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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雨兮一怔,心中一痛,後退了一步,一時之間沒了反駁的語言,既然他都看到了,自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她的解釋也沒有必要了。
蕭逸宸見程雨兮不語,又向她靠近了一步,眼中的霧靄越來越多:“怎麼不說話,是在向我預設你與鳳流瞑的你情我濃麼?”
程雨兮聞言,清冷地抬頭看蕭逸宸,又後退了一步,撞到牆上退無可退的她,瞬間惱火:“是,我與鳳流瞑就是你情我濃又怎麼樣,就是要你知道。”
“你再說一遍。”蕭逸宸緊跟著程雨兮又向前走了一步,冰冷的星眸昭示著他的黯然與怒意。
程雨兮瞬間沉默不語,就那樣冷冷地看著蕭逸宸。程雨兮眼中的冷意立刻刺痛了蕭逸宸的雙眼,忽然把她圈固在他和牆壁之間,程雨兮想要推開他,手卻被蕭逸宸給鉗住,動彈不得。
程雨兮怒了:“蕭逸宸你到底唔”
溫潤的薄唇覆上她的唇瓣上,程雨兮想要掙扎,可是她越是要掙扎,蕭逸宸吻得越深。如雪似蓮的氣息將程雨兮縈繞緊收著,讓她幾度窒息,不知過了多久,蕭逸宸的唇才離開他些許,眼中閃過傷痛,聲音輕而低:“我又何嘗不知道,你和他們沒什麼,當我踏進清湖樓第一步便看到鳳流瞑緊抱著你離開,我緊追上去,看到地卻是他柔情似水地叫著你閨名,原來你們認識。程雨兮你可知道那時我有多惱怒我自己嗎?倘若我早一步踏進清湖樓,也許抱著你的那個人便是我,而不是鳳流瞑。看到他抱住你,我便控制不住我自己,如其說我在惱怒你,還不如說我在惱怒我自己。程雨兮,我瘋了,我因你而瘋了,我的心再也不是我自己的了,你說你到底給我下了什麼蠱,讓我中毒如此之深。”
聽到他句句深情的話,程雨兮的心狠狠地顫了一下,眼中升起兩行清淚,響起的聲音如泣如訴:
“蕭逸宸你說你因為而瘋了,可你是否想過我又何嘗不是因你而瘋了,我怕你生氣,怕你誤會,怕你不開心,怕你離我而去,在背後緊追著你,曾幾何時,我曾這麼在意過一個人的情緒了?”
“兮兒。”蕭逸宸緊抱著她,深深地叫了一聲,眼中的深情如一潭幽深不見底的湖水般深得不可測量。
程雨兮抬起殘留著淚痕的小臉,水眸霧氣迷濛的看著他:“你生氣,你可以惱怒我,甚至打我,罵我都可以,可是你怎麼可以說那些傷害我心,侮辱我對你的真心的話。”
“對不起。”除了這三個字,蕭逸宸不知用什麼話語來撫摸她,只好緊緊地抱著她,是他不對,明明知道事情不是他所看到的那般,可是偏偏他就怒了。
聽到他的道歉,程雨兮默默地閉上眼。良久,程雨兮才睜開眼開口:“鳳流瞑,他是我的義兄。所以我們是兄妹,我們永遠都不會有可能的。”
蕭逸宸微楞,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是這樣。不等他說話,程雨兮又開口:“兩年前我和小陌隨父王遊歷到玉璃國,遇到鳳流瞑的母妃。鳳流瞑曾有一個妹妹,但在很小的時候就夭折了,他的母妃也因此患了瘋症。”
說到鳳流瞑的母妃,程雨兮腦海裡不禁浮現那張溫婉的臉孔:“當年我在大街上散步,突然一位夫人跑出來,抱著我大哭,一直喊著我叫雨兒,說她終於找到我了,說要帶我回家。雨郡主生前很喜歡紫色,那天我出門剛好穿著紫色的衣裙,他母妃便把我當成了他死去的妹妹,無論我怎麼做,她都一直拉著我不放。鳳流瞑強行分開我們,她便撕心裂肺般叫著雨兒不要離開母妃之類的話。我當時實在不忍心,為了安撫她的情緒便跟著她回到了靖王府。後來我留在了靖王府一段時間,為她治病,在那段時間裡她一直把我當作雨郡主,把所有的東西都往我身上送,人心肉長,剛好我的名字中也帶著個雨字,待她的病痊癒了以後,她便把收我為義女。”
程雨兮覺得有必要跟他說清楚這件事。
“這麼說我可以完全放心了?”蕭逸宸眉宇間舒展。
程雨兮點了點頭:“嗯。”
“誰讓你身邊那麼多桃花。”蕭逸宸用衣袖替她擦去殘留在臉上的淚意。
程雨兮一愣:“我身上哪裡多桃花了?”
“雲洛之,張德康,張德元,蕭逸浩這些不都是你惹的桃花?”蕭逸宸挑眉。
“蕭逸宸你胡說什麼,張德康和張德元兄弟倆本就風流無比,他們看見誰是美女就往誰的身上撲,這算什麼桃花?還有蕭逸浩,我跟他連話都沒說上過幾句,這是哪門子的桃花。”程雨兮瞬間無語了。
蕭逸宸微微哼了一聲:“那雲洛之呢?”
