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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擂缽街是混亂無序的代名詞,鶴見述還是個路痴,等他終於找到地下錢莊的位置時,他已經遇到了三次搶劫,一次拐騙。
鶴見述叉著腰,看著眼前普普通通的小樓十分懷疑:"大叔,你沒騙我吧?真的在這裡嗎?"
站在鶴見述身前的中年男人四肢僵硬著,像個機器人一樣緩慢點頭。
那是一個大腹便便,看似和藹可親的中年男人。面相很好,心腸卻很毒。
他是最後一起拐騙案的作案人,看鶴見述年紀小又生的精緻可愛,於是動了壞心思。鶴見述正好缺人帶路,便反手把他抓過來當苦力。
中年男人面皮抽動幾下,手腳也不受控制地顫著,眼神呆滯。他無法回頭,因為鶴見述不願意看見他那張道貌岸然的臉,命令他不許轉回頭、不許看他。
鶴見述在門的周圍找了一遍,看見了被藏得極為隱蔽的圖案,正是錢莊的印記。
帶路的中年男人已經沒用了,但鶴見述不準備這麼簡單地放過他。
“你走吧。”鶴見述‘命令’道:“離開這裡之後,就要忘記所有關於我的事。回到你的窩點後,把所有被困的孩子都放了,再去自首……唔,似乎不夠保險啊。"
“算了,你把地址告訴我,我等會再去報個案。”
在金眸和言靈的雙重操縱下,中年男人沒有說不的機會。
鶴見述等那人跟個喪屍似的一瘸一拐離開後,才上前敲門。
他帶著一頂嘻哈鴨舌帽,帽簷壓的很低。帽子有些偏大,往下一罩,半張臉都能擋住。這頂帽子當然也是半路從想搶劫他的人那裡順來的,鶴見述用起來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咚咚。"
"有人嗎?"鶴見述不會變音,縱使刻意壓低了嗓音,熟悉的人還是能聽出是他。
鐵門後傳來哐當的開鎖聲,門邊開了一條小縫,露出一雙眼睛。那人緊緊盯著他,是個男人的聲音,他警惕地問:“有什麼事?”
鶴見述連忙表明來意:“我來轉賬。”
"轉賬去銀行。"
“你這裡就是銀行啊。”鶴見述說,"你還在試探什麼,快點開門,明早我還有事呢!&#
34;男人:“我沒見過你。”
鶴見述:“我有賬戶。”說完便湊近門縫小聲唸了織田作之助的賬戶號碼。門後的人沉默了許久,問:“你是誰?”
鶴見述謹慎道:"這兒不是全匿名的嗎,你要砸自家招牌不成?"
鐵門終於嘎吱嘎吱地開啟了,鶴見述敏捷地從不大的門縫鑽進室內,他剛進去,大門又合上了。一身黑衣的男人左臉頰帶著一道疤,他上下打量鶴見述幾眼,沉聲道:“跟我來。”
鶴見述跟著他下了一個樓梯,穿過彎彎繞繞的走廊,他都快被繞暈了,才成功進了一個房間。臉上有疤的男人將他帶到房間後,就轉頭回上層了。
房間內有簡單的沙發和桌椅,擺著幾臺電腦的辦公桌後坐著一個盤著發的西裝女人。
"坐。”女人頷首道,十分熟練地問:“你要辦什麼業務?"
鶴見述很是新奇,在拉開的椅子上坐下,說:“我要把這張卡里的錢,透過中間匿名賬號,再轉入一張全新的卡里。"
他把森鷗外的卡拿了出來,放在桌上。又報了一次織田作的賬戶。
這種需求十分常見,西裝女人接過卡,問:"密碼?"
鶴見述趕緊念出來。
女人在鍵盤噼裡啪啦摁了一通後,伸手道:“給我需要轉入資金的新卡。”
鶴見述:"?"
女人:"?"
房間內沉默片刻。
女人詫異:"你沒帶卡就過來辦轉賬?"
