今上國陛下能夠記起小國，已經是小國的榮幸。

巡撫這邊請，本公已經帶了儀仗隨從，恭迎巡撫入城。”

“嗯，島上的倭國人，需要我們幫忙嗎？”

鄭芝龍點頭，一邊跟隨尚賢前往，走到一個無頂明轎前，刷的金黃的轎子上面，是紅色的錦布鋪墊，這是琉球迎接明朝使臣的最高規格。

“不用不用，小國不敢反抗倭國，也只是因為倭國比小國強大，野蠻無比，講理不通罷了。

如今有上國做主，首裡這數百倭人，翻不起什麼風浪，況且小國百姓早已對倭國人忍無可忍，只需要一聲令下，倭國人就可被盡數緝拿。”

尚賢和鄭芝龍共同坐在明轎上，八抬大轎異常緩慢，這讓鄭芝龍享受的很，看著沿路百姓的歡迎，前面皇家陸軍的整齊列隊開道，有些迷湖。

他這麼多年，放棄倭國的一切和二十四人冒著殺頭的風險，努力往上爬，後面又歸順朝廷，為的是什麼？

他還不就是為了能夠出人投地，以現在他這樣的威勢，回去迎接自己在平戶的大老婆，怎麼著也算衣錦還鄉了。

哦不，肥前才不是他的故鄉。

這一天，琉球首裡和本島的天，徹底變了。

海軍的軍艦隻是停靠在海岸，倭國水兵就已經望風而逃，這給了尚賢這些琉球王族士人膽子。

僅僅是一下午的時間，快馬傳信計程車卒就向南部諸村鎮的守軍傳達到位。

一句話就是：上國天兵來了，王上命令抓捕全島倭人，抓到一個倭人賞銀五兩，這份酬勞豐厚得讓全島都在找，而那可憐的幾百倭人還在懵逼就被抓住了。

幾個武士團體殺出包圍，從海上分開逃離時，被圍繞琉球南部海岸警戒巡邏的快艇碰到，幾發火箭彈下去，小帆船就只剩碎片還在岸上飄蕩。

鄭芝龍這會則是在首裡王宮，和尚賢進行商議，包括後續琉球需要出動的輔助兵力，軍餉分配。

從倭國被趕走後，琉球恢復治理怎麼去京師朝貢稱臣，打衛星電話給崇禎後，又許諾給尚賢。

至於更後續的安排，崇禎和陳燁都還沒說，陸續在琉球，高麗和倭國設立廣播站，發行報紙，設立皇家商號打擊物價，統一貨幣。

總之，高麗和琉球這兩個屬國，在大明控制了遼東不凍港和倭國之後，根本沒有吞併的必要，反而很需要幾個後花園來進行消化貨幣。

畢竟這兩個國家，實在是太雞肋了，只要捏住了他們的蛋蛋，讓他們自己玩更好，他們的民眾怒火，可以讓他們王室進行消化，他們的優秀人才，再吸收到大明。

沒錯，摸著鷹醬過河，很爽，很有快感。

第二天上午，從天津出發的海軍第二師正式趕到琉球，一起到海岸送鄭芝龍得尚賢，總算是理解了什麼叫大軍。

海軍第二師相比福建海軍，準備的時間可以說從錦州決戰就開始了。

為期足足五個月，相比於鄭家水軍，他們還接受了為期一個月的海事訓練和機械培訓遠端教育。

整體素質就優於福建的草班子，可以算是半草臺班子，雖然相比現代普通海軍還有非常大的路要走，但在明朝這個年代，已經跟超前了。

也正因為此，海軍第二師擁有一艘由十五萬噸散裝集裝箱貨輪改造的旗艦，邊長足足380多米。

它既是運兵船，又是戰艦，又是物資船還是油料船，至於剩下的十一艘船，還有三艘是十萬噸級，剩下的清一色五萬噸貨輪。

此時海面被二十艘巨無霸佔領，放眼望去全是船隻，尚賢都不禁感覺到了渾身激動，有一種面對滅世之力的感覺。

這才是上國天軍啊，在這樣的戰艦前面，它們不用炮，光是撞擊倭國的船隻，那些木船鐵皮的小船也受不了。

鄭芝龍和尚賢已經確認好了後續的跟進計劃，又留下了衛星電話，所以帶人登上快艇，所有人離開海港，向旗艦駛去，準備正式啟航向倭國進軍。

在軍艦上，馬祥麟已經在升降機旁邊等待。

“海軍真理艦全體官兵，歡迎鄭將軍登艦指揮！”

馬祥麟一身禮服，肩膀上的大校軍銜正好和他的職務匹配，在鄭芝龍上來的一瞬，甲板上等待的第二師上層軍官整齊敬禮。

“兄弟們辛苦了！一切為了陛下。”

“馬師長，你這搞得有些隆重啊！好傢伙，和你這艘船比，我們福建部的旗艦跟他下的崽一樣。”

“誒，這還不是多虧了鄭將軍上次派來的一團二團骨幹，有了他們作為帶隊，海軍才能快速形成戰鬥力。”

馬祥麟和鄭芝龍聊天之間，刻意錯開了位置。

“鄭將軍，你看誰來了？”

“嗯？”

鄭芝龍看向馬祥麟讓出來的位置，一個面板略微變白，面孔精神硬朗的年輕人出現，正是鄭森。

“森兒，你也來了？好啊，上陣父子兵，這一趟爹帶你建功立業，殺回肥前。”

“將軍，下官是皇家海軍的營長，軍中無父子，請將軍不要以裙帶關係照顧下官。”

鄭森一臉認真的強調高興的鄭芝龍，實際上他對於這次出征也很高興，崇禎收了鄭芝龍得軍權，對應的就需要進行權利交割和補償，這是潛規則。

所以鄭志龍成了文官巡撫，官至二品，但這只是他自己，他的未來也要鋪墊，所以重用鄭森，給鄭森建功的機會也很有必要。

不過這也只是私下裡高興，明面上兩人還是得強調公平公正。

“倒是老子忘了規矩了，行，馬師長，到了倭國，安排這小子到最前線。”

“鄭將軍放心吧，雖然二營長已經請命參與突擊隊，但有頭盔和全副防彈裝備，也出不了大問題，男人嘛，總要經歷戰火的洗禮。”

馬祥麟看向鄭芝龍說道，鄭芝龍點點頭，對於皇家陸軍的作戰裝備他還是很放心的，尤其是海軍手中這種短柄自動火槍，有了那個玩意，他想信鄭森想受傷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