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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0搭配刷漆,效率很高。

江傳真的很適合刷漆,均勻潔白。岑閬默不作聲地攪拌阻燃劑,白焰折損半個翅膀換得小江醫生刷漆,還行吧。

最上面的頂蓋部分,是岑閬自己爬上去刷的。

阻燃劑刷完要放置三天以上凝固,戰艦才能穿越大氣層。岑閬修好了外殼,白焰作為陸地防守型戰艦,不怕任何攻擊。

江傅在岩石上攤開小飯桌,把乾糧端上,受過孕吐的教訓,他不敢喝營養液,但是頓頓吃食物的話,他怕戰艦不能如期修好,最後食物不夠。

省著點吃。

今早之前,江雋相信戰艦很快能修好,但是被岑閬抱著說“對不起”之後,他有點不確定——他從岑閬身上感受到了類似焦慮的情緒。

一個無所不能的、歷經生死的、自信強大的Alpha,在地下城忍受風暴折磨走向死亡的時候,江傅都沒從他身上發覺焦慮。

岑閬經常把“你是我帶上太空部隊的,我要保證你的安全”掛在嘴邊,江得變成了岑閬的一份責任,所以生死不能置之度外。

總之,跟他有點關係。

江傅擺好桌子,食物都分成兩份。岑閬坐到他對面,習慣地伸出手給江傅擦。

江傅抬抬下巴。

岑閬無奈地端起面前的一杯水,以前他監督江傅吃飯,現在江雋監督他喝水,一次都不能少。他想給江得省點兒洗臉水都不行。

“喝完了。”

江得點點頭,低頭給岑閬擦手,手背、手心,手指間的縫隙,面面俱到。

岑閬垂著眼,試圖遮蔽半邊胳膊的觸覺。

被擦手,是享受,也是受刑,後者還漸漸蓋過了前者,總讓他想些不正經的玩意兒,像一個在太空部隊待了十年沒見過Omega的沒有自制力的Alpha。

“好了。”江傅扔掉一次性手帕。

岑閬收回手,用拔山舉鼎的力氣,撕開一個麵包袋。

手腕上的青筋鼓起了下,才彷彿從細密如煙雨籠罩的酥麻感裡掙脫。“晚上我去遠一點的地方安裝一個訊號發射器,這樣附近的基地收到訊號,就知道這裡有人。”

挑選一個恰當的位置,能提高訊號被接收到的機率。太空基地派人過來檢視情況,就可以把江得先帶回去。

他自己得等戰艦修好。

“你呆在戰艦裡不要出去,聽到任何聲音不要開門,等我回來。”

江傅:好。

岑閬想了想,還是不太放心,等江傅吃完三樣東西,把他帶到駕駛艙,教他幾個簡單的攻擊指令,白焰檢查到攻擊性物體靠近,是太空部隊的,這裡亮綠燈。倘若是不速之客,亮紅燈,啟動攻擊程式,你可以下指令。”

岑閬抓著江傅的拇指,強硬地輸入指紋:“它現在聽你的話。”

江傅捻著拇指,“你要出去很久嗎?”這個星球沒有生物,岑閬防的是天外來客。

岑閬:“兩三小時,最多五小時,你睡一覺我就回來了。”

岑閬背上訊號器,並且帶上摺疊儲水袋。他還要去找水源。

江傅看著走出戰艦的岑閬,對方的資訊素味道並不濃郁,像清澈海浪湧著稀釋過後,可能本人都沒察覺到。

岑閬離他一米遠,江傅就聞不到了。

自己在戰艦裡很安全,外出的岑閬萬一遇到危險呢?江得忍不住叫道:“岑隊!”

岑閬轉過頭:“嗯?”

江傅抿了抿唇:“跟你在一起,我一點也不害怕。”這樣說岑閬的焦慮會少一點麼?

