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醫生的王府生存指南 第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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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安侯從小就將寧咎養在莊子裡,緊怕他出了莊子會對他相剋不利,寧咎回侯府之前都沒有出過那個莊子,哪來的偶遇江湖遊醫還能由著他學本事?
暗玄扶著閻雲舟回房休息,寧咎愣在了當場,‘回門’這件事兒對他的衝擊力一點兒都不比早上那個‘小妾敬茶’來的小。
雖然現代社會同性結婚也已經非常普遍,但是他可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會是媳婦?還回門?讓他回那便宜老爹那去?開什麼玩笑?
一下午的時間,寧咎又是跑了一下午的茅房,暗雨帶著他到了風華閣的側殿,桃月和順才被安排到了他身邊。
剩下那些寧文鴻派出來隨他一塊兒到王府的親隨們都被打發到了外院,桃月剛才也在偏殿,看著自家少爺的動作都已經嚇傻了。
“少,少爺,下一次你可千萬不能惹怒王爺了啊。”
她想想就後怕,寧咎卻是除了跑茅房就是趴在桌子上,腦袋中亂的很,忽然他抬起頭;
“桃月,這一般王爺要是沒了,這王府裡的人,比如王妃啥的需要殉葬嗎?”
聽著他這一句‘王爺沒了’給桃月和順才的臉都給嚇白了:
“少爺,這話可不能說啊。”
寧咎拉住這倆動不動就要跪的人:
“嗨,我又沒有和旁人說,你們兩個我信得過。”
“先帝登基之後就廢除了殉葬制,這,這平常倒是沒有聽說王爺,沒…的時候會讓王妃殉葬。”
畢竟先帝雖然廢除了殉葬制,但是依舊有些權貴喜歡所謂死了到底下也有熟人伺候,便會交代家人,在死後讓尋常伺候的人‘主動殉主’。
這樣一來在外人看來還是一段主僕情深的佳話,不過,就算是殉主也是一些伺候的人,丫鬟,小妾之類的,王妃卻斷然是沒有的。
聽到這裡寧咎總算是放下了一些心,他趴在桌子上盤算著,閻雲舟的傷等不起,剛才確實是自己衝動了。
但是衝動歸衝動,有些準備是必須要做的,不然就是閻雲舟點了頭,他也是束手無策。
他頓時坐直身子,看向順才:
“你是小廝,應該是可以出王府的吧?”
順才點了點頭:
“是,只是要報管家。”
寧咎點頭,他初來乍到,雖然頂著一個和閻雲舟拜了堂的頭銜,但是整個王府都會將他當成是處處防備的外人,順才出府也必然有人盯著,不過,只要能出去就是好的。
“桃月,一會兒你出去問問掌事的,就說中午我喝的第13杯和17杯的酒覺得非常喜歡,問她要來一些,再問問是在哪家酒家買來的。”
“是。”
“順才,待桃月問出了地點,你便去那兩家的酒家一趟,這是銀子,你和他們老闆說,你家主子十分喜歡他家的酒,能否讓我參觀一下釀酒的工坊,出手大方一些。”
雖然原主過的苦哈哈,但是這一次是皇帝賜婚,就是他那個便宜爹再不願也會給他出足了‘嫁妝’,他現在手裡多的沒有,尋常打賞的銀子可是不缺。
“是。”
兩人也不問寧咎要做什麼,十分聽話地應了下來。
閻雲舟午飯後精神就差了下來,被扶著靠在了床頭,楊府醫再一次幫他給胸前的傷換了藥。
如今藥是越換越勤,但是那傷口的狀況確是絲毫都不見好轉,楊生一張老臉上的皺紋更深了,額前的抬頭紋愁的都能夾死蚊子。
閻雲舟閉著眼,聽著暗衛的彙報:
“王爺,今日周段將軍到了府前卻沒有進來,還有林廣將軍也來了,兩人是一塊兒走的,沒有進來。”
閻雲舟的臉色並不好,躺靠著就有些喘不上氣來:
“北境的軍費還沒有撥下來,他們也是急的。”
這些年來梁平帝李啟忌憚他,北境的糧草軍資別說是像那些屯田軍一樣吃空餉了,就是能讓將士吃飽肚子都不錯。
但是他到底還是顧忌北境的安危,沒有太過頭,如今北牧戰敗被逼北遷,他又病重,那位聖上就又起了敲打北境守備軍的心思了。
作者有話要說:
寧主任霸氣,就是隻霸氣了一小會兒
第10章晝夜侍奉榻前?
閻雲舟將手上的藥碗放在了一邊侍從的托盤上,聽著暗衛繼續報著:
“王爺,寧安侯寧文鴻這幾日進宮很頻繁,今日上午陛下還留了他在宮中用午膳。”
寧安侯府現在雖說是侯府,但是從寧文鴻父親那一代就已經不再從軍,子孫也沒有幾個爭氣的,愣是一個正兒八經走科舉路出來的都沒有。
寧文鴻是長子能襲爵,剩下的幾房不過也就是使了銀子做了個捐官,寧安侯府沒落在即。
就是這麼一個尋常皇帝多看都不會看一眼的寧安侯,如今卻能得到聖上的青睞,其中最重要的恐怕就是寧文鴻生了寧咎這麼一個克親克長有望能剋死閻雲舟的好兒子。
說來也是諷刺,一個苛待了二十年的兒子,一朝卻成了寧文鴻媚上的籌碼:
“王爺,寧文鴻這是站在了陛下那一邊,那寧咎會不會?”