鶴見述茫然:“我以為你們會包辦新卡。”
女人:
"沒關係,我們也可以包辦新卡。"
西裝女人鎮定自若:“一張卡二十萬,手續費原定是轉賬金額的百分之十。您給的賬號是我們長達十年以上的老使用者,我可以做主給您一個八折優惠,一共二十六萬,如何?”
鶴見述是個沒讀過書的九漏魚,對面的人語速飛快地叭叭完,他頓時就眼冒金星,好在表情都被帽簷的陰影擋住了,不然只會被宰客宰得更厲害。
他沉默著,在心裡細細
品了品女人的話。
二十萬…..一百萬的百分之十……八折.…呃啊啊啊,人類為什麼要發明算數!
西裝女人催促道:"想好沒有?到底辦不辦,不辦就快走,後面還有客戶在排隊。"鶴見述在心裡一通狂算,倏地質問道:"為什麼是二十六萬,八折不應該是二十四萬麼?""不好意思,手續費不打折。"
鶴見述:“你們這是搶錢,是黑店。”
"您說對了。”女人冷酷一笑,“我們本來就是黑店。"
鶴見述:"……"
鶴見述心一狠,可憐巴巴地說:"姐姐,就不能便宜點嗎?我指望這筆錢養家餬口的……"
他無師自通地往前趴在桌上,掀起一半帽簷露出那一張完美的臉,持美行兇。少年眨巴著金眸,眼裡滿是期盼。
女人咳了一聲,臉頰泛起細微紅暈,強撐著道:"不行,沒錢就快走。"只能出絕招了,鶴見述的金眸閃過一抹異色。
“拜託你了,姐姐。”鶴見述拖長嗓音,下巴支在桌上,仰著頭,分明是示弱的姿態,語氣卻很強勢,不容置喙。
“儘可能地便宜一點,好嗎?”鶴見述輕聲道。
女人與他對視著,神情恍惚,愣愣答道:"……好。"
★
鶴見述揣著兩張卡,哼著歌,快樂地走出門。
地下錢莊的姐姐真是好心,他本來只想壓價壓到十萬,哪知祭出眼睛這個大殺器後,他連手續費都不需要出,直接一路綠燈通行。
走出擂缽街後,鶴見述就近找了家警局,匿名把拐騙案件上報警方後,才飛快溜走。
此時天剛矇矇亮,鶴見述不打算靠兩條腿走回酒店,也沒錢打車——他把一百萬全轉在了預備給安室透的卡里,自己一分錢也沒留下。
鶴見述覺得自己用不著吃喝也能活,但是安室透不行,人類還沒進化到不用飲食也能存活的地步。
這筆錢也不多,還是留給透哥當生活費吧。
正好路過一個商場,鶴見述從小門偷溜進去,找到售賣電器的商鋪,趁著還沒人來上班,直接爬進了[
門]裡。
再次開[門]出來時,已經到了酒店的房間裡。
這一下,起碼少走了半個橫濱市的路,誰看了不羨慕,起碼鶴見述就很快樂,自覺找到了省錢小妙招。
他仔細確認過本體依舊完好無損後,把森鷗外的卡往雜物堆一丟,才施施然拉開[門]的把手。
空間通道內不再荒蕪冷清,而是左一堆、右一堆地堆滿了亂七八糟的東西。
密封著的半袋貓糧、沒拆封的小魚乾,幾包薯片和糖果、有趣的故事書、餐廳優惠券、還沒來得及丟的傳單.…
被單獨放置的是安室透贈予他的禮物。
比如怕他熱遞給他扎頭髮的橡皮筋、可愛的髮卡、裝飾披風的絲帶和紐扣、幾套衣物被疊得整整齊齊放在購物袋裡。
還有鞋盒裡裝著一雙小皮鞋和配套的小腿襪、安室透寫給他的便利貼——上面的留言寫著“我出去一會兒,阿鶴記得按時吃飯早點睡”..
