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北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裝純 第126節,裝純,灼北風,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他頃刻反應過來。
眼看著蔣馳期不正經地就要往那事上聯想,尤簌立即從他身上跳下來,她小心翼翼地磨了磨牙,瞪他。
“……你閉嘴。”
然後做賊一樣看向一旁撿落葉的秦琳和贏天揚兩人。
“我沒說那種話,就單純問問也不行啊?”
他輕笑,聲線出奇得乾淨清朗。
“……”
你昨天說得還少。
喉腔像含了塊蜂糖,粘膩地難受。她重新清了清嗓子,才在蔣馳期直勾勾的目光下,猶豫著抬起保溫杯。
仰頭——
還沒來得及喝的瞬間,
秦琳撿了兩塊清涼石頭匆匆路過,閒閒道,“呦,脖子挺紅啊。”
!!!
感冒藥差點灌到脖子裡。
蔣馳期徹底崩不住了,瞧著她那副懵神的樣子笑到抖。
尤簌踉踉蹌蹌又退回到男人身邊,藉著他的高大身型擋住自己,拿手機的黑屏倒映著仔細檢視。
背被貼得麻。
男人壞心思地轉身,欠欠開口,“我給看看?”
“你離我遠點!”
含羞帶怒的語氣氳著水汽,構不成絲毫殺傷力。
一路遮著脖頸小跑到附近的民宿,尤簌才在洗手間看見自己現在的樣子。
頭髮被蹭得泛靜電,乾燥地頂在腦袋上,有幾根頭髮直直地戳向天靈蓋,像接收訊號的天線,脖頸細看下來並沒有太深的痕.跡,她早上起床的時候特意用了遮瑕修過。
……秦琳是故意打趣她。
尤簌氣沖沖地咬牙,整理了一下頭髮,佯裝坦然地走出去。
四人的機票或高鐵票都是下午,所以早上還能磨蹭一會。
環繞的青山,植被茂盛得像未經人類踏足過。
尤簌來回探路一樣,鄭重地走了很多遍附近熟悉的小路,有次遇見陌生遊客,還主動給人指了路。
她的病似乎真的快好全了。
眼眸微眨。尤簌忽然發覺,她曾經許下的左擁右抱計劃,已經指日可待……
眼前的吊橋晃晃悠悠,女生徘徊片刻又坐回巨樹下的石磚,她靜悄悄地聽風吹鎖鏈的金屬清靈聲。
蔣馳期不知道從哪偷來個暖水袋,彎腰塞到她懷裡,輕笑著給她揉手。
“還酸麼?”
尤簌耳尖紅了紅,不理他,照舊盯著那架橋看。
男人順著她的灼熱的視線,看向前面驚險刺激的鎖鏈吊橋,嗓音低醇。
“想上去試試?”
女生杏眼睖睜,立即死命搖頭。
……
臨行前,租借的毯子和投影儀需要一併歸還到民宿前臺。
前臺小姐姐很溫柔,抬了抬黑色框架眼鏡,讓他們稍等一會,她去找登記簿,退還押金。
尤簌被秦琳纏住,女生抱著她胳膊,一臉戀戀不捨。
“大學跟高中真的不一樣,大學我是真不想放假……簌簌走了我和誰玩去啊。”
贏天揚拿起櫃檯上的老花鏡,作怪地透過鏡片看她,沒皮沒臉道,“我啊。”
“那我還不如在家跟狗玩。”
“……”
秦琳這麼一說,尤簌心裡也染上幾分離別的惆悵來。
其實之前她很期待放寒假的,過年那段時間她家少有的和睦閒適,一家人總是坐在沙發上,故意找爛片,邊看邊吐槽。
她家裡沒有品行太糟的親戚,鄰里間一些噓寒問暖的話術也很好擋。
對她而言,寒假代表著團圓,但今年……
雙瞳剪水,她偷偷往靠著前臺立櫃的落拓男人那看了眼,就忽地撞進他投來的視線中。
蔣馳期眼皮很薄,眼型略長,不動聲色的時候總顯得冷。
若有若無地,尤簌總覺得探查到了他的情緒。
她垂頭悶了口氣,低下頭,募地聽見手機震動一瞬。
女生下意識朝前看去,
蔣馳期剛把手機放回口袋,小臂隨意地搭在前臺桌面,倚得懶散。
手機螢幕上冒出簡短的一行字。
[寒假記著給你男朋友發資訊。]
……他也不想放假嗎?