岑閬眯了眯眼,笑道:“我會早點回來。”

說著不害怕眼裡卻希望他別走的小江醫生太可愛了。晚上沒有他會不會睡不著?他也不想放江傅一個人。岑閬拿出極限越野的拼勁兒,朝著他觀察氣流雲層預估的水源方向急行。

江傅想等岑閬回來,拿著幹抹布在生活區擦灰塵。一小時,兩小時過後,江傅驚覺搞衛生促消化,便靜靜地坐在了床上。

嘟嘟,嘟嘟。

駕駛艙亮起紅光,代表這顆荒蕪星有其他飛船靠近。

江傳連忙進入駕駛艙,凝神檢視情況。三維面板上,清晰地劃出一條綴著弧線的紅點,代表入侵者的行進方向。

【是否攔截|擊落?】

江傅手指一頓,沒上過戰場的人,很難果斷地下令。上面的人是好是壞?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可是紅點即將朝著岑閬離去的方向飛,萬一在那邊降落,岑閬戰功赫赫,敵對勢力誰不想抓他?

電光石火之間,江傳使用了岑閬教的“警告”指令。

警告對方不要靠近,否則擊斃。

還不夠,他必須讓對方不敢靠近岑閬頭頂的天空。

江傅最近閒著看了很多軍事報道,倏地想起星際常用的劃定領空的標誌。他連續發出五個警告,在夜空中形成一道網,表明某一片領域都是他的地盤。紅點的速度慢了下來,似乎在猶豫,緊接著,一個綠點出現,緊緊咬著紅點。紅點立刻調轉方向朝另一邊落去。

“綠點代表跟白焰友好的太空部隊……”

有綠點追著紅點,江傅鬆了口氣。

他在駕駛室盯了兩個小時,漆黑一片的面板上又出現了一點變化。

【有生物靠近。】

對方沒有攜帶攻擊性武器。

江傅眼睛一亮,以為是岑閬回來了,忙在視窗裡四處找岑閬的身影。

有兩道人影互相攙扶著走近,一瘸一拐,突然,右邊的人一個踉蹌倒

在地上,另一個人半跪下來,拍打同伴的肩膀,焦急呼喚。

茫茫宇宙中,航行的不僅有戰艦,還有各種商業飛船,只走星際認可的商道,不去交戰區。商業飛船也可能因為迷路、零件失靈、遇到宇宙風暴等各種原因偏離航線,不得不迫降。

那兩個人的衣服普通,像是商人,可能撞到到隕石雨的尾巴,過了兩天才找到一處可降落點,還受了傷。

江傳看著沒動。

從醫生角度來看,躺地上那個人演得有點假。

近年出現了一種新職業:星際海盜,因為種種原因在地球上混不下去的有錢人帶上僱傭兵潛逃太空,偽裝成迷路的商船求救,然後劫持戰艦,飛到偏遠荒蕪之地立足。

宇宙無邊無際,想抓他們不容易。

見江傳不搭理,沒受傷的那人揹著同伴,一步步靠近白焰,散發的Alpha資訊素濃度高得驚人。如果等級低一點的Alpha開門,瞬間就會被這兩人的資訊素壓制住不能動彈。

沒受傷那個人開始朝著戰艦雙手合十求救,見戰艦無動於衷,氣急敗壞地用石頭砸外殼。

江傅:?

過分了,他剛刷的阻燃劑。

不等他下令驅逐,求救的那個人突然“嗷”一聲在地上抱頭打滾,另一

個裝死的也騰地跳起來,然後同樣生龍活虎地痛不欲生。

這種悄無聲息折磨人的資訊素風暴……是岑閬回來了!江傅很快在岩石堆後面,找到跟夜色融為一體的岑閬。

江傅閃了閃戰艦頂部的飛行燈,意思是能不能開門。

岑閬犀利的目光準確看向戰艦視窗。他知道江得就在後面。

兩人目光無聲對視,江傅從那雙獵鷹般銳利的眸子裡看見比黑暗更沉的顏色。良久,岑閬做了個“不可開門”的手勢。

江得看見岑閬兩步走上高高的岩石堆坐下,膝蓋曲起,手臂搭在膝蓋上,不知在想什麼。岑閬沒去管痛暈過去的兩人,表情高深地盯著戰艦,像鎖定什麼獵物。在他周身,因為剛剛使用過資訊素風暴,空氣裡漂浮著最強Alpha的資訊素。

