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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宣見她冰肌玉顏,臉色微白,半垂著眼,立刻便有些楚楚可憐的風姿,他心裡某一處立刻就塌軟下去,心道就是再冷淡他也受得。可謝宣心中已經起了疑,昨夜夢中見著的背影似乎與衛姌重疊在一起,讓他如芒在背,如鯁在喉。他只要一想到那個朦朧不見面目的女郎,心中就隱隱作痛。

謝宣從前並不信怪力亂神,可如今卻覺得那女郎是他未盡的緣,他若不把這件事弄個清楚,心中空了一處,再難圓滿。

他從前就對這個衛小郎君格外親近,與旁人都不同。細想起來,這種感覺也毫無來由,彷彿天生就該如此。若是隔著遠長久不見,謝宣覺得或許就這樣漸漸淡了。但現在人就在面前,他心情激越,難以自持,只要她看過來一眼或是說上一句話,他就暗生歡喜。

謝宣從未有過這種心情,目光復雜難言。

衛姌剛才已經放了軟話,抬起臉要看他反應。

謝宣忽然笑了起來,語氣溫柔:“玉度,我若一念之差做了什麼錯事,你擔待一下,我心中有個難事,實在困惑太久。”

他突然侵身過來,雙手按住衛姌的肩膀,身體堵了上來。

衛姌聽他那句話,還當是他說夢中模糊的前世,哪知毫無徵兆就突然動了手,她大驚失色,雙手去擋。

謝宣身形挺拔頎長,動作不野蠻,但也根本不容抗拒,他將衛姌壓在身下時腦子也嗡嗡的。剛才血衝腦頂,他一時激動,動作比想的還快。他還沒想清楚要如何去弄清楚,眨眼人就已經被困在懷裡。

車廂內鋪著褥墊,衛姌摔的不疼,但心頭驚懼,尖叫出聲:“謝宣,你敢辱我”

謝宣感覺到身下的柔軟,聞到一股沁人的幽香,心頭鼓譟,險些忘了要做什麼。他牢牢抓住衛姌的手,臉色漲紅。自成年就被人稱為芝蘭玉樹的他,居然做出如此出格之事,心中也是有愧。

他不敢去看衛姌憤怒的眼睛,一手順著衣襟領口進去,去摸衛姌的胸前。

衛姌腦子裡轟然一聲巨響,伸手推不開謝宣,他動了真格,她那點力氣就不算什麼。

謝宣摸到衛姌胸前一片平坦,他不知是放心還是失望,心下暗歎,但不知為何,仍是有些不死心。

他知道此刻自己有些瘋魔,怎麼就覺得衛姌與夢中女郎有關,可這個念頭深深紮根在他心中。趁著這個機會,他乾脆豁出去弄個明白,其他什麼一時都顧不上來了。

衛姌氣急,見無論怎麼反抗都沒有用,大吼著:“摸夠沒,滾開。”

謝宣紅了臉,聞著她身上的香,摸到她面板,那股細膩柔嫩的觸感讓他腦中混沌一片。他冒出汗來,道:“玉度……”

他也不知自己是喊了她的名字,還是說了句求原諒的話,伸手就要往她shen下探去。

衛姌氣急了,剛才掙扎不起作用,她乾脆去抓他的頭髮,狠狠往後一拽。

謝宣吃痛,動作頓了一頓,也不知摸到哪裡。

牛車外,車伕面色驚惶,如坐針氈。

作者有話說:

姌妹雖然胸部發育了一點點,但是平躺的情況下……嗯,她依然是個飛機場感謝在2023-04-1423:44:35~2023-04-1600:15:3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第169章一六八章不齒

車伕是謝氏僕從,一路跟隨謝宣,剛才車內傳出動靜,衛小郎君的驚呼讓車伕驚詫莫名,目瞪口呆。謝宣風姿俊雅,是個謙謙君子,歷來都是年輕士子中的佼佼者,何曾做過失態之事。

車伕放緩了車速,低喚一聲郎君,裡面卻沒有回應,倒是聽見些不同尋常的聲響,引人遐想。車伕頓時為難,暗想莫非郎君真犯了糊塗。他正面紅耳赤地著急,眼角餘光忽然注意到山道上一輛牛車朝這裡趕了過來。車伕知道離開塢堡不久,就有輛牛車綴在後頭,他面露警惕,看向對方。

牛車在一側停下,廂門大開,身著灰衣的內侍露出臉來,問道:“出了何事”

車伕跟隨謝宣多年,見多識廣,見內侍打扮就知身份特殊,不願叫人看了笑話,他拱手道:“謝氏行駕,無事。”

