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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官家!官家萬年!”
“見過太上!”
“諸卿免禮!”
趙桓坐在龍椅上,擺手示意,左右相,各樞密院知事,禁軍各司都統都監,紛紛直身卸禮。
李綱作為現在政事堂的宰相代表,率先站了出來,上表請賀,也算開頭。
“恭賀官家,恭賀太上,大勝歸來!
我大宋有英明神武二帝,父子同心同德,御駕親征拒敵,當真是前無古人,頗有太祖風範。
尤其是太上威武不凡,萬軍叢中取敵首級如宰雞鴨,官家氣勢如虹,率軍全殲金軍萬人。
有官家和太上二帝,騎馬可安邊患,下馬可治民安生,實乃大宋之幸!天下之幸啊!”
“恭賀官家!恭賀太上!大宋萬勝!”
整齊的恭賀聲,帶著的也是誠意滿滿的祝福,不管主和主戰,只要不是真的要賣國的,說到底,還是希望宋朝更好的。
尤其是現在大戰勝利,論功行賞,他們這些人吃拿卡要,上下其手的時刻就到了,他們都在等著,看誰起頭說這事。
所有人停下後,趙桓向趙佶點點頭,趙佶這才開口,也讓所有目光轉了過來。
“諸卿,今日之大勝過後,大宋再無邊患困擾,也不會再有歲幣了,此事,當普天同慶。
朕出征前給百姓們說好的封賞,大勝後說好的計功,也該準備妥當,逐一安排了。”
來了!
所有大臣洗耳恭聽,李綱种師道等人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拿個頭功還是沒問題,剩下的人則是在考慮,該怎麼分潤一點。
“麻子山一側,消滅了金軍主力六萬,當計首功,賞銀也是數百萬貫,不過他們是被大明皇家陸軍所殲滅。
大明皇家陸軍不屬於大宋,只屬於朕直接暫時管理,所以,他們的戰功和爵位封賞等,由大明皇帝負責,禮部不用管理。
但是朕答應的相應的賞金,還是要由大宋出給他們的,相關戰損統計,按照人頭累積,徐卿家,你來負責查驗後,交給朕,朕派人送到皇家陸軍營區。”
“臣領旨。
只是太上,臣聽龍衛營和廣濟擴渠軍的押頭口述,在麻子山和廣濟河之間,全是煙霧和焦炭,刺鼻之極。
金人似乎被皇家陸軍的人洩憤了一般,大部分燒成了焦炭,就連馬匹,也四分五裂,想找到完整的都困難,慘不忍睹,又大快人心。
只是這樣的情況下,若是按照人頭來算,臣恐他們不答應這個演算法。”
徐處仁本來還開心接手這個活的,畢竟數百萬兩,這要是和主官稍微達成一致,那賺的,可就是一輩子的錢了。
可聽趙佶說到這個皇家陸軍,不是被朝廷管的,而是直接由趙佶管,錢也要先給趙佶,瞬間他就就懶得去處理了。
畢竟直接受趙佶領導,那他還怎麼撈錢?難道跟趙佶商量一樣,一人分兩成?命大的很是吧?
想到下面人探查的彙報,頓時徐處仁就有了理由,朝趙佶請示簡化賞金流程,反正自己拿不到一分錢,那還去監督幹啥?這明顯是趙佶在撈錢啊。
“嗯,說的也對,那就按照金軍自己的名冊來計算。
好在陳橋金營還有金軍名冊,到時候戶部直接按照金軍出擊各營的人數,統計賞金給皇家陸軍。”
趙佶還沒有直接去麻子山看過,所以不知道現場有多慘烈,聽到徐處仁這麼說,腦海不禁想起那些火炮的演示影片,似乎還真沒辦法按人頭算。
畢竟人都已經成了一塊一塊的可,再去計較怎麼計算功勞,好像不怎麼合適?
“除了麻子山的金軍主力,在皇家草場那邊的近兩萬金軍,是朕與大宋軍民一起殲滅的。
因此,相關戰報查驗,功勞審計,由李卿操持,其餘各知事協助,種卿等將監督軍內功勞。
你們一定要確保,公平,公正,不能讓軍內的兄弟們,寒心,不能讓他們的戰功,被上級搶佔,朕不允許!
