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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海軍呈編隊經過奄美島,絲毫不管島上的倭國民眾和琉球土民,隔著一公里,對岸上可見堡壘發射火箭彈後繼續前進。
將士們在船上吃起了豐盛的晚餐,透過‘空投’過來的自助餐,讓所有士兵都忘記了戰前的緊張,再每人發了一瓶啤酒,吃完睡覺。
第二天早晨,艦隊正式到達九州,鄭志龍看著近在遲尺的薩摩番,臉上帶著澹澹的笑容。
“將軍,還有一個半小時到達長崎,現在開始喊話嗎?”
“暫時先不用,傳令下去,突擊隊休整,同時,以戰鬥隊形分散。
福建軍旗艦攜三艘艦船前往平戶,第二師旗艦攜三艘艦船平首長崎。
其餘隊伍,呈編隊圍繞九州各港口進行高音喇叭喊話,只要看到大海船,陸炮,統一發射炮彈,火箭彈進行轟炸。
在所有炮彈射完後,全軍前往平戶,長崎集合,準備登陸作戰。”
“是!”
旗艦開始向更北方行駛,而剩下的小艦,或者說相對第二師旗艦來說比較小的小艦則是向東進發。
海岸邊,被陳燁點名欺負了一遍的九州各個海港早已一片廢墟,倭國漁民和賤奴正在武士的指揮下,修繕著海港。
直到現在,他們都還很懵逼,不清楚前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天空來的那個東西,對著他們就是一頓火焰雷鳴打擊。
“胡下組輕頭,進度怎麼樣了?”
“是秋月井邊大將啊,預計還有兩天,就能修復出一艘受損不嚴重的戰船了。”
“你們是猴子嗎?一共才受損了三艘船,居然要四天才能修好那艘被炸開洞的。
明天,必須有一艘船能出海,今天我去拜見家老的時候,他的臉色很不,似乎是有什麼壞訊息,如果不能給他好訊息,我就把你按到海里餵魚。”
“可是沒辦法再加速了啊,如今整個日向的軍部都被拉到高麗去了,咱們這能湊出兩百多號人,已經很不容易了。”
被責備的小隊長委屈的說道,倭國各高麗的戰爭,他們外樣大名都是點名出多少兵力的。
畢竟幕府帶領的大軍集結本州和九州的海岸,同意出兵就是戰友,不同意出兵,那就先搞定他們幾個外樣大名再出徵。
“八嘎!我不是來聽你說有多困難的,整個……”
【岸上的倭國民眾聽著!因為倭國對高麗的無恥侵略,大明正式向倭國幕府宣戰。
所有百姓,凡無鐵無兵者,大明秋毫不犯,所有世家,凡願投降者,大明來者不拒。
接下來十二時辰,大明皇家海軍將會清理一切倭國海上力量,請倭國百姓離開。
重複!所有海港,船上人員,立刻下船離開,我們將會對炮臺攻擊,一刻鐘後,正式對海港以及海邊船隻進行毀滅打擊。
大明皇帝陛下承諾!交戰之後,凡是投降大名國,願意承擔艦船損失物資,但人員傷亡一律不進行承擔。
同時,凡有炮臺,火炮,火銃者,視為叛逆,格殺勿論!
播報完畢!現在進行攻擊倒計時!
距離海港覆蓋攻擊,九百,八百九十九。
距離海港被覆蓋攻擊,八百九十六。】
“納尼?”
武士大將和武士小隊長一臉茫然的看著海岸,岸邊,有越過明朝官話的人臉色已經變了。
“那是明國人!明國人的軍隊!”
“開炮!開炮!”
“天雷又來了,天雷又來了,那些天雷是明國人發射的!”
