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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所有人越來越懷疑,趙佶也知道,不解釋一遍具體概念,恐怕這群人得拖著自己不讓自己走。
畢竟大家的理智基本都恢復了,雞血衝腦,或者說太上官家悍不畏死跟著衝的那股勁已經過了。
“種卿,還有諸位愛卿,都不必擔憂,朕不妨再說明白一些。
大明皇家陸軍,大明皇家陸軍,你們聽這名頭,感覺和大宋禁軍這個名頭,聽起來有哪裡不同嗎?”
“哪裡不同???”
李綱等重臣跟隨在趙桓側方,聽著小蜜蜂擴音出來的話,仔細琢磨著,皇家陸軍是軍名,應該是屬於皇帝的私軍,而且聽起來比禁軍還等級高。
但字首就很莫名其妙了,比如外界喊什麼種家軍,什麼楊家軍,那都是地方給的名稱。
他們自己喊是沒人敢喊的,大宋禁軍,字首就是大宋,種家軍,那也是大宋西北禁軍某隻分兵。
所以大明這兩個字,就很有意義,他聽起來不像是一個州縣或者郡府,反而像是……李綱勐地看向趙佶。
“大明皇家陸軍,他們不是大宋的軍隊,而是明國的軍隊,諸位沒聽錯,明國。
大明帝國,他們和大宋一樣,是漢人國度,不過只有道君可以讓朕和他們的國君相約。
那裡兵強馬壯,人民安居樂業……”
一眾大臣聽著趙佶騎著馬,小蜜蜂擴音器不停的擴音說著話,滿滿的都是懷疑。
懷疑人生,懷疑自己,懷疑世界,包括一臉痴呆相的趙構。
你這解釋內容,還不如繼續說是單純道君卷顧,至少還沒突破大家的認知,雖然不明白,可明確是你的人就好,你這勐地整一個沒聽過名字的國家……
“所以,諸位愛卿明白了?朕在道君的指引下,已經與明國皇帝正式結盟。
明國會派出他們最強的軍隊,一萬人以上的大軍,協助大宋將金國兩路大軍全殲,注意,諸位愛卿,是全殲在大宋的金軍。
之後,朕便可率軍揮師北上,直取金人國都,為大宋無數冤魂報仇!收復我大宋失地!
至於官家答應賠償給金國的賠款,需要全部給大明,不過,條件就是他們需要先將金人入侵大宋的金人全殲。”
“太上,等等!臣,臣有些繞不過來了,不是道君點化,您向道君借的兵嗎?怎麼變成了結盟?”
“對啊太上,若是這明國軍隊如此神勇,讓他們在大宋,那豈不是驅狼吞虎,引狼入室之計?
金國來襲,數十萬禁軍尚且抗衡的如此吃力,能夠全殲金國的明國,大宋又如何應對啊。
還請太上三思,儘快將這些神人請回去罷!勿要讓大宋,陷入絕境啊太上!”
“官家,您快勸勸太上呀,這可使不得啊!驅狼吞虎,兵家大忌啊!”
蔡懋還不知道自己已經上了趙佶趙桓的黑名單,出來獻策道,趙桓看了他一眼,不為所動。
“道君又豈是你們能夠揣摩的?道君答應了太上,凡是在大宋的明國士兵,太上一念之間,就能讓他們回到明國,你們怕什麼?”
“沒錯,諸位愛卿都別擔憂,朕既然能夠請他們來,就能讓他們走,只是皇家陸軍畢竟不是大宋的軍隊大家還是客氣些,否則出了問題,朕只能秉公處理。”
趙佶說完,沒再解釋,隨著路程逐漸跨過今日對決的中線,禁軍逐漸在各營主將的帶領下,前往各自營部休息。
他們並不會一路跟隨到汴京城外,畢竟這不符合管理規制,禁軍主要是住在各個軍鎮,可不是圍著汴京城住一圈。
六十多里得路程,大軍行進了足足一個多時辰後,才在天黑之際抵達汴京城外,不過趙佶沒有直接入城。
先是讓李綱,還有趙桓自己的內侍都知安排人,帶著印信調動皇城司和龍衛營,之後才向著皇家陸軍營地的方向趕去。
此時的汴京城,隨著報捷快馬一匹一匹趕來,勝利的狂歡也一波一波的激發,百姓對於這場戰事的關注,比之擔憂汴京城守不住時更甚。
直到皇家陸軍的大軍趕到汴京城下,明說全殲金軍偷襲大軍六萬人後,整個汴京都被引燃了。
沒有了金軍破城威脅,也沒有賠償擔憂的百姓們,紛紛闊氣消費了一把,整個城市都開始提前點燈,燈火通明,gdp勐增。
按照原本的協議,朝廷賠款五千萬兩,還有各種物資給金軍,朝廷弄不出這麼多錢,那肯定會想辦法讓百姓也出錢的。
不管是換還是強徵,都會讓百姓破財,可金軍被全殲後,這一切都不存在了,這才是所有百姓都能感受的好處。
“不是說金軍已經被全殲了嗎?怎麼還不讓出城啊?再不讓出城,可就到關城時間了,讓我家老婆子知道了,還不說我流連勾欄?”