細碎的物品,是半個多月以來鶴見述和安室透一點一滴生活的記錄。
[門]輕輕合上,最後一絲光也隨著鶴見述的離去而被帶走,只剩下[門]分出的光團停留在它們的上方,靜靜守護著這些美好的記憶。
鶴見述趴在床上看電視,現在沒到假面超人的播出時間,因此他並沒有看最喜歡的假面超人,而是隨便看一些熱播中的電視劇。
電視劇中的男主角和女主角吵了一架,女主收拾了行李準備離開這個傷心的城市,男主幡然醒悟,在人行道上一路疾跑衝去車站,試圖挽回女主。
螢幕上的男主角正在邊跑邊喊:"美子,你別走!還有時間,我一定能趕上的啊啊啊——"
鶴見述眉頭一皺,疑惑道:“趕時間為什麼不打車?明明不塞車啊……噢,一定是沒帶錢……那為什麼不打電話?"
鶴見述又恍然:“該不會是像我一樣沒有手機吧?”他面露憂愁:“透哥馬上就要走了,我還沒有賺到買手機的錢,怎麼辦呀。”
嗚嗚,難道又要想辦法碰瓷一次中原中也嗎。好像也不是不行。
“叮咚。”門鈴響起。
鶴見述一躍而起,連拖鞋都沒穿,光著腳衝過去開門。"透哥,你回來啦?"
r/>"嗯。"金髮男人拎起手裡的塑膠袋,笑著說:“阿鶴,給你帶了早餐。”“好耶!”
鶴見述興沖沖地接過。
他們坐在桌邊,鶴見述咬著三明治,面前還放著一盒草莓牛奶。
安室透說:“我還以為你要再睡一會兒,下午才回來。沒想到他們一早就給我打電話,說你已經回酒店了。"
結果還是被打電話了,好在自己提前回到了酒店。鶴見述含糊不清地說:“我怕你找我,想早點回來嘛。”
安室透等鶴見述吃得差不多了,才推了一個有蝴蝶結的盒子到鶴見述面前:“阿鶴,給你的禮物,拆開看看。"
“是什麼禮物?”
鶴見述對任何拆禮物的事都抱有非常大的熱情,送禮代表著心意的傳遞,或許是出於幼年期孤獨久了的印象,他對這類事情沒有任何抵抗力,並樂在其中。
如果收到禮物——無論大小,又或是真誠的誇獎,鶴見述都會非常開心。
鶴見述拆開禮盒,看見了一臺銀白色的最新款水果牌手機。
"哇!”鶴見述驚訝:“是手機誒,而且是跟透哥同一個款式的。"
十分鐘
前,鶴見述還在為沒有手機跟安室透聯絡而憂愁。十分鐘後,安室透就把最新款的手機遞到了鶴見述面前。
很難說不是一種默契。
大概安室透也曾多次苦惱於無法及時聯絡上鶴見述,畢竟貓都是喜歡自由的生物,鶴見述尤甚。貓崽子在外面野瘋了,沒有手機,怎麼知道他在哪,怎麼把他叫回家?
安室透笑眯眯地:“是哦,阿鶴沒有手機,很多時間都不方便吧。”
鶴見述瘋狂點頭。
——沒錯,尤其是想找透哥,卻只能蹲在酒店房間等他回房時經過。那可太難熬了!
謝謝透哥,我超喜歡的。”鶴見述臉色為難,支支吾吾道:“但是透哥,這個很貴吧。
安室透:嗯?不會啊,還好吧。
透哥實在太敗家了。
鶴見述沒發現自己又無師自通了一個新詞彙,他注視著安室透,就像一隻貓貓在看明明每天都在吃泡麵卻給自己買高階貓
糧和貓罐頭的鏟屎官,感動又憂愁。
唉。
透哥要是餓死怎麼辦。
鶴見貓貓憂鬱地想,不對,透哥不會餓死,他只會因為每天連軸轉,打太多份工而累死。鶴見述想著想著,越來越心酸。
他淚眼汪汪地撲向安室透,抱著男人的腰哇哇大哭:“透哥,你對我真的太好了,我一定會努力攢錢給你買房,以後幫你養老的!
