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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荊容被他拖倒在地,一邊掙扎一邊哀求:“俊才,你給我留點面子,求你了。這麼多外人,你給我留點面子。”

【不能去檢查,一檢查就能發現我沒辦法生孩子,那就什麼都完了。瞞了這麼久,怎麼就突然瞞不住了?怎麼辦?怎麼辦?】

一時之間,周荊容的注意力全都轉到怎麼將眼下難關渡過,讓徐俊才重新信任她這件事上,完全忘記警察過來是追查秦月影的舊案。

打的就是措手不及!

趙向晚忽然湊到周荊容面前,語調清晰、明快,彷彿閨蜜之間的隨意閒聊:“粉紅色水杯,在哪裡?”

“我藏……”周荊容下意識回答,剛說了兩個字,陡然清醒,迅速閉上嘴,目光迅速溜向窗外。

【在梨樹下。】

隱匿在周荊容內心深處的那一處心門,終於被撬開!

第38章審訊

◎一根藤上結不了兩樣瓜◎

趙向晚不給她退縮的餘地,繼續追問:

“在哪裡?屋裡,還是屋外?”

周荊容迅速收回視線,僵硬地停留在屋內某處。

“哦,在屋外。埋了,還是丟棄?”

聽到“埋了”二字,周荊容的眉頭不自覺地跳了跳。

“嗯,原來是埋起來了。從你這裡能不能看到?”

周荊容被她帶偏,下意識地辯駁:“沒有,沒有。”

“很好,能看到。”

趙向晚目光銳利,纖指微抬,指向落地大窗,陡然提高音量:“那個投了鉈鹽的水杯,被你埋在那棵梨樹下,對不對?!”

徐俊才聽到“鉈鹽”二字,整個人似被雷劈,鬆開拉扯的手,定定地看著趙向晚。盛怒之下的他終於恢復理智,這才發現眼前這個女孩非常眼熟。

——鳳眼微眯,精光閃亮,她是趙青雲的親生女兒,趙向晚。

趙青雲一家因為真假千金一事鬧得雞犬不寧,始作俑者就是這個趙向晚。

她過來做什麼?為什麼要追查鉈鹽水杯的下落?秦月影一案不是早就結案歸檔了嗎?為什麼突然舊案重提?

徐俊才轉頭看向周荊容,從她恐懼的眼神裡似乎發現了什麼。這一刻,所有的矛盾與憤怒都退居二線,眼下最要緊的還是先把這一關過了再說。

徐俊才衝趙向晚伸出手,打了個哈哈:“啊呀,大水衝了龍王廟,沒想到是賢侄女來家中做客。我和你父親趙青雲是世交,過來之前怎麼不打個招呼?”

高廣強卻感覺自己聽了一腦袋的八卦。先是妻子投毒丈夫的戀人,緊接著豪門怨婦謀害親夫,現在莫名冒出趙向晚與被調查人是世交,到底是怎麼回事?他轉頭看一眼何明玉,眼中帶著疑問。

何明玉此刻也大受震撼。趙向晚的嘴可真嚴,她父親是翁萍芳的情人、省委領導趙青雲?調查翁萍芳案件的時候趙向晚一個字都沒有透露。

何明玉搖了搖頭,攤開雙手,意思是自己也不知道。

趙向晚雙手背在身後,目光沉靜地看著徐俊才拙劣的表演。

魏美華覺得未婚生女是醜事,拒不承認趙向晚是她親生女兒;趙青雲倒是有心與她相認,目的卻是多個孩子多條路,利用女兒的能力與人脈,讓事業更上一層樓。

他們將這個秘密告訴徐俊才,多半也囑咐過不要外傳。卻不想徐俊才為了自保,第一個就把他們賣了,將秘密公之於眾。

趙向晚淡淡道:“很抱歉,我和你、趙青雲都不熟。”

太沒面子了!

徐俊才麵皮抽動了一下,尷尬地收回手,彎腰將周荊容扶起,強笑道:“家務事、家務事,讓大家看笑話了。各位,今天家裡有事,就不招待了,請回吧。”

趙向晚卻絲毫不給他們喘息的機會,轉頭對徐良駒說:“拿鏟子,挖!”