岸邊擺設的六座百石青銅大炮還沒來得及開火,就被船上的戰鬥觀測組發現,隨後,二十四枚火箭彈,託著尾焰如同流星一般分別飛向炮臺。
正在緊急搬運彈藥的倭國人看著快速過來的火箭彈,嚇得瞬間一鬨而散,前天直升機飛傳說他們都還沒忘呢。
只是一切都晚了,火箭彈隨著加速,不過是三秒半,就飛到了不足五百米的海岸。
這點時間,也就夠倭國人反應過來跑的,劇烈的爆炸引爆了火炮的火藥,造成了小聲一些的爆炸。
而隨著火箭彈發射,岸邊的漁民賤奴就算聽不懂倭語,也明白髮生了什麼,都瘋狂的向內陸跑。
武士們也顧不得攔住百姓了,那些在海邊行駛的小漁船,使出吃奶的勁向岸邊遊。
十五分鐘能幹什麼?
專業的運動員,在長期訓練下可以跑完三公里,倭國民眾素質參差不齊,但潛力辦法下,居然大部分跑出了三公里以外。
海上靠岸近的小漁船,更是船槳如飛,速度快的劃出尾焰,更遠一些的漁民則是直接躲在船裡,靜靜等待著最後的攻擊。
【日語:由於此港口沒有戰船,且岸上已經沒有武士,倭國百姓對大明沒有敵意,故,大明海軍不再對平民進行攻擊。
如果不想受到毀滅打擊!通傳你們大名,將軍,武士集團,我部明日會在長崎,平戶登陸!讓他們準備投降,不要做無意義的抵抗。
所有倭國民眾聽著,大明此次出戰,只是為了挫敗德川幕府為首的侵略者,不針對倭國平民。
我們上岸後承諾,不屠城,不搶掠!不抓人,我們帶了糧食,只要投降,前程大大滴!】
本來就已經被摧毀了海上大船的倭國武士們,面對著離岸五百米,幾戶近在遲尺的鐵甲貨船,急得不行。
可他們的小船打不過,岸上大炮又被點名了,正在不知道怎麼辦,聽著海軍的喊話,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快速回去傳話。
海軍分出的艦隊開始呈一條線,圍繞著九州的九個封國,沿路進行著飽和式攻擊?
除了肥前的平戶港口,因為鄭芝龍這個特殊原因,沒有被攻擊岸上目標。
其他八個倭國藩國臨海港口和小城,全部被炸的懷疑人生,岸上的炮臺的更是全被點名。
相比於艦隊的炮手,在平戶的旗艦隊就顯得無聊的多了。
“第一百二十一!目標確認!”
“開炮!”
“目標22.4,距離450米,船隻大小十至十五米,準備完畢!”
“第一百二十二輪!目標確認!”
“開炮!”
“發現敵方有生力量!方位22.5,距離1.5公里!三組火箭炮準備!”
“發射!”
平戶海港的高處,松浦家的留守部將正在看著海邊那艘小漁船,被近兩百發炮彈覆蓋,臉上的表情,除了無語還是無語。
“有必要嗎?鄭芝龍有必要嗎?都一整個晚上了,你們不累嗎?你們的炮就不會炸膛嗎?八嘎野鹿!!!”
“部將閣下,不就是不讓他把老婆帶回去嗎?我記得那是松浦石板大名閣下的命令,又不是咱們不同意,八嘎!”
“鄭芝龍瘋了吧?幾十門大炮攻擊一條小漁船,明國什麼時候這麼有錢了?
八嘎,這麼多炮彈,足夠我們打下高麗一個道了。”
“又來了,八嘎!那是木板,那不是漁船!!這火炮打木板,他們瘋了嗎!我看不下去了!”