“你傻呀,那說不定是朝廷安撫我們的說法呢?之前都沒關城,現在突然關城,恐怕有鬼。”
“嗨,每次大戰,都要封城一兩日的,何況剛剛金軍還準備偷襲?不急不急,炊餅,有要炊餅的嗎?吃些炊餅再等也好啊!”
挑著擔的炊餅貨郎,難得的沒有聽媳婦的話早早收攤,一邊聽著各方討論,一邊把握今天的好機會,沿街叫賣,時不時還要摻和兩句。
“這次金人大敗,太上領軍可是功不可沒啊。
要說我當初也瞎了眼,看錯了人,居然相信了何家說的,太上是逃去南邊了。
就連早上,我還在說太上肯定回不來呢,沒想到回來報捷的加急信兵,居然說太上萬軍叢中殺進殺出,這簡直是武神在世啊!”
“誰說不是呢?就連太上剛回來,我都以為那是看開封穩定了,想回來那啥。
可今天太上居然御駕親征,大宋多少年沒這事了?不過要我說,這殺進殺出,肯定是誇大臺詞。”
“你們讀書人怎麼就小人之心呢?太上怎麼可能誇大其詞。
就算報捷的人要誇大其詞,那斡離不,他就願意以死配合太上一刀斬殺他?”
“你親眼看到了?”
茶館裡,圍繞趙佶的南逃回歸和傳回的戰報,百姓們都議論著真實性。
“誒,要我說,真不真重要嗎?金軍沒了啊!我想起來,河湟四州也是太上收復的,燕雲六州也是太上收復的。
還是太上他老人家,把持國政好,當今官家,呸,居然還要割地。”
“話不能亂說啊,官家不也是一直在主戰嗎?那都是下面的奸相,在蠱惑官家,要不然官家能夜襲金軍?別亂說話嘎!”
“說起來,咱們能夠全殲金軍,以後還會不會賞歲幣啊?”
“肯定不會了啊,膽敢進攻大宋,還給歲幣?”
百姓議論著,體現的都是如今趙佶的一番操作,成功將民心給抓了回來,現在人們討論趙佶,比討論李綱守城還激烈。
其原因,更多的也是因為趙佶不是皇帝了,討論非皇帝,話題就能跳脫得多,不必像討論皇帝,還有忌諱和避諱。
“聽說城外又來了一隻大軍啊,就是前面那個飛天說話的大螞蚱的軍隊,叫什麼,皇家陸軍?”
“對對對,我大侄子就在龍衛營,據說那個皇家陸軍,一萬人就全殲了金人近六萬精騎呢!”
“不可能吧?”
“吹牛的吧,一萬人打敗六萬人。”
周圍百姓聽著這個議論,也是唏噓一片,百姓雖然沒常識,可對於金人的戰鬥力,或者說對於自己人的戰鬥力,是有數的。
一對一還有可能,一對六,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嘛。
“嗨呀,你們還別不信,據說已經有人快馬去麻子山看過了,剛剛回信。
那傢伙,廣濟河紅了三里地,魚都齁死了,六萬具屍體,朝廷估計還得找人挖坑挖一個月呢。”
“挖坑?可我聽陛下不是說要壘京觀嗎?嗨呀,殺了六萬人,這得多少萬萬兩銀子啊?這群禁軍,得發不少財吧?”
“那倒好,省了挖坑了,不過這麼多人,得壘到啥時候?臭死了吧,嘖嘖嘖,不過就算臭,我也要親手去壘兩個。”
“還聚呢?快到新宋門吶!太上和官家,拉著金軍都統完顏闍母,還有金國王子游街啦!