他話音未落,車裡衛姌氣急敗壞一聲“滾開”,叫外頭聽地清清楚楚。

內侍變了臉色,一下跳下車來,直奔著牛車而來。他是司馬邳派來暗中跟著衛姌的,臨走時他特意向福寶討教,福寶道只需盯緊衛小郎君,回來老實稟報即可。剛才見牛車停住已覺異樣,再聽見衛姌叫聲,內侍猜測出了什麼變故,當即就要去探個究竟。

車伕要攔,卻也被那邊的車伕攔住,內侍登上車,一下拉開廂門,看見裡面謝宣將衛姌壓在身下,衣衫凌亂,一看就是欲行不軌。

內侍瞠目結舌,眼珠子瞪得牛眼那麼大。謝宣的名聲誰人不曉,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他竟在車裡就要行風流事,還是對衛小郎君下手。內侍只覺荒謬,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開口,支吾道:“不、不可……”

謝宣剛才已摸到衛姌身下,只短短片刻,他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一時腦中如同炸了個焦雷。

衛琮,衛姌……

謝宣的一顆心被高高懸起,又被重重拋下,大起大落地經歷一遭。他低頭去看衛姌的臉,她氣得面色通紅,眼裡彷彿燃著火,卻越發顯得嬌豔生動,容色攝人。謝宣的心急跳著,一下下幾乎要蹦出胸膛。

她是他自幼就定下婚約的妻。

謝宣定定看著她,既驚喜又火熱,“玉度,你……”

這時,廂門突然被拉開。

謝宣怔住,皺眉看去。

趁他分神,衛姌猛然一下將他推開。

謝宣反手要去拉她,內侍喊著“不可”,伸手幫著擋了一下,臉皺成一團,勸道:“謝家郎君,不可啊……這不是君子所為。”

衛姌背身在車內角落整理衣衫,她氣得雙手顫抖,好一會兒才將衣襟拉好。

謝宣此時已是全然回過神來,心中慌亂,想要和衛姌說話,卻被內侍伸手攔著,他看著衛姌削瘦單薄的背影,著急道:“玉度,我們談一談。”

內侍額頭汗都憋出來了,謝氏是朝中一等一的門閥,若是平時他哪敢攔,但上次找衛姌救人正是他去的,記著這份人情,他硬著頭皮擋在謝宣身前,好言勸說,說了許多,卻見謝宣根本沒聽進去,只盯著衛姌看。他心中腹誹,說什麼芝蘭玉樹,背地裡竟也做這等齷齪勾當。

衛姌轉過身來,冷冷一笑,“我與你沒什麼再可說的。”

謝宣情急之下又要去拉她,卻被她敏捷側身躲過,抽身就要離開廂內。

謝宣道:“你為何如此有什麼苦衷可以和我說。”

無論是車上,還是外面,一時間都靜下來。

衛姌知道他問的是什麼。剛才整理衣衫的時候她就已經想清楚,既然已經讓他識破,後悔懊惱無濟於事,只能想著怎麼樣找補。她轉過身來,望向他,緩緩道:“你已有良配,若是將我的事說出去,就是將我逼上絕路。”

內侍與馬伕都聽見了,以為是說今日謝宣這荒唐舉動。

謝宣很清楚她說的是身份的事,他面色驟然一白,心中疑惑,更有一股難以言喻的不甘,她選擇冒用兄長身份,就是有意將婚約捨棄。謝宣剛才大驚大喜,又和衛姌肌膚相貼,根本來不及想別的,現在想到婚約,他臉色頓時有些發青。

自與衛姌相識,她冷眉冷眼居多,可見是不想攀扯上關係,斷的這麼利落,叫他此刻都覺得心寒。

衛姌已經下了車,轉身上了內侍所在的牛車。

內侍也是頭大,回去的路上若是與衛姌同行,這差事可怎麼算。

衛姌上了車,見裡面有行禮包袱,若無其事道:“先去廣陵,我家的僕從和車都在那。”

內侍忙不迭點頭,告訴車伕一聲,正要起行。

謝宣大步追了上來,攔在車門前,神色肅然道:“玉度,我自問並沒有做錯什麼,竟讓你避如蛇蠍,今日之事是我冒犯,日後絕不會再犯,但你我之事還未了結,為何如此我必要弄個明白。”

衛姌本來不想理他,但他站著不走,車伕也不敢動。她慢慢側過臉來,容色冰冷,道:“謝家已在籌備婚事,不出兩月你就該回去完婚,謝兄還有什麼與我未曾了結的”