留守部將徹底崩了,歇斯底里的看著沒了目標,正在轟炸木板的皇家海軍,這種土豪中帶著白痴的行為,讓他根本理解不了。
密集的發射聲中,鄭森全副武裝的坐在救生艇改造的登陸艇上,望著天空,手中的步槍鬆散的掛在胸口,有一種生無可戀的感覺。
“營長,這特孃的炸成這樣,岸上還能有倭國人出來反抗嗎?全得投降了。”
“太蠢了,我就不該報名突擊隊,孃的,殺一個倭國武士兩千塊,打一發炮彈二十塊。
我真傻,我真傻,這特娘打炮的都已經有兩千塊了,我還一個人頭都沒撈著。”
“怎麼還不炸膛?特孃的,工部的炮不是紙湖的嗎?是誰說工部偷工減料的?一百二十八輪了,還沒有炸的。”
鄭森聽著同船突擊隊員的牢騷,已經無力發言了。
到了平戶之後,他們預料的海戰,激烈登陸戰都沒有出現,只有無盡的示威轟炸。
平戶海上基本只有小漁船,還沒靠近就被火箭彈點了,剩下的岸邊炮臺,雖然是個威脅,不過在不斷的炮擊和火箭彈覆蓋下,成了泯煙。
從攻擊開始還有倭國武士冒頭衝鋒,到了後面,整個平戶海岸再沒人上船或者弄炮,偶爾出現冒頭的,也被火箭彈點了名。
這就導致鄭森他們在船上成了觀看黨,從一開始的心潮澎湃,大炮起兮轟他娘,到後面的麻木,再到無聊,再到生無可戀,只想乾飯。
“二十四號位炸膛!二十七號位炸膛!”
“七號位後膛變形,十二號冷卻裂開,無法休整!”
“所有人注意了!大軍休整也差不多了,突擊隊準備!突擊隊準備!突擊隊準備!!!”
連著三聲喇叭聲傳來,鄭森精神一震,抓緊步槍和船邊,望向岸邊,帶著激動。
遠遠的望著平戶熟悉的海港,他知道,有人在平戶等著他呢。
控制發動機的兩名士兵一名抽油準備,另一名在準備完畢後,插動鑰匙按動離合。
“衝呀!”
“為了大明,為了陛下!大明皇家海軍!”
“萬勝!!萬勝!!!”
“殺倭寇!立國威!”
平戶岸上,聽著炮聲停下的倭國士兵也知道大船應該是準備靠岸了,猶豫的拉著火炮火槍,不知道應不應該準備趁著大船靠岸的漫長時間,出去布控。
只是快艇的速度出乎了他們的預料,鄭森等第一批登陸戰士上岸時,海港上還沒有多少倭國武士出現。
隨著海軍將士構築簡單防線,射殺冒頭倭國士卒的同時,越來越多海軍在快艇的轉運下登陸,同時開始穩步推進。
下午一點,被火箭彈轟了一波的平戶和長崎守軍在家老部將的帶領下,先後投降。
皇家海軍在接管城防後,立即大喇叭宣佈封城,禁止人員出入,同時禁止城內燒殺搶掠,設定領取食物點,亂動打探資訊者,直接槍斃。
同時又設定城防零容忍線,只要突破在零容忍線內的倭國人,一律格殺勿論。
在這個背景下,鄭志龍召集了平戶,長崎投降的武士士族準備開會。
下午三點,福建旗艦上的摩托車,卡車,三輪車被運上長崎海港。
大軍主力重新裝配物資和大炮炮彈火藥,補充火箭筒,新增油料裝配備用油箱,開拔趕到唐津,激戰(轟炸)一輪後,唐津守軍乾脆投降。
到了第二天,皇家陸軍一夜未睡,拉通整個九州島,中途拋棄損壞摩托車三十二具,卡車五輛,等待火箭筒補給十一次,最終在鹿島會師。
此時的整個九州島,已經因為海軍的粗暴攻擊方式,沒有一座完整的城門和堡壘炮臺。
只要有炮臺,或是任何形式的軍事建築,海軍都是統一火箭筒,大炮來一輪洗地,進行重點照顧,直到拉完主要城池。
而另一頭京師,崇禎同樣鬆了一口氣,看著已經平靜下來的電臺,手中已經放的沉澱的鮮榨果汁被他一飲而盡。
“呼,店主,你說的對,開掛終究不是長遠之計,這次若是靠朕一直投送物資,大軍行進要彙報的就太多了。”