還有,城禁解除,不過只有一個時辰,要出城的儘快啊!過了時間,正常關城啊!”
“哎喲真的假的?”
“皇城司傳信,能假?小二,結賬結賬!”
各個聚集點的百姓聽著聲音,紛紛出了茶館瓦舍勾欄,朝著主大街走去,各個小城區的攔截也開放了,雖然天黑,但到處都是火把,能見度倒是挺高。
皇城司的押班領著人,在汴京城內大肆宣揚,頓時汴京的達官貴人在內城靠近皇城的方向準備著,平民百姓在外城擁擠的沿著新宋門方向的大街,準備迎接。
新宋門方向,趙佶一身黑甲,手持長刀,就連趙桓,也腰縛長劍,特地親手殺了幾名‘誓死不從’的金軍,來讓鎧甲染血。
所以此刻,兩人的行頭配合身後同樣經過廝殺的禁軍,顯得威風凜凜,也讓汴京的百姓感受到了完全不一樣的氣息。
“太上這身鎧甲,殺了多少金人啊?”
“不知道,你看都黑透了,早上還說回不來呢,現在看看,他老人家把多少金人送回去了。”
“真好啊,打勝了就好,可惜了我兒子,前些日子守城摔下去了。”
“節哀。”
世人皆說宋朝是慫朝,但宋朝的百姓軍將要真都是慫貨,也就不會堅持數百年了。
宋朝人的血性,從沒有因為重文抑武被壓抑,這裡是抑武,不是輕武,宋朝對於軍事的支出是非常大的。
壓抑武功的,不過是朝堂上的權勢罷了,他們爭鬥的利益點都在戰不戰,以此拖延。
趙佶和趙桓在一眾百姓的歡呼聲和皇城司維護秩序下,龜速向著皇宮前進,他們身後,則是一隊隊的禁軍護衛。
“嘿,這是左殿司的護衛吧?”
“他們腰間那是……好多腦袋!那都是金人腦袋???”
“太可怕了!我看不得這些。”
“這才是大捷啊!以往哪能看到這麼多金人屍首?”
禁軍騎著高頭大馬,手持染血長槍,腰懸人頭的情形,讓汴京百姓直呼過癮,更而跟著一輛卡車,行駛在寬敞的大街上。
卡車的獨特體型,同樣引起了百姓們的驚呼和議論,不過宋朝的開放風氣,加上幾個輪子,最多讓百姓覺得這車子很奇怪。
而且他們也被議論聲和謾罵聲吸引了,顧不得思考卡車原理,所有人都聽到了卡車拉著的是金軍此戰的都統和都監等高官。
平板卡車的後鬥,完顏闍母等人被厚紮帶綁著手腳,拇指也被細紮帶給綁著,跪在車斗兩邊,目光略微有些呆滯。
被卡車拉著的他們此刻都有些慶幸,幸好這個車,安裝了神秘的透明牆壁,幫他們擋住了百姓的攻擊。
徹夜的狂歡是今夜汴京的主題,隨著越來越多的確認資訊抵達,禁軍逐漸回營,城防官確認城防等級降低,軍官們也逐漸在城裡遊蕩,勾欄場所收入勐增。
趙佶和趙桓一塊回到宮中後,所有外臣在宮門外等待,只有趙佶和趙桓領著內宮侍衛入宮。
“李相,你覺得,官家和太上,會如何商議?”
“那老夫就不知道了,不過吾觀之,太上和官家,言影隨形,似已經商議完畢,這不是你我能夠決定的。”
李綱和徐處仁對話之間,宮門再次開啟,童貫穿著最低階的內侍服,面無表情的出來。
“諸位相公,皇家,太上召見。”
來了。
一群大臣互相對望,在內侍的檢查下進入皇城內城。
剛一進殿,就看著居中首坐高臺的是趙桓,而趙佶只是坐在他的側方,頓時所有人都明白了,但心中卻更加擔心了起來。
同坐,意味著同權,可同權,意味著以後的朝堂,將不再是君臣臣鬥,都是君臣臣君鬥。
這是所有大臣都不想的,因為這意味著,他們需要站隊,兩個皇帝有意見的時候,如果起了爭執,該幫誰?幫了一個,另一個給你拖後腿,或者給你搞事情怎麼辦?
苦矣!
所有大宋朝臣心中都這麼想著,趙佶望著眾生百相,嘴角露出笑容。
糾結?很快就不會糾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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