說話的人正是管家閆賀文,畢竟他們查到的訊息是寧咎為了不進王府自殺了兩次,這怎麼忽然之間態度就大變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若說寧咎為了自己的目的和宮裡那位做了什麼交易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畢竟他方才弱冠的年紀,若是真的能用閻雲舟的命來換日後的前程,也未嘗他不心動。
閻雲舟微微低頭撐著額角,腦海裡過了一遍這兩日寧咎的反應,隨口問道:
“他回房做什麼了?”
“他問了那個小侍女說…”
閻雲舟抬眸,暗衛告罪一聲繼續出聲:
“說若是王爺沒了,他需不需要陪葬?”
閻雲舟的眼中似笑非笑,忽然想起了中午寧咎的話“王爺,你一定要相信,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是真心希望你長命百歲,壽終正寢的話,那麼那個人一定是我。”
他嗤笑了一聲,眼底似有兩分興趣,原來是怕殉葬嗎?
“再之後他就讓侍女打聽他中午喝的第13種和第17種酒是什麼酒,從哪裡買來了,還打發了小廝去那酒鋪打賞,說是要親自去那酒鋪看看。”
閻雲舟聽後想起了中午寧咎在喝酒的時候確實是將兩個酒杯分開來放,真的是因為喜歡喝那兩種酒嗎?
“去讓人將這兩種酒拿過來。”
“是。”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就聽有人進來通傳:
“王爺,寧公子求見。”
“讓他進來吧。”
對於明天回門這個事兒寧咎決定他還是要和閻雲舟爭取一下,午後閻雲舟也要歇著了,屋裡的光線有些昏暗。
他聞著屋內的藥味兒有些濃重,這味道也很熟悉,應該就是中午他拔開閻雲舟衣服時他的傷口上覆著的那層藥粉,想來是他剛才換藥了,一想到閻雲舟的傷他就頭疼。
雖然從桃月那聽說先皇是取消了陪葬制,但是這個也就是明面上那麼一說,萬一閻雲舟腦子一抽,一個我死了你也別想活的念頭上來,他照樣翹辮子。
就算是閻雲舟不殺他,等到他死後這焰王府是個什麼光景也說不準,他那個便宜爹是指望不上。
宮裡那個萬一再把他當成剋死閻雲舟的罪魁推出去給追隨閻雲舟的那些將領出氣,他一樣沒有好下場。
“王爺。”
閻雲舟靠在榻上抬眼看著近前行禮的人:
“這個時辰過來,寧公子是有什麼事兒嗎?”
“王爺,明天的回門可不可以不回去?”
寧咎開門見山,他這個要求閻雲舟倒是有些意外:
“成親回門是禮數,寧公子為何不想回去?”
寧咎直接兩步上前:
“王爺,您可別欺負我不懂禮數,這婚姻大事流程可多了,什麼納采,問名,納吉的,咱們前面也沒有遵循過啊。
再說,這外面人人都知道王爺身體抱恙,我身為和你拜過堂的正室,晝夜侍奉榻前,沒有時間回門不是也很正常嗎?”
不回去一來是寧咎懶得見那一大家子糟心玩意,二是他也隱隱能猜到一些寧文鴻的心思。
皇上選中了他很顯然就是看重了他命硬,而寧文鴻大張旗鼓,風風光光的送他出府恐怕就是已經公然站在了閻雲舟的對立面。
現在他如果再一個人回門,萬一閻雲舟覺得他和他那便宜爹是一夥的就糟了。
閻雲舟有些揶揄出聲:
“晝夜侍奉榻前?嗯?”
寧咎摸了摸鼻子,開始提自己的功勞:
“王爺昨晚喝的水誰給倒的?”
閻雲舟微微啞然,隨後唇邊多了兩分笑意:
“倒是有勞寧公子晝夜的侍奉了,不過禮法終究是禮法,這門你是要回的。”
閻雲舟的話一落寧咎心裡就是一沉,不過還不等他露出了什麼是失望之色就聽床上的人一轉話頭出聲:
“本王養病多日,幸得寧公子晝夜侍奉,今日起來覺得身上輕鬆多了,不如明日這門我陪寧公子回吧?”
寧咎驟然抬頭,靠在床上那人姿態舒展,眉宇之間是久居高位的清貴之色,拋卻他有些蒼白的臉色來看,若不是中午才看見過他胸前的傷,他沒準還真信了他所謂的身上輕鬆多了。
閻雲舟這身上的傷放在這個時候幾乎是已經在火葬場預定了位置的,他怎麼還這麼不知輕重?那傷口本就已經感染,還出去回什麼門?
“不行。”
作為醫生的寧主任下意識駁回了不聽話病人的出門訴求,卻是剛出口就愣住了,趕緊改口:
“不是,我是說王爺身體尊貴,傷口又有些感染,還是在府裡歇著比較好,不就是回門嗎?我自己可以,他們還能把我吃了不成?”
寧咎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的話中下意識就把自己劃到了閻雲舟的陣營當中,但是對面的人卻感覺到了:
“好了,本王說過的話不會更改,明日陪你去侯府回門。”
他的話落下,外面司廚的人便躬身進來:
“王爺,這是您要的兩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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