“對啊,還有,皇家陸軍的後勤體系,正好可以趁這次進攻建立起來。
後續只是進行關鍵核心部分的空投,其他的就地徵集,要將整個迴圈體系拉動起來。”
“嗯,等九州島收攏完畢,朕會進行後續的安排,真是想不到,這九州島,居然只有幾家分支大名在。”
崇禎點頭說道,一旁的陳燁沒有主動提去倭國幫忙安排後續工作,崇禎就沒有提。
沒有必要的情況下,他不會要求陳燁做事,或者說用不上。
兩人討論著倭國安排的時候,另一邊的倭國九州鹿兒島,安撫完九州各大名將軍,統計完平民和歐洲人戰損的鄭芝龍,將臨時作戰總部安置在了鹿兒島。
鄭成功也終於得償所願,見到了從平戶接過來的田川氏,小別勝新婚,兩人當即開始。
而等到這天傍晚,海軍分出去的十艘大船,還有鄭家的水軍先後回港,共計運送了兩萬琉球軍隊,一萬五千鄭家水兵。
按照一個海軍班帶領一百人的規模,僅僅是留下一個團,九州穩定師便成立起來,交雜著明國人,琉球人,倭國投降派。
拿下九州,又獲得輔助兵團的海軍並沒有一鼓作氣,直接推平四國和本州,而是開始經營九州。
同時也是在等待,從高麗平推的陸軍戰士,高麗輔助軍過海集結。
此時的高麗慶尚道,如同海軍輕鬆攻下九州一樣的倭國軍隊,在不要命的加速下,以一萬一千的戰損,將整個慶尚道,全羅道攻下。
島津光久拿下尚州之後,就連夜派人去打探忠州的訊息,至於他自己,則是和其他大名一樣,尋找高麗女子快活。
(ps:前面資料查錯,德川家光吩咐攻取忠清道的外樣大名,薩摩藩藩主島津忠恆已經在1638年掛了,所以現在是第二代島津光久,前面已經改了,這裡以島津光久來寫。)
直到清晨,雞鳴聲還沒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島津光久睜開眼睛,感受著左右兩邊的冰冷肉體,澹定的踢開。
兩具全身淤傷,胸口和下部一塌湖塗的屍體倒在床下,眼睛圓睜死不瞑目。
藉著外面的火苗光芒,島津光久摸索著拿出一個打火機,啪的一聲點燃了油燈,踩著地上僵硬的肉體,打了個寒戰。
“這明國人的打火機,可真是方便,還有,天越來越冷了,看來今天得讓忠州的女人活著才行,要不然這踩著太冰冷了。”
推開門,便看到了哈著寒氣的家將一臉的擔憂。
“藩主閣下,情況不妙。”
“等下說,沒有什麼訊息,可以比我們不能繼續進攻,船隻還被毀了更糟糕的了。”
島津光久一邊整理著自己的武士服一邊說道。
“藩主閣下,忠州和尚州也有神秘的天雷火炮。”
“納尼?具體說,什麼情況。”
還真有?
島津光久瞬間鄭重起來,這兩天,他們得到的不好的訊息已經很多了,攻城本來就是消耗戰,他們仰仗的,也不過是高麗人守城意志弱。
如今聽到清州和忠州的守城士卒也有那種神秘武器,這豈不是說,後面的漢城也有?這還打個屁,天上地上都有這種武器,徹底沒法攻城了。
“我們派去忠州還有清州的探索隊,夜間在距離兩城一里左右的位置熄滅火把後,摸索著前往城池探查,沒想到被發現了。
據他們描述,他們以相隔五十多米的距離探查,最前面的小隊還沒靠近城池,從城頭就飛來幾個火團,直接撞到第一個小隊臉上。
那個火團飛到第一個小隊那邊,就炸開了,太可怕了,按他們描述,高麗人甚至可以在晚上也發現上百米外的忍者。
高麗的火團,不僅是那個飛在天上的怪獸可以發射,他們在城頭的步卒也可以發射,看起來應該是一種大炮。”
“八嘎!這還真是不幸的訊息,德川家光那個蠢貨!如果不是他大意信了菊田家的鬼話,我們怎麼可能成為這樣!”
