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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二三七章誤會

她別的不問,只提了許翎,桓啟自然沒好口氣。

衛姌沒有別的意思,在建康時許翎對她頗為照顧,這才有意探聽他的近況,知道他仍如過去一般,雖說少了些進取心,但過的逍遙自在,實在也讓人羨慕。

石竹與空青很快將行禮收拾完畢,第二日,衛姌帶著兩婢坐上牛車,桓啟帶著親兵侍衛,足有五六十人,出發前往江陵城外。

到了莊子,管事僕從齊齊列在門前相迎。此處莊子是桓家產業,庭院佔地寬闊,又開鑿一個湯泉池子,依渠而建的小樓比起塢堡要精巧許多。

此時雖還是初春寒峭,莊子裡卻暖意融融,花草樹木也比途中所見郊野更早催發,枝頭已露出綠芽。

衛姌在莊子裡走了一圈,前世她長居會稽,聽說過湯泉,如今才是頭一回見著,她蹲在池邊,伸手去試了試水溫。石竹空青在一旁嘖嘖稱奇。桓啟站在不遠處,剛才衛姌遊園時冷著臉不讓他作陪。桓啟揉了揉額角,當著婢僕的面便任由她去。

此刻見她露出些微笑臉,他心下也一鬆,只覺得連著辛苦幾日,挪出幾日來這裡散心是選對了。

等衛姌賞玩累了回屋休息。

桓啟帶著親衛在莊子內外巡查,見各院子出口都看守森嚴,這才回到住所,正要換身衣裳,管事匆匆跑來,道:“外面來了一行人,說是翁主親臨。”說著拿眼偷偷看向桓啟,荊州上下誰不知道司馬翁主是和桓啟議親之人。

桓啟神色如常,起身往外走去。到了門前,看見司馬引萱下了車,扶著婢女的手姍姍走來。

“聽說此處莊子有湯泉,我特來瞧瞧,”司馬引萱滿臉笑意,“桓將軍怎麼這般臉色,莫非我不能進去”

桓啟道:“不知翁主要來,這兩日我住在此處,多有不便,還是叫人送翁主回去,等過兩日把莊子收拾了再請翁主過來。”

司馬引萱目光往莊子裡一瞟,依舊笑著道:“我出來這麼久,已有些思鄉,想在這兒賞玩兩日就回去,若將軍不讓進,我只能轉道回桓府再小住些時日了。”

桓啟挑了下眉,這才讓他們進來。管事見狀立刻殷勤上前引路。

見一行人已往裡面去了,桓啟招手讓近隨隆兒過來,道:“你跟上去,別讓她們和小郎君碰著。”

隆兒是個聰明人,一聽就跑著去了,過了半晌回來稟報,管事將翁主安置的小樓離衛姌所住隔得遠,進出都是獨自院門,不會碰著。桓啟沉吟不語,想著明日帶衛姌出散一散心,也避開與司馬引萱碰著。

衛姌小睡了片刻起來,聽莊子裡的婢女議論,很快就知道司馬引萱來莊子的訊息。石竹喊婢女退下後猶豫片刻,終於開口道:“翁主是自己來的,聽說在門前將軍還不想讓她進來。”空青在一旁連連點頭附和。

衛姌瞥她一眼,心裡知道這兩個婢女是向著自己,怕她難受有意開解。可衛姌對桓啟可半點沒有後院爭寵之心,對司馬翁主到來表現得淡淡的。

衛姌聽過之後只當不知,這日用過晚飯,桓啟還有事要處理,離開時道:“湯泉已叫人用屏風圍著,你若是想去,先說一聲,好讓人內外看住了。”說著不放心,將隆兒和侍衛叫來又冷著臉再說一遍,安排妥當,這才放心離去。

衛姌原並未想過泡湯泉,男裝謹慎慣了,出門在外便格外小心。聽桓啟安排得周到,她飯後在院中散步時,走到了湯泉旁。只見幾個婢子簇擁著一個美人,她似是剛從湯泉裡出來,頭髮還未乾透,披散在身後,肌膚白裡透紅,眉眼豔麗,卻自有一股高貴端方,仿若神仙妃子。