徐良駒與何明玉早已被她這一套行雲流水的操作看得目眩神迷,聽到她的吩咐,立馬起身立定:“是!”兩人小跑離開,從吉普車上拿出工兵鏟,開始在梨樹周邊挖掘起來。

看到窗外的動靜,周荊容面如土色,雙手似篩糠一般抖動起來。

【怎麼辦?水杯被發現了怎麼辦?當時花兩千從喬小紅那裡把杯子買下來,帶回家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丟掉吧,怕被人發現舉報;毀掉吧,那個不鏽鋼鋼硬得很。想來想去,只能趁夜挖個坑把它埋起來。

一開始吧,總覺得會有人盯著,怕被人發現。時間一長,不知道怎麼竟然有了一種報復的快感。只要徐俊才出去找情人,我就坐在這客廳裡看著梨樹,一想到梨樹下埋著他送給小情人的禮物,正是這個禮物差點要了小情人的性命,一顆心就說不出來的快活。

我怎麼就忘記了,這個水杯可是投毒案的重要證物?竟然把它放在眼皮子底下,一不留神著了趙向晚這個鬼丫頭的道!我說了什麼嗎?我什麼也沒有說,她怎麼就知道水杯埋在梨樹底下?趙青雲這個親生姑娘,邪性得很!】

徐俊才壓低了嗓子在她耳邊咬牙罵了一句:“蠢貨!”

【這樣的罪證,她也敢留在家裡,哪怕是悄悄扔到遠處的垃圾場,也好過埋在樹下!天天放在眼皮子底下,她是生怕警察不找上門來嗎?真是蠢貨!愚不可及!她不知道這是要砍頭的嗎?星市的有錢人玩玩女人、生一兩個私生子,那都是風流韻事,用錢就能打發了。可是投毒殺人,那是犯法!是要坐牢的!她怎麼敢!

她下毒害我不能生育,固然歹毒可恨,但民不告、官不究,終歸還是家庭內部矛盾,關起門來打她一頓、罵她幾回也就罷了。可是秦月影……那是轟動全市的校園投毒案受害者,周荊容被抓,難道我這個做丈夫有好果子吃?老子做了那麼多見不得光的事,行賄、受賄、賭博……她都知曉,萬一她嘴瓢禿嚕出來呢?豈不是一家子都要進局子!】

趙向晚坐在一旁盯著兩人,將他們的心聲盡收耳底。很好,一根藤上結不了兩樣瓜,周荊容、徐俊才,一個都逃不了。

高廣強原本想跟著出去挖土,但看趙向晚一人在客廳,怕她落了單被欺負,便坐在一旁。但他的目光卻一直落在窗外忙碌的劉良駒、何明玉身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徐俊才有心要把周荊容拖到一旁商量對策,卻被趙向晚制止:“在結果沒有出來之前,請二位留在客廳。”

徐俊才被她氣得差點心梗:“這是我的家!我去哪裡,還得聽你的?”趙青雲的這個親生女兒簡直是他的剋星,一雙眼睛像盯賊一樣,讓人喘不上氣來。

趙向晚板著臉,表情很嚴肅:“涉及八年前投毒案,請你們老實點!”

“你,你,你!”

徐俊才抬手指向趙向晚,你你你了半天也沒有後文。他忽然想到什麼,快步走到電視機旁開始撥打電話。

電話接通,徐俊才說:“是姚局長嗎?對,我是徐俊才。你們市局來了幾個警察同志,非常無禮,尤其是實習警察趙向晚,你們公安局就是這樣對待守法市民的嗎?”

說了幾句話,徐俊才將電話遞給高廣強:“姚局長讓你接電話。”

市局專管後勤、基建的姚虎副局長在電話裡教訓高廣強:“你們在搞什麼名堂?徐總是市裡的明星企業家,上過電視臺,工商界影響力很大。你是老同志了,做事不能太莽撞!還有那個什麼實習警察趙什麼晚,是什麼來頭?你好好教育教育她……”

“嗯,嗯”高廣強一邊敷衍,一邊用眼睛餘光觀察著窗外的動靜。突然,他正看到何明玉右手高高舉起一個塑膠袋,泥濘之下隱約可見一抹粉紅。

——水杯找到了!投毒案的關鍵證物真的找到了!

高廣強興奮地大叫起來:“找到了!”顧不得電話那頭姚局長還在嘀嘀咕咕,“咔!”地一聲將電話結束通話。

徐俊才看向窗外,面色一白。

周荊容整個人開始搖搖欲墜。

徐俊才托住周荊容後背,低聲喝斥:“慌什麼!那只是個水杯,你覺得那是我送出去的東西,心裡膈應埋起來有什麼問題嗎?莫怕!”

聽到他話語裡濃濃的暗示,周荊容的臉漸漸有了血色,抬起頭看著徐俊才。

【是了,這個杯子是我從宿舍裡撿回來的,因為是俊才送出去的東西,所以我才收起來。我不說,誰知道是我從喬小紅手裡買下來的?】

何明玉拎著髒兮兮的塑膠袋走進屋,衝著趙向晚揚了揚:“水杯找到了,回去交給物證科。”只要在裡面查出鉈鹽痕跡,那就是鐵證!