尤簌蹭了蹭鼻尖,目光投在“發資訊”這三個字上,心情總算有了些安慰。
腳尖有一搭沒一搭地點地,女生思維頓轉。
她忽然換了個方向想,這豈不是能恢復她的老本行了!
還是被允許的騷擾,口嗨完甚至不需要產生負罪感,蔣馳期在家也逮不到她。
女生眼睛剛亮一些,就看見前臺小姐姐遞了幾張現金過來,“您好,這是您的押金,請您收好。”
蔣馳期接了,隨後趁著挎她的動作,隨手把錢塞到她兜裡。
“過年的買糖錢。”
贏天揚:“呦呦,買糖……”
秦琳:“嘖嘖,買糖哦~”
尤簌心跳慢了一拍,但面上仍繃直表情,強裝聲勢把兩人的打趣瞧回去。
退押金的任務完成,四人勾肩搭背地正要離開,又聽見背後一聲輕喚。
“請等一下——”
前臺小姐姐手忙腳亂地掏出一張調查表,“你們用過投影儀是嗎?能幫忙投一下你們最喜歡的電影嗎?我們好給之後的遊客做參考。”
“暴斃的那個,”尤簌脫口而出。
“……太喜歡了。”
蔣馳期勾唇,在前臺小姐姐詭異的目光下,睨了她一眼,也順著跟腔道,“出|軌,約戰小樹林的那個也不錯。”
尤簌轉過頭,肯定讚揚地看向他。
前臺小姐姐:“……”
-
蔣馳期臨走灌了半杯咖啡才敢開車,四人的行李把後備箱堆得滿滿的,雖然一會就要分開,但車裡的氣氛卻比來時歡快許多。
尤簌坐在後排,和秦琳贏天揚兩人一起打牌,輸得臉上被貼了五六張白條。
她頂著滿臉白條,下意識看向前排的後視鏡,鏡中男人扶在方向盤上的腕骨微凸嶙峋,有一搭沒一搭地握得鬆弛。
尤簌臉熱,又想起什麼,喉嚨微幹,別過臉匆匆收回視線。
道路漸漸平坦。
贏天揚和秦琳到高鐵站就下車了,尤簌和秦琳擁抱道別後,贏天揚也吵著要和他好兄弟抱一抱。
蔣馳期瞥他一眼,分外無情地開口道,“又不是回去就死了,別矯情。”
最後,失落小狗·贏天揚,伴著秦琳嘲笑的眼神,含淚走進高鐵站。
飛機場和高鐵站路程不過半小時,尤簌的機票在三小時後,蔣馳期的還要更晚一點。
車子在到達站堪堪停下,尤簌抬步剛要去後備箱拿自己的行李,就見蔣馳期已經利落地幫她拎了下來。
順手揉了一把她頭髮後,男人提步越過她,目光向後掃。
不遠處小跑來一位30多歲的商務男,他接過蔣馳期扔去的車鑰匙,畢恭畢敬得有些諂媚,“是蔣少爺對嗎?”
蔣……少爺。
尤簌唇微張,她上一次在現實生活中聽到“少爺”這兩個字,還是在那個劉波劉海留疤的著名小品中。
蔣馳期顯然也不太受用這個稱呼,簡單寒暄一句,就讓他把車開走了。
“他是……?”
尤簌還彎腰探著,好奇地看車的蹤影。
“我爸朋友,來幫我還車。”
蔣馳期隨口答完,低頭推著一左一右兩個箱子,往入口走去,“走了。”
等安檢時隨便吃了點東西,又消磨了一陣時間。尤簌坐在銀白色的候機椅上,默不作聲地捏緊自己的登機牌。
不知道是不是和他在一塊,時間就會變快的原因,
還差10分鐘就要登機了。
機場來人來往,安檢處已經有零星人流在排隊,尤簌躊躇地看了蔣馳期一眼,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