衛姌正要避讓。

司馬引萱經婢女提醒,卻轉過頭來,招呼道:“衛郎君。”

衛姌作揖行禮,“見過翁主。”

司馬引萱招手道:“許久未見,小郎君過來一敘。”

衛姌見她頭髮半溼,衣襟也微敞,面露猶豫沒有動。

司馬引萱撲哧笑了一聲道:“也不吃了你,怕些什麼,這莊子雖好,卻連個說話的都沒有,當初在豫章就想和你喝一盅,今日倒是巧了。”

見她盛情邀約,本朝又追求曠達灑脫,士族門閥出身的貴女束縛更少一些,何況司馬引萱是宗室之後,她言行坦蕩,衛姌笑了一下,便走過去。

司馬引萱所帶婢女不用特意吩咐,很快就在屏風旁擺放矮几,又添了水酒果子等。司馬引萱坐在席前,讓衛姌一同坐下。婢女為兩人斟酒。司馬引萱擺手讓婢女退下,幾個婢子也不敢離開,走到院子偏僻處遠遠候著。

“小郎君風儀之美,豫章一別,我時刻記掛心間。”司馬引萱喝了一口酒,笑盈盈道。

衛姌舉杯道:“公主才是天人之姿,見之忘俗。”

司馬引萱聞言臉上笑得越發歡暢,眉梢微挑,略帶些挑逗地看了衛姌一眼道:“我所遇士族郎君,盡皆爭相來討好,只有兩個例外,小郎君可知是誰”

衛姌眨了一下眼,心中已猜到答案,卻並沒有開口。

司馬引萱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小郎君是一個,另一個是桓啟。”她放下酒杯,笑意一斂,又道:“桓家幾封書信催著我來相看,可到了荊州,桓啟卻推三阻四,還與大司馬吵了一回,全為推拒這門親事。如此迷了心竅,我還奇怪是為了什麼……”

衛姌心中咯噔一下,正想著說辭。

司馬引萱忽然身子往前一探,湊到衛姌的面前,雙手按著她的肩膀,不明意味地笑道:“原來全是為衛郎君所惑。”

兩人臉近得幾乎可以感覺到呼吸的溫度。司馬引萱忽然微微翹了唇,對著衛姌吻來。

衛姌悚然一驚,以手擋在她的面前,“翁主喝醉了。”

司馬引萱煙波流轉,斜她一眼,又往後坐了回去,道:“男子豈有不好色的,衛郎君果然好龍陽。”

衛姌苦笑不得,真是誤會大了。

作者有話說:

又被投訴了,這回是“未成年有害”,呃,所以這位“道德高尚,三觀正確”的投訴者為什麼不去看格林童話,愛麗絲夢遊仙境等適配自己的文呢拜託,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吧,世界這麼大,找不到適合你看的文了

目前不知道jj處理結果,如果有章節被鎖,後續就只能修改了感謝在2023-07-0523:38:40~2023-07-0623:21:0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第239章二三八章重新整理

哪知司馬引萱石自斟自飲一杯,沉吟片刻後,忽而嫣然一笑,“龍陽也不算什麼大事,以桓將軍之氣魄,何必自狹短視,衛郎君的姿容我也傾慕,未必不能一同相處,說不定還添趣味呢。”

衛姌前世在會稽與一眾門閥婦人相處,哪裡會聽不出這句話外的意思。她萬沒有想到,司馬翁主如此大膽,才第二次見面,就提出如此驚世駭俗的主意來。

她瞪圓了眼。

司馬引萱看著她又笑出聲來,道:“郎君如此模樣,更叫我不捨了,可是未曾體會過婦人之美要知敦倫乃是陰陽之道,龍陽雖好,卻失了調和,郎君不想試試嗎”

