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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追查詢問,項東有完美不在場證據。

項東沒有預料到的,是閔成河會感覺到不對,一直跟著錢豔豔。

程勇行動之時,閔成河出現得太快,根本來不及搶走她身上的錢。

因為沒有錢財丟失,警方沒有將案件定性為搶劫,反而把目光專注在項東身上,處處懷疑,越查越緊,這讓他感覺到了不妙。

——明明錢豔豔的死,可能是謀財害命、結仇報復、精神病殺人、激情殺人,怎麼警察就非要盯著他一個,定性為情感糾葛導致的謀殺案?

可以說,如果沒有閔成河的預感夢,如果沒有趙向晚耐心傾聽閔成河的心聲,迅速鎖定目標,恐怕珠市公安局的同志們還在為追查錢家人的仇家跑斷腿。時間一長,所有線索斷掉,錢豔豔真的要冤沉海底。

項東腦中現在只有一個念頭:既然程欣如被警察盯上,那他絕對不能和程欣如拉上關係。殺人也好,教唆殺人也罷,這個罪名項東絕對不認。

看到警察們懷疑的眼神,項東趕緊自證清白。

“警察同志,我不可能為了程欣如放棄我自己的家庭。豔豔和我認識的時候,我什麼也沒有。一沒錢,二沒房,單身宿舍裡只有一個臉盆、一個開水瓶,豔豔那個時候和我,不求名不求利,求的就是我這個人。這麼好的妻子我不要,幹嘛要一個看上我身份、地位的勢利女人?”

霍灼覺得項東很分裂。

一會說感念錢豔豔的恩情,一會說她以恩情相挾;嘴上說錢豔豔是個好妻子,背地裡卻又與程欣如另築愛巢。

霍灼的腦子要炸了,索性開門見山,大吼一聲:“項東,程欣如已經全都交代!正是你指使,她才會找人殺害錢豔豔。”

探到警察的底,項東反而態度輕鬆下來。

他攤開手,一臉的無辜:“霍警官,這完全是誣陷。程欣如魔障了,一天到晚要和我做夫妻,我解釋過很多次,說我不可能為了她放棄家庭,可是她不肯聽。”

說到動情處,項東甚至捂著臉,聲音哽咽地說:“我沒有想到……竟然是我害了豔豔!我錯了,我不該出軌,不該背叛豔豔。程欣如外表看上去柔弱清純,沒想到她是這麼一個黑心腸的壞女人,為了和我做夫妻竟然如此歹毒,找人殺豔豔!”

項東放下手,眼中含著淚水,一臉的悲憤:“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嚴懲兇手,豔豔不能白白丟了性命。但是,天地良心,我真沒有指使程欣如殺人,這都是她信口雌黃,她這是得不到我所以想要毀了我。”

看著項東的表演,在座的所有警察都面露鄙夷。

霍灼將求助的目光投向安靜坐在身邊的趙向晚:“趙警官,你來吧。”

【媽的,再問下去,我想抽他兩巴掌!】

趙向晚欠了欠身:“好。”

祝康、朱飛鵬同時屏住了呼吸。太好了!向晚終於要出手了。再聽項東那張破嘴說話,看著他拙劣的演技,真的要心梗。

趙向晚將目光轉向正在醞釀情緒的項東:“腳踏兩隻船,哦,不,三隻船,你怎麼平衡她們之間的關係?”

被打斷表演的項東愣了一下:“你,什麼意思?”

趙向晚笑了笑,笑意卻沒有到達眼底:“錢豔豔是原配,程欣如是小玩意,艾鈴蘭呢?她是什麼?”

項東萬萬沒有想到,警察會追查到他與艾鈴蘭的私情,他第一反應是否決:“艾處,她只是一個省招商局的領導,僅此而已。”

趙向晚將艾鈴蘭的履歷往桌上一甩。

砰!

一聲響,讓項東的肩膀再一次抖了抖。

項東害怕突如其來的聲音?

趙向晚已經觀察到了三回,項東對於這種聲音會有下意識的反應:抖肩。

第一次,霍灼將資料丟在桌上。

第二次,霍灼拍桌子。

第三次,自己將履歷甩在桌上。

每一次,這種聲響都會讓項東反應過激。

“啪!”

趙向晚盯著項東的表情,抬手猛地一拍桌子。

伴隨著拍桌子的動作,趙向晚陡然提高音量:“說謊!艾鈴蘭告訴我,你是她初戀,是她至今不曾忘記的初戀。”

項東縮了縮脖子,腦子有一剎那空白。

【她告訴警察了?】

【為什麼要說?】

【不是說好了,現在不公佈,我和她只是同事、上下級關係。】

終於,聽到了項東的心聲。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掌握到這枚開啟項東內心的鑰匙,趙向晚的嘴角多了一抹淺淺的笑容。

這抹笑容,落在項東眼裡,妥妥的嘲諷。

他努力辯解:“初戀時,我們都不懂愛情。雖然下鄉當知青的時候,我和艾處的確有過一段情愫,但是後來各奔東西,沒有再聯絡,這份感情自然也就淡了。”

趙向晚追問:“真的淡了嗎?我怎麼聽威爾薇絲酒店的服務員說,艾處每次來珠市,你都會出現在酒店?瞞著老婆、情人,與初戀私會,合適嗎?”