“蕭逸宸,你吃醋了?”程雨兮眨眨眼睛。
蕭逸宸一愣,耳根微紅,硬邦邦道:“沒有。”
程雨兮輕輕一笑:“吃醋就吃醋,我又不會笑你。”
“程雨兮,我說了我沒有吃醋。”蕭逸宸咬牙道。
程雨兮瞭然的“哦”了一聲,微微一笑。
蕭逸宸:“”
程雨兮輕盈抬步,伸手上前摟住蕭逸宸的脖子淺淺一笑,清凌凌道:“對於我來說,我只有你一株桃花,其他都不是花。”
蕭逸宸的眸光綻放出一抹瀲灩,伸手抱住程雨兮的身子,伏在她耳邊,低聲道:“兮兒,你這是在對我投懷送抱?”
程雨兮臉色一紅,瞬間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一把推開他,程雨兮覺得這個男人不能給他吃甜的,否則他會更加的“無恥”。
“主子,門外有一位自稱是玉璃國靖王鳳流瞑的公子求見。”夜炫鏗鏘有力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嗯,帶他去正廳,好生侍候著。”既然是她的義兄那便是他的義兄,得好生招呼著,怠慢不得。
蕭逸宸漸漸鬆開她,輕輕的輕吻一下她水嫩的唇瓣,牽起她蔥白的玉手,看向她柔情至極道:“我們去正廳吧,義兄在等著。”
程雨兮對上她的目光,心微微的顫了一下,這不是她第一次和蕭逸宸親密了,可是每次蕭逸宸靠近她,她都不由得臉紅心跳,就好像他們是初次親密一樣。
“兮兒,還在生我的氣?”蕭逸宸見她不動,又輕吻一下她的額頭,深情地看著程雨兮:“若兮兒還生氣就打我罵我吧。”
程雨兮聞言立刻在他的腰間用力掐一下,本想再掐一下才放過他的程雨兮在聽到蕭逸宸悶哼了一聲後,生生止住了手,眼裡閃過心疼,又忍不住伸手去揉揉被她掐到的地方心疼問:“好疼嗎?”
“不疼,一點都不疼。”蕭逸宸柔情似水地看著她,聲音氣吐如蘭:“兮兒都替我心疼了,我怎麼還會疼呢!”
說著不等程雨兮多想,蕭逸宸便牽起她的手,往正廳走去。
鳳流瞑看到牽著手出來的兩人,不用說,也明白兩個人的關係,瞥了一眼蕭逸宸,對著程雨兮悠悠道:“流雨國太后生辰,為兄請旨前來。生生提早了大半個月出發,前些天去了封甼縣得知雨兒上京了,便也趕著上京,誰知道好不容易找到妹妹,雨兒卻把為兄丟下,叫為兄心裡好生難過。”
鳳流瞑的話說得好有寓意,他本就是秘密進京,現在突然出現在貴國的皇子面前,定會引他人起疑,現在他的話雖然是對著程雨兮說的,但又何嘗不是給身為流雨國皇子的蕭逸宸一個他隱瞞身份秘密進京的交代。
“你就裝吧。”程雨兮白了他一眼,他的樣子哪像是難過了。
“兩年不見,雨兒倒是越發地出落了,看來為兄得為雨兒準備嫁妝了。”鳳流瞑也不惱,一邊打趣著,一邊打量著蕭逸宸。
“兩年不見,暝大哥倒是老了不少,風華不再如當年,不知大哥可為未來嫂子準備好了聘禮。”
鳳流瞑:“”
鳳流瞑不滿地瞪了一眼,他哪裡老了,他現在正好風華正茂好嗎。然後饒有意味地看著牽著手的兩人:“雨兒已經私定終身了?”
程雨兮臉色微紅,看著鳳流瞑的目光不知是惱還是羞,哪有人問得那麼露骨。
旁邊的蕭逸宸看著與鳳流瞑鬥嘴的程雨兮,眼中洋溢的柔情,聽到鳳流瞑的這句話,也是一怔,顯然也沒有想到鳳流瞑會如此直白,但瞬間就恢復了常態,看向鳳流瞑也顯得溫和了不少:“暝大哥遠道而來,逸宸有失遠迎,還望大哥莫怪。”
蕭逸宸這一聲‘大哥’完全就出乎了鳳流瞑的意料,隨即鳳流瞑爽朗哈哈大笑,顯然這一聲大哥很得他心。
程雨兮看著蕭逸宸像是一愣,後是無語,覺得蕭逸宸的臉皮越發的厚了,暝大哥,也是現在的他可以叫的?
蕭逸宸對上程雨兮的視線,笑了笑,把鳳流瞑留著府邸用午膳,兩人年齡相當,相談甚歡。午膳後讓人把鳳流瞑安排到驛站住下,鳳流瞑亦不推脫,既然他的身份已經暴露,便沒什麼好隱瞞的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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