安室透本來還挺著急,怎麼送個禮物都能把貓崽子弄哭?等聽到後半句,頓時:……
你又是從哪兒學來的話?安室透咬牙切齒道。
鶴見述反手指了指電視。
電視上的男主角日劇跑了整整一集,其中穿插了無數回憶——有和女友的、也有親朋好友、學校老師的教導。
此時正好播到幼年時,父母將一個珍貴的禮物交給他,叮囑他好好學習,以後要做社長賺大錢。男主含淚說他以後一定會好好孝敬父母,給他們養老。
鶴見述:“我跟電視學的,他說的有哪裡不對嗎?”——那不是表達對珍貴禮物的最棒回應嗎,看男主的父母都感動得快哭了!
安室透沉默了好一會,欲言又止無數次,最後嘆息道:……阿鶴,你少看點電視吧。
安室透不願再提起任何有關養老的事,果斷轉移話題:“我先把手機號存入你的手機,然後我們再加line……你會用嗎?過來,我教你。
安室透開啟教學模式,把手機塞進鶴見述手心:“試試給我打一個電話?”鶴見述嘟囔著“手機我還是會的啦”,一邊果斷摁下撥號鍵。
只消片刻,安室透放在桌上的手機便振動亮屏,證明了鶴見述所言不假。“嗡——嗡——”
喻——喻——
太宰治被耳邊手機的振動聲吵醒,他不耐煩地翻了個身,裹在被子裡就像草履蟲一樣慢慢挪到榻榻米的邊緣。
他連眼睛都懶得睜開,胡亂摸索著,甚至沒有看來電人是誰。
電話接通了,太宰治閉著眼睛,依舊是那副快要睡死過去的樣子,語氣卻倏地變了。
喂?國木田嗎……咳咳……
我今天好像感冒發燒了咳咳咳咳!啊好難受,全身無力,我今天不能去上班了咳咳咳……
電話那頭的人打斷了他的話,才說了幾句,太宰治便倏地睜開眼,一腳踢開被子,坐起身來。
什麼?!
黑髮青年再無半點懶散的樣子,神情嚴肅,鳶瞳晦暗不清,渾身的氣場冷得能叫人直打哆嗦。“可是那個賬戶的主人已經……”
……我知道了,多謝告知,這件事到此為止。剩下的與你無關,我會自己去查。太宰治結束通話了電話。
很多年前,織田作之助收養了五個孩子,資金壓力劇增,雖然少,但也有那麼幾次捉襟見肘。織田一家幾乎吃不起飯的時候,太宰治援助過他幾筆錢。
反正幹部的工資多得花都不知道往哪兒花,森鷗外不僅不肯賣升壓藥和降壓藥給他,還命令全橫濱港口Mafia旗下的醫院、診所都不準賣給他。
太宰治的工資卡經常掉在各種地方,水裡、敵人的屍體下、坑坑窪窪的草地裡、路上的土坑裡..
織田作是他唯二承認的朋友,不就是借筆錢,太宰治非常爽快地給了。他不想讓織田作還,無奈對方十分堅持。
為了避免被森鷗外發現他們之間的關係,以免織田作進入森鷗外的視線,他們走的就是地下錢莊的渠道。
太宰治的眼線遍佈全橫濱,自然包括地下錢莊。
他多年前去地下錢莊時曾埋下了一顆棋子,這麼多年過去,他都已經忘記了對方的存在,卻沒想到會在此時給他打來這麼一通電話。
已經死去四年之久的織田作之助,他的賬戶被人動了。
眼線並不知道這是已死之人的賬戶,只知道這是太宰治的,太宰治多年未曾動過這個賬戶,他覺得奇怪,便決定通知太宰治一聲。
青年捏著手機,拳頭越發收緊,微卷的黑髮垂在臉頰兩側,擋住了他所有的表情。
“哈。太宰治突然笑了一聲:“一個死人的賬戶突然被使用了?有趣。”
太宰治很冷靜,他利落起身,甚至記得洗漱和對著鏡子給自己換一身全新的繃帶。
一切準備就緒後,太宰治平靜地取下牆上的砂色風衣換上,又往懷裡塞了一把手.槍,才施施然地離開宿舍。
啊啊,今天的天氣真不錯。
太宰治抬起手擋了擋豔陽,勾著唇笑了笑,鳶瞳中卻無半點笑意。
他淡淡道:很適合去死呢。
半小時後。
擂缽街的地下錢莊。
太宰治雙手插在兜裡,用腳踢了踢鐵門,拖長嗓音道:“是我啦,快開門——”
太宰先生,您來了。
臉上帶疤的男人聽到他的聲音,不敢多問半句,飛快替他開門,等太宰治邁步而入後,又忐忑地跟在青年身後。
拿著賬號來的那個人是誰?太宰治問。
男人低著頭:“沒看到臉,他帶著寬大的鴨舌帽,披著一件黑色的披風,一直有意識地擋著臉。身形瘦弱,個子很矮,看上去像是未成年。
太宰治腳步一頓,神情有些微妙。這個描述怎麼讓他想起了那個人……
太宰治隨意地嗯了一聲,又問:“誰替他辦的業務?”