項東脖子一僵,努力控制著自己的面部表情:“只,只是工作。她對我,只是上級領導。”

“上級,領導?”趙向晚慢慢站起,走到項東面前,居高臨下看著他。

趙向晚身材高挑,一襲警服更襯得她英姿勃勃,這讓仰著頭看她的項東感覺很有壓力。

因為趙向晚的話語只有質疑,沒有給出方向,項東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重複著她的話:“上級,領導。”

“說謊!”

趙向晚陡然湊近項東面前,一聲清叱,令他心臟一顫。

【鈴蘭到底說了什麼?】

【別人我不信,但鈴蘭為我守身如玉二十年多年,我信她。】

【她不會被這個警察騙了,把我的計劃都說了吧?】

果然,只要用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嚇項東,他的心裡話就會洩露出來。

趙向晚眯了眯眼,雙手抱在胸前,盯著眼前這個無恥的男人。

看來,項東把殺妻計劃告訴了艾鈴蘭。

但是,他一定沒有說得清楚明白。

他不可能傻到告訴艾鈴蘭,他另外還藏著一個小情人。

“呵呵……”

趙向晚忽然笑了起來。

這笑聲,令項東後背一陣寒意升了上來。

他狐疑地看著趙向晚,不知道眼前這個女警察為什麼要笑,還笑得如此古怪。

項東左思右想,自己絲毫破綻都沒有。

錢豔豔,是程欣如找人殺的,和他有什麼關係?他從來沒有指使過讓她去殺人,他一直只有暗示。

他是和程欣如有不正當男女關係,那又怎樣呢?最多隻能從道德層面譴責他,法律沒辦法制裁他。

從剛剛霍灼的問話來看,項東知道警察還沒有掌握實質性的證據。只要他否認指使程欣如殺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趙向晚慢悠悠地開口:“艾鈴蘭,我們已經請到了公安局,就安排在你隔壁的審訊室,你要不要見見她?”

項東的心臟開始狂跳,差點叫了起來:“你們找她做什麼?我說了!我和艾處只是領導與下屬的關係,並沒有私情。”

趙向晚那雙鳳眼裡,閃著璀璨的亮光:“項東,你知不知道,女人善妒?”

項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整個人不自覺地後仰,試圖拉開與趙向晚之間的距離。

他覺得趙向晚的眼睛就像一口深潭,幽深、神秘,讓他害怕。

趙向晚道:“如果艾鈴蘭知道你與程欣如另築愛巢,你猜,她會怎麼做?”

項東的心跳越來越快,喉嚨乾澀無比,他啞聲道:“我,我和艾處沒有私情……”

趙向晚右手高高舉起,重重落下。

“啪!”

這一聲悶響,重重敲在項東心上,讓他肩膀抖動起來。

這是一個秘密。

項東的心理陰影。

項東從小耳朵就靈,普通人覺得正常的聲音,項東卻覺得嘈雜無比。

父親是毛巾廠工人,母親是農村人,經人介紹嫁給父親之後總覺得低人一等,處處卑微小心。

母親的這種卑微,助長了父親的氣焰,每天下班回來對她呼來喝去。要是喝了點小酒,父親更是囂張至極,甚至會動手。

項東的童年,就伴隨著這種皮肉擊打的聲音,還有搪瓷臉盆、板凳砸在地面發出的聲響。

“咚!”

“砰!”

“哐——”

父親只要一回家,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傳來,項東就會提心吊膽,豎著耳朵留意外面的動靜。

一聽到突如其來的聲響,項東就會嚇得一個激靈,捂著耳朵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所以,項東想要擺脫原來的那個家,永遠都不想過那種提心吊膽的生活。

他想要掌控自己的人生。

原本,他已經擺脫。

他如願娶了錢豔豔,岳父是廠裡唯一一個八級鉗工,兩個大舅哥在廠裡擁有無上權威與人脈,他有了自己的家庭。

可是,錢家人全是大嗓門。

工人家庭,大家都快言快語,高興了就笑,不高興了拍著桌子罵幾句娘,這麼熱辣滾燙的人生,項東卻覺得嘈雜不堪。

項東喜歡上程欣如,起因是程欣如那一口軟綿綿的嗓音。

和程欣如在一起,項東的耳朵很舒服。

項東害怕突如其來的聲響,害怕噪音,這件事情同為知青的艾鈴蘭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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