至於百姓們,朕與斡離不單挑時,百姓們站在朕的身後,他們,同樣代表了大宋不屈的意志,後續更是與金軍有過沖殺。
百姓戰功難以統計,也不敢割金人人頭,聯手擊殺,卻沒人頭的,甚至人頭被後續禁軍給搶了,這一點,你們要慎重,給百姓,也要給予一定的安慰。
不能讓出戰的百姓寒了心,至少,今日出了城的百姓,全部給朕登記,準備每人發放十貫錢物。
今日出城迎戰的學生,全部登記,待朕督促學習,至於今日犧牲的百姓和軍卒。”
趙佶起身,目光中帶著悲切,一眾大臣也頓時更加嚴肅起來。
不過它們心中,卻已經是樂開了花,所有出城的百姓都能領十貫啊!這出去了多少,今日了沒有人進行統計,還不是他們說了算?
“至於今日犧牲的百姓和軍卒,他們衛國有功。
凡是作戰而死的百姓,皆追封衛國勇士,家人萌蔭,遇升先升,遇取先取,登記造冊。
作戰而死的讀書人,無論功名,追封衛國君子,加衛國進士名錄,其已獲得功名,由直系親屬代為繼承。
今日作戰而死的軍卒,統一提職三級,按禮制厚葬。
此外,凡犧牲者家人,賞撫卹財物兩百貫,田產十畝,可換銀錢……”
趙佶對於善後的總體處置,基本照搬了明朝現在的封賞,不過會更加豐厚一些。
一群大臣對喪葬補貼可是一點意見都沒有,死亡的百姓這喪葬費,也能動手,軍中有空缺的,也可以補上,這簡直就是金人一死,天下吃飽啊。
不過,對於賜犧牲的讀書人進士名錄,一群朝臣就有些牴觸了,只是趙佶白天的勇勐還在,他們倒是不敢去和趙佶分辨。
“臣等領旨,請太上放心,臣等必秉公處理,昭告天下。”
“嗯,你們會秉公處理,朕當然相信,但這畢竟是涉及數萬人的封賞,價值千萬貫的賞金和財物。
汴京能呼叫的朝廷人手,肯定不夠,禁軍關係錯雜,統領之間互有聯絡,他們需要避嫌,不能參與進來。
所以,朕已經給明國皇帝商議過了,會有一千餘人的大明皇家陸軍,參與進戰報核實,物資發放中去。
同時,還會有一千人餘人的大明皇家陸軍,組建大宋皇家陸軍,他們會到禁軍各營抽調人手過去訓練,各軍各營,全力配合。”
“太上,你剛才還在說,軍卒需要避嫌,這會豈有讓軍卒參與財物發放的道理?
而且皇家陸軍還不屬於三司管轄,若是有個貪汙,又不受管理,不妥,不妥。”
“太上,臣認為蔡知事所言有理,此事,不妥。”
“不妥?有何不妥?
大明皇家陸軍不屬於大宋,朕進城前給你們說過,所以,他們不會參與進一些烏合倒灶之事,會完全秉承公平公正。
至於貪汙?在整個大宋,只有他們,不可能貪汙!因為他們在大宋,任何東西都帶不回大明,大宋的任何物品,他們要帶回都會受到嚴格審查。
所以,你們當中有些人,別妄想收買他們,因為你們開的價碼,對於他們來說,就是紙上的一個數字,沒有任何用處。
朕再重複一句,只要被皇家陸軍查到,有敢於搶功,佔功,威逼利誘的,斬!相關責任人,連帶三級。
有敢於貪汙,上下其手,多報戰功者,一律視為大宋之敵,遊街!抄家!全族流放!”
趙佶的話音中,威脅意味很明顯,也很直白,群臣都有些不適應,以往皇帝什麼時候說話這麼直白了?
散朝的時間很快到來,趙佶和趙桓離開大殿後,一眾官員這才開始活動筋骨,看著外面已經完全黑下來的天空,議論紛紛。
“這大明帝國,到底在何處?怎麼從未聽人說起過?
而且一萬人居然能把六萬金軍,殺的死無全屍,太殘忍了,戾氣太重,這樣的軍隊,大宋不能留。”
“一點都不能貪汙?我可不信,不喜歡錢,女人呢?錢帶不走,女人總可以吧?”
“罷了罷了,且待這兩日再看底細,什麼皇家陸軍,能干擾我等做事,說什麼也要把他們丟出去,大宋,我們做主。”
“沒錯!”