她說得直白,笑著身子一聳,方才便有些敞開的衣襟又往下滑了半截,露出雪白滑膩的肌膚,十分誘人。

衛姌手裡的杯子險些滑落,兩世加起來,所遇女子之中也沒一個有如司馬引萱這般大膽,她心中也不由豔羨,如司馬引萱這樣的率性而為的性子,只有富貴至極的高門才能養出。衛姌猶豫片刻,悶頭將杯中的酒飲盡,暖流入肚,還有些辛辣,她長長出了口氣,打定了主意。

衛姌抬起手招了招。

司馬引萱還當她已動了心,笑著湊過來。

衛姌在她耳邊輕語一句,細若蚊吟,只兩人能聽見。

司馬引萱驟然瞪大眼,神色驟變,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衛姌,隨後飛快伸手,在她胸口揉了兩把,又貼近在衛姌身上聞了聞,一股女子幽香。

她緩緩坐回去,雙眼還有些失神,久久不語。

衛姌挺直脊背,鄭重做了個禮,道:“胞兄落水不見,母親又生病,家中沒有支撐,我這才冒險行事,並非有意欺瞞。”

司馬引萱方才已是有意勾引。若衛姌瞞著不說,日後身份揭穿,就算司馬引萱大度,也不免會感到欺騙與尷尬。衛姌心道,如今知道她身份的人已有不少,蝨多不癢,債多不愁,再多一個司馬引萱也不算什麼。

司馬引萱目光驚奇地看著她,拿酒壺又斟一杯,道:“還當女子之中無人能比我膽大妄為,今天才知是我見識少,你竟扮作郎君將全天下人都騙了。”

她一邊飲酒一邊笑道:“你玉郎之名早已傳得人盡皆知,難怪桓啟拼命拒了我,卻又始終說不出個緣由,原來全是為了你。”

衛姌沉默一瞬,道:“阻礙翁主議親並非我本意……”

“自與你無關,我父王與桓家議親,河東衛氏便是最鼎盛之時也插不了手,”司馬引萱道,“我猜定是桓啟相中了你,這才一意孤行,大司馬對他有所虧欠又要重用他,也奈何不了他。”

皇親出身,她對這些權力博弈也不陌生,只兩句話就說出關鍵。

衛姌想著桓家的事也覺得心煩,偏偏她深陷泥沼,掙脫不出。

司馬引萱又道:“桓啟對你痴心一片,那日他與大司馬爭執不下,聽說鬧得不成樣子,無人敢勸,也是那日之後,桓家忽然對我變了態度,奉了許多金銀奇珍勸我回去。還有南康老婦,當初我來的時候就看出她不懷好意,這兩日更是話裡話外地趕我,無非就怕我留著,事情再起反覆。”

她格格一陣笑道:“她那番打算當誰看不出來呢。”

衛姌看她臉上笑意沒有半點偽飾,嘆道:“翁主暢達。”

司馬引萱晃晃酒杯,微醺道:“你對我如此坦誠,我豈能騙你。你不必對我有愧,我對桓啟無意,來荊州全是父王安排。我呀,看著風光,可和你們這些女郎有什麼區別,最後都是要與門閥士族聯姻,不過是門第更高,多幾分自由罷了。”

衛姌舉杯與她輕碰,道:“翁主身份尊貴,已勝過其他女郎多矣,我扮作郎君行走這兩年,見過不少寒門庶戶,更有窮苦人家,處處皆是不易,那等出身之女子,賣入士族富戶為奴做婢已是好的,處境艱難過我等百倍千倍的。有時我也曾想,為何盡是不如意,縱然我用盡全力,也難以謀事成功,世道何其不公。”

司馬引萱靜靜聽著。

衛姌道:“可見多了,才知世事無常,不如人意才是常事。世間比我貧苦艱辛的女子多不勝數,每當遇到憤懣不平之事,想想這些,念著知足兩字,心態便能平和些。”

“聽你這麼說,我心裡好像也舒坦不少。”

衛姌笑了笑。

司馬引萱笑道:“你既是女郎,生得花容月貌,見了我卻沒有半點相爭之意,看著對桓啟倒像是沒什麼情意。”

衛姌道:“世事無常罷了。”