……是安原大姐。男人忍不住道:大姐她不知情,不是故意的,太宰先生,您……閉嘴,吵死了。
男人不想惹怒太宰治,不得不住口。他在下樓梯前止步,垂頭道:“大姐已經在等您了。”
太宰治似笑非笑,也不用他帶路,自己熟門熟路地走下樓梯,穿過彎彎繞繞地走廊,一腳踹開了一扇門。
喲。
太宰治笑道,安原小姐,幾年不見,都做到大姐頭的位置啦!真了不起啊。
辦公桌後的西裝女人緩緩起身。安原小姐冷靜道:太宰先生,謬讚了,請坐。
太宰治:客氣話就免了,我來是有別的事。
安原:“我知道你來找我做什麼,老三都跟我說了。”
“哇哦,這麼直接。”太宰治笑著反問:“他吃裡扒外把訊息透露給我,你沒一氣之下廢了他?
太宰先生的人,我哪裡敢動。
/>太宰治笑吟吟地在辦公桌前的椅子坐下:“留他一條命,我還有用。”
當然,老三跟我關係好,我也不捨得人就這麼沒了。
廢話少說。”太宰治敲了敲桌子:“來談談正事吧,他找你辦了什麼業務?全過程,我都要。
安原便將過程簡單說了一遍。
很奇怪。我本來應該收他二十萬制卡費,十萬手續費,最後竟然一分錢都沒有讓他出,就這麼他走了。”安原非常不理解,放跑到手的肥羊,這可不是她的性格。
“而且……那段時間的記憶非常模糊。”安原皺眉道:“我明明記得看到了他的臉,現在回想起來,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太宰治:“他轉出一百萬的那張卡,所有的詳細資訊拿給我。”安原把資料當場列印,交給太宰治。
太宰治翻閱著,嘴角微微勾起,鳶瞳中一副瞭然的神色。
作為港口Mafia前幹部的他,對於組織內的大小事務再清楚不過了。港口Mafia很多東西都是太宰治一手建立起來的,即便離開了四年,也殘留著太宰治的印記。
就比如這張卡,他一看便知,這就是港口Mafia名下的銀行賬戶。他還能夠斷定這就是森先生的銀行卡。
聽說那隻小貓崽子坑了中也一張黑卡和森先生的一百萬,黑卡現在在他手裡……剩下的一百萬,不就在這兒麼。
原來是他啊,嘖,手.槍算是白帶了。那麼,鶴見述又是從哪裡弄來織田作早已棄用的賬戶和密碼?
“嗡嗡——”
太宰治接起電話,電話那天傳來國木田的怒吼:太宰,已經是上班時間了,你人呢?!
太宰治敷衍道:“咳咳,我生病了啦……”
國木田:鶴見君今天就要來偵探社,作為前輩,你是不是應該帶個好頭,起到表率作用?
太宰治話鋒一轉:你說得對,我現在就回去上班。
國木田:啊?你不是生病……
太宰治笑眯眯地:“我是前輩嘛,新人加入,前輩怎麼能不在場。聽到這個好訊息,我的病馬上就好了呢!&#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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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哦,我馬上就到。
作者有話要說:
鶴鶴:窮到打三份工還給我買貓罐頭,他真的,我哭死。
適子:……阿鶴,網路段子也少看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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