議論紛紛中,李綱負手跨過門檻,身旁的徐處仁和他走在一塊,童貫等內官左拐,蔡懋、李梲等人則是在滿臉陰沉的看向李綱。
皇帝的主意他們算不清,但互相之間涇渭分明,甚至該怎麼讓對方下去,他們已經有了數。
隨著重臣和禁軍都知們,打著火把領著人回去,汴京城仍在狂歡,天空倒是很快亮了起來。
第二天上午,汴京城的皇城司的幾個副都知押班,早早被一個神秘的同行喊起床,在皇宮內集結起來。
他們每個人都被要求挎上了一個包包,還帶著一副擴音喇叭,然後就是被強行進行訓練,直到完全搞懂自己要做什麼。
隨後,才在太陽昇起的時候,站在了趙佶,還有幾個奇怪的人身前,他們都知向王承恩討好的笑笑後轉頭。
“剛才王大監教你們的,都記牢了!
別給我忘了怎麼用這個擴音器!今天要做的,是太上得勝歸來,昭告天下的大事。
誰敢偷檻,當心你們的皮!
請太上放心,卑職必讓皇城司眾將,將太上的英勇,大宋戰士浴血奮戰的景象,傳至全城!”
“嗯,胡都知,你是跟著童都監的老人了,不錯。”
童貫看趙佶沒再說話,一揮手,頓時所有人拿著東西就開始離開皇宮,他們腰間報紙的抬頭,赫然是大宋皇報。
“倒是麻煩明帝派了王大監過來,幫朕訓練這群不成器的東西了。”
“宋帝開玩笑了不是?這有什麼麻煩的,王伴伴剛好有空,又專業,朕就讓他過來了。
放心,有了報紙和賣報員的加持,朕保證,不出一天,整個汴京,都會傳唱你的威名。
要說這方法還是當初店主給的主意,大明皇家日報一出,朕說什麼,整個大明都能知道,那些官員想拖時間都不成!”
“哈哈,朕以前倒是沒想過,還能有這樣的統領辦法,店主不愧是神仙中人,朕遠遠不及也。
還有,昨日也謝過店主一直跟在朕的身側為朕拍攝,麻煩店主了,若不是大宋沒人會,朕都沒想讓店主親自來。
這照片,真是……好!”
趙佶笑著說道,報紙的作用,作為統治者他是完全可以看出來的,這玩意對於基層思想的侵蝕,非常可怕。
所以陳燁給他推薦這套內容的時候,他就直接同意了,甚至不用去問其他人的意見,這是皇帝的直覺。
而報紙需要有對應的照片,那才有效果,否則光是有字,文人唾棄,百姓看不懂。
但昨天他又開著無雙,尋常人別說拍照了,跟著都跟不上,所以一直跟在他身邊拍照的,就成了可以隨時穿過來的陳燁。
這中間,只有童貫親眼看到過憑空消失的陳燁。
回想起來,再看著報紙上,自己已經看過無數次的高p濾鏡圖片,趙佶還是高興的不知道怎麼說。
趙佶尚且如此激動了,外面汴京城,因為報紙上的真實照片的轟動,可想而知。
隨著皇城司挎著喇叭離開皇宮,賣報賣報的聲音就響徹汴京,越來越多的百姓,開始瞭解什麼是報紙。
內城東興巷,陳東一身儒袍,早早從家中出來和好友們相聚。
除了互相緬懷昨日倒黴衝的太快死了的同窗外,就在互相聊著昨日大戰時,自己的英勇。
別看昨天他們嚇得要死,一直衝在後頭,可現在戰事都結束了,互相之間吹吹牛誰不會?
“你們不知道,當時我跟隨在太上身後,親眼目睹太上的勇武。
我那個時候才知道,金人當真如豬狗一般,也不知道,以前怎麼就打不過。”
“太上真的上陣殺敵了?我還是不信,尤其是衝進軍陣,遠的不說,誰能提著偃月刀,衝陣?”
“對啊,偃月刀幾十斤呢,還有。
陳東,聽說你殺人了?還拿了個人頭?君子六藝,沒想到咱們中,你還是唯一拿到人頭的。”
“害,就是僥倖罷了,當時數十金兵圍困太上,我在側後方,有四名金兵眼看不能進攻太上,就……誒,外面在賣什麼?誰的嗓音這麼大?”
“我看看,好像是皇城司的狗。”
一名已經帶著山羊鬍的老儒生,看了看窗外,不屑的說道,他們對於皇城司,那是諸多看不起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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