只這一句,司馬引萱立刻就懂了,格格一陣笑,“如今桓家勢大,你被他瞧上是難以脫身,不過水無常形,人也如此,說不定哪日桓家衰微,你與他和離再嫁就是。你這樣樣貌,何愁二嫁找不到好夫郎。”

司馬引萱所備皆為烈酒,衛姌才喝幾杯,身上就有些飄飄然的感覺。她輕輕一拍掌,笑出聲道:“正該如此。”

司馬引萱以往所遇士族女郎,便有交好的,也多少夾雜著家族往來,但與衛姌交淺言深,卻拋開那些。她直言道:“原來議親,我就想著只要生下個孩子,管他外面有多少女子,我也找美貌郎君陪著,只是如今這門親沒談成,我看著桓啟是打定主意非要娶你,不肯罷休的了。日後你可有得受,萬一他在外面風流快活,你也別守空房,出去找些樂子就是……”

衛姌聽得直笑。

這時卻聽見院子另一頭等候的婢女大驚失色喊道:“翁主。”

衛姌和司馬引萱頓時一驚,同時抬起頭來。

湯泉池子以屏風圍著,兩人身後一塊屏風轟然倒下,掀起一股大風。衛姌還有些發怔,屏風後露出桓啟的身形。他面帶怒色,掃過來的目光讓司馬引萱都背後都涼了一下,她想著方才說的話,酒都醒了一半,眼珠一轉,趕緊捂著頭呼疼。

衛姌見狀立刻扶著她起身,道:“翁主身體不適,我先陪她回去。”

一旁婢女也呼拉拉全湧了過來,七嘴八舌,不是要叫僕從去抬個攆來,就是要叫醫師。

桓啟太陽穴都鼓了鼓,他大手一伸,將衛姌拉了出來,“你給我出來。”

他拉著衛姌大步離開院子,他面色發青,衛姌偷瞥一眼,懷疑他剛才聽見了什麼。

等回到院子,空青和石竹迎上來,被桓啟呵斥走開,進了屋,桓啟甩開了手,居高臨下看著她,“你們在說些什麼”

衛姌道:“談談字畫書法,哪裡的綢緞胭脂更好。”

桓啟氣得簡直要笑了,這是睜眼給他說瞎話呢。

原來隆兒得了桓啟命令,看著衛姌的小院。他是桓啟近隨,知道他心中最是著緊衛姌,於是便守在外面,直到掌燈時分,各院用飯,他看守半日又餓又渴,便去庖屋找些吃的,才離開片刻功夫,回來便發現衛姌已去院子裡散步。

隆兒追進院子裡,正撞見司馬引萱的婢女送酒水果子過去,他一打聽,心下暗驚,知道差事沒辦好,也不敢耽擱,趕緊去找桓啟稟報。

桓啟聞言臉色頓時便微微一變,罵了一聲後放下手中的事朝湯泉池子這裡來,他一路行走如風,婚事不成,司馬引萱落了臉面,定是要為難衛姌。

等他趕到,聽見屏風另一頭傳來笑聲,絲毫不見劍拔弩張之勢,他腳步一緩,站在屏風後正聽見司馬引萱勸著衛姌“日後你可有得受,萬一他在外面風流快活,你也別守空房,出去找些樂子就是……”

桓啟聽得火冒三丈,一腳就將屏風踢翻,將衛姌拉了過來,要問個清楚。

哪知衛姌開口說什麼綢緞胭脂的,他氣極,反倒笑了一聲,“當我是傻的,說的難道不是找樂子。”

衛姌心道果然被聽見了,心咚咚一跳,若是實話實說惹出他脾氣來難以收場,便裝糊塗道:“都是翁主說的,我也沒聽清呢,你就來了。”

桓啟低頭看著衛姌,心想這些日子她總是冷著不給一個好臉,眼下才算是多說幾句,口氣也軟和,不是心虛是什麼。桓啟方才聽見司馬引萱說的話,恨不得立刻就將她趕出去,省得帶壞了衛姌。此時他拉著一張臉道:“司馬引萱放浪形骸,行事無顧忌,她說什麼你都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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