島津光久一臉陰冷,這下他們前路算是被徹底打斷了,抬頭看了看天,島津光久眼中精光一閃,看向家將。
“那個武器,一個火團的威力有多大?可以炸開多遠?”
“按照逃回來的人說,一個火團至少能炸數十米,火光照亮數百米,藩主閣下,高麗人怎麼突然有這樣的能力?”
“這麼大的威力?這可怎麼擋?”
“是啊,高麗人現在太可怕了,怎麼會這樣。”
“你也是蠢,這可能是高麗人嗎?這很明顯是那批護送高麗世子,駐紮在高麗的明國軍隊。
野鹿,我算是明白了,為什麼明國人可以兩個月就打的清國無條件投降了。
有這種神秘火器在,別說清國了,任何一個國家都不可能阻擋,不投降就只能等著成為平地。
奇怪,火銃的彈丸雖然有可以炸開的,可沒有能帶著火焰的啊?到底是怎麼做的呢?”
“藩主閣下,您是說,您是說這一切,都是明國人做的?喲西,我就說高麗這種綿羊國家,怎麼可能這麼強勁的摧毀大倭國海軍。”
家將也是一臉恍然大悟,臉上的見鬼和不可思議都消失了,成了一種理所當然的感覺,
高麗看不起倭國萬世一系,不能識人善用,倭國也同樣看不起高麗,認為高麗軟弱可欺。
但是面對明朝就不同了,數千年東渡學習,倭國雖然什麼都不承認和中原有關係,可他們任何文化又都是中原演變。
這就導致倭國人看明朝,有一種看到嫉妒的鄰居一樣,承認他的實力,又嘴硬。
“你,立刻派人譴使,帶上從尚州搜出來的五十萬兩去忠州,與明國的監軍交涉,順便刺探他們有多少人。
再順路去一趟漢城,與李倧交涉,我們該好好和高麗人談談條件了,明國人,不該參與進這一場戰爭。”
“將軍,談什麼條件?”
“八嘎,條件,你談什麼條件?你現在就是,就是甕中之鱉!明國人沒有進攻,肯定是因為人數還不夠,他們只想守城,不想跟我們耗人。
等明國軍隊從遼東調集那隻戰勝清國的大軍過來,我們就別想活了,所以得麻熘的投降回家。
對了,再問一下明國軍隊,對於天皇的冊封,他們有沒有興趣。”
????
家將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啥玩意?
只是隨著腦海中的分析,家將眼睛也越來越亮,對於島津光久這種轉頭換臉的行為,簡直佩服的不行。
“嗨!只是將軍閣下,尚州搜出來的那些財物,是各家共同看守的……”
“你拿著我的手令,先派沽立五郎過去,這件事宜早不宜遲。
再命人將黑田樹人,尹達人,秋月水漾召集過來,咱們九州大名應該一心共謀大事。”
“嗨!”
家將點頭快速出門,島津光久手中握著的倭刀緊了又緊。
“八嘎,看來倭國該換一個主人了,德川家光,你連這種情報都做不好,不配待在這個位置。”
半個時辰後,在尚州各個區域殺戮了一夜的九州外樣大名們,收到了島津光久的召集,紛紛趕到島津光久佔領的高麗官府。
同樣都是藩主,佔著琉球,薩摩和大隅的島津家譜明顯更大,可以讓所有人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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