一開始聞見消毒水味兒,岑閬還沒反應過來。

直到他的資訊素摧枯拉朽地將另外兩個Alpha的資訊素碾壓、驅趕,只剩下一種資訊素味道時,岑閬沉默了。

那個不可考證的說法是,最忠誠強大的Alpha,他的資訊素應該是低調無味的,只有察覺到心愛的Omega需要什麼時,才會二次分化。

這個被公認為是偶像劇捏造的設定,居然是真的。

他,岑閬,因為過度焦慮江傳不能洗澡,所以資訊素二次分化了。

他的資訊素不清白了。

沒法再自欺欺人,岑閬磨了磨牙,他昨晚夢見江雋給他某個不能描述的部位消毒……挺混蛋的,他強行忘記春夢也蓋不住喜歡了,現在不過是鐵證如山焊死了無可救藥。

他喜歡江傅。

你真正在乎的是,你喜歡江,但你永遠不能對他發|情!耳邊響起某犯罪心理學家欠打的分析,岑閬狠狠捏碎了一塊石頭。

真是……他只能坐在這高高的岩石堆上,靠白焰戰艦對資訊素的隔絕,才能肆無忌憚地思考他的喜歡。

在江傅面前甚至不能想,怕控制不住資訊素傷人。

江傅是Beta,不是Omega,他不能鋌而走險標記江傳,試試被標記能不能讓江得對他的風暴症免疫。

看似是一條愛情的絕路。

岑閬踹了一下腳邊的石頭,岩石堆嘩啦啦滾落碎石。訊號發射器

已經調整好,向最近的基地發射訊號。岑閬從兜裡掏出聯絡器,壓著眉眼,看上面的訊號強度。

一格,兩格..

三格時才能聯絡上基地。

江傅從視窗裡,看著不遠處的岑閬,猜測他在幹什麼。

為什麼不進來?因為他使用了資訊素風暴,開門的話擔心自己被波及。但是風這麼大,時間過去這麼久,資訊素早就被吹得天地寥落。岑閬責任感太強,過於謹慎。

岑閬催動風暴症,應該就會聞見自己變異的資訊素。

江傅沉吟,自己是資訊素醫學生,岑閬資訊素出現變異,應該待會兒會來諮詢他。

他該怎麼回答?

他不知道答案,怎麼辦。

岑閬看著聯絡器出現三格訊號,立即給軍部發了一條位置資訊。接著,他又發了一條加密資訊,要求基地轉發給地球上的某個犯罪心理專家。

地球時間凌晨三點。

虞照夜收到軍部的加密資訊。要求立馬回覆。

是不是抓到了什麼重量級星際逃犯?虞照夜腦海裡閃過十幾幅窮兇極惡的罪犯畫像,這要是抓到一個,他馬上連夜出差去審問。

虞照夜當即從被窩爬起來,使用專屬密碼器翻譯。密碼器一絲不苟地翻譯出岑閬的簡訊——[虞教授,你覺得江傅能不能接受柏拉圖?]

虞照夜:……

有病吧?

轉兩道去地球的訊息回覆比較慢,基地的訊息先回過來了,說是逐鹿星的陸上將正好追擊星際海盜路過,已經通知陸上將前去接應。

岑閬八風不動坐在岩石堆上,等著虞照夜的分析。

對此,他有七成把握。

不能發|情,那就只牽手好了,易感期上抑制劑並遠離江博。以江傅的潔癖,應該也很討厭做愛吧?

他忍受資訊素風暴症二十年練出來的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哪個頂級A能媲美?

天生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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