謝宣唇緊抿繃成一線。

衛姌不客氣地又催一聲起行,車伕開口請謝宣稍退,然後立刻揮動韁繩。

內侍掩上廂門時,轉頭又朝外張望了一眼,只見謝宣怔怔站著不動。他不禁唏噓一聲,心道沒瞧出來,原來謝宣竟也是個好男風的。

他見衛姌閉著眼,眼圈慢慢紅了,輕咳一聲道:“小郎君莫怕,沒想到這謝家郎君,長得周正君子,竟……竟如此下作,回頭……”他想了想,覺得謝衛兩家相差太大,於是語氣又軟下去,“回頭還是避著點吧。”

衛姌將心裡難受的感覺強壓下去,睜開眼,對內侍道了一聲謝。

一路少話,到了廣陵,衛姌回到自家牛車,內侍見已露了痕跡,乾脆就行車跟在後面,很快回到建康。

衛姌前去覆命,司馬邳默默看著她,問她見著什麼,衛姌據實已告。

司馬邳放她離開,然後立刻將內侍招來,問他路上可有異常。

福寶心裡最是清楚,殿下派人跟著衛姌,保護是其次,更重要的是看她是否有二心。衛家與桓啟畢竟有那麼一層關係。若是衛姌去廣陵見著什麼想要傳信出去,只怕殿下立刻就要動手。

內侍跪倒在地,面色躊躇,似乎有什麼難言之事。

司馬邳瞥他一眼,臉色已冷了下來。

內侍道:“是有一件事,衛家小郎君回來的時候,謝郎君,就是謝宣,路上欲行非禮之事,小人只好現身前去阻攔。”

司馬邳神情一窒。

福寶猛地抬起頭來,向來少表情的他滿臉愕然。

司馬邳道:“謝宣,謝子淵”

內侍道:“正是他,殿下不知,就在車裡,他將衛小郎君壓在身下,衣衫都扯開了,那急色模樣,嘖嘖……小人都覺得不恥。”

司馬邳只覺得刺耳,眉頭越擰越緊。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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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一六九章各頭

“閒事勿提,”司馬邳道,神情冷淡,面露不悅,“衛琮路上可有異動,可有傳遞書信或是見什麼人”

內侍道:“衛小郎君路上沒有耽擱,除了歇在驛舍驛亭,並沒有與人聯絡,也沒留書信。”

司馬邳神色稍霽,手指在案几上敲了兩下,讓內侍退下。

衛琮既沒有異心,他便可暫時放心,若遇著什麼情況需要有人傳遞書信,衛姌這樣無官職也強大門閥背景的小郎君就是好人選,也不會引起其他高門大閥的注意。

他思索著,臉色依舊沉著,一陣心煩氣躁。

謝宣欺辱衛琮

荒謬。

司馬邳幾乎有些沉不住氣,要將衛姌叫回來問個明白,可又想了下,覺得此事難以開口,他低頭喝了口茶,將茗碗重重磕在案几上。

衛姌回到家中,與惠娘說了幾句路上見聞,關於謝宣的事她隻字未提,熟悉過後她很快就睡了一覺,在外奔波的幾日裡她沒睡過一個踏實覺,身心都已是疲憊到了極點。

這一覺睡到第二日快午時才醒。這兩日王府也沒有事,衛姌也沒有官身,不用每日都去。

她便關了門在家略作休養,可心裡到底還是不安,不知謝宣會如何做。前世的謝宣,疏冷無情,但在外名聲極好,行事磊落君子,可如今的謝宣卻與前世有些不同。或許是受了前世記憶影響,才讓他做出如此過激的舉動。

衛姌心事重重,好幾日都精神不濟,有些懨懨的。她拿定主意,眼下桓啟和謝宣兩個都已知道她的身份,兩人身世背景都是她不能抗衡的,若是身份真大白於天下,她就回家中請罪,然後去觀中清修,也好過重蹈覆轍,再過一遍前世的日子。

————

到了六月中旬,天氣炎熱,驕陽似火。

會稽謝家院裡的薔薇花開正豔,爬滿牆頭,花團錦簇。忽然有僕從高喊一聲:“宣郎君回來了。”

謝宣前些日子將襲殺的北地流民屍體拉去軍營外放著,殺雞儆猴,整頓軍務,上下都清理了一番,將軍營籌建的事交給劉道堅,自己卻是立刻起身回會稽。劉道堅送別之時笑他是喜事將近心急,卻不知謝宣此行另有目的。

外院僕從迎了上來,一陣忙碌,不是端茶倒水,就是打扇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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