趙向晚看向高廣強。

高廣強虎軀一震,終於意識到自己的作用。他抬頭挺胸,大聲道:“周荊容、徐俊才,請配合我們警方走一趟!”

徐俊才面色一變,退後一步:“這事和我沒關係!”

周荊容目光裡透著哀怨,一動不動地看著徐俊才。

徐俊才大聲道:“你嫉妒心可真強啊,周荊容!我到日本考察的時候一共買了兩個水杯,一個白色的給了你,一個粉紅的給了秦月影,怎麼你就這麼容不下?”

夫妻這麼多年,周荊容太瞭解徐俊才。

【他這是在暗示我,不能承認□□。是了,就算警方找到水杯又怎樣?我只說是從宿舍偷偷拿的,怕什麼。難道我把自家的東西拿回來,也算是偷嗎?】

趙向晚將她的打算聽得明明白白,看一眼徐俊才:“徐總,我們只是例行調查,不必這麼著急把自己摘出來吧?”

何明玉與趙向晚配合默契,一聽就知道她想把徐俊才一起帶進局裡調查,立馬接上:“對啊,徐總你剛才差點把周女士掐死,我們有理由懷疑你想殺人滅口,請和我們一起走一趟。”

劉良駒右手提著工兵鏟,搖頭不屑地說:“唉!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啊。”

周荊容現在亂了方寸,警察的話正戳中心窩,頸脖間的疼痛感在提醒她:剛才這個自己名義上的丈夫,有一剎那真的動了殺念。

周荊容的目光裡漸漸多了分寒意:“這個水杯,就是他讓我去拿的!要是調查,那就一起去吧。”

徐俊才一聽,氣急敗壞地吼:“你,你真是瘋了!”

周荊容看著他,陰鬱蒼白的臉上帶著狠辣:“徐俊才,當你找了一個又一個女人的時候,當你拉著秦月影的手去做懷孕檢查的時候,我就已經瘋了!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

徐氏建築公司總裁、總裁夫人同時被市局拘留,這事一傳開,整個市局都震驚了。

“怎麼會?徐俊才可是工商界的守法代表!前幾年好像還頒發了一個好市民獎給他呢。”

“周荊容的舅舅是省人民醫院的院長,父母是建委領導,現在雖然都退了休,但一家人在星市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她到底是怎麼了?”

“聽說和八年前的案子有關,痕跡科正在加班對新物證進行檢測。”

“重案一組全是愣頭青,也就他們敢這麼做。什麼證據都沒有,直接把人給帶回來了。怕只怕,請神容易送神難啊……”

許嵩嶺此刻被捲進漩渦中心,滿頭包。

彭局長把他叫到辦公室耳提面命:“他們年輕人不懂事,難道你也不懂事?周

荊容的父母、兄長都打電話過來責問,你讓我怎麼辦?”

許嵩嶺腰桿挺直:“怎麼辦?公事公辦。”

彭局長被他氣得七竅生煙:“先前你說要重啟舊案的時候我就不同意,可你一意孤行!這件事都過去八年,秦月影的父母都沒有再追查,你在這裡起什麼勁?現在好了,壓力全都堆到我這裡,你讓我怎麼辦?”

許嵩嶺冷著一張黑臉:“彭局,咱們警察的職責……”

彭局長無可奈何地抬起手,打斷他的話:“別跟我談什麼警察職責!現在你們的問題是,二十四小時之內必須調查清楚,如果沒有直接證據,那就得放人。”

許嵩嶺立定、敬禮:“是!”

彭局長嘆了一口氣:“我能幫你們的,也只有這二十四小時內不受外界干擾。還有那個趙向晚,她才大一吧?只是個實習警察,不能讓她事事衝在前面,現在姚局長已經對她印象不好,將來……我怕木秀於林啊。”

許嵩嶺目光一凜,感覺到肩膀沉重的壓力,點頭應了一聲:“是!她是顆好苗子,我們要保護好她。”

彭局長拍了拍肩膀:“你知道就好,抓緊時間調查吧。”

許嵩嶺回到重案一組,一群人都圍上來,關切地問:“怎麼樣,許隊?彭局罵你了?咱們是不是該開始審訊了?”

看著一張張年青的面孔,許嵩嶺深吸一口氣:“只有二十四小時,咱們抓緊時間!”

目光一掃,竟然沒看到趙向晚,許嵩嶺皺眉道:“趙向晚呢?”

朱飛鵬回答:“她把周荊容送來之後,讓我們先例行訊問,她們那